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江峙像只可爱的小狗
事实证明,跟一个成熟男性,女性用力气是跟他比不过的。 时初被抱进去书房,江峙关了门,压着她在门上又亲又咬奶子。 他不做到最后,时初身体湿的厉害,江峙舔舔她的唇瓣,“缓几天再做,你身体吃不消。” 时初被他勾出来满身的浴火,身上热,心更热,她气的去咬他,江峙张开嘴等她舌头伸进来,又反客为主压着她一顿狠亲。 气喘吁吁的松开,两人抱在一起平复呼吸,被抱着往里走,她才施施然看到那架钢琴,很有少女心的粉白色系。 时初眼睛亮了下,被抱过去,江峙放她在琴椅上坐下,手指摁了几个琴键。 “时初同学,弹一首吧。我还没正儿八经听过你弹钢琴。” 她说好,眼睛里都是笑意,可能是这几年专业课的磨炼,导致时初见到钢琴就感觉浑身的细胞血液都一起沸腾guntang。 她挺直腰背,手放在琴键,抬头看向江峙。 “一手我自己谱的曲子,送给江先生。” 江峙配合的伸手鼓掌,脸上笑意更甚。 他期待,她也很兴奋。 整体很轻快的曲调,时初没告诉他,这首曲子她是在国外的第二个新年写给他的。 那时候刚上大一,英语水平提高很多,她也开始习惯那个城市,不再很阴沉,不再情绪低落,交了很多好朋友,染了发,打了耳钉,纹身,做了好多看起来跟乖乖女形象离经叛道的事情。 她变得开朗,想起江峙,也不再满是悲伤,有了欢快的想法。 末尾的曲调悠扬,时初余光瞥到江峙在靠近,她抬头,男人弯腰,最后一个琴键落下,他低头吻住她。 “公主殿下,好厉害。” 时初唇边漾开笑意,抱住他的脖子去更深的回应她的吻。 最欢喜的,莫过于,我有机会,跟你说我为你做的这些不起眼却很浪漫的事情。 每一个音符,都是我想你的证据。 钢琴在学琴的孩子眼里,是很神圣的东西,贵重像是不可堕入泥尘的高贵公主,到最后,时初动情的厉害,江峙还是把她抱起来出了书房。 她靠在浴室的门上,感受江峙的舌头在小逼里翻搅,阴蒂颤抖着,泄出来的湿水被他咽下去。 时初扶着他的脑袋,感受男人大幅度用力的舔弄,腰椎都酥麻,“江峙,嗯啊……我以为,你会在琴前面做的……” 可是他没有。 阴蒂被舌尖舔弄欺负,时初身体紧绷,扑腾不停地海平面,她起起伏伏,颤抖着臣服于海面,又被欲望的浪花打起。 性欲侵蚀理智,她在欲望的顶端,看到他抬头,湿漉漉的唇边还有她身体的湿液。 少年单膝跪在她腿变,眉眼意气风发又张扬,就好像全世界都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淡漠的,不屑一顾的,“你热爱的东西,我都会有心留意。” 时初眼睫毛颤了下,她好像,更加喜欢江峙。 那个盛夏,自慰后在门口第一次见到他,狼狈的时初,客气疏离很帅气的江峙,或是今天成为大人的江峙,也依旧有底线,把自己标榜在很高的道德底线里。 他客气,有礼,又疏离不太跟人交心,但依旧是那个即使没有一切也不卑微,功成名就稍许也不自傲。 少年的眼睛依旧清澈,不浑浊,干净清透,惹人爱慕。 时初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股清风,欢喜的是,她也留住了清风。 回国的第二天,时初还在犹豫怎样的方式跟家人说这件事,结果清早七点多,手机来了电话。 时初差点被一口包子噎死,她呛住,江峙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我mama的电话,江峙,怎么办?” 她完全慌乱,江峙却淡定,“接,如实说就好,我们迟早要面对的。” 时初定了好几秒心神,才鼓起勇气摁了接听。 “妈。” 张嘴就有些生疏,几年没叫,都有些不太适应。 电话那边,赵女士有些阴晴不定笑了声,“怎么,回国不来看我,直接去你小男朋友家?” 时初哑口无言,赵女士显然不想跟她多掰扯,“地址发过来,我现在过去,江峙也在对吧。” 像是小心翼翼的定时炸弹,苦心找了很多年,突然就直接抛给了自己。 时初直接哑掉,江峙拿过去电话,“赵总,我过去就好,不麻烦您跑一趟。” 开了扩音器的电话,赵女士哼笑了声,“那最好,江总不专注自己的事业,就在数着日子等我女儿毕业是吧?” 略有些火药味的谈话,时初怕再说下去,火就烧起来了。 她把电话接过来,“妈我马上回去,好了先挂了啊。” 电话放回桌子上,还好赵女士没再打过来。 时初松了口气,抬头看喝粥的江峙,一脸的淡定,她想起她mama和江峙的那几句对话,细想也有些可爱。 幼稚园小朋友斗嘴一样,张嘴就一个赵总,一个江总的。 “江峙,你实话实说是不是早有准备,刚才听我妈要来我怎么从你眼睛里看出了那么点期待?” 他刚才眼睛都明显亮了,明显很兴奋。 江峙放了勺子,语气很平静,心跳估计都正常。 “嗯,早点跟你爸妈谈好,你就不会再哭。而且,我有把握跟你mama谈好这件事。” 最后一句话,就有种谈判桌上握着全部筹码所以很淡定甚至有些傲的气场。 时初挑了下眉,拍了拍他的肩,“小伙子,祝你好运。我站中立,希望你们不要波及伤到无辜。” 商场里就没过家家那样简单,时初虽然没经历过,但她挺江峙。 他跟老练的狐狸一样,五六年就混出来这样的成就,肯定还是有一定手段。 要不然她mama赵女士也不会阴阳怪气的喊江峙“江总”。 第一次很正式的去见时初母亲,江峙礼盒礼物直接塞了一个后备箱和后车座椅。 补品,礼品,水果服饰首饰,他直接去上商场去进的货,十几分钟就全部准备好,俨然又是提前准备的。 江峙回到车里,看时初一脸诧异的表情,捏了捏她的脸,“就算你母亲今天不打来电话,我最迟明天也回去你家登门拜访。时初,我求妻心切,你该感受到的。” 车子发动,时初一直到家门口都还很懵,结果江峙一下车,她拉开副驾的门下去。 抬头就看到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的自己的母亲。 五年没见,时初看到她发白的鬓角,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孝。 好久,真的好久都没有见过她了。 以为的这次见面,会火药味十足,她会见到母亲不知所措,但事实是。 时初直接冲过去,抱住了赵女士。 赵女士被她撞的往后倒退几步堪堪站稳,时初一声“mama”喊出声都是哽咽的,眼泪直接砸出来湿了赵女士的套装。 “你这孩子,这么这么莽撞!”佯装训斥的话出来,赵女士轻打了下时初的背,女儿从怀里抬起头,眼睛哭的红,一脸的委屈,赵女士直接装不住。 推开时初背过身低头,肩膀都在抖。 时初看到掉在地上的眼泪,心酸,过去环住她mama的肩,轻声安抚,“妈,对不起,但我回来了,你看,我就在这里的,在你身边呢。” 赵女士抓她手攥得很紧,时初凑近,她就转身抱住时初,头低下去埋在女儿肩上小声抽泣。 “mama好想你初初,真的好想你。” 时初拿纸巾去擦她的眼泪,哄赵女士好久,她才停住。 从时初怀里抬头,看到她身后不远处站着,手里提着一大堆,脚边还放了好多礼盒,赵女士眼眶还红着,话就怼出来。 “江总以为我这是要嫁女儿,提这么多东西,以为我会感动把女儿送给你当回礼么?” 时初有些哭笑不得,扯着她mama的手要进屋,赵女士走了几步反扯住时初的手,转头不在意的说,“去帮他拿进来,我进去跟你爸爸说你回来了。” 大门敞开,赵女士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的离开,时初小跑到江峙身边,垫脚在他耳边悄声说话。 “别紧张,我会稍微叛徒一下保护你的。” 江峙弯唇笑了笑,他说“没事”。 到家里,才发现爷爷和外公外婆都在,还有几个姑姑叔伯,一家子比过年还聚的齐。 时初显然被惊到,看客厅坐了一沙发的长辈,嘴角的笑都快僵住。 而江峙,更惨。 像是被审讯一样,在貌似和平的环境里,现实被长辈拉着手详细的询问了一番,从样貌到身高家庭再到事业,离谱的是,外公年纪太大,眼睛一直不太好,见到江峙还说“好漂亮的姑娘。” 快一个小时的轮流询问,快结束,时初被叫到厨房帮忙,几个婶婶姑姑把她围住,问了好多在国外的学习和生活,时初根本没机会去看江峙。 知道父亲从二楼下来,当着大家的面,喊了江峙,要和他单独去书房谈。 时初有些坐不住,就要出去,被母亲攥住手腕。 赵女士眼睛还红着,表情装的很凶,“你总得让你爸爸好好了解一下江峙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以后要过一辈子,总得替你看看他值不值得。” 时初没再冲动,安静转身去洗菜,心里很不安,但又知道肯定会迟早被问。 江峙现在,应该不会被欺负住。 中午的饭一直推迟到两点多,江峙才跟父亲从二楼下来,时初正跟爷爷下棋,听到声音,急忙的起身去看。 还好,江峙被缺胳膊瘸腿的,他完好无整,跟父亲说这话下楼。 母亲说“开饭”,战场又转移到餐厅。 时初坐在外婆身边,江峙左右被她父亲和叔伯包围,男士这边全摆了白酒。 还没开始吃饭,酒杯已经倒满。 时初知道他们要灌江峙,有些担心,他有胃病,没吃饭喝太多酒会出事的。 外婆摸了摸她的长发,柔声安抚,“囡囡,你叔伯他们会有分寸的,都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替你看看,你别阻拦了。” 时初话又咽回去肚子里,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江峙被灌了好多酒,她看白酒瓶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叔伯姑父他们喝的依旧尽兴,江峙脸到脖子都有些红,但好像没蹙眉。 他一直挂着淡淡笑意,很认真的听他们说话聊天,又回答很多席间抛出来的问题。 没有红脸,没有争执。 五点多,二婶婶催促叔伯回家要给孩子做饭,漫长的酒局才终于结束,散场。 江峙没看出来有醉的不清醒,还帮着收拾了残局。 他甚至很稳的洗了十几个酒杯。 出来,时初还没凑到他身边,爷爷和外公就拉着江峙去茶室。 时初还没来得及开口替他拒绝,江峙就笑着说好。 又离开,江峙身影消失,试吃皱眉,身后父亲走过来,椅子拉开坐下。 赵女士也寻声来坐下,一家人又坐在一块儿。 时初给他们倒了杯水,赵女士拉住她的手,摸了又摸,满脸色舍不得表情。 “妈,我又不是马上要走,你干嘛这副要哭的样子。” 她拿纸巾给赵女士擦眼泪,父亲笑了笑,“你妈这是几年没见你太想你了,一直念叨着要见你,但我每次去见你她都嘴硬不去,我回来了又在我耳边念叨着自己好后悔。” 时初心里也挺不是滋味,轻拍着她的背。 “mama,对不起,我错了嘛,以后不会这么不懂事了。” 赵女士好久才忍住情绪,时初被围在中间问了好多话,大多都是关于江峙,他到底值不值得。 时初跟父母说江峙他很好,轻易被反驳,母亲说那是因为你没和他长时间的相处,还没彻底的了解他这个人。 父母全是担忧,又问到时初的今后打算,她沉默了会儿,说自己想先休息一阵,然后就坚持走钢琴这条路。 不再想和家人和江峙分开,也不想彼此分隔一个太平洋的距离。 都得到了尊重,没被反驳。 到最后,时初母亲有些控制不住情绪,抱着她哭了一会儿,说,就算最后她的丈夫一定会是江峙,也要先谈几年恋爱看看他是不是适合结婚再做决定。 晚上餐桌终于又见到江峙,他仿佛已经从中午的酒意里恢复,正常看不出一点喝过酒的不对劲儿。 时初心里佩服,吃过晚饭,江峙被留在家里,一楼的客房。 一直到凌晨十二点,熄灯大家都睡觉,时初才光着脚悄摸摸从二楼下来,拧开江峙的房门进去。 他床头开了盏小灯,意料之外的还没睡,靠在床头手里还拿着本财经杂志。 时初小心关了门,走过去到他身边。 江峙低头看她脚,皱眉,“不穿鞋会着凉的,初初,你怎么不听话?” 她掀开他旁边的被子,脚伸进去冲他笑了一下,“我就这一次,保证。” 他眨了眨眼睛,静默几秒像是在思考,然后,时初的手被他攥住,他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一板一眼的,像是个机器人,时初捏他的脸,没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但感觉今晚的江峙跟平常很不一样。 格外可爱,特别好欺负。 她揉他的脸江峙都不打开他的手,乖的不像话。 “你到底醉没醉?宝贝,我爸爸他们都跟你说什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时初哄小孩子要糖一样,企图从这个不清醒的江峙这里探到情况。 但某人眼睛盯着她看了好久,他张了张嘴,时初以为他要说话,凑近过去听。 结果脸被捧住,他凑过来,很乖的看她,“时初,想亲你。” 没动静,说完这句话江峙就一直在看她表情,像是小狗在等待,时初噗嗤笑了声,亲了亲他的嘴。 江峙低头笑,耳朵都变红,他乐了一会儿又抬头,眼睛里有光,很亮。 “还想要一些,可以吗?” 尾指被勾住,他轻轻的摇了摇她,时初说好,扑过去压倒他,有些粗暴的要住他的下唇接吻。 江峙的手落在她后腰,很乖的放着,时初越亲他越觉得像在欺负一个不太会反抗的可爱弟弟。 原来,江峙喝醉酒,是纯情好欺负这一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