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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说,徐妃娘娘是父皇从宫外带进来的,没有礼数,让我远着些。怎么六jiejie还去她宫殿里呢?”“对对,我母妃也说过。”魏宝亭从来就不喜欢与旁人争论,再说她与徐妃的关系也并没有多么亲昵,不过是她偶然摔倒救了她一命,徐妃便时常赏赐她些东西。是以她并没有出口,只闭紧了嘴巴,只要他们不点名她就不说话。且这桌案上的糕点好吃的很,平日里在御膳房都没有见过。可魏紫安也不知怎的,偏喜欢找她说话,每句话都要带上六jiejie。“六jiejie,我听母妃说,你这些日子都不出宫了,每天闷在宫殿里,是生病了吗?那今日这宴会怎么办,我们可都准备了拿手的才艺要给父皇展示的。”魏紫安咬咬唇,手心里捏着块手帕,都快被她给揉成一团了。就听她用善解人意的声音道:“要不,六jiejie帮我伴舞吧,我正巧还缺个伴舞的,这样你也算是展示了才艺。”且不说她的心思是好是坏,魏宝亭自己根本就不会跳舞。她自小家里又不是多么富贵的人家,自然没有闲钱给她报兴趣班,且这年头,学习压力又大,每天光做作业还做不完呢,更是没有功夫了。不像古代这些王公之女,从小无事做,身份又高贵,定是有大把的时间学不少的东西。她现在倒是庆幸原主朝华公主本身就不是个上进的,除了偶尔打骂打骂下人,与魏紫安争吵上几句,是一概不通的。她直言道:“我不会跳舞,上去怕跳坏了丢了父皇的脸。”她直白的让人接不上话,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安慰她,还是说她不争气了。旁人又与她说了一会子话,可她倒好,有什么说什么,旁人明着捧她实际是贬低。她更好,直接把自己贬的一文不值,且那神情还真诚极了。让那些本来与原主交恶的人,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气憋的难受。今日这场宴会,魏宝亭只在下面吃吃喝喝了,不过她倒是见识了魏紫安的舞。当真是极美的,小姑娘穿一身赤金舞衣,光脚站在暖玉台上。她舞动的瞬间,当真是倾国倾城,更兼有女子本身就特有的妩媚,还带着些天真,让人移不开眼睛。女主,果然就是女主。她本来看的津津有味的,可侧眸一瞧,便见一向爱低着头的谢之州也抬了眼,他面上一丝表情不显,不过那眼神却专注的很。魏宝亭心想,这人不会是被魏紫安惊艳艳了吧?可是书中,并没有写谢之州被女主俘获呀,写的最多的是用他做的坏事来衬托男女主的美好。难不成他的感情也因为自己的介入,而发生了变化?这样想着,魏宝亭再去看台子上的魏紫安,就带上了些挑剔的眼神。她知道太监是可以找个宫女在一起的,叫做对食。可在魏宝亭心里,谢之州哪里都很好,宫女根本配不上他。这魏紫安虽然是位公主,可是一想起她后来会发展的后宫团,她心里就膈应了起来。谢之州这么好,怎么能成为后宫之一呢。且他现在开始认真学习了,字又写的那么漂亮,才十六岁的少年,个子也不矮,长得也好看,脾气虽然是坏了点,可是这个可以□□啊。这么一想,他哪哪都是优点。“小谢,”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以拉回谢之州的目光。她一动,谢之州立马垂眸去瞧她。眼底那抹痛苦被他掩盖了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也紧紧的攥起,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下他心底因为恨意而难抑制的暴戾。魏宝亭问他,“你知道长乐公主在台上跳的舞叫什么吗?”他神情不解,摇摇头。“这个舞书上有介绍的,就在书库二楼里有。这舞跳的确实好,可真正知道名字的没有几个,所以啊……”“还是要多读些书。”……现在这个年纪,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作者:晋江好抽啊啊啊啊!还能怎么办,宠又不想宠,打也打不到凑合过吧QAQ☆、四个小公主谢之州满脸疑惑,显然没明白魏宝亭话里的意思,她也无心再说第二遍,只沮丧的低下了小脑袋。他低眸,看着小姑娘那圆圆的后脑,头顶还扎着两个发髻。他失声片刻,忽的反应过来,而后弯了腰,在歌舞喧哗的大殿之内,凑近她的耳侧,头一次带着笑意道:“殿下,奴才方才看的不是长乐公主。”“嗯?”她果然扬起了头,小眉头疑惑的皱起,“方才就她一人在台上跳舞,你看的不是她还能是谁?”默了一会儿,怕他觉得自己是在训斥他,又补充道:“你看就是,我又不会说你。”她说完再次将头低下。心里总觉得别扭的很,谢之州虽然是她身边的奴才,可是她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去干涉他。而且、而且方才魏紫安跳的确实很好看,别说男人了,她一个女孩子都看得移不开眼睛了。谢之州姿态未动,仍旧半弯着身子覆在她的耳侧,轻声道:“您现在抬头看看,那画壁上可有什么不同?”魏宝亭不解,抬头望过去。就见那靠近殿顶的画壁上,原先那些绽放的百花图上,因为阳光恰好照在上面,竟显现出一位女子的身影。她着水袖,身姿曼妙,一舞一动,伴随着漫天的飞花。她吃惊的看了好一会儿,也压低了声音道:“我方才都没有注意到。而且我看那些花上的动作都不一样,是有人刻意将这舞给刻上去的吗?”她想起了方才五皇子在后面说的话,只小声对谢之州说,“我听人说,这里原是前朝皇后跳舞的地方,那画上的人不会是她吧?”谢之州久久未言。她抬头看去,就见少年阴沉着一张脸,就算殿里灯火通明,也照不亮他眼里的阴翳。那目光寒凉,只寒的魏宝亭身子也瑟缩了一下。许是她脸上害怕的神情太明显了,谢之州反应过来,而后垂了眼,将自己眼里的戾气掩下去。“奴才也不知那人是谁,”他默了好一会儿,胸中戾气难疏,又道:“不过奴才瞧着,方才长乐公主所舞,是半点都不及墙上女子。”……他这是在夸人?魏宝亭还想与他说说话的,毕竟这是第一次,他与自己说了这么多的话,虽然是在夸旁的女人,但好歹也是一大进步,让她心里觉得既欣慰又有那么点子难过。虽然她也不清楚心里为何会难受。“朝华?”贵妃又唤了一声。吉祥轻轻的推了推魏宝亭,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魏紫安已经跳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