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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3

    好说!”

当夜,段敌召集将领们商议。

说两军连横,现需有人跟随乾元军作为指引及监督。果然有数名将领毛遂自荐,均为迟衡旧日部下,还有数个热血沸腾的年轻将领跃跃欲试。段敌看着

174、一七四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不提段敌挑了景朔及池亦悔等四人,一番安排之后,四人领了一支军待命;而二日后,段敌引着半数军士回元州休养生息,待他重整旗鼓发兵已是两个月后。

只说乾元军。

各类大项均已安排完毕,虽然还有些小事放不下,迟衡知道不可能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明日就要出发去夷州了,下一次见就必须是元州之外了——方才,岑破荆和容越都打包票立下军令状了,这一次出击,务必让郑奕狠狠长个教训。

战略已定。

迟衡独自点了一盏灯,兀自沉思。就在夜渐渐静下来时,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和兵器碰撞后发出的清脆撞击声,和剧烈摩擦后的呲呲声,以及一阵阵叫好声。

细听一下迟衡笑了,容越这小子,又在耍势!

不知道他和谁正比武呢,原以为比试很快就完了,谁知喧哗越来越响亮,迟衡好奇出了营帐,一见之下,他惊了。

七八个兵士围成一圈,平地中间,有两人刀光剑影,快刀快剑连人影都分不清,那一招一式令人眼花缭乱。

持着青龙戟舞得嚯嚯生风的是容越,另一人,是执剑潇洒如行云流水的是燕行。

燕行?他忽然回来了?

数十来招后,容越的脚步很明显缓了下来,只有招架之力。燕行的剑却越来越快,只见他移步换影脚下连地都不沾,二人在单打独斗上绝对不是一个层次。

眼看长挑一剑,直指容越的心口。

迟衡一惊。

没等喊出声,燕行停了下来,长裳随风,朗声道:“承让!”

容越双手握青龙戟,瞅瞅燕行的剑,喘着重气,很不甘心地说:“刚才我分神了,重来一局!”

就燕行臻至入化的剑术,和飘渺如鬼影一般的飞行术,重来十局容越也不一定沾上燕行的衣裳,迟衡赶紧上前横在二人中间,对容越说:“这是燕行,你们见过的,怎么说打就打开了!”

迟衡转向燕行:“燕行,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了。”

这一句话闪倒无数人的腰,容越差点连青龙戟都拿不起来,瞪大了眼睛,目光在二人中间游移了两下,再不晓事,也察觉出些不对劲,容越果断地将青龙戟顿在地上,冲众人一挥手:“散了散了!”

人群呼啦地散了。

“想你,就来了,炻州和元州离的也不远。”燕行坦诚地重复着,说完笑了,这一笑,像新剑出鞘一般,更兼有身姿挺拔|出尘之姿,令人眼前一亮。

看着二人模样,容越转向岑破荆露出探寻的眼神。岑破荆蹙眉,伸手将容越拽走了。

留着迟衡燕行两人留在尘土飞扬中。

四下无人,迟衡的心像月下松影一样随风移动。他握住燕行的手腕,捏了一捏,笑着说:“那天你跑得太快,追都追不上,下次再别这么仓促……我也想你得很。”

燕行反手一握,将信将疑:“我怎么觉得,你想我没我想你那么厉害?”

迟衡失笑,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其时入夜半明半晦的,迟衡飞快把燕行拽到营帐里,将他压在床上。撩起衣裳摸了一把,燕行前边已经翘了,后面也微有湿|润,一摸两摸就更厉害了,迟衡笑道:“果然想我得很。”

而后握住欲|望急匆匆地插了进去。

迟衡那玩意像烙铁一样guntang,插了两下渗出几滴黏|液来,润在内|壁里,像火一样融化开来,激得燕行那里止不住的汁流绵延,有些被挤了出来濡|湿了圆囊。迟衡动作又狠,专往最敏感的那个地方碾磨穿戳,把燕行cao|弄得腰以下全部酥|麻了,被戳得数次几乎失声喊出来。

床很快地动山摇起来。

这声响可比燕行嘴里发出的呻|吟响多了,摇摇欲坠要散架了一样。

迟衡就着抽|插的姿势将他燕行抱起,翘|起的烙铁在内里狠狠地碾了一下,燕行失声啊了一下,双|腿夹紧了迟衡的腰。迟衡将他放在地上,侧着cao了一阵。一开始燕行还有些力气用手撑着,最末软成一团,由着迟衡折腾,一会儿双脚被抬起,一会儿单脚压腰,一会儿趴在地上,全身上下没一处能自主。欲|海之中沉浮,燕行被|cao|弄得一阵阵颤栗,遥指随着迟衡的动作无力地摇摆。

迟衡越做火苗越往上窜。

腰越做越有劲,掐着燕行的大|腿|根胡天海地地做到半夜,燕行被|干|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白|液喷得满地都是,嗓子都哑了,被抱回床上时已经失了半数神志。

次日,燕行醒来,浑身酸痛。

比当年练剑摔到鼻青脸肿还痛,燕行忍不住一拳打在迟衡胸口:“你就不会节制一点!”

迟衡抚摸着燕行又青又紫的大|腿,凑到他耳根,暧昧地说:“燕行里面越做越软,又软又紧,我越用力你就缩得越厉害,舒服得不行,叫人怎么节制?不要说节制,都恨不能爽|死在里面……我又硬了了。”

“……去死!”

“看你的脸都白了,放心我又不是禽兽,一天玩一次就够了……还能站起来吗?和我一起去夷州,今天出发!”

迟衡为燕行穿好衣服。

下了床,燕行的两腿直发颤,扶着桌子好半天,咬牙切齿:“一天一次,你昨晚多少次!”

迟衡狡黠辩解:“我只放进去一次。”

燕行才要打他,营帐外就起了喧哗,很快容越高亢的声音响起:“燕行,醒了没,昨晚我眼神不行,手|感不好,今天咱俩再比试一下,我就不信……”

迟衡出去,靠在门边:“我跟你比,怎么样?”

容越鄙夷道:“一边去,跟你打过多少次了,咱俩比不出胜负,我要和燕行比,这厮不会现在还在睡大懒觉吧?真是,我进去啦!”

迟衡以手撑门,笑意吟吟:“他昨天跟我比试了很多场,现在起不来。”

容越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拌了几句,容越怒了要冲进去,燕行衣冠整齐地出来了,手握长剑,咬了咬嘴唇,压低了声音:“谁说起不来,比就比!”

虽然依旧是飘逸,但脸色一看就气色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