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实验室(六):主动求欢的安室透、被恶魔诱导的松田阵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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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黑川介对「手办盲盒」开出的新猎物略感意外,但毕竟早有心里准备,所以并未暴露一丝一毫的诧异情绪,反倒是猛然被叠加了复活buff的当事人没办法搞清楚现状,一直处于呆滞的静止当中。 与常规故事里讲述的不同,死亡后的感觉绝非眼睛一闭就失去了全部意识,而更像是一场冗长的睡眠,或是将灵魂放入狭小的盒子里妥善保管,方便需要的时候重新取出好好安置进新鲜的躯壳内部。于是在时不时闪现的清明间隙,已经足够松田阵平彻底消化掉过往的人生经历,慢慢抚平了个中残留的伤痛。 其实本就说不上有多愤恨,顶多是怅惘与遗憾,以及略微的不甘心罢了。 二十多岁也算是步入了成熟期,虽然没能剥离干净全部的稚气,但总归是比吵吵嚷嚷的学生阶段要好得多了,至少很清楚什么叫“力所能及”、什么叫“回天乏术”。 比如说活着的他可以没日没夜的翻阅卷宗资料,调查与幼驯染死因相关的种种,试图将幕后黑手找出来暴揍一顿再送进监狱,可丢失了性命之后,再怎么懊恼当初的自己为何如此没用,亦明白一切不可重新来过的道理。俗语说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的道理,自然包括了他以内的全人类。 脆弱的躯壳是根本无法违背天意的。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眼睛再一睁开的同时竟要面临最为荒诞不羁的场合——由于幽灵(?)体的影响,他甚至没发现自己正处于完全漆黑的环境下,能够无比清晰地看见不远处那道在黑发少年胯间忙碌的熟悉背影,不必凑近便百分百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是、降谷啊…… 过多的信息量冲击着大脑,导致他只能逐步拆解复杂的局势,反应较正常时刻不由慢了半拍。 因为爆炸殉职的前一天还跟对方见过面,他很快又回忆起有关卧底的内容。遵循保密原则的缘故,他并不知晓两位抽离了档案且改名换姓的友人具体在执行多么危险的任务,可无论怎样想,都没可能不务正业地胡乱厮混,更别提是和未成年做些羞耻的举动。 ……等等,难不成是所谓的honey trap之类的? 暂且没功夫纠结自己凭空现身此处的原理,光顾着沉浸于震撼一幕的卷毛青年表情凝重,默默清除着脑内有关“你们公安该说是敬业还是玩太花呢”之类的感慨,尽量忽视掉了对方是自愿与同性乱搞的可能性。 嗯咳,曾经的金发混蛋是很可恶来着,不过就读警校期间还暗恋着大了自己十多岁的神秘女性,压根没有改变性取向的意思嘛。 思及此处,松田阵平本能往床铺的方向望去,再度搜刮着现场的情报,妄图证明此番结论的准确度。 结果当被他草率定义为路人A角色的、下意识回避着的漂亮脸蛋映入眼中时,他作为警察的cao守又火速得到了唤醒,不禁开始怀疑起同期的私德问题。 谁叫那张面容委实太具雌雄莫辨的风情,眼角眉梢里写满了纯白的无害感,一旦沾染了情欲的潮红后便被颇具堕落意味的yin靡渐渐侵染,像是暴风雨下愈发娇艳的花朵,令人无端生出一种想将其折断带走,插进花瓶之中精心养护的冲动。 再如何糟糕的末路也总好过当场被蹂躏成泥的结局。 对他来讲,大约是雄性与生俱来的怜弱心短暂地占据了上风?要知道拜兴趣爱好所赐,他向其余人事物投注的热情一贯少得可怜,哪怕是异性明里暗里主动投怀送抱,亦如同不开花的铁树一般铮铮伫立着,绝不泛起半分波澜;况且,等读了警校以后又有几朵真实的娇花,个顶个皆是外柔内刚的女汉子,更是将本该萌动的春心湮灭于摇篮里,导致他至死还未曾真正意义上迈入相关的领域。 换而言之,别说是告别处男之身,连正经谈次恋爱拉拉女孩子的小手的经验都欠奉,活脱脱一副注孤生的架势了。 谁料今日或许是气氛渲染得太色情,又或者是“表演者”本身便拥有异常夸张的影响力,居然令他的心头飞速浮现一丝动摇感,险些搞错了关注的方向,有种上前拉开教唆(?)未成年进行性犯罪的糟糕家伙的奇妙错觉。 ——不管是多烂的非法组织,都不可能把核心机密交给小孩子去保管吧……?那么,果然还是不太对劲。 但话又说回来,就算真想了解实情也不是此时的他能够办到的事情啊。 试图捋清逻辑找明线索的前·爆处警官习惯性反手抓揉头发,却败给了虚无的穿透感,不得不再度认清了自己的阿飘状态。 幸好(?)推动剧本发展的老司机向来秉持着请君入瓮的原则,越是瞧见他的酷哥脸隐隐流露认不清现实的烦闷表情,越觉得十分有趣,这会儿终于停下koujiao深喉的动作,啵地一声从开拓为顺畅rou鞘的嫣红口xue缓缓拔出不符合常规尺寸的大jiba,当着他的面展示着最为直观震撼的使用成果的同时,毫不客气地捏住金发青年满是湿滑体液的下颌,语气挑剔的评价道:“看来零君也不是真心想复活大家的嘛,明知道必须卖力榨精,却依然失败了呢。” “呜哈、哈——呃、呼……” 惨遭嫌弃的降谷零还没能从猛烈的抽插冲击里缓过神来,外加黑暗作祟,生理性泛红的双眼很难聚焦,只好跟随着前方飘来的声音轻微转动,看起来像极了缺乏安全感的犬科生物,纵使被欺负得惨兮兮也不愿意离开自家饲主半步,就差翻开肚皮表达忠心和诚意了。 刚刚被反复cao弄的喉咙明显沙哑了不少,光是呼哧呼哧地喘息便透露了不妙的情况,哪里是能组织语言开口回应的模样? 然而没了他(堪称无用功)的劝阻和教导,反而大大方便了演技高超的小恶魔继续全方位诠释逼良为娼的精髓,进一步瓦解着观众的心理防线。下一刻便拍打着身侧的空位,对他下达了新的指令:“别休息,过来趴好。接下来就用零君最擅长的方式来取悦我吧。如果再失败的话,干脆取消交易好啦——” “哈啊、没、等等……” 他踉踉跄跄地撑起浸染着热汗的身躯,赶忙按照身前人的引导爬上床铺,全然不知自己衣裤半褪露出深埋股间犬尾的“半兽化”形象尽数落入了松田阵平的眼中,正引发着山洪海啸般的剧烈震颤。 黑暗制造的遮羞布仅仅作用于人类的视角,给予着他最后的安心感,对亡灵则是白日宣yin一样的赤裸浪荡之姿。 而游刃有余料理双方心绪的海王见状仍不知足,还故意扯了扯那颤巍巍卷曲的仿真道具,使得包裹住传感肛塞的湿润rouxue随之一同轻轻痉挛,朝着敏锐的尾椎神经传导阵阵酥麻,径直压垮了其上勉力挺起的背脊,令身陷囹圄的公安干警瞬间狼狈软倒,好似性玩具一般任由他随意揉捏发烫的臀rou上缘,“等什么,都被玩过这么多次啦,零君还要装矜持吗?啊、该不会是我现在的样子让你觉得很羞耻吧,刚刚还一再要求我变回本体来着。” “我那是、是……” 被他曲解了一番善意的金发青年哆嗦着嘴唇,连自己都很难说明胸口涌动的复杂心情,最终只得自暴自弃地哑声认可道:“……谁要跟小孩子做这种、事情啊,我又不是变态……” 莫名没有底气的音量流露出了些许心虚的味道。 先不提脸的问题,单单从小了一圈的“作案工具”来看,便大幅度提高了屁股的生存概率,说不为此心动绝对是假的。 可做久了里世界的情报贩子【波本威士忌】,却并不代表他的正直之心要跟着灰飞烟灭,尤其还在脱掉了马甲被一遍遍称呼为“零君”的前提下,他更是不能光明正大承认……承认自己的确更倾向与少年体的小恶魔开启亲密模式。 另外,这种要命的时刻若是表明了自己其实很担心对方的身体状况,岂不是更加坐实了斯德哥尔摩患者的“病症”吗?! 明明被玩弄到这种地步了,还真是可悲啊…… 思前想后,他被迫鼓足勇气钻进了大魔王设定好的圈套,闭着眼大义凛然似的催促道:“你怎么想都好,反正我、早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你说得对哦,零君。” 在他内心里天人交战的当口,后方把玩着犬尾的饲养者已然如同潜伏于黑夜的暗影般无声无息地靠近,俯身贴近一截诱人亲吻的麦色脖颈,一边落下微凉的吐息一边用他好几日不曾听见的、低沉磁性的嗓音轻笑撩拨道:“从交易开始的那一刻,你就完完整整的属于我,永远无法离开了啊。” 不知为何,原本瑟瑟发抖想要抽回的长尾巴忽然一软,紧接着便违背了他所表现的抗拒,小心翼翼缠上了对方修长有力的五指,贴着掌心轻轻拍打起来。 犹如不愿被人知晓的、隐秘至极的亲吻一般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