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天下(第八集)(04-07)
作者:曼陀罗妖精 第四章、龙枪枪挑陶王妃 六郎睡得正香时,却被人叫醒,在迷迷糊糊中,六郎还以为正在和王贵妃亲 热,顺手便抱住那人,却听一声娇吒:「六郎!」 六郎随即睁开眼睛,竟见眼前之人是晋王妃,而她正在怒视着他。 晋王妃穿着一身绮罗紫色宫装,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难以攀折、高贵华 美的姿态,那身罗裙藏不住晋王妃那玲珑有致的身躯,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胀挺着, 粉腿、香臀在罗衣的包裹下形成诱人的曲线,突起处如山峰怒突,窄小处却盈盈 不堪一握,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抱住,令晋王妃脸上一红,娇羞道:「你这个小坏蛋,你一定是做春 梦了……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居然将干娘当成梦中的相好!快放开我。」 六郎闻言,急忙松手。 晋王妃坐到六郎身边,轻声叹道:「明歌刚走,朝中就出大事了。」 六郎惊问:「发生何事?」 晋王妃缓缓说道:「郑子明死了。」 汝南王是在皇宫被杀,而且还是死在结拜兄长赵匡胤的龙泉宝剑下,令他的 夫人陶三春得知后怒不可抑,随即聚集府中的家将,而因为郑子明生前担任五城 兵马司的职位,所以镇守京城的将军都是他忠实的属下,因此陶王妃一声令下, 大军就包围皇宫,吓得赵匡胤关上宫门。 宰相赵普、东平王驸马高怀德、兵部尚书王泽与兵部侍郎潘仁美等人得知消 息后,皆纷纷赶来皇宫,大家甚至跪下来请陶王妃息怒,道:「皇上是因为喝醉 酒和汝南王发生争执,才失手杀了汝南王,但那并非是皇上的本意,并且皇上已 经杀了当时贴身的几个太监和官员,责怪他们没有人能拦住皇上。」 然而陶三春哪里听得进去!她非要赵匡胤出来给汝南王抵命。 事情闹了整整一上午,当六郎和晋王妃赶来的时候,陶王妃正要指挥大军冲 进皇宫,晋王妃见状急忙上前阻拦,求陶三春冷静一些。 此时六郎上前,对悲痛欲绝的陶三春,说道:「陶王妃,你且息怒听我说, 汝南王德高望重,我们都很尊重他,现在他含冤而死,我们都很难过。」 陶三春听到这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六郎低声对陶三春说:「王妃,现在的情况,即使你杀进皇宫,杀了赵匡胤, 也只会落个弑君乱国的罪名,倒不如听我劝告,暂时咽下这口气,等待时机再报 仇不晚。我们先收兵回府,收殓汝南王的尸骨,再找那狗皇帝算帐。」 陶三春一听,心想:是啊,赵匡胤躲在皇宫不出来见我,我总不能就这样等 着,王爷已经死了,先让王爷入土为安,再回来找昏君算帐。想到这里,陶三春 便收兵回府。 此时六郎对晋王妃说:「干娘,陶王妃的情绪十分不稳定,我跟她回家帮她 处理汝南王的后事,顺便劝劝她,而你就带领诸位大臣进宫劝皇上,让他给陶王 妃道个歉,先稳定京城的局面再说吧!」 晋王妃认为六郎说的话有道理,就让六郎去帮助陶三春处理汝南王的后事, 她则和赵普、潘仁美、王泽与高怀德进宫面圣。 六郎陪着陶三春回到汝南王府,让家人将汝南王尸骨装殓起来,然后摆设灵 堂,准备发丧。 下午,京城的文武百官都来吊唁汝南王,六郎则负责接待,在无形中就与这 些百官们熟悉,加上六郎办事妥当,深受文武百官的钦佩,而且这本来就是赵匡 胤的不对,群臣都为汝南王感到惋惜,但大多是敢怒不敢言。 六郎也看得出来,赵匡胤已惹得众多大臣不满,毕竟没有理由就杀了开国功 勋,而且还是他的结拜兄弟,心想:哼!赵老贼,你的末日快要来临了,就等着 你的臣子反你吧! 晚上,陶三春晚饭也没有吃,就独自跪在灵堂前,看着照子明的灵位发呆。 陶三春的脑海中,浮现郑子明跟她成亲时的时候…… 十八年前。 郑子明和陶三春成亲的那天,因为陶三春父母的人缘极好,于是全庄的人都 来帮忙,一时间杀猪宰羊,热闹极了。 等拜完天地,到入洞房后,陶三春就乖乖地坐在床上,头上蒙着盖头。 郑子明则坐在桌前,心里直犯嘀咕:这可真有意思!昨天才挨了她一顿打, 今天她就成为我娘子,但她这么厉害,往后跟她过日子,还不得受她欺负!那要 真是那样,我怕老婆的名声就会传出去了!不行,我长这么大,谁都没怕过,真 要怕老婆,那有多难听!男子汉大丈夫,总得有点气魄,不能怕她,还得让她怕 我才行!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怕我呢?有了!她头上不是蒙着盖头,那我不去揭, 她就得干坐着。对,我就先来这一手吧! 郑子明见桌上放着酒菜,便不去理会陶三春,就在那里喝起酒,一口酒,一 口菜,吃得津津有味。 陶三春坐在床上,等着郑子明来替她揭盖头,但就是没有动静,只听见杯盘 响动,发现他竟然开始喝酒,心想:怎么?难道他不懂规矩吗? 「夫君,你怎么喝上了呢?」 「嗯,我饿了,所以吃点东西。」 「可以我们得要先喝交杯酒才行,你先过来帮我把盖头揭下,然后我们喝了 交杯酒,就准备休息吧!」 郑子明道:「不行,你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和我平起平坐?你在那里坐着, 我在这里喝着,等我吃饱喝足了,剩下的才全归你。」 陶三春一听心想:这叫什么话?当时就要翻脸,但再一想:不行,爹娘还特 地嘱咐我,说我的脾气不好,得改一改,而且大喜之日,我更得有耐心。 「夫君,你这话说得不对,新婚之日,没有这个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你跟我过日子,我是你丈夫,你就得听我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话?」 「对,我就是要这么说。我郑子明有郑子明的规矩,别人的不算。陶三春, 从今天起你就别叫陶三春,既然当了我的妃子,就得跟我的姓,以后你就叫郑陶 氏。」 「咳!小门小户才那么叫,你身为王爷,我应该叫陶王妃。」 「哦!那也是顺着我的杆子爬,跟我借了光,你要不是嫁给我这位王爷,能 叫王妃吗?既然叫了王妃,你就得听我的话。」 「为什么非得要听你的话?」 「别问,我家就这规矩。你在那里老实坐着,让我打几拳、踢几脚,我要先 报昨天挨打之仇!」 郑子明这句话,令陶三春生气了,她倏地扯下盖头,然后站起身,手指着郑 子明,道:「郑黑子,你欺人太甚,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说着,两个人便扭在一起,后来灯灭了,两人也钻进被窝了。 往事如浮云,萦绕在陶三春眼前,令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劈里啪啦掉下来。 此时六郎端来一碗饭菜,道:「王妃,你吃点东西吧,要是把身子饿坏了, 还怎么报仇啊?」 陶三春接过碗,哽咽道:「六郎,王爷这一走,让我怎么活啊?」 六郎拍了拍陶三春的肩膀,道:「王妃,你放心,我一定为王爷讨回公道。」 陶三春闻言精神一振,道:「六郎,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六郎说:「王妃,我现在是柴郡主的未婚夫,所以我也就是大周的驸马,赵 匡胤那老贼夺去大周的江山,现在又杀害汝南王,这老贼坏事做尽,早晚要遭报 应,我则奉郡主之命,在朝中监视他。」 陶三春闻言情不自禁地拉住六郎的手,道:「六郎,王爷这一死,剩下我孤 苦伶仃一个人,我怎么和赵匡胤斗啊?六郎,你一定要帮我。」 六郎搂着陶三春,爱怜地说:「王妃,你放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赵匡 胤这样残害忠良,必遭天谴,我一定为你做主。」 陶三春激动地泪流满面,道:「六郎,你说话可要算话,你告诉我,你会不 会帮我杀了赵匡胤,为汝南王报仇?」 「这……」 此时六郎实在无法答应陶三春这要求,毕竟赵匡胤是当今天子,他不一定能 杀得了他。 陶三春哽咽道:「六郎,王爷死得好惨啊!你答应我好不好?帮我杀赵匡胤。」 六郎不忍心让陶三春失望,只能硬着头皮说:「王妃,我答应你,一定帮你 报仇。」 「六郎。」 陶三春轻唤一声,将身体靠近六郎的怀中,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纵横沙场的 巾帼英雄,而是一个失去丈夫,感到十分无助的弱女子。 陶三春清楚,那些兵将今天跟她去逼宫,那是头脑一热,等事态平息后,他 们静下心来想一想,就不会这么冲动了,再说,赵匡胤也一定会有所准备,她要 想杀他,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六郎,我知道你有能耐,虽然你现在没有实权,但是你八面玲珑,如果要 报仇雪恨,只有你才能做得到。」 今年陶三春三十五岁,正是风华茂盛的好年华,那散发出幽香的身子依偎在 六郎身上,令六郎浮想联翩,大手搂着陶三春的纤腰,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庞, 心中生起怜爱之情,道:「王妃,大丈夫一言九鼎,言出必行,但我们要杀赵匡 胤,也不能草莽行事,需要有计划,而且必须是详细的计划,最主要的是,在杀 了赵匡胤后,大宋的江山怎么办?皇位要由谁来继承?国不可一日无君,我们不 能因为内讧,让大辽有机可乘啊!」 陶三春点了点头,道:「六郎,我都听你的,只要能为王爷报仇,让我做什 么都可以。」 此时六郎与陶三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六郎的双手环绕着陶三春的腰, 陶三春的一只手也抱住六郎的腰。 「六郎,我……」 陶三春意识到她与六郎的动作过于亲密,尤其他还是比她小十几岁的少年。 「王妃……」 此时六郎收紧双臂,同时大嘴飞快地吻上陶三春的嘴唇。 陶三春顿时心中一凛,想要挣脱六郎的束缚,不断地推着六郎,道:「六郎, 不要这样。」 六郎却抱着陶三春不放,双手在陶三春的身上不断地抚摸着,虽然有隔着一 层衣裳,却令陶三春感到十分难受,只见六郎的大手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揉捏一 把,然后又轻轻抚摸着她的大腿。 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一双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娇喘吟吟,流露出情动的 神色六郎见陶三春情浓似火,觉得时机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她褂上的钮 扣,一颗一颗地慢慢解开。 陶三春娇喘吟吟,欲拒还迎,弄得六郎心中yuhuo大盛,不由得用力地吸吮着 陶三春的香舌,而手上仍不停地动作着。 不一会儿,陶三春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在地上,露出她那光滑如缎又极富 弹性的身躯。 在激情地热吻一阵子后,六郎忍受不住体内的欲望,依依不舍地离开陶三春 那令人心醉的嘴唇,左手搂住陶三春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脱下亵裤, 然而此时「啪」的一声脆响,六郎的脸上挨了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六郎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他抬头一看,就见 陶三春气急地从地上捡起衣服,勉强遮住那赤裸的上身,哭泣道:「你就只会欺 负我这个女人,我好命苦啊,呜呜……」 六郎说道:「王妃,你怎么了?我是真心喜欢你啊!」 陶三春指了指郑子明的灵位,道:「就算你喜欢我,但我的亡夫尸骨未寒, 你、你……就在这里非礼我,实在是太放肆了。」 六郎闻言脸一红,顿时觉得他实在有些过分,这里可是汝南王的灵堂,他居 然在这里调戏他的夫人。唉!真是不应该啊!可看到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体时,心 中又是一阵冲动,随即大手一张,又抱住陶三春。 「你……」 这次陶三春拼命地挣扎着,但在六郎大手的拥抱下,难以脱身。 陶三春尚未穿上的衣服再度掉在地上,道:「六郎,你若是诚心诚意地想帮 我报仇,我就从了你。」 六郎闻言心中一喜,信誓旦旦地说:「王妃,我说到做到,一定会帮你砍下 赵匡胤的狗头。」 陶三春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六郎肩膀上,道:「你可不要骗我,王爷在天 之灵,可是在看着我们。」 六郎道:「我若说半句戏言,就让我五马分尸而死。」 陶三春在六郎的誓言和手指的挑逗下,终于动情了。 六郎察觉到陶三春那成熟rou体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便慢慢地将大腿顶在陶三 春的两腿间,然而陶三春的双腿却猛然并拢,但在六郎坚持片刻后,陶三春似乎 忍受不住下身传来的麻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东西抚慰,最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 腿打开! 此时六郎的大腿插入陶三春的两腿间,尽管隔着一层裤子,六郎还是能明显 感觉到陶三春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而且yin水透过裤子,湿润了大腿,透露出陶 三春此刻所受的煎熬! 六郎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出手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接着紧紧搂着 陶三春。 陶三春见六郎全身赤裸,不由得满脸通红。十余年来,她还从未与丈夫以外 的男子欢好过,现在却即将要成为六郎的女人,背叛自己的丈夫,而为了避免就 这样沉沦下去,她必须找到一个找回尊严的借口。 「六郎,我有个要求。」 六郎停下动作,到:「王妃请讲。」 陶三春娇羞地说:「我与王爷恩爱这么多年,还没有生儿育女,一旦……我 怀上孩子,能不能让他延续郑家的香火?」 说罢,陶三春娇羞地抬不起头。 六郎闻言哈哈大笑,将陶三春抱进怀中,然后对着郑子明的灵位说道:「汝 南王,你尽管放心,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并且为你报仇雪恨,假若我与 王妃生下儿子,我恩准他姓郑。」 说着,六郎在陶三春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六郎……」 此时陶三春感到羞不可遏,如同次入洞房时,将头埋进六郎的胸膛中。 六郎不禁感到心花怒放,见如此成熟美丽的女子肯让他随心所欲,实在是令 人喜出望外,因此六郎也就不急于一时,便松开她的身子,痴痴地凝视着她,陶 三春也回望着六郎。 六郎看着陶三春,只见她一张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谓是秀丽绝俗, 只是两道眉角些许上扬,平添几分狠恶,眼角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似乎也在诉说 着她所经历的风霜。 此刻陶三春被六郎挑逗得体内升起yuhuo,不由得想到那云雨之事,并在两人 相互凝视许久后,突然吻在一起。 陶三春这一吻来得情深意浓,令六郎顿时喜出望外,舌头贪婪地和陶三春的 香舌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两人玉津暗度,一时竟不知人间几何。 六郎将陶三春的身子放在地上,此时陶三春满脸通红,虽然没有说话,但神 情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 六郎见陶三春期待万分的样子,也感觉到龙枪已经胀得难以忍受,便将龙枪 对准陶三春的蜜洞口,随即抬股挺腰一下子便冲破玉门,直达花心! 陶三春顿时娇哼一声,痛得全身颤抖,她没有料到六郎如此性急,令从未遇 过这么巨大龙枪的她,一时承受不住,而这可苦了陶三春,只见她冷汗直冒,银 牙紧咬着红唇,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来。 六郎见状左手玩弄着陶三春的丰乳,右手则在她那娇嫩的阴蒂上揉捏着,以 减轻陶三春的疼痛,然后龙枪抵住花心研磨着,令陶三春快乐得呻吟起来。 六郎见陶三春流露出的媚态,体内的yuhuo也是难以抑止,便不顾一切地挺着 龙枪,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美xue深处。 此时陶三春媚眼微闭,紧咬牙根,努力地不发出声音,只是下身处传来的那 微微的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着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带给她的是从 未体会过的快乐! 六郎的龙枪一下下地抽插着,不断撞击着陶三春的花心,带给她的舒服感受, 实在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抗拒,更不要说像陶三春这种成熟的中年女子,最后 陶三春实在受不了了,内心涌起强烈的欲望,而六郎那龙枪单纯的抽动,已经不 能满足她对性欲的渴望。 此时陶三春抬起两条大腿死命地夹住六郎的腰部,双手则紧紧地抱住六郎的 脖子,然后疯狂地耸动、摇摆她那嫩白的臀部,随着她身躯剧烈的摆动,时而左 右摇摆,时而上下耸动,而且更加令六郎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两只丰硕而柔 软的rufang,随着身体的动作,在六郎的眼前晃动着,刺激着六郎的神经。 此时六郎张嘴,将陶三春晃动在空中的椒乳含入嘴中,并用力地吸吮着。 陶三春的动作显得越加狂野,令六郎不得不使劲抱紧她的身子,令她的嫩xue 能紧紧吸吮住龙枪,而此时的主动权反而在陶三春手中,她便如同是一匹脱缰的 野马,狂乱的在六郎身下奔驰。 陶三春那疯狂的浪劲,令六郎大感吃惊,他没想到他的龙枪,居然能令这个 外表端庄,内心刚烈的女子放荡到如此地步。 当陶三春乐到极处时,xiaoxue内层层叠叠湿暖的嫩rou,不停地挤压、研磨着龙 枪,而且xiaoxue内的浪水,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流,还沿着六郎的大腿流 到地上。 陶三春已经xiele两次身,现在只能娇柔无力地哼着,满头长发飘散在空中, 不停摇摆着头,姿态极为撩人。 六郎心想:应该给陶三春最后的销魂一击,让她此后对我死心塌地,予取予 求。想到这里,六郎龙枪一挺,次次都深深插入陶三春的花心深处,令陶三春舒 爽地差点晕死过去,随即第三次的阴精也再度涌出。 在上百下的剧烈冲刺后,六郎感受到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随即七元真气伴随着jingye,射入陶三春的体内。 陶三春被六郎那强劲guntang的jingye一浇,只觉得一股更强烈的高潮再度袭来, 她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抱住六郎,本能的送上香唇,与六郎激烈地拥吻着。 六郎的身躯压在陶三春那赤裸的身上,此时汝南王的灵堂成为两人享受高潮 后的温存场所。 六郎在陶三春的耳边轻声说道:「王妃,我一定不会负你。」 陶三春闻言满脸羞红,点了点头道:「六郎,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那高潮后的余韵,使得陶三春那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娇艳,平添迷人的风韵 六郎点了点头,接着亲吻着陶三春…… 这几日,六郎一直留在汝南王府,白天帮着陶三春理丧,晚上就和陶三春一 边为郑子明守灵,一边共度云雨,而陶三春也是个外表端庄,内心yin荡的女子, 早已被六郎的龙枪收服,更在六郎的调教下,学会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 和方法,使每夜两人都能尽兴。 在和陶三春尽情风流的同时,六郎也没忘培养属于他自己的势力,现在汝南 王不在,六郎一定要将汝南王生前的部属拉拢过来,于是六郎靠着陶三春的关系, 和那些将领聊天,而那些将领一来是为汝南王之死愤愤不平,二来也敬佩六郎勇 气可嘉,敢为汝南王伸冤,加上陶三春在旁拉线,令这些将领逐渐向六郎靠拢。 六郎知道光收买人心还不行,他必须要有实权,于是六郎准备让几位朝中大 臣保荐他做京城的五城兵马司。心想:赵光义、赵普、潘仁美与王泽,这几个人 加起来应该够分量。而且六郎知道,赵光义这两天就会赶回来,主要是另外几位, 如何让他们为他说话,于是六郎决定从他们的夫人身上下手。 潘夫人现在已经是对他死心塌地,而虽然还没有和晋王妃挑明关系,但六郎 知道她不可能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尤其是那日浴池醉酒事件,他搞了她那么久, 她就算醉得再厉害,也应该会有感觉,那时没有抵抗,一定是默许了,或许还巴 不得他再上她一回,那他得要主动点。 见好几天没有回去晋王府,六郎便趁中午时间,回来看望晋王妃。 当六郎回到晋王府时,从下人口中得知,晋王妃正在书房画画。 看到六郎回来,晋王妃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提起画笔,画着马上就要完成的 丹青。 这间书房并不太大,但其雅致的布局却充分显示出书房主人的蕙质兰心,想 必是工匠照晋王妃的性情所设计,从屋顶到地幔,无不都是用最上好的质地制作 而成,但却少了分奢华,多了分古朴,带有三分优雅,二分高贵,一分脱俗,虽 然华丽却没有庸俗铺张的感觉,墙角有香炉轻烟袅袅,那如麝如馥的香气充满整 间房间。 此时晋王妃轻声道:「六郎,你过来看看干娘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晋王妃身侧,眼睛却看向晋王妃宫装的领口,从她略微敞开的 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隐约可见那道深深的乳沟。 六郎顿时眼冒火光,有股想要伸手探上晋王妃的衣襟,抚摸着她那傲然挺立 的rufang的冲动。 「六郎,你觉得没有?」 此时六郎早已忘记要回答晋王妃的问题,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酥胸看。 晋王妃明眸流转,偷偷看了六郎一眼,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 成最后两笔,道:「这两天,陶王妃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六郎略微收敛贪婪注视着晋王妃的目光,躬身道:「回禀干娘,明日正式发 丧,事情已经弄妥。」 晋王妃放下画笔,道:「明天晋王殿下就会回到京城。」 六郎道:「干娘,等晋王回来后,你要赶紧督促他,让他和几位大臣联名奏 请万岁,给我弄个官当。」 晋王妃笑道:「那是当然,六郎你看我画的这画怎么样?」 六郎道:「干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我夸奖。」 晋王妃笑道:「你真会说话,可惜你不是我亲生的儿子,不然该有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问道:「干娘,你和晋王殿下为何至今还没有孩子啊?」 晋王妃叹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晋王殿下他……」 说到这里,晋王妃又叹了一口气。 六郎心想: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样,是性无能?可前几天我占有干娘的身子时, 不是完璧啊! 「干娘,我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干儿子啊!你就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 助你。」 晋王妃幽怨地说道:「都怪你干爹,我们刚完婚那几年,他和当今皇上只顾 着打江山,没有时间和我相聚,后来江山打下来了,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 练了一门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亲近女色,你说这不是……这不是害我吗?从那 之后,我们就没有同房了。」 六郎忍不住问道:「练了一门武功?难道还是葵花宝典不成?」 晋王妃马上应道:「对、对,对,就是葵花宝典,六郎你怎么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想:赵光义居然练了葵花宝典,那现在我玩晋 王妃,若是被他知道,我还会有命可活吗? 「干娘,干爹当真练的是葵花宝典吗?那可是男人练不得的武功啊!」 晋王妃睁大眼睛,问道:「六郎,男人为何练不得?晋王殿下这不就练了吗? 他说再过几年,他就武功大成了。」 六郎叹道:「干娘,我听说这门武功十分厉害,但要想练这武功,必须先要 自宫,就是割掉男人传宗接代的那玩意儿,不然会走火入魔。」 晋王妃一听,顿时傻眼,诧异地说:「这是真的吗?」 六郎认真地说:「干娘,我怎么会骗你?你怎么能让干爹练这种武功啊!他 天下无敌了,但你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啊!」 晋王妃闻言,呜呜哭道:「这个没良心的,一开始骗我说一、两年,后来又 说三、五年,现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