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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琴酒(十二):极限骑乘一小时、射成呲水枪、被cao到受不了的

    黑川介还是第一次躺平躺得如此彻底。

    就算他有着丰富多彩的性爱历史,但过去大多是主动进攻的角色,偶尔使用一下骑乘玩法,靠rouxue吞吃他这根超规格大jiba的受方也坚持不了太久,最多十分钟左右便要哭丧着脸求饶,需要靠他的协助来完成接下来的活塞运动了。

    然而面对能够连续起伏二十分钟之久,甚至仍在坚持不懈努力“干”他的高大杀手,要是伸手去帮忙未免太不知趣了点,所以他干脆当起了人rou按摩棒,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被包夹吮吸的快感。

    准确来说,是将对方看作高级飞机杯才对。

    毕竟,除了最初近乎强jian的开苞仪式让他被挤压得有点痛之外,后面越cao越顺畅的肠道宛如是为他量身打造的jiba套子——因为没有扩张过便强行撑开的缘故,入侵者是什么样的形态,生涩的内壁就随之呈现出相应的变化,每一次的抽离再进入都相当于重复内部的记忆,连外侧的括约肌亦是被迫舒展成平滑的圆环状,与yinjing根部的尺寸完美合拢,不留下半点缝隙,哪有不爽的道理?

    更别提被赋予【琴酒】作为行动代号的男人全无偷懒之意,每次提胯往上令两瓣臀球当中的粗硬roubang向外拔出大半之后,立刻狠狠坐下去,使得沾染了晶亮水光的一截重新夯进身体深处,整根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全方位毫无死角地取悦了他的快感源泉,当真是再“敬业”不过的床伴了。

    他压根没有半点挑理的地方可言。

    要知道,尽管目前的他是少年身型,胯下的东西相较正常模式要稚嫩一些,可尺寸却依然十分优越,不光远超这一阶段的同龄人,连拥有傲人性器的混血FBI王牌搜查官和同等量级的顶级杀手也只是堪堪比他长了半个指节而已,绝对是用来碾压对方藏在最深处G点的利器,这会儿被直挺挺吞吃入腹,与精准打击没有任何区别。那么可想而知,主动带着他往前列腺撞的男人究竟要承受多么强烈的欲潮,却迟迟没有停下休息的意思,简直到了令人敬佩的地步。

    ——真不愧是黑色组织的劳模啊,瞧瞧这腰、这屁股、这永动机一般榨精的节奏,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真该把某位不耐cao的公安精英拉过来现场学习一下,明明是标榜着为国家献身,以及为了复活好友们拼命承欢于他身下的家伙,结果却不如反派阵营来得卖力气,每次没cao多一会儿便呜咽着想要逃跑,导致【性欲数值】久久无法有明显的提升,最后居然还要仰仗对手们的奉献来达成目标,委实是太丢脸了一点。

    当然,这话可不能透露给【琴酒】,否则没等事情有所起色,他和安室透两个人就会被齐齐抓住当场处决……

    哪怕死不掉也没办法继续玩下去了嘛。

    “你现在、是走神了吗。”

    上方倏尔飘落的阴测测质问有效唤回了他的注意力,还不等他开口回应,没功夫握住伯莱塔再威胁人的修长手指已经扼向了他的脖颈,逼迫他抬首望着自己的眼睛,无处可藏地交付其中浮动的种种真相。

    幸好他心理素质极佳,不然这跟猛兽zuoai的途中总被各类恐吓轮流招呼的架势,真有可能当场阳痿或者吓得直接招供,哪里还能四肢健全的走出牢房?

    可他的淡定无疑是加剧上级坏心情的催化剂,见状非但没有平息火气,反而眉梢挑得老高,怒意沉沉的哑声命令道:“别再想着耍花招,你那些小心思、毫无价值可言。”

    “哇——这都能被看出来吗,前辈真的好厉害哦。”充分拿捏住对方脾气秉性的黑川介故作诧异,随即用指尖虚虚搭上覆盖着黑色皮革的冷硬手背,不太好意思似的搔弄了两下,吞吞吐吐地辩解道:“我就是、不想射得那么快嘛,太专注的话,没几分钟就会缴械投降的,那样您就没办法继续爽下去——嘶……”

    话音未落,被激将法一步步哄骗着跳进陷阱里的银发男人便反射性地夹紧屁股,坚决不给他提供半点所谓延迟射精的可乘之机。

    其实不能怪对方太过敏锐,任谁被他一次次挑动男性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强烈胜负欲,并且时刻体验被他拧着脾气行事的恶趣味作风,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变得越来越容易应激才是最正常的发展趋势。

    为了不输给性格糟糕的下级必须更用力扭动腰胯去榨精什么的……正是他为【琴酒】一步步输入的有趣暗示。

    比起使用「系统商城」提供的更改常识或者催眠成人偶的道具,他更喜欢通过自己的方式去给猎物的灵魂烙下专属的印记。不仅可以完完全全掌控彼此相处的步调,最重要的是,另外一方依然会保留独特的人格,灿烂耀眼地行走于人世间,正如彼此初见时对他展现的光彩,绝不损耗一丝的鲜活气息。

    为此,再复杂的交锋与磨合都是值当的,他从不觉得麻烦。

    不过被攻略的“受害者”显然感受不到他的良苦用心,只想看他在自己的身下哭唧唧求饶的模样,一旦发现任何的突破口,便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此时又像获得了无限的动力,一个劲收绞rou道压榨他的大jiba,导致腰腹处的肌rou群频频紧绷,几乎快要被深深入侵的guitoucao出突起的形状来,连外侧虚虚拢着的衬衣都无法掩盖这堪称视觉暴力的一幕,反而增添了不少的遐想空间。

    无需拥有透视能力就足矣被眼下的场景色到心跳加速,更何况,两个人始终维持着紧密结合的姿态,身为全程享受精神与rou体双重福利的一方,他的五感无一不在从各方面探索眼前男人的具体成分,早已到了没有一丝秘密可言的程度。

    闭着眼都能细细描绘出身上人倨傲冷酷的外表,和反差感极强的性感火热的内里来。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吞吸快感里仿若投降般眯起双眼,放软声音讨饶道:“我知道、错啦,别夹得那么紧嘛。不是您命令我不可以轻易射精的吗?怎么总是、变来变去的……”

    “让你不要废话,你不是、嗬、照样啰嗦个不停,这种时候又装什么乖?”口中吐露着不愿被骗的嘲弄之词,可银发男人不断晃动腰身的动作分明写满了势在必得的意味,taonong得倒是愈发来劲,干得xue口外侧堆积着一圈润滑剂被反复摩擦产生的绵密白沫,与茎身向外拖拽时微微翻开的艳红肠壁形成了冲击性的效果,足以见得内部又是何等激烈的战况。

    偏偏身体主人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偏执狂,再怎么汗流浃背也不愿放弃看似唾手可得的胜利,一对颇具rou感的臀瓣伴随着噗嗤噗嗤的caoxue声高频颠动,撞得一片红潮泛滥,与尾椎的凹陷处链接成非常适合被抓握住的弧度,如果真有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这会儿肯定要违背意志地向上掀起,同样展露渴望被抚慰的真相。

    不管是什么样的凶兽,被插入xue内的样子都逃不过高高翘起屁股等待入侵者进犯的态势,连骑乘位也毫无例外,唯独他自己还对此一无所察,仍居高临下似的冷声嗤笑着:“你那根不中用的东西就像假的一样,连点正常的反应都没有,能不能、高潮还是两回事,根本用不着多费心……呃!”

    “这种话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呢——”

    被他压制在身下的黑发少年忽然发力,带动胯下那根沾满水光后备显粗壮的凶器直击G点,彻底扰乱了他的节奏不说,竟还放弃了大开大合的捣弄方式,仅仅针对前列腺的软rou展开最密集的顶撞,每次都只是浅浅抽出一点又即刻深深插入他的腔内,导致cao干的频率基本以秒为单位制造着前所未有的疯狂欲潮,没多久就逼得他浑身发颤地喷射了好几道白浊体液,远比先前断断续续的流精高潮要来得猛烈万分,一瞬间掠夺了他的全部神智,迫使高高撑起的上半身被抽掉骨头般狼狈跌落,趴伏于对方的身前,只能呼哧呼哧地发出粗重呼吸。

    由此一来,下半身倒跟着惯性向上撅了撅,好似妄图脱离如此过激的交媾一样,本能有了几分躲闪的意图。

    可满腹恶趣味的性爱老司机全然不给他休息的间隙,悄然游走过去的双手用力抓揉着颤巍巍的红润臀球,还不等他回过神来,便移动到尾椎骨那处如同缺少尾巴的脆弱rou窝之上,猛地向下按压,他堪堪悬空的屁股顿时没了最后一丝倔强,连带着绷紧的腿根都朝着两侧滑开,最大限度地贴近了危险搏动的大roubang,摆出适合受孕的羞耻姿势。

    虽说他有着一米九的高挑身量,平日里经常彰显天然的压迫性,但只要躺下来就会发现,他的优势大部分集中于两条长腿,致使比例极佳的上半身并不会过分拉大与旁人的距离;换而言之,尽管少年体的黑川介与他有着整整十五厘米的身高差,却照样能够借此来扫平阻碍,紧贴他的股间进行最为有力的抽插。

    他宽大的骨骼和密度极高的肌rou所组成的强悍体魄似乎沦为了摆设,被小恶魔以近乎抱cao的状态牢牢掌握,都不必有其它的辅助,光是不停挺动异常饱含爆发力的腰胯便足够激发剧烈的颠簸,顶得他全身痉挛似的抽搐着,喉间又是一阵低沉喑哑的短促喘息。

    此刻别说是扼住对方的脖颈加以制约,就连他想要拽紧附近的床单维持平衡都很难,专门用来握枪的、永不打滑的十指紧紧蜷缩成一团,汗湿得不成样子,哪还有半分顶级杀手应有的气势?

    顷刻间反转了彼此立场的黑发少年更是不留半分情面,边cao得他高潮迭起边贴近他高热的颈侧诉说着格外恶劣的论调,“高潮不止只有对您来说才算是件好事吧?积攒了这么久的压力,roubang像是喷尿一样拼命射出jingye呢,真可爱啊——”

    “呼呃!你这、啊、该死的……嗬!嗯……!”

    被逼迫至这番田地,饶是精神世界固若金汤的【琴酒】亦不免失了分寸,再无法成功组织具有讥嘲感的言论去回击僭越的下级,嘴里翻来覆去净是些混乱的词汇,就像是靠骂人来制止愈发高昂的呻吟,防止自己说出些“受不了”、“想休息”一类的软弱内容似的。

    如果他真的不慎示弱,估计会很想抄起心爱的伯莱塔先毙了唯一(?)的目击证人再说。

    “我死掉的话,您的饥渴究竟该由谁来满足啊?”很遗憾地,他的威慑力一如既往起不到正确效用,反而让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家伙心生邪火,卯足劲去攻击他的软肋,从言语与行动双方面翻搅他的内部,“告诉我啊,【琴酒】前辈,您不会是爽得没办法开口回答了吧?”

    明知故问约等于公开处刑,充满了令他恼火的劣根性。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确爽得要命,逐步习惯被入侵的肠道里面滑溜溜的,被硕大的rou根撑开也不复最开始那种恨不得当场撕裂的痛楚,胀满感渐渐转化为深切的快意,仿佛穿透血rou神经的利刃,尖锐中裹挟着他无法拒绝的舒适,比被鞭子虐打以后扩散开来的混沌麻痒更胜一筹,且更为持久,尽情啃噬着常年不肯松弛下来的脑神经,注入一波波不能消弭的情欲浪潮。

    不知不觉间他好像又去了一次。

    大约是认为时机成熟,可劲折腾他的小恶魔终于暂停了打桩机般不知疲倦的运作,扶着他被热汗浸透的腰线向右侧发力,还算温柔地滚动半圈调转了两人的上下位置,趴在他急剧起伏的胸膛前垂下眼,审视着犹如绸缎一样散落了满床的靓丽银色长发,眼神里浮现的侵略欲望再不能遮盖分毫,与接下来的话语一同给予他致命的危机感。

    “您应该还可以继续才对吧?不是说想试试看我的能力嘛,重头戏、才刚刚开始呢。”

    “——请您一定不要被我这根‘不中用’的jibacao得失去意识。不然,您可是比不中用的家伙更不中用的败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