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竟然被无情后射,披着羊皮的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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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好疼~” 我cao了几下,他就趴在地板上翘着屁股哭起来。 我心疼的停下动作。 “大人,请继续,不要停。” “好。” 我再次抽插起来,我将他翻过身来,让他躺在地板上,俯身压住他,一边吻他,一边cao他。 “大人,射给我~射进我的屁股里~” 他眼睛通红,声音变得沙哑起来,抱着我低声哀求。 “好。”我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闷哼一声,将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他的后庭。 他浑身一颤,喘息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这时,月娘和黑珍珠恢复了一些气力,并排翘着屁股跪在我面前。 “公子,人家还想要~” “我,要~” “好,成全你们。” 我将巨rou从阿巴巴后庭里抽出来,再次轮流插进她们二人的嫩逼里,将她们cao到再也起不来,才停下来。 我精疲力尽的坐在座椅上,大口喘气。 这些小妖精,真是要把我榨干啊。 “大人。”这时,阿巴巴红着眼来抱我,将他粗壮的巨rou往我臀缝里塞。 “我前面好难受,大人~” 黑珍珠和月娘已经累得瘫在两边,全然顾不上我这里了。 我护住自己的屁眼,白了他一眼。 “不行,你那里……太大了。” 阿巴巴的阳具很大,比我还要大上一圈,一想到他阳具的形状,我就菊花疼。 “大人,可是我好想要进入你的后面,大人~我好难受~” 阿巴巴将我抱起跨坐在他身上,他面对面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渴求。 “不行……” 他瘪着嘴来抱我,任由我的阳具抵在他的腹部。 “大人,我会轻一点的,好不好,大人~” 他低着头,将毛茸茸的卷发蹭在我的下巴颏里,蹭得我有些痒。 “不行,你上次也是这样子说,可我还是疼了好多天。” 我严词拒绝,他便哀求着来亲我。 “大人~”他亲吻着我的嘴角,下巴,锁骨。 我的衣领被他扯开,胸上一凉,粉红的rutou被他吸入口中,舌尖上的温热湿感刺激着rutou,令我忍不住颤抖。 “阿巴巴,别这样……” 他已经沉迷在性欲里了,任我怎么拒绝,他都抱着我乱亲乱舔。 “阿巴巴……”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颊也染上了一层潮红,眼里起了一层水雾,眼前的事物也朦胧了起来。 “嗯,大人~” 他轻唤着,一路吻下,将我的臀缝里吻了个遍,将我的屁股掰开,在我的肛门上留下他口中的津液。 我的菊花不由得收缩了一下,更加紧张起来。 “大人的这里只能属于我。” 阿巴巴低声说着,将舌头挤进了我的菊花口,在肠壁里舔了一圈,令我浑身酥爽。 “大人,我想进去~” 他收回舌头,再次哀求起来。 不等我回答,他便用手指插进了我的肛门,在我的肠壁上一阵顶弄。 “不要这样,阿巴巴……”我难受得拉住他插进我里面的手,想让他抽出来,却被他猛地一插,顶得更深了。 “啊~不要~” 我惊呼,一股突如其来的快感席卷着我的脊背,我弓着背颤抖起来。 不等我喘一口气,阿巴巴又加了一根手指插进去,迫不及待的扩张着我的肛门。 “阿巴巴,别这样~” 我难受得哼唧起来,无力的靠在他肩膀上,想让他停下来。 阿巴巴却似乎没听到一般,抱着我的大腿,将我的屁股掰开,把他的巨rou挤进来我的臀缝里。 猛地一顶,将整根巨rou送进了我的后庭。 “啊~哈~” 我大口喘息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菊花疼得动弹不了。 “阿巴巴,你这个混蛋……” 我欲哭无泪,疼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 “大人,原谅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阿巴巴沙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随后我的肠壁里被他肆无忌惮的顶弄起来。 他将巨大发烫的巨roucao进我的菊花,不一会儿,我的菊花就肿胀起来,红了一片。 快感和痛感交织,我感觉自己快要shuangsi了。 “大人,喜欢这个感觉吗?” 他熟练的cao进我的后庭,在里面最敏感的小腹处疯狂顶弄。 “喜欢,太爽了,阿巴巴,我好舒服,快cao我,快cao死我。” “遵命,我的大人。” 阿巴巴疯狂的cao着我的后庭,令我仰头呻吟,欲仙欲死。 强烈的快感压住了痛感,我的着阳具抵在他的小腹上,明明都没有碰阳具,它却射了一次又一次。 阿巴巴也将他的jingye全数射进了我的后庭,这一下我的前面guntang,后面也guntang。 “大人,我爱你~” 事后,阿巴巴抱着我低声呢喃,温柔的吻着我的身体,将我身上的jingye全数舔干净。 就连屁缝里也没放过,菊花口吐出来的jingye也被他清理干净。 “哼,你这个小狼狗。” 我累得不行,轻哼着倒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我依旧躺在阿巴巴怀里,月娘和黑珍珠已经回去她们自己的马车上了。 阿巴巴穿好了衣裳,闭着眼睛睡着了。 我的身上什么也没穿,下身盖着一件宽大的衣服,露出胸膛上的红色痕迹来。 幸好我们还在南方,年底的天气什么也不穿也不觉得冷。 “阿巴巴……” 我一开口,声音有些嘶哑。 “大人醒来了?”他睁开眼睛,看向我身上的红痕,满脸温柔。 我白了他一眼,拿起衣服穿上,盖住身上的痕迹。 “你又这样莽撞,我的屁股现在还疼呢。” 我穿着衣服,控诉着他。 “谁让大人长得如此诱人。”他笑得狡黠,吃准了我不会责怪他。 我无奈,谁让自己要招惹他,只能自己受着了。 “大人,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阿巴巴坏笑着来拉我才系好的裤腰带,我菊花一紧,连忙制止住他。 “变态,谁会吹那种地方啊。” 他轻笑着,将我搂进怀里,在我耳边低语。 “只要大人愿意,我就是大人的小狗,你让我舔哪里,我就舔哪里,你让我怎么舔,我就怎么舔。” 我真是养了一只欲求不满的小狗啊。 这几日,再也没下过马车,下身疼痛到就连拉屎也得阿巴巴抱着我拉,真是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