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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头!”“……”导演不说话了。斯叡拇指轻轻按住她的下唇,拭去水色,低声道:“这一次我会轻一点。”“……”黎落脸更红,耳朵都带上一抹艳色。干嘛要说得这么暧昧。黎落的唇妆花了,补上之后,再拍。这一次有了经验,导演在他们两个抱在一起,蜻蜓点水般试探的亲亲后就喊卡,“过过过。”之后就没黎落的镜头了。斯叡把她拉到了房间里,继续磨炼演技。许久后,斯叡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额头抵着额头,咕哝:“剧组的口红也很难吃……”“……!!!”研发组的口红什么时候能好啊。斯叡真担心自己会中毒。在片场里,导演正通过监视器,看着刚才拍下的镜头,认真的琢磨着。林博文蹲在他身边,手里还拿着什么,一边剥一边吃。跟吃糖似的,就是那味道有点冲。导演抽了抽鼻子,惊道:“博文,你怎么还在吃大蒜?”林博文一僵,咬牙切齿,“我喜欢吃,不行吗?”“……生吃有点猛。”“这才是……”林博文叹气,“真男人该吃的。”在剧组里拍吻戏时,有时候会为了避免尴尬,演员会提前吃点大蒜,这样拍戏就不会造成误会。林博文很认真的准备今天这一场戏,结果……没了。呜呜呜没了。他狠狠咬住大蒜,咬,吃!导演一脸吃苍蝇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一边吃去,这味儿也太冲了。”林博文失落走开。****在剧组待了一个月,后面黎落的戏份不多,导演提前把她的镜头给拍完之后,就让她走,宣布杀青。离开那天,林博文恋恋不舍,“jiejie,你走了我好无聊。”黎落一脸了然,“打游戏有网就可以。”“jiejie你真好。”斯叡沉着脸,把黎落塞到身后去,淡然道:“我也可以陪玩。”林博文看向他,一向带点敌意的眼睛多了一抹兴奋:“真的?你会吗?你不会就是jiejie说的那个专业电竞选手吧?”电竞选手?斯叡皱眉,心里本能的不悦。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她认识更多的人,更多的男人。有更广阔的社交圈,也许那天……就不要他了。斯叡按压住心头的不悦,理直气壮道:“不会。”打游戏多无聊的事情,不如上班赚钱,磨练演技。林博文嘴角一抽。斯叡又道:“但可以学。”……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怪?斯叡要为了陪林博文打游戏,去学??黎落立即打断这个可怕的思维发散,打断他们,“我,我可以!我带你!没问题!”然后把要炸毛的斯叡拉走。和剧组的人告别之后,黎落切了蛋糕,吃一顿杀青饭,就算散场了。也不知上天是不是故意不让她圆满散场,明明一切非常顺利的散场饭出了点问题。黎落吃到一半,忽然腹痛不止,还有点呕吐的倾向,吓坏了一群人。斯叡接到消息后,立即赶来,沉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抱起她就走。上车,去医院。在车内,他紧紧抱住她,把她的脑袋摁在胸口上。通过他紧绷的肌rou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害怕。“斯叡,我——”“别说话。”“斯叡,我——”“别说话。不怕。”他声音听起来紧张极了。好的吧。她只是想说,肚子好像不疼了。一路风驰电掣来到医院,挂了急诊科。急诊科的医生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又看了看仿佛天塌下来,面色青紫,似乎一刻就要绷不住的斯叡,淡淡道:“幸好你们来得快。”黎落脑子轰的一声,不知所措。难道,她真的是身患绝症不得好死??斯叡一张脸更是说不出的难看,嘴唇发抖,说话尾音颤颤,“医、医生,她怎么样了?”听着居然要哭了。医生推一下眼镜,“幸好来得早,不然一会儿就痊愈了。”“……?”“腹痛,呕吐。这位小姐应该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医生说:“经期综合症而已。你来大姨妈了。”“……哦。”黎落想了想,终于知道小腹处那异样感怎么回事,红着脸道:“谢谢医生。”她这个月提前来大姨妈,紊乱了。医生说:“你稍微有点宫寒,平时注意保养,不然生孩子会受罪。”好了,本来斯叡都打算带黎落走了,听了这话,立即当场拍板钉钉:“好,住院,调理。”“……”黎落就这么住院了。她真的不想,真的。但是老板不允许,老板要求她必须这么做。老板要求她必须住院!!!住院好无聊,住院好难受,黎落快憋疯了。住院还不是最折磨的,最折磨的是,斯叡不知道从哪里搜来奇奇怪怪的药方,给她煲粥,熬汤!说对身体好!滋补!滋补不滋补,黎落不知道,就是很难喝!老板你到底对你的厨艺有什么误解?你真不是厨师的料啊!!求求你清醒一点,你不要沉迷做饭啊!!黎落捧着碗,捂脸忍住眼泪,看着斯叡一脸期待,忍痛道:“呜呜呜好吃,太好吃了,老板你真棒,真的太好吃了,我好吃哭了。”斯叡放松下来,轻轻的吐一口气,笑道:“那我明天再给你熬。”“……呜呜呜老板你真辛苦,不要了吧。”“要的。”“……”杀了她吧!!!!黎落喝了两天的粥和补汤,第三天的时候,她终于给粥找到了一个好去处。她无聊在医院溜达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先生。那位先生用纱布缠住眼睛,耳朵似乎也很不好使。黎落遇见他的时候,他孤孤单单站在楼道里摸瞎,看着十分可怜无助。仿佛被所有人抛弃了一样。黎落走过去,“先生需要帮忙吗?”作者:呜呜呜晚上还有更新,我这么勤奋努力的码字,你们不要养肥呀,养肥我真的要闹啦。☆、32先生耳朵不太灵光,听见黎落叫他的时候,只是微微偏了偏脑袋,低声问:“什么?”声音有点大,音色却很清越,听起来年纪不大。虽然大半张脸都被纱布覆住,但依旧能从轮廓上看,是一个十分英俊的先生。真可怜,天妒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