下书网 - 言情小说 - 卿卿难为(反穿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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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天元界唯二的渡劫尊者,温雪意一朝恍神,终于被窥伺已久的天劫乘虚而入。

本以为被劈个魂飞魄散,这一生也不过如此,没想到一睁眼光阴倒流三百载,她重新跪在了上清山收徒的现场。

垂天高风飒飒,她一眼看见抱剑站在玉座之后的萧疏少年。

温雪意等了钟斯年一辈子,从炼气期的小傻子,等到了结为道侣,等到修为一路飞升、仙门万人称颂,等到了钟斯年陨落的消息,却最终没有等到他一个回头。

重来一回,她看着少年遥远的眉眼,摸着自己死水微澜的心口。

她想,钟情一人太苦,不如专心修仙。

无情剑道千年一见的天骄钟斯年,在闻仙台上第一次见到人群中那个青衣少女,也第一次握不住心中的剑。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那是一柄剑一生一次的情劫。

一开始他对她说: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

而后来他终于明白:情之所钟,正在我辈。

高岭之花气运之子剑修大佬×满级重修温柔厌世小jiejie

暗恋×明恋,从太上忘情到情之所钟

正统修仙,别被文案骗了,阿眠从不写虐文~

——

不喜欢修仙的宝贝儿也可以考虑下这个,这本古言!

:没有

众所周知,望京第一美人、拂雪郡主慕长宁,和天下第一名士、朝廷新贵卫公子弦,是从小定亲的未婚夫妻。

这门亲事初定的时候,一个是中极殿大学士、内阁首辅的长孙,一个是天子胞弟康亲王的幺女、落生就受封的郡主,任谁都要说一句门当户对、珠联璧合。

没过七八年,天子一怒流血千里,首辅卫大人锒铛入狱,横死监中,卫家一朝树倒,风流云散。人人都等着亲王府同卫家退亲,等到的却是康亲王接卫公子入府读书的消息。

岁华流转,先皇驾崩、新帝登基,昔日的卫家遗子长成翩翩君子,三元及第名动京华,风流脱略,侧帽公卿,一朝入朝就为天子宠臣,炙手可热。

夫人们说话都变得酸溜溜的:“无怪郡主从小就喜欢粘着小卫郎君。”

尽人皆知的、从小就喜欢粘在公子弦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的拂雪郡主,和向来对郡主不假辞色,却又碍于恩情,不得不默许小郡主作为的卫公子弦。

望京的赌场公然开了盘口,赌这对未婚夫妻什么时候如了郡主的意顺利成婚,或是如了公子弦的意,一拍两散,各自相安。

结果谁也没有等到预料的结果,小郡主就忽然有一天在宴会上宣布:

我不嫁了。

而就在同一天,有神秘人下注一掷千金,压他们会恩爱白头、太平到老。

——你是我一无所有时的无力逃避,和功成名就时的唯一拥有。

当时卫氏中庭雪,飘零曾到眉边。

也拂流景也拂弦。故城思别后,风月重樽前。

倚酒泼得花一纸,将来换买花钱。

好携新碧共朱颜。春阑人未老,何事又经年。

深情隐忍表里不一公子弦×赤诚率真表里如一小郡主

女主重生1V1SC,甜文包售后.v.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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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烟下意识地环住了谢石的颈子,夜雪一般凛冽的气息笼住了她,隔着衣服透进少年身上蓬勃的热度。

温柔而有力的怀抱庇护了她,让她心里的纷乱渐渐平息下来。

谢石没有理会目瞪口呆的宋誉,一路进了屋,才把楚烟安置在了窗下设着大迎枕的摇椅里,替她斟了碗温水。

楚烟理了理衣裳和鬓发,抿着唇坐正了身子,一双手握着茶盏,眼睫微垂,说不出的端秀。

谢石嘴角不由得微微一翘。

小姑娘缩在怀里的时候,小小软软的一个,轻得像是一朵云。

离开他的时候……

他看着楚烟红晕未褪尽的耳廓,小巧精致得像一截赤玉雕琢,让他想要像平日揉她的发顶一样、伸手去捏一捏……

不是,这是不一样的。

心底有种陌生又不陌生的情绪在涌动,让他一向清醒敏锐的大脑也难以做出判断。

他凭着本能低下了头。

楚烟握在茶盏上的手指扣紧了,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

门口却传来脚步声,宋誉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谢石手指紧紧握成了拳,侧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宋誉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却敏锐地察觉到房中气氛的微妙,张开的嘴巴不由得重新闭上了。

瓷盏搁在杯托上的发出细碎的声音,楚烟手腕微微有些颤抖,少年的手掌却覆了上来,在她手上轻柔地按了按。

“说吧,你过来什么事?”

语气冷淡,却让宋誉如蒙大赦,也不敢暗示楚烟帮忙开口,就忙道:“阿石,我铺子里最近搜罗了一批外流的贡缎……”

谢石淡淡地应着,就不着痕迹地把宋誉带到了另一边去,被他遮在身后的楚烟埋下了头,微凉的手背贴在脸上。

小姑娘在心底里,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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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华美的马车上蒙了薄薄的尘土,在服色森严的侍卫重重保护下,缓缓驶进了永州府的城门,一路向城西的方向行去。

西城多是达官显贵宅邸,一过南街路口,人声就渐渐低了下来,车厢里伸出一只手,挑起垂了一路的窗帘。

江泌靠在窗口,看着外面绵延的粉墙朱户,有些烦躁地甩手,重新放下了帘子。

马车又粼粼地走了一盏茶的工夫,才在轻轻的顿挫后停了下来,侍女先跳了下去,江泌/出了车厢,才发现车子竟然停在了巷子里。

院门口有侍卫在忙碌着。

另一架车上的惠安长公主闻人亭也已经下了车,正和长子江汜站在一处,江泌走过去的时候,恰好听见江汜在说话:“是我疏忽,李家这处宅子有些时候没人住了,没想到门槛出了问题。”

闻人亭的语气却很柔和:“你是做大事的,意思交代下去,底下的人小事上没有处置好,自然问下头的人追责,同你有什么相干。”

看见江泌走过来,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她伸出了手。

江泌满心的燥郁,但一分都不敢在闻人亭面前表现出来,就低着头乖乖地搭住了长公主的手臂。

闻人亭似乎很满意,替她抿了抿鬓发,道:“走吧,我们进去。”

几人正说话间,不远处却传来门扉开合的声音,侍女小厮们簇拥着几个人从邻家院子里走出来。

这条巷子不宽不窄,只有两户人家,一户是他们借住的李家,看来是恰好遇见了邻居出门了。

闻人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