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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中卷

    中卷一

    话说寂秋和寂白两人下了山,要寻个住处落脚。怎奈钱粮不足,只租到一个

    破旧的小茅屋,只有一间屋子,屋里只有一张床,空间很狭窄,只容得下两个人

    睡觉。上茅厕还要走到百十来米远的街角。

    「师妹,寂白无能,你跟着我……怕是苦了你。」

    「哪里的话,只要师兄你在我身边,再苦的日子,我也觉得幸福。」

    「我原来有个朋友在一户大户人家做小厮,我央他帮我递个话,兴许也能同

    去。只是以后不能日日陪你。师妹你看,这可使得?」

    「使得,使得。只要这日子过得下去,只要师兄你在,寂秋就高兴。」寂秋

    乖顺地说。

    第二天一早,寂白便去到那户人家找他的朋友去了。寂秋也出门准备买些米

    菜。

    谁知,寂秋半路上遇到一个肥胖男子。此人一脸泼皮无赖的模样,见她生的

    美貌,装扮像个姑子,便上来调戏。

    「小姑子,你怎么下山来了?是不是思凡了呀?」

    「……」寂秋瞪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想吃烧饼吗?让哥哥摸一下屁股,哥哥给你买!」那人说着,就要上手。

    「啪!」寂秋给了这个动手动脚的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休得无礼!」寂秋愤怒地说。

    集市上的人都看向这里,上前调戏的男子颜面全无,骂了句「小秃驴」,悻

    悻地跑了。寂秋也羞愤地跑回了那间破房子。

    寂白自从做了别人家的小厮,日日忙碌,不见踪影,有时候甚至晚上也不回

    来。寂秋心思单纯,并不猜疑,只心疼师兄劳苦,为他洗衣煮饭,甚是贤良。

    一天夜里,寂秋独自坐在房中等待师兄。直至二更十分,师兄才跌跌撞撞走

    了进来,一身酒气。

    「师兄,你喝酒了?」

    「寂秋师妹啊……」寂白醉眼朦胧地看着寂秋。

    「寂秋在这儿呢。来,我扶你上床。」寂秋蹲下身,为师兄脱去鞋子。

    「师妹啊……我想咱们这房子太破,冬天怕是不能御寒。今天我做工的府上

    来了位管家,我把咱们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他说要你上他们家当丫头呢。

    你到了他家,只用做些针线活,吃穿用都不错,还能弄些钱来找个好一点的

    住处,你看如何?」

    「如果师兄觉得合适,那寂秋也愿意。」

    「好!明天晌午他就会来这里接你。」师兄说完便蒙头大睡。本想和师兄缠

    绵一番的寂秋难免大失所望。她没有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师兄。

    第二天,寂秋借了一个木桶,打水洗了澡,又换了最干净体面的一套衣服穿

    上。晌午时分,果然来了一位文质彬彬,蓄着胡子的先生。先生细细打量了寂秋

    一番,赞叹道:「啧啧,果然是极品啊。」

    「什么?」寂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没什么,小姑娘,上车吧。」

    寂秋如履薄冰地跟着先生,上了马车。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停在一个小院

    门前。先生带着寂秋进院,院里早围了一群小厮。先生摸了摸胡子,笑着对他们

    说:「今天我可是给你们带了个好玩物回来。」

    「玩物?」寂秋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那些小厮如饥似渴的猥琐眼神看得她

    头皮发麻。

    「小尼姑,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师兄一直与刘府上的小厨娘有私,只是苦于

    自己没有彩礼聘人家。你与他原本并非夫妻,故他为了娶那厨娘,把你十两银子

    卖给了我。」

    「无耻老儿,休得胡说!我师兄,他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事已至此,你还不信?呐,这白纸黑字写着,你师兄将你卖与我,收银十

    两,还有签字画押。」先生从袖中掏出一纸契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将师妹寂秋

    卖给青楼为娼,另有寂白的签字画押等。

    「师兄他怎会……定是……定是你们骗我……」寂秋见了契约,绝望地大哭

    起来。

    「前尘往事,你也莫要再伤心了。你本是花柳之质,你的师兄不知疼人,这

    里有这么多哥哥疼你呢。」先生说着,把寂秋往小厮们怀里一推,「你们把这小

    尼姑调教得温顺些,我好让她去接客。」

    「啊!!!」寂秋尖叫了一声。小厮们扑上来,对她上下其手。寂秋发现前

    日在街上调戏她的那个肥胖的男人也在其中,更加觉得可怕。

    「不……你们怎能、怎能如此放肆!」

    「我等都是先生的家奴,先生吩咐,我们如何不能?」为首的一个小厮说着,

    抓住寂秋的裤腿,就要扒下她的裤子。

    「把你们腌臜的手拿开!别碰我!」寂秋挣扎着。

    「嫌我们腌臜?你以为自己是谁?」几个小厮说着,使劲踢了两下寂秋的屁

    股。

    「啊——」濒临崩溃的寂秋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看到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

    她管不得衣衫凌乱,就冲了进去。果然,桌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她举

    起菜刀,就要自刎。

    为首的小厮连忙冲上去,紧紧按住她的手:「你们快来,抱住她!她要自戕!」

    紧随其后的小厮们忙把寂秋按在案板上。为首的小厮夺过刀子,站到寂秋面

    前。

    「让我死!让我死!」寂秋疯狂地挣扎。

    「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你。」那小厮冷冷说道。

    就当寂秋以为此人要用刀子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又道:「我不杀你,

    把你置于枯井内,让你自己干渴饥饿致死,也省得造孽。」

    「这是何意?」寂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众小厮抬着,放入一个木桶。

    众人将她抬到井边,把木桶绑在井绳上,慢慢放入井底。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欺辱我?给我刀!我要现在就死!」寂秋尖叫道。

    井底又黑又冷,寂秋惊惧难当,不停地发出尖叫。她用头撞击井壁,却终究

    不能死去,只感觉疼痛。她用手抓住井壁想要爬上去,也是徒劳。

    「你们这群贱人!畜生!让我上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畜生!」

    寂秋不顾矜持,大声骂着。不知过去多久,她的嗓子哑了,再发不出声音。

    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疼得要命。她想喝水,井底却一点水都找不到。

    正在这时候,头顶传来那个为首的小厮的声音。

    「小丫头,你骂够了,还是嗓子喊不出来了?想喝水吗?让各位哥哥给你点

    甘霖吧!」

    说着,为首的小厮带着其他几个小厮,一齐掏出那话儿来,对着井里撒尿。

    原来,为了戏耍寂秋,几人都憋了一泡尿,只等着一起往井里撒。

    「你不是说我们畜生嘛?被畜生的尿浇一头,感觉如何?」

    「呜呜……」寂秋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尿液浇了一身,衣服都湿透了,却只能

    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低声呜咽。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夜里,不能发声的寂秋渐渐冷静下来,回顾着最近发生

    的事情。师兄的背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恨那个骗了她的身体又骗了她心的师兄。

    但是或许这就是她背叛了师父,违背了佛法的报应?

    寂秋感到饥渴难耐,感到生命在一点点从她体内流逝。被那群猥琐的小厮调

    教成一个合格的妓女,然后被送到先生开的青楼里去卖yin,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

    的。可是……倘若就这样死在这个枯井里,她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厮又来到井边撒尿。

    「下雨喽!下雨喽!」他们一边尿一边说。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进枯井,尿液淋头,如此的凌辱让寂秋崩溃不已。更让她

    心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仰起头,张大嘴,接着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实在

    是太渴了。

    「小秃驴,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吗?」那个肥胖猥琐的小厮戏谑地说道。

    喝了两口尿液的寂秋羞耻地低下头。

    「呔,接着!」为首那个小厮扔了一个发霉的窝头在井里。寂秋没有伸手去

    拿。

    「这小丫头,还挺倔。」为首的小厮嘀咕着走了。

    第二个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长。寂秋把那个窝头捡起来,硬塞进嘴里,

    囫囵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气里瑟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乡中,师兄

    对自己仍是往日的怜惜疼爱,两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

    「师兄,你仍是那么俊俏。」寂秋喃喃说道,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喂!喂!!你死了吗?」

    沉浸在美梦中的寂秋被头顶上焦急的声音叫醒了。又是那个小厮。

    「咳咳!」寂秋勉强发出两声咳嗽。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个木桶内,我们好拉你上来。」

    寂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井里,被一群小厮拉了上去。

    「你果真撞墙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们放你呢。」为首的小厮看到

    她额上带着血的伤口,吃了一惊。

    「哎呀,欢儿哥,这一身尿sao味可真难闻,咱给她洗洗吧。」肥胖小厮捂着

    鼻子说道。

    「对,是该洗洗……不,先给她擦点药……我看应当如此:先给她喝点水,

    然后给她擦点药,再给她吃点东西,把她带到我屋里,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意识模糊的寂秋被小厮们拉扯着,完成了这一系列事情。直到她躺在一张柔

    软的床榻上,被为首的小厮喂了一碗温热的梨水之后,她的意识才开始恢复。

    「小丫头,你有名字么?」那个为首的小厮问她。这人生得高大健壮,身材

    魁梧,脸庞宽阔,像个武夫。

    「咳咳,我叫寂……小秋。我叫小秋。」寂秋用沙哑的声音说。她感到过去

    以及今后的日子都罪孽深重,断不可再称法名。

    「我叫欢儿,你以后得叫我欢儿哥。这几人是我朋友,乐儿,麻子和癞头,

    也是小厮中管事的几个。」

    欢儿指了指他身后的几个人,其中包括那天挨了小秋一个耳光的胖子。小秋

    对着这几个人,微微点了下头。

    「今日你就在我床上休息,我和麻子睡去,不烦你。打明儿起,你就要开始

    服侍各位哥哥就寝,你可愿意?」

    小秋垂下眼帘,神色黯然。

    「小丫头,不要再自戕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你这等姿色,以后兴许

    遇着哪个贵人,收做侧室,也未可知。」欢儿回头叮嘱小秋一句,便带着众小厮

    出去,又锁了门,防着小秋跑出去。

    以后的日子如何呢?小秋不敢去想。单纯善良的寂秋已经死在那个井里了。

    也许更早,已经死在她和师兄偷情、背叛师父的那天了。可是就像欢儿哥说

    的,好死不如赖活。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小秋在欢儿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小秋醒来,发现一双大手在自己双乳上来回揉捏。小秋吓了一跳,

    连忙要躲,睁眼看到欢儿,忽然想到昨天那碗温热的梨水,想到自己正躺在人家

    的床上。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不如听话些,也少受些折磨。

    「哎……」小秋轻叹一声,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玉体。

    「你醒了?」欢儿说着,又把手伸到下面,拍了拍小秋的屁股。

    「是。」小秋被拍得羞红了脸。

    「来,你给哥哥讲讲,你师兄有没有教你什么房中之术?」

    「什么?」

    「就是说,你和你师兄之前是如何行那男欢女爱之事的?」

    「我和师兄在房中办事……往往师兄在上,小秋在下,师兄将麈柄送进来

    ……就是如此。」小秋用蚊子一样细的声音说。

    「你们只是这样?有没有变换姿势?」

    「还有就是……就是师兄躺着,我坐在上面。」

    「就这两种?」

    「嗯。」小秋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玉门里由于羞耻

    流出了玉液。

    「那你要学的学问可就多了。来来来,你们进来!今天咱们每人教她一种房

    中术。」欢儿朝门口一喊,他那三个相熟的小厮迫不及待地跑进来了。

    「啊呀,不要!」小秋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衣服拉得

    紧紧的,一脸防备地看着这三个男人。

    乐儿就是那个曾经调戏过小秋的,五短身材,生的白白胖胖,像个面团。双

    下巴上面一双厚嘴唇,时常带着猥琐的笑容。麻子和癞头要比乐儿高一头,不过

    不如欢儿的魁梧。麻子正如其名,长了一脸黑麻子,歪眉斜眼的,看着瘆人。癞

    头倒是五官端正,只是长了一头癞疮疤,头顶上丑陋,戴上帽子也是个俊儿郎。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为何如此拘谨起来?」欢儿有些纳闷。

    「我看,咱们就该拿出鞭子,来来回回把这小秃驴儿教训一通,包准以后无

    话不听,无事不应。」乐儿笑呵呵地说。

    小秋听说要拿马鞭打自己,吓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在床上缩成一团。

    欢儿却向乐儿摆了摆手:「小丫头没接过客,难免有点怯怯的,你们去厨房

    打个鸡蛋,炒一碗鸡蛋炒饭。我先教教她。」

    见四个小厮走出去,又看欢儿没有打自己的意思,小秋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秋,欢儿呵呵一乐:「小秋妹子,

    你可知道,昨天日你晕过去,是他们三人帮你换的衣服。」

    「啊!」想到自己的身体昨天已经被那三人看光了,小秋如同五雷轰顶,一

    下子愣在那里。

    欢儿看见小秋呆呆的表情,更觉可怜可爱,带着一脸坏笑,坐到床上,解开

    了小秋衣服。小秋吓得直躲,怎奈欢儿力气大,自己又不敢激烈反抗,只得半推

    半就,被欢儿脱了个一丝不挂。

    「哥哥今天来教你一个新法子。丫头,你趴下。」

    小秋只得乖顺地趴在床上。

    「真听话。来,撅起屁股来,对,膝盖着地,屁股再抬高些,头压低……对,

    就是这样。」欢儿教小秋摆出一个等待后入的姿势。

    「你屁股真白,真好看。我要进去了,你别动……哎呦,你看你这yin水儿流

    的,还说不要呢。」

    看到小秋白如凝脂的皮肤,和淌着蜜液的玉门,欢儿再也忍不住,把那粗长

    的阳物一挺,插入了小秋的牝内。

    「好疼!好疼!」小秋发出痛苦的叫声。

    欢儿不管小秋的叫喊,像野狗交配似的,趴在小秋身上快速抽插,硕大的龟

    头一下一下,直顶花心。他想着这小尼姑又不是处女,也只是初入时有些疼,慢

    慢就会好了。谁知自己的rou茎太过粗大,比她寂白师兄的阳物大去很多,小秋的

    玉门之前只被师兄进入过,这一次仿佛进入一个庞然大物,觉得痛楚异常。

    「呜呜~」小秋眼里流出泪来。

    「哭什么?给我叫!叫得浪一点儿!」

    「呜…哥哥,求你、求你轻些……」小秋叫不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欢儿见小秋神情痛苦,只得慢了下来。疼痛感逐渐消退,小秋觉得牝内酥麻,

    一阵爽快。她张开嘴,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嗯~啊……」

    「怎么样?舒服了吧?」欢儿得意地拍打着小秋的屁股,大力抽送。

    欢儿的阳物又大又硬,直捣小秋花心,寂白的麈柄从未捅到此处。小秋牝内

    被完全填满了,每一次抽送都,欢儿的guitou都撞击着花心,花心被一下下撞得滴

    下水来。小秋顿觉浑身血液汇聚于牝内花心处,眼神开始变得妩媚迷离。终于,

    在欢儿的抽送中,小秋有生以来次被弄得xiele身,一道白花花的水柱从牝内

    喷出,好似在床上撒了一泡尿。

    「啊~我……这是怎么了?」小秋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惊异。

    「这是xiele阴精。」

    「阴精是什么?小秋不小心弄湿了哥哥的床,还请哥哥不要怪罪。」

    「哪里会怪罪你!是我捅到你的花心,才把你弄得这个样儿。」欢儿说着,

    俯下身微微压在小秋身上,双手从后面握住两只奶子玩弄,玉茎仍然不停捣弄着

    小秋的花心。

    「嗯……啊……欢儿哥哥……你真……」想说一句「你真厉害」,又怕欢儿

    笑话她,只得忍着。欢儿又弄了几百余下,才在小秋体内射了精。

    欢儿尽了兴,才把玉茎从小秋体内拔出来。他发现小秋玉门处流出了一丝丝

    血,血液混着yin液,顺着小秋的腿流下来。

    「你并非处子,如何流出血来?」欢儿把小秋的身体翻过来,把她压在床上。

    小秋委屈巴巴地看着欢儿,刚刚因为疼痛快要流下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你师兄不是弄过你嘛,你还疼成这个样。」

    「嗯……哥哥的麈柄……比较……比较大。」小秋也莫名其妙,想了半天才

    犹犹豫豫地说。

    「麈柄?meimei啊,我们都是俗人,管这个叫jiba。」

    「哥哥的jiba比较大。」小秋一本正经地改过口来,听得欢儿直想笑。

    欢儿让小秋穿好衣服,带她去厨房吃饭。乐儿炒了热乎乎、香喷喷的蛋炒饭,

    麻子和癞头正吃着饭等着二人。

    「你吃过鸡蛋吗?」欢儿问小秋。

    「没有。」

    「来吃口蛋炒饭……哎,吃口鸡蛋还要犹豫?你已经出了佛门,不再是小尼

    姑了。」欢儿对小秋的木讷感到无可奈何,端起蛋炒饭,喂了小秋一口。

    小秋次尝到了鸡蛋的味道。这碗蛋炒饭的鸡蛋是刚从母鸡窝里拿出来的,

    被炒得很嫩,又加了碧绿碧绿的小葱尖儿,乐儿厨艺精湛,油盐放得不多不少,

    火候也恰到好处,喷香可口。小秋感觉这真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嗯……这饭真……」小秋说到一半又停住了,怕被笑话鸡蛋都没吃过。

    「你这个丫头,怎么总是说话说一半呢?床上的事你害羞不肯夸赞我,这饭

    你不会不好意思说吧?」欢儿埋怨道。

    「真好吃。」小秋小声说。

    「小秃驴儿,这可是我做的,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哥?再说,那天被你扇了

    一掌的仇我还没报呢。」乐儿说着,掀开小秋衣服,把手伸进小秋裤子,摸着她

    白嫩的屁股。小秋看看他,也不敢反抗。

    「呦,原来你们还是旧相识?」欢儿笑道。

    「什么旧相识,那天这个小秃驴装贞洁烈女,在街上打了我一巴掌。」乐儿

    手指扒开小秋的两半屁股,在她双腿间撩拨。

    「是这样?那你还不赶紧给你乐儿哥哥赔不是?」欢儿对小秋说。

    「是小秋无礼,冲撞了乐儿哥哥,请哥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秋吧。」

    小秋连忙赔罪。

    「哎呦,这瞧这sao水儿流的!你可说说,你是贞洁烈女么?」乐儿从小秋裤

    中抽出沾满yin液的手,给各位小厮看。

    「小秋……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那你是什么?」

    「小秋是……是……」小秋委屈得要流出眼泪来。

    欢儿见小秋这般模样,连忙解围,小秋往怀里一搂,笑问:「小秋,各位哥

    哥从井底救了你活命,又特地准备吃食给你,你是不是要去卧室,好好伺候各位

    哥哥?」

    小秋脸一红,低下头跟着欢儿回到刚刚交媾的房间。其余几个小厮也跟着进

    去了。

    小秋进到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虽然知道被这些人玷污身体是不可避免的

    事情,她还是脱得扭扭捏捏,拖泥带水的。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欢儿一把把她

    亵裤扒了下来。看到亵裤里跳出来的两半白屁股,几个小厮都拍手称赞。

    「这小秃驴,品相真好,以后进了青楼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乐儿色眯眯地

    盯着小秋的私处。

    「还是我欢儿哥有办法,一碗蛋炒饭就让这个小尼姑自己脱光了。」麻子奉

    承道。

    听了麻子的话,欢儿有些得意。他走过去,对小秋耳语了几句,把小秋臊的

    满脸飞红。

    接着,欢儿大声问:「丫头,你前儿不是说我们手腌臜么?现在还嫌弃哥哥

    不嫌?」

    「小秋知错了,以后不敢冒犯各位哥哥。」小秋忙跪下,向几个小厮叩头认

    错。

    「虽然知错,罚不可免。」欢儿一本正经地说。

    「是……小秋不是贞洁烈女,而是哥哥们的玩物,任凭各位哥哥玩弄。请各

    位哥哥……请各位哥哥随意摸小秋。」小秋遵照着欢儿刚刚的嘱咐,趴到床上,

    撅起了屁股,请那几个小厮玩弄。

    四个小厮立马凑过去,八只手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奶子和屁股上乱摸。小

    秋咬紧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各位哥哥要弄你小sao屄,你可愿意?」

    「愿意……」

    「各位哥哥用什么弄你?」

    「jiba。」小秋说着,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其间的玉门,用双手扒开,给

    众人观赏。

    小秋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些问题和欢儿要求的动作太过下流,提醒着她她现

    在在做多么羞耻的事情。小厮们听了她的回答,却都哈哈大笑起来。

    「欢儿哥真行,以后再多教她几句sao话说说。」

    「这个小秃驴儿,头里还挺倔的,没想到一下被弄得这么乖。」

    「就是就是,我以为她真会死在井里呢。」

    「哎呦呦,瞧她屄里那水,就快滴下来了!」

    欢儿将手指往小秋牝内一插,果然湿得像尿了似的。他一脸鄙夷地说道:

    「瞧你这幅sao模样,不进青楼真是可惜了!你自己选个哥哥先弄你。」

    小秋瞧着这几个人,不知道如何选择,生怕选了一个得罪了旁的人。胖子乐

    儿这时候说:「小秃驴儿,我那日平白挨了你一掌,是不是该先跟我赔罪?」

    「请乐儿哥哥先来。」正不知所措的小秋连忙同意。

    乐儿解开裤子,把阳物从肚子上的肥rou下面掏出来,放到小秋嘴边:「呐,

    张嘴,给你乐儿哥舔舔。」

    「用嘴?」小秋嫌弃地皱起黛眉。

    「你前日不是刚喝过过哥哥的尿么,都说要饮水思源,我现在让你舔舔这水

    源,你还嫌脏了不成?」乐儿笑嘻嘻的逗着小秋。

    「可是……小秋从未做过这事,怕是会……弄伤了哥哥。」

    「没关系,你就拿着jiba放进嘴里舔一舔。」

    「唔……」小秋用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捧起乐儿的阳物,放进自己嘴里,忍受

    着那股酸臭味,轻轻舔着。

    「这就对了嘛……哎呦,cao!蠢秃驴儿,你想咬死我呀!」乐儿的guitou被小

    秋的牙齿硌了一下,疼得要命,他扬手就给了小秋一巴掌。

    「小秋说了……怕是会、会弄伤哥哥的。」小秋又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

    着乐儿。

    一旁看热闹的欢儿看到小秋又是这幅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小丫头,

    还挺会撒娇装可怜的。以后到了青楼,定有法子讨好恩客。至于房中术不好,咱

    们慢慢调教,何必着急?」

    「欢儿哥所说极是。只是先生只给咱们几个月时间调教小尼姑,早些调教好,

    你我先好好受用一番,再放她去接客,岂不好?」麻子抬着丑陋的脸,咧着歪嘴,

    一阵坏笑。

    「这倒也好,只是委屈小丫头了。好好学吧。」欢儿说着,过去使劲打了一

    下小秋的屁股,小秋屁股一震,牝口处晶莹的yin液都滴下来,挂在双腿之间。

    无计可施的小秋只得从命。乐儿继续教小秋品箫,每一次小秋的牙碰到乐儿

    的阳物,乐儿就用他肥大的手掌「啪啪」给小秋脸上扇一顿巴掌。在「啪啪」的

    巴掌声中,小秋垂着泪学会了品箫,傍晚时,她的双颊也被打得红肿,原本秀美

    的脸上满是巴掌印子,又被众人讥讽笑话了一通。

    「瞧你把这小脸儿打的,可怜见的,乐儿你这仇今天可算是报了。」麻子说

    着捏了小秋满是红印的脸一把。

    「小秃驴品箫练得不错。过两日哥哥熬些rou粥给你喝。」折磨了小秋一天的

    乐儿拉着小秋与自己同床睡觉,临睡前不忘安抚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小秋和乐儿就被欢儿掀了被子。两人赤条条的暴露在欢儿眼

    前。

    「哙,起来了!」欢儿催促道。

    「哈~昨儿仇也报了,屄也cao了,真是舒服,爽快,解气!今日腰有些疼,

    容我再歇歇罢。」乐儿打着呵欠说。

    「别废话,众人还等你做饭哩。这丫头倒能再歇歇。」

    「那不成,我起来小秃驴儿也得起来。」乐儿不情愿地说。

    「小秃驴儿起来了。」小秋撇着嘴说。原来她被欢儿掀了被子,就忙不迭起

    来穿上了衣服。乐儿无奈,只得骂骂咧咧地起床了。

    「你怎么自己叫起小秃驴来了,看来乐儿昨天调教得不错。没关系,我看不

    久你的头发就长长了。」欢儿摸摸小秋的头,希望小秋的头发能快点长起来。

    「小尼姑,你衣服都穿好了?我们还寻思看看你俩困觉的模样哩。」癞头带

    着麻子走进来,正好看见穿好了衣服的小秋。

    「一会儿用完早饭,还得脱衣服。欢儿哥,既然昨日她已学会品箫,今日咱

    们就给她来个三洞开花儿,可使得?」麻子笑道。

    「使得,使得,我看昨日她被乐儿玩得受用着呢,定是没什么大碍了。今日,

    也让我们受用受用。」欢儿说着,就抱起小秋,和她亲了个嘴儿。

    「三洞开花儿是什么意思?」小秋不解。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小秋又光着身子爬到了床上。麻子躺在下面,双腿夹

    着小秋身子,以麈柄插入小秋牝户,cao捣得小秋欲仙欲死;欢儿立在小秋前面,

    令小秋为他品箫,经过调教的小秋品得啧啧有声,半点刮蹭都没有;癞头则跪立

    于小秋后面,要入她屁眼cao捣。

    「啧啧……那谷道,也能cao捣?」小秋一面品着欢儿粗长的玉茎,一面问癞

    头。

    「这是自然。以后若是你来月事时,也可用此处接客。只是初入会有些疼就

    是了。」

    「既然如此,疼我倒不怕。只是哥哥不怕里面腌臜?」

    「不必担心。若往屁眼中放些紫菜,恩客便可尽情寻欢,保准一点腌臜都带

    不出来。这原是那些娈童的法子——他们前面没有屄,就单指着屁眼接客呢。」

    说罢,癞头真拿了些紫菜,塞进小秋屁眼。又用手沾了些被欢儿cao捣出来的

    yin液,涂在小秋屁眼上。接着,抱着小秋的白屁股,把guitou向谷道里送了进去。

    别看这几个小厮其貌不扬,腰间那物却都是名器。欢儿的麈柄是「一柱擎天」,

    又粗又长;乐儿的是「紫金钩」,又紫又弯;而癞头的则是「峨眉刺」,guitou小,

    越到下面越粗大。这样的形状很适合慢慢将屁眼干得松弛。

    癞头初入时,小秋觉得还可以忍受,插得越深,小秋越觉得疼痛,肛门处撑

    得要命。

    「啧啧……哎呦……」

    「你想什么呢,快含住了。」前面的欢儿看她分心,有些不耐烦。

    「唔。」小秋忙用她的香舌服侍欢儿的jiba。

    「是有些疼,不过忍忍,一下就好了。」癞头双手抓着小秋的两半屁股,在

    她身后卖力。

    「还疼吗?」过了一会儿,癞头问道。

    「不疼了,到觉得有些舒服似的……啊啊,我的牝户为何越捣越热?」

    「这你就不知道了。」麻子一脸得意,「我这件名器,怕是一千个男人中只

    有一件,名为烧火棍,放入屄里,越cao捣它就越烫。怎么样,我这烧火棍烧

    得你受用不受用?」

    「真真儿受用!麻子哥,你真厉害……」

    小秋只顾说话,忘了为欢儿品箫,欢儿等得不耐烦,一把抓住小秋头发,把

    她头按到下面,强行把自己的擎天柱插入小秋咽喉之中,在里面大力抽插。小秋

    被干得直翻白眼,鼻涕眼泪直流,又淌了一滩口水在麻子躺着的枕头上。麻子一

    面笑骂,一面伸手去擦。

    小秋的牝户,说来也是一件名器,名曰「四季玉涡」,又叫「田螺屄」。其

    牝口较大,容易进入,然而牝内却别有洞天,可以将男人的麈柄整个包住,从四

    方流出的湿滑yin液,随着抽送在麈柄四周来回流动,发出动听的流水声,很容易

    将男人迷得欲仙欲死。

    「小尼姑,你的牝户也是一件名器啊。」麻子称赞道。

    「啊……」小秋的嘴里还含着欢儿的巨物,无法应答。

    恰好这个时候,乐儿从厨房带了一群小厮来这边观赏四人的yin乱表演。麻子

    便问道:「乐儿,你昨日受用了一日,没看出这小尼姑有一个名器么?」

    「你整日只会看些yin书,所以懂得这些个雅名儿。什么名不名器,我不懂这

    些。只是觉得她那屄cao着比一般女人舒服。」

    「这就对了,她这屄是有名的四季玉涡,一千个女人里也找不到这样的。

    正好配我这一根烧火棍。」

    乐儿看着麻子得意洋洋的样子,笑道:「既然她与你正相配,明日我帮你说

    与先生,让你聘她做老婆可好?」

    「放屁!老子可不做这剩忘八!」麻子作势要打他。

    那一群小厮听到两人斗嘴,都哂笑起来。有几个人上去就伸手摸小秋的奶子

    和屁股。小秋看乐儿找了这么些人来围观自己,心内不悦,却又被人占着嘴巴,

    干着肛门和牝户,无暇理会。

    三人一齐发力,弄了好一会儿。小秋的下体越来越热,忽然「呲」的一声,

    射出一道晶莹的玉液来。

    「快看快看,这个sao货被干尿床了!」乐儿叫道。小厮们都兴奋地盯着小秋

    的牝口处。

    「你懂什么!这叫飞春水,是你哥哥我技术好才把她干成这样。」麻子

    又咧着歪嘴坏笑。

    「是是是,哥哥你什么都懂,你和小秃驴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乐儿讥讽道。

    「看我一会儿不捶你!」麻子狠狠地说。

    「这有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先生同意,我倒愿意收了这丫头。只

    怕先生舍不得这棵摇钱树。」欢儿对这个小丫头甚是怜爱,但是看她几日之内变

    得如此yin乱,心里不是滋味。他说完这话,猛的按住小秋的头,将jingye在了小秋

    喉咙的最深处。癞头也把jingye射进了小秋屁眼。麻子又狠命cao捣了一阵,待小秋

    又丢了一次之后才射了精。

    被玩弄了一番的小秋被三人扔在床上,屁眼红肿,牝口不住淌着水,嘴角还

    挂着口水,真真是三洞都开了花。而一旁乐儿带来的小厮们哪里肯放过这个白给

    的玩物?一个小厮点一根红蜡烛,让小秋跪在地上为自己品箫,手里拿着蜡烛,

    直把红色的蜡油滴在小秋的光头上,烫的小秋直叫。之后他们又把一头蜡油的小

    秋拖到厨房里,按在桌上,每人cao捣了一阵才罢。

    当晚,小秋被弄得两股战战,双腿已经合不上,膝盖发软,走不得路。麻子

    把她扶到自己床上,与她叙闲话。

    「白日里乐儿说咱们般配,你看咱们般配么?」麻子问。

    小秋抬头看了看这个歪眉斜眼、满脸麻子的丑陋男人,深知自己虽是美人却

    已不再干净,连这样的男人都不会要自己。

    「小秋残花败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哥哥?哥哥能时不时cao捣小秋取乐,小秋

    便知足了。」

    「真乖。我这里有一本,是写一位侍妾如何侍奉丈夫的,里面有

    十种房中秘术,还有配图。待我取来你看。」

    麻子说着,从床下翻出一本来,搂着小秋,在灯下一齐翻阅。果

    真有十种房中秘术,每一种还配了一张春宫图,以便学习。

    「这真是好东西。」小秋赞叹道。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尝试任

    何一种房中术了。

    此后,小秋与小厮们日日欢好。欢儿麻子等人又为她搜集了各类春宫来看,

    以提高她的房中之术。

    三月之后,先生带着青楼的老鸨来家里看小秋。此时正是夏末,天气炎热。

    小秋正光着屁股,在院中与小厮们嬉戏。

    小秋被蒙了眼睛,在院里抓小厮来交合。小厮们故意戏弄她,一会儿用鸡毛

    搔她奶子,一会儿用棍子戳她屁眼,就是不给她抓着。小秋两腿之间却已经淌着

    yin水了。

    「哎呀呀,你们快给我逮着一个呀,我痒死了!」小秋浪笑着,一面小跑,

    一面用一只手搔着光溜溜的下体,另一只手逗弄自己的rutou,晃着两只奶子,等

    着愿者上钩。这三月里小秋的奶子丰满了不少,在胸前一颤一颤的,诱人得很。

    欢儿看到先生领着青楼mama来的,知是要领小秋去了,心内不舍。正在失落

    时,只见乐儿伸出一条腿,给小秋使绊子,小秋正跑着,「哎呀」一声,摔了个

    狗吃屎。

    「嘻嘻,哥哥今日cao死你这个小秃驴!」乐儿把肥胖的身子压到小秋身上,

    从裤裆里掏出jiba来,插入小秋便门。

    其余小厮们见小秋摔倒,也纷纷上前戏弄。小秋也不恼,极尽sao媚之姿,在

    院中抱着小厮们大干起来。欢儿冷眼看着,却不上前。

    「这个女人作了婊子,耍狐媚勾人倒是一绝。只是菱花院不是那低等的窑子,

    只会卖sao恐怕不成。」鸨母满意地说。

    「弹琴饮酒,作诗填词这一类的功夫,要多劳mama精心调教了。」先生说。

    夜里,欢儿把被轮流jianyin了一番的小秋抱到自己床上,让她为自己品箫。

    「咱家小厮里,就数欢儿哥哥的擎天柱最大了。」小秋一边捧着欢儿阳物吮

    吸舔弄,一边抬头看着欢儿。一双妩媚多情,灵动婉转的细长眼睛,忘得欢儿心

    神荡漾。再加上小秋一脸狐媚的神情,欢儿忍不住让小秋环住自己脖子,岔开双

    腿,自己两只胳膊抱着小秋两条腿,把小秋整个抱起来,让小秋缠在自己身上,

    将玉茎插入小秋牝户内cao捣。

    「嗯……哦……」小秋的娇喘声越来越sao。

    「被人干了一天还这么带劲儿,我真是服你。」

    「嗯……是……小秋就是这么yin荡……哥哥……再用力一点……」

    「唉……」欢儿突然长叹一声,拔出那根粗长的玉茎。小秋的下体顿时感到

    空虚难受。

    「怎么不弄了?」

    「歇歇再弄吧。」欢儿抱着小秋躺下,让依偎倒在他怀里。

    「欢儿哥可是有什么心事?」

    「丫头……你跟我走罢。」

    「跟你走?去哪?」

    「丫头,我不嫌弃你,我想娶你。咱们离开这儿,找个地方,过平平淡淡的

    日子,再生个孩子。」

    「欢儿哥说笑了。」小秋听了这话,哈哈一乐。

    「我没说笑,我是认真的。跟我走……你愿意么?」

    「残花败柳,哪里配得起哥哥呢。」小秋淡淡的说。

    「丫头,别这么说。相信你欢儿哥哥一次,以后就让我照顾你,好么?」

    「欢儿哥哥,是自己说的,我进了青楼,遇到贵人,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哥哥莫要挡人财路。」

    听了这话,欢儿便不再言语,转身睡了。

    小秋看着睡去的欢儿,心头有些内疚。欢儿也许是真心的,也许是假意,谁

    知道呢?只是小秋的心早死了,不再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任何男人。

    欢儿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泪水。小秋想拿帕子为他拭泪,却忍住了,只假装没

    看见。次日清晨,她就跟着菱花院的mama去了。

    中卷二

    小秋本是水月庵的尼姑,在十四岁上跟着师兄私奔,后来被师兄抛弃,卖到

    了菱花院。在先生家被调教了房中术之后,又被跟着菱花院的mama学习弹唱。小

    秋机敏好学,冰雪聪明,不到一年便弹得一手好琵琶。又兼体格风sao,狐媚诱人,

    十七岁上,已是菱花院的花魁。她的身体在多次交欢的刺激下,发育得十分丰满。

    一双rufang又圆又白,大得衣服快要裹不住,交欢时恩客要用两只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