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赌场(六):精神博弈、被金主的大型号roubang塞满深处的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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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蔷薇般红润柔软的唇瓣对自己吐露硬邦邦一类的词汇,一开始还真是很难反应过来,更别提伏黑甚尔正处于被欲望搅浑了头脑的状态,视线里朦朦胧胧地出现一张无比纯情的漂亮脸蛋,都差点快忘了小少主的真实性别,恍惚以为自己又跟过去一样在与富婆金主维持rou体关系了。 准确来说,是他的潜意识仍停留在异性才会对自己产生性吸引力的认知阶段里,暂时很难更改过来。 但事实却不允许他的观念继续固步自封,这会儿目光微微向下偏移,就能将对方用马眼棒玩弄着他那根涨红roubang的冲击性画面映入眼帘,而且虽是没办法亲自去查看更下方的位置,可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搅拌声一同自肠道泛起的强烈酥麻意味已经传达给他最为真切的感知:自己的屁股正在经受对方的特殊“按摩”,被开拓着可以称之为直男禁区的部位,并从中抵达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天堂。 至于是怎么一步步发展至此的,他完全没功夫去捋顺整个过程……反正,也不是什么太重要的内容,及时行乐才是生活的真谛啊。 于是在短暂的宕机之后,不知算不算找回思考能力的黑发男人长长呼出一口充满guntang情欲的浊气,用手肘略微撑起衣衫掀开大半的上身,以沉浸于糜烂世界中特有的性感嗓音哼笑了一声,懒懒散散地回问道:“互相交流?我的技术可都是用来对付女人的,难不成小少主也想像她们一样撅起屁股被我上吗?”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危险性十足,仿佛下一刻便要翻身压制胆敢摸老虎屁股的小家伙,让对方尝尝自己真正的厉害。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险恶。要知道他先前可是直接把身形单薄的小少主压在落地窗前尽情啃咬其后颈和脊背,用强悍直白的行动力表明了自己当下的心境,是随时能将猎物拆解果腹的噬人凶兽;而此刻的他单单是用语言去威慑眼前人,不,与其说是恐吓,倒不如冠以“老子懒得动”这种饱含拒绝性质的内核才更为准确——就像第一次进入黑川介的房间,任由他随意揉捏自己的胸部甚至使用唇舌不断挑逗乳首的时候那样,单靠口头来敷衍了事,就证明他完全不觉得有自己动手去解决问题的必要性了。 被两人之间存在的巨大实力差距所引发的自满情绪倒成了其次,主要原因还是男人最大的通病,永远把本我欲求排在第一位,每回若不是需要保证待会儿被cao的地方拥有足够舒适的湿润度,恐怕连最基本的前戏都不愿意去做,脱了裤子就能提枪上阵才是最符合雄性生理的便捷构造。换而言之,相比经验丰富的熟女,和处女上床的麻烦程度便增高了不少,但那也总好过再换成等待仔细开发屁股xue激活雌性功能的鲜嫩小处男,对于挺着jiba急欲宣泄的野兽派来说简直就是不必要的折磨,都不如动手撸一发来得更痛快。 何况对方勤勤恳恳“服侍”这么久,搞得他整个人宛如泡浸在温泉水里一般浑身酥软得要命,连一根手指都懒得移动,哪里还愿意角色转换变成取悦他人的工具? 当然,像是主动贡献出屁股永远躺着享受之类的、近乎一劳永逸的方式根本不在直男的考虑范围之内,所以被小恶魔用着花样消耗掉全部斗志的结果便是,他既不愿意在下位承受也不想回到上位努力奋斗,卡在了万分尴尬的中间位置,想要继续爽下去,就只能想一些比较折中的办法出来。 对此,暗中推动局面至此的恶劣家伙自然适时收网,仿佛做了很大让步似的摇摇头,满脸期期艾艾地提议道:“那样会很辛苦吧,甚尔君只要让我蹭一蹭就好啦……” “这种话说得倒是挺熟练的,果然小处男也是懂得花言巧语的雄性啊。” 另一种意义上身经百战的「术师杀手」哪里能听不出那生涩言辞之间隐藏的期待,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完全不当一回事地逗弄道:“,我就蹭蹭不进去,这种话还是说给小女孩听吧。不过,按照你的性取向,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对着第二个人撒谎了——过来吧。” 大约是有些瞧不上对方过分明晃晃的小伎俩,他一把扯过略显尴尬的小少主,熟门熟路地抬起右手按着黑色的脑袋亲下去,左手则利落往下探去,拉住规规矩矩扣紧的牛仔裤轻松一拽,结实的腰带便应声断裂成两截,连裤子一同顺着修长白皙的双腿滑落,露出被白色棉质内裤包裹住的一团。纵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勾画rou物的轮廓,与身体主人文文弱弱的身型截然相反,是非常具有资本的男性特征,已经大到有些违和的程度了。 若是直面这一幕,没准他还要吹个口哨以示“尊重”,不过上面的嘴正忙着揪住对方软软嫩嫩的舌尖不放,他只能靠感觉去一探究竟,冷不防往上面一握比划了几下长短,原本亵玩的手势便改为托住掂了掂分量,随即彻底展开包裹住整根茎身。 “唔……”被他那只与高壮身体极为匹配的大手掌控住弱处的少年含含糊糊轻哼着,从两人交叠的唇齿间传来的声音仍有着稚气未退的青涩与甜美,根本无法联想到胯下竟然长着一根没比他小多少的roubang,沉甸甸地彰显着傲人的存在感。 什么叫深藏不露?这就是了。 由于自身的尺寸远超同龄人,外加性取向一直有如铁轨般笔直,伏黑甚尔压根没兴趣去关注同一性别的家伙们都长着什么样的jiba,但也不至于搞错公认的水平线,可以很清楚地判定现在自己手里这根东西大得不太对劲,忍不住怀疑是「合欢派」的术式从中起了什么奇怪的作用——若是那样,随着对方年龄的增长,恐怕还有不少发育的空间,没准以后会比他更大…… 虽然自觉跟他没有多少关系,但心里仍有点奇异的不爽情绪在扩散。 于是他很快放开怀中人甜丝丝的舌尖,改为有一下没一下轻啄着发烫的唇瓣,一边用游刃有余的熟男气场掌控彼此的节奏,一边又止不住在意似的低调炫耀着:“你倒是发育得不错,可惜还是差了一截啊,小少主——” 说罢便往上一挺腰,粗硬涨红的大roubang撞着对方的茎身蹭了过去,自下方压了个正着,顶端正好长出一个guitou的距离,看起来就像是巨蟒顶着刚刚成长起来的大蛇,无论是从色泽的rou欲程度、昂扬的气势以及迟迟没能射精积攒出的蓬勃斗志方面都略胜一筹,充分满足了他心底不能言明的胜负欲。对普通人来说很正常,对他而言实在是过分新奇了一些。 ——看看,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在遇见“对手”的时候都会表现得很幼稚呢。 披着白兔外壳的小恶魔丝毫不介意目前的输赢,毕竟,他很清楚自己成长到二十多岁的青年状态会变成什么样,就当是为了(暂时)安抚猎物作出少许的牺牲性表演也没关系,正如他之前所说的,迟早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逞一时之快可绝非他的攻略风格。 “是甚尔君太大啦,好过分……” 配合着熟男自尊心的戏精故作沮丧地塌下肩头,整个人顿时显得更小了,像是被可恶成年人欺负的小朋友一样倍感无助般地嘟嘟囔囔着:“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很大很大,都说了好多次手感超级棒来着,你还想怎么样嘛。” “不是说要体验一下我的技术吗,就是这么大的、撸起来才舒服啊……”从各方面来讲都很糟糕的「术师杀手」全然不知羞涩为何物,越是见怀中的少年露出不太服气的表情越有种“犯罪”的冲动,这会儿终于重新拿出点干劲,如同专门教授色情课程的流氓教师一般同步握住两个人紧贴的性器,借着流了一手的yin水滑溜溜地摩擦起来。 和往日里握住一根的感觉格外不同,两根粗硬的rou棍几乎要撑破宽大的掌心,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大幅度撸动,不得不维持着纯正意义上的磨枪姿势,挤挤挨挨地互相压制,争夺着有限的地盘。 那种感觉对两人而言都有些新奇,特别是头回尝试与同性发生特殊关系的伏黑甚尔,并未感受到任何强迫自己忍受触碰的厌恶,相反地,正如一次次亲吻着眼前少年所回馈进心底的暧昧暖意,是非常舒适的新鲜体验,远比单独一个人自娱自乐要强得多。尽管在他流连于各种金主床榻的光辉历史中好像很少有自慰的闲暇,一般都是插入女人们温暖湿润的下体里面肆意驰骋宣泄,似乎很容易造成对照样本的缺失,不过今日的状况还是足以名列前茅,成为近几年来最值得回味的性爱经历了。 要怪就怪小少主的能力太作弊,不然他应该也……不会沦陷如此之快? 思及此处,他吃惯了甜头的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熟练往上一凑,便叼住怀中人软白的小巧耳垂啃咬了好几下,然后一边舔着自己制造的细小伤痕,一边意有所指地诘问道:“还不错吧?不过,说好的相互交流,你可不要随便偷懒啊。” “嗯、甚尔君的手也好大,这么握着感觉、还可以在里面动一动……” 仗着小处男人设可以随便毛毛躁躁的黑川介试探性挺动腰身,胯下的大jiba就贴着另一根向前窜去,险些从五指堪堪拢住的狭小空气里挣脱,径直撞上结实柔韧的腹肌上缘。很明显,快感有限的同时又没办法自由活动的姿势并不合彼此的心意,趁此机会做出错误“示范”的他很快扁了扁嘴,小声抱怨道:“不行呢,实在是没办法展开什么玩法,也不利于咒力的运作。比起这种方式,我倒是学习过一种更适合现在的体位,要试试看吗?” 热衷坐享其成的渣属性软饭男挑眉看着他,没有说话,姑且算是默认了他的提议。 他立刻心领神会地撑起身体,犹如一条准备缠住身下这具蜜色躯体的白蛇般歪歪脑袋,任由不知何时散落的、鸦羽一样柔顺的长发流泻下去,填满了两人之间仅剩的些许空隙。而后他用沾了yin靡体液的手指去触碰对方嘴角那道菱形伤疤,语气轻巧地撩拨起来,“要使用这里才行哦。不是普通的接吻,而是使用口舌来舔弄彼此的性器官……我记得,这种方法好像有个很形象的名称,叫69式来着,甚尔君有尝试过吗?” “跟女人当然是没有的。” 从始至终皆处于绝对上位优势的黑发男人渣得坦坦荡荡,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去舔床伴的生殖器官——下面有需求用大jiba填满不就好了?一次不够便两次,还不够就做一整夜,总之,他可是有很多cao得对方高潮迭起、彻底忘了如此过格要求的方式,根本没理由去遵从别人的安排。可或许是对「合欢派」的手法有点食髓知味了,他盯着小少主如同石榴籽般红润的唇瓣,喉结反射性地滚了滚,随即便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男人的话,这还是第一次。” ——啊哦,又解锁了一个新经验……不过甚尔君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知道,早在一周以前,自己的口xue就已经被彻底占据了吧。 满脸无害的小恶魔不动声色地吞下全部真相,脸上仍是一派纯情至极的天真与欣喜,像是打算炫耀新玩具似的迫不及待转身调整体位,将勃发的大roubang悬在男人的眼前,自己则逼近依然保持敞开姿势的健壮大腿,无视了堵着马眼棒的熟红色rou棍,直奔被自己一手开发出来的(雌)性器官而去。 玩语言陷阱向来是他的拿手好戏,再配合着不断抛出的诱饵和顺势四处点火的恶劣行径,想要达成他的一个个小目标简直是信手拈来的事情。比如说,先来哄骗甚尔君帮自己koujiao,以及主动张开腿贡献出rouxue给他调教—— “我的咒力流向是从上到下循环往复的,也就是说,让甚尔君从口腔里开始舒服哦。” 有了术式的帮忙,他自然(暂时)用不着「系统商场」里面兑换的道具,光是靠一张巧舌如簧的嘴就可以解决掉一切难题,此刻边说边沿着被称作外G点的敏感会因往下刷动,极为耐心地刺激着这处薄薄的皮肤,还不忘继续实况解说:“接下来是喉咙、胸腔、胃袋、膀胱和直肠,当然,依循人类的承受度应该更名为胸肌、腹肌、腰侧、性器和括约肌这几处通用的敏感部位,你之前也有所体会了吧?而当我们的身体有所连接,发生亲吻或者koujiao一类的初级性行为,整个术式才能够比较流畅的运转起来。” “这种yin邪的术式竟然可以一代代流传至今,足以证明男人是多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了。”被「天与咒缚」缠身本该注定一辈子与此无缘的黑发男人习惯性吐露嘲弄之词,也不知是太过厌恶腐朽老旧的咒术界体系,还是单纯认为现实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离谱,骤然加重的呼吸声里不由裹挟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话虽如此,作为生存于污浊泥淖的、最为外界所不齿的“底层”一员,他怎么可能畏惧欲望带来的喜怒哀乐,甚至比旁人更放得开更愿意用自甘堕落的姿态沉迷其中。所以别说是私下里与小少主厮混,就算当着十个、一百个、一千个人的面被搞成乱七八糟的模样,被道貌岸然的家伙们批判为不知廉耻的、丢尽男人脸面的荡夫,亦能用只顾自我享乐的yin乱状态去追寻对方赋予的终极快感。 世间大约不存在比他更适合跟随在「合欢派」未来家主身旁的人选了。 那就像是无法抵御的天然吸引力,从被对方选中并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他只需要朝着黑川介所在的方向大步前行便好。若他不喜欢,没有人可以强迫他迈出那至关重要的第一步,此时此刻,他的行动早已无言证明了内心里最为真实的选择。 于是说完近乎诋毁的恶质言论后,他不打算闭合的嘴唇顺势张得更大,以捕猎般的姿态含住了上方悬停的roubang顶端,一寸一寸吞入湿热的口腔当中,喉咙里面的软rou灵活颤动几下,不知用了什么独家技巧,居然毫无滞涩感地把入侵者吞得更深,连点呕吐反射都没出现,便一举插进深处,在清醒时分第一次完成了深喉koujiao的“初”尝试。 某种程度意料之中又算是意料之外的顺畅感令他的瞳孔微晃,脑中倏尔快速浮现一丝一缕的线索,可不等他看清,就被上面压下来的力量逼迫着再度吞入茎身的最后一截,将充满野性魅力的脸完全埋进了小少主的胯下,不留半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