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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另类双飞(六):极限高潮、被cao到崩溃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

    挣扎失败的后果就是被欺负得更厉害了。

    而且,在明知道对方是出于恶趣味作祟才不断捉弄自己的前提下,还要配合着去做各种新鲜的情趣play,羞耻度更胜以往,简直到了令人头脑冒烟的程度。

    换成承受力更强的赤井秀一或许还能维持最后的体面,但对于性爱领域里无限接近纯情DK风格的安室透而言,当前的挑战属实与残酷的rou体拷问无异,每分每秒都充斥着浓厚的、几乎快要将他彻底淹没的强烈灼烧感,烫得他浑身发疼,只想找个凉爽的角落钻进去好好躲上一阵子。

    很可惜隔空cao弄他的【恶魔】完全没有终止的意思。

    不仅不想停,还要他自己用手指插入湿软的rouxue内部不断搅拌,像是借此来宣告里面有多yin荡饥渴一样,让他直观地感知着起伏的肠壁有多会服务外来的入侵者,哪怕并不是能够满足真正所需的尺寸,照样可以引发层层叠叠的吸附感,反过来抓住它往深处拖拽,想要尽可能多地抚平欲望带来的麻痒快意。

    但以手指的长度顶多是触碰着他天生较浅的前列腺而已,至于被开发成雌性巢xue的、接近结肠口的部分,则仍是靠着共感传导来的硕大roubang形态来尽数填满,用快要干穿他的力度不停进犯,没过两分钟就顶得他险些背过气去。

    “太、呜——太深、啊、不、不行……!”

    “只有这样你才能快速高潮啊。毕竟,隔着这么一段距离还是降低了不少实感,必须要、更加卖力一些呢。”施行着恶趣味玩法的家伙语气无辜,明明在享受身下FBI王牌搜查官股间被cao弄得乱七八糟的rouxue,将深藏体内的软嫩腔口磨得愈发红肿肥软的同时,还趁机把这些双重叠加的乐趣投射给了另一个房间内负责拆弹的公安精英,结果却像是为了大家好一样,说什么都显得格外理直气壮,“你自己也不许偷懒哦,快点高潮才能争取更多的时间嘛——”

    “这样、呜!啊、哈啊、很容易割错线……实在是、太、太难了……”

    正所谓一心不可二用,尽管潜入黑衣组织多年的安室透早已掌握了各种随机应变的方法,自认为无论落入怎样的境地都可以安然脱身,可唯独未曾设想过如今的局面。那导致他刚艰难打起精神专注解析着眼前的炸弹构造,便被后面袭来的快感打断了思绪,整个身体立刻陷入极度不平稳的状态,手腕哆嗦得厉害,哪里像是能好好干活的样子?

    更别提,就算他喘息的再急促,提出再恳切的请求,也得不到【恶魔】的半点怜悯,反而还会趁机开启新一轮的教育,将一切过错都推到他的身上并加以歪曲,“真是的,守卫国家安全的公职人员不应该接受过相应的特训才对嘛,例如在催yin剂的作用下保持冷静、屁股里面夹着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也能照常工作、被cao得高潮无数回依然可以解决目前面临的险境之类的,否则岂不是稍微被玩一玩就要出现纰漏,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泄漏给敌方了?”

    说着说着,对方竟长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似的摇摇头补充道:“真该庆幸我是你的同盟啊,不然的话,这么不经cao的零君一早就酿成恶果,害得同事们都要一起遭殃了啊。要好好感谢我的仁慈才对哦——”

    “……是你太、作弊了吧,换成别人来做、不、不对,我根本不可能给其他人这种机会……”听着那一串状似有理有据的内容,头昏脑胀的金发青年下意识吐露了引人误解的爱语(?),听得对面自然又是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

    ——这不是在明示只有“主人”才能对自己出手嘛。乖巧到如此程度的狗狗,不好好奖励一番真是说不过去呢。

    当然,比起语言上的调戏,当下尽情收割战果的黑川介自是发挥出了十成十的行动派风格,并没有继续言明糟糕的内心活动,而是专注于cao弄着被「时间暂停」道具凝固住的粉发男人,将累积了大量快感的肠道干得噗嗤噗嗤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沫,在红肿的xue口堆积成一圈情色标记,再被深深顶入的动作拍打着飞溅开来,玷污了随之颤巍巍摇晃的结实臀瓣。

    因为对方的身体没办法像之前一样疯狂绞紧,连带着捕获jingye的生殖腔亦处于任由索取的阶段,若是狠狠心,想要把上一次射精过后始终维持成结状态的大jiba整根抽出,柔嫩又强韧的腔口也只得被拖拽着变了形,生生承受相当于拳交的巨大压力,被异常恐怖的yinjing所掠夺和支配,一次性便沦为烂熟的rou巢。

    若真是那样做下去,纵使是身体素质和精神层面都万分强悍的FBI搜查官,肯定也会在意识回笼的当口被彻底击垮,痛到当场休克过去。

    所以经验丰富的老司机拿捏着他的生理界限,向外抽插的力度一次次加强,却又巧妙维持着腔口的弹性,使得陷入其中的前端享受到了极致包容性的同时,又不会真正搞坏它,反倒激活了混杂着危险性的强烈欲潮,光是来回试探几次就要带起下一轮的凶猛潮吹了。

    暂且充当传导工具的赤井秀一本人自然没办法及时做出反应,但是,凭着另外一侧回馈过来的、止不住加大的喘息声便足够断定此番进攻究竟起到了怎样的可怕效用。

    跟(单方面认定的)死对头共享感知的安室透就像被钳制住命脉了一般,不管如何扭动屁股或是蹬动双腿改变下半身的姿势,都没办法逃脱rou道被大jibacao得酸软冒水的狼狈现状,为防止不小心摔倒扯断了手中捏住的引爆线,他不得不努力攀着放置炸药的柜面来借力,导致浮着一层汗水的麦色臀rou翘得老高,双脚哆哆嗦嗦地跟着往上垫起,试图维持自身的平衡,却无意识摆出了最适合挨cao的姿势,仿若被高大的透明人正不留情地强jian着股间敞开的嫩红rouxue一般,撞得膝盖一个劲往前屈起,顶住木柜制造出咣当咣当的乱响。

    “太深——呜、啊、哈啊、里面真的……不要!呜、太、激烈了,屁股又要、呜——!”

    虽说他明知道没有第三个人能目睹此刻的诡异画面,但还是为此感到无比羞耻,恨不得当场找条地缝钻进去,偏偏又不能放弃手边的工作,又很难压得住喉咙里一声高过一声的情色呜咽,最终只得自欺欺人般的低垂着脑袋,任由汗湿的金发滑落,半遮半露地挡着烧红的脸颊和耳尖,一边坚持着割断了手中的细线,一边夹紧腿根泄得一塌糊涂。

    “咕嗯、嗯、呜嗯……”

    这到底是他第几次高潮了?完全、失去了概念。

    不过,透过薄薄一层内裤向外漫溢的温热触感依旧十分鲜明,湿漉漉地涂满了他的大腿内侧,滑进犹如开裆裤一样仅展示关键部位的黑色布料里,隐蔽性倒是挺强,合拢拉链之后应该没人能发现个中的玄机——可他一点都没功夫去庆幸,正全身心沉浸于尿湿裤子一样难以适应的难堪境地里,眼角又因此潮红了几分。

    ……实在是、太丢脸了。

    幸好(?)他的饲养者一贯持久,特别是性欲上头的时候,更与人形打桩机无异,压根不顾他刚刚前后一同高潮的现状,仍旧cao得又深又沉,次次直达超越内部结肠口位置的最里侧,硬是将他敏感万分的神经重新拖回去一同缠绵,全然给不半分休息的光景。于是他哪里还有胡思乱想的间隙,立刻又哑着嗓子哀哀地求饶起来。

    “还不、嗯呜——!我才刚去过、现在还、啊、呼呜……不行、会死的……!”

    “再这样浪费好不容易延长的救援时间,你可是真的会被、活活cao死哦?”总在关键时刻给予他一记暴击的【恶魔】嗓音低柔,本该危险慑人的口吻经由少年体自带的稚气所感染,听上去更接近恶作剧成功的孩童,时刻刺激着他那高度恪守公民准则的正派良心,营造出公安干警以身涉法染指未成年的奇妙氛围,增加着另类的煎熬感。

    “——啊、难不成是故意在勾引我吗?其实你根本就不想拯救大家,只是使用了拖延战术,让我一直玩弄你才对吧,零警官?”

    “不、不是那样的!我有、啊、认真的……拆弹……”惨遭污蔑的金发青年断断续续地反驳着,却由于过分虚浮的语气显得毫无说服力可言,连他自己都快要不相信似的,低着头闷声急喘了好一阵子,才委屈巴巴地小小咕哝两句:“你说什么就、呜、是什么吧,反正你也不想听我的解释……”

    谁让对方之前不加掩饰地承认了是在欺负他呢?他再怎么头脑不清,也绝不会忘记的。

    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申冤,仿佛不这样走一下流程的话,连他都会误认为自己如对方所说的那般放浪形骸,是个不折不扣的yin乱家伙了。

    事实一次又一次的证明,「死神」的确是在随口说sao话撩拨他高耻度的内心,闻言居然毫无否认之意,还顺势“夸奖”道:“唔,变聪明了啊,零君——”

    “……可恶的、嗯、哈啊、家伙……”

    论脸皮的厚度,他哪里是黑川介的对手,一旦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抱怨便成了无用功,令他只能耷拉着隐形的犬耳发出一声可怜的低喃。

    被折腾到现在似乎仅剩下认命这一条路可选了。

    天知道他花费了多久的功夫才勉强清除了大半的危机,等手头还剩下最后两个炸弹的时候,他都快不记得自己最初登上铃木特快列车的目标,连暗中给【贝尔摩德】记黑账的余力亦消失殆尽,整个人犹如水里爬出来一样,从头到脚全是湿漉漉的,一双紫灰色的眼眸同样蒙着层散不掉的朦胧光泽,眼睫毛轻轻抖动,挂在上面的细小水雾就跟着滴落,无声无息地消弭于空气当中。

    理智自大脑向外蒸发也不外乎如此。

    更别提他的下半身,透过开裆裤般的裂缝正好可以窥见蜜色的屁股rou和腿根之间流淌着yin靡的痕迹,不光是潮吹的yin汁和反射性失禁的尿液,还有白浊的精水混杂于其中,粘稠地勾勒出结实精壮却抖得极为厉害的rou感线条,像是一副精心打造的画作,专门用来勾起同性的侵略欲,或者直白来说,对着这个自顾自高潮的肥美屁股打手冲当真是再适合不过了——它的职能天生便是满足如此原始的、堪称低级又肮脏的欲望才对。

    遗憾地是,并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在后方欣赏他汁水四溢的可口,通过共感隔空折腾人的饲主忙着进行最后的冲刺,这会儿顶多是抽空问了一句:“还剩多少了?”

    “两、枚……”

    他双眼发直地回应着,大约是忍耐住了不少呻吟的关系,嗓子没像以往那样哑得快要说不出话来,而是被太多黏糊糊的情欲阻挡着,软得叫人心里发颤,“很快就、啊、去了呜嗯嗯……!”

    话还没说完,他的屁股又是一阵rou浪翻滚,中央的嫣红rouxue顿时喷出一小股晶亮的水液,像是被透明的roubang搅拌着飞溅开来,明明没有含着任何东西,外侧的rou褶仍软嘟嘟地扩张出一根手指左右的宽度,被稍微欺负两下就要发大水似的,连原本挤挤挨挨的臀rou都无法再像平日里那般紧密,始终被神秘的力量向两侧推动,露出欠cao的圆圆sao洞持续接受着外来的入侵。

    起初还有手指负责满足它的饥渴,可随着同步效果愈发加深,被大jiba填满肠道的实感充分唤醒了敏感度极高的身体,导致他光靠着另外一边分享来的快感便陷入了熟悉的绝顶风光,外力的协助只会更让他受不住,所以没过多久就偷偷结束了自我抚慰的小动作,尽量腾出双手去处理眼前的烂摊子。

    不然他肯定还要耽误更多的时间,没准被cao到虚脱都处理不完多到眼花缭乱的炸弹引线。

    “也就是说,你不必再靠连续高潮来争取时间了啊。接下来,可是没有理由再继续放肆了哦?”将他玩成碰一碰就要高潮喷水状态的恶劣家伙骤然转换口风,分明是要用另一种方式去拷问他的耻辱心,继而作出了相当可怕的宣告:“那么,距离全车人解除「时间暂停」恢复正常还剩下两分四十五秒,要做好准备咯——”

    “这样、会被看到的……!”

    被频频挑战底线的公安精英如梦初醒般猛地回过神,焦急拔高的声线里仍带有无法抹消的浓重哭音,愈发像是被蹂躏得呜汪呜汪哀嚎的大型犬,一副恨不得用两只前爪疯狂刨坑把自己埋起来的架势。

    掉进陷阱里的恶果正一步步显露端倪。

    先是让他完成边拆弹边高潮的猎奇玩法,喷得前面和后面皆一片狼籍无法见人的地步不说,全身更是绵软得化成了水,等下还哪里有精神与门外定格的【雪莉】正常交流?别忘了假死后满口sao话的FBI也在现场,两个人真的还能好好的决一死战吗?!

    若是他侥幸克服了前两项难关,那么,被扰乱了计划的【贝尔摩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又该如何应对?更别提之后的【琴酒】……

    接踵而至的问题搞得他脑内一阵嗡鸣,眩晕感立刻增加了好几个度,然而与他不耐cao的屁股相比,他的身体素质其实并不差,甚至远超绝大部分的同龄人,想要当场昏厥过去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等于他处在一种被两方反复拉扯的痛苦边缘里,既清醒又沉迷地感知着此时的焦灼状况。

    殊不知他越是矛盾越容易激化自身的美味度,引来更加过分的对待。

    擅长料理猎物的老司机从不会错过食用他的最佳时间,见状非但没有收敛无良行径的意思,反倒一语双关的顺势吓唬道:“看见又能怎么样,反正‘她’之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没准会比你更惨呢。毕竟,我可是打算将‘她’交给黑衣组织来表明诚意的。”

    “不、不行!”

    不知是急是窘,抑或两者兼有,被cao得浑身淌水的深肤青年瞪圆了雾蒙蒙的眼瞳,艰难地争取着最后的权益,“那是公安、呜、要保护的、啊、哈啊……不然我配合着你乱来,到底是、嗯、为了什么啊……”

    “零君是觉得‘她’的地位比我更高,为了保全‘她’才勉强着自己来完成任务,而不是出于服从命令的天性——是这种意思吗?”不打招呼钻进他耳膜深处的声音陡然一沉,裹挟着赤裸裸的危险性,一字一字地冲击着他昏沉的神智。

    但凡他有点求生欲都必然会拼命摇头否认。

    预料到他下一步动作的【恶魔】却一如既往地独裁,压根不给缓解的机会,便自顾自地下定了结论:“这样一来,我更得让‘她’亲眼目睹你最为不堪的一面,彻底毁掉那份错误的感情才更符合我的行事作风啊。”

    语毕,相当任性地为他扣下罪名的饲养者抬手打了个响指,借此来向他宣告着噩梦的解(降)除(临)。

    「时间暂停」道具带来的效果顷刻间抽离,宛如揭掉覆盖在面颊之上的薄纱一般,有着不易察觉的轻微痒感,还未等人反应过来它曾经来过,就已飘然离去,徒留不知情的“使用者”们无知无觉地衔接着先前的举动,基本无人察觉它隐约残留的痕迹。

    这之中自然不包括被黑川介拖进餐盘里享用的猎物们。

    特别是下半身与他相连许久的FBI王牌搜查官,在眸内恢复应有的神采后,瞳孔便猛烈震颤起来,明显是接收到了大量的特殊“信息”。

    准确来说,应该是被「时间暂停」期间叠加的「共感」效果直接搞懵了。

    要知道在他的意识里,前一刻才刚刚经历了被alpha咬住舌下腺体的标记性高潮,那一波远超预期的凶猛快意尚未来得及消化,后续便接连涌现不知何时发生的、近乎单方面强jian一样的性交所带来的热烈冲击,就像是按下了快进播放键,连抽插的频率都变得难以分辨,混合成一团时刻碾压着生殖腔的尖锐快感,毫无休止的间隙,顶得他当即背过气去,整个趴伏于车厢门之上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着快速向下滑动。

    “咕呜——!嗬、呃、呼呃——!”

    将被活活cao死这一概念投影现实的感觉不断侵袭着他素来冷静到了冷酷程度的大脑,产生了神经正噼啪噼啪炸裂的错觉,眼下别说是思考前因后果,单单还强撑着存活下来便已经算他生命力异常彪悍的体现了。

    有那么几秒钟,饶是他这种身心极度顽强的类型都控制不住地昏厥了过去,结果又被巨浪般劈头盖下的欲潮冲得惊醒,激灵灵地不停打起了冷颤。

    “呜、啊、哈啊——呼呃……!”

    被咬出一圈齿印的舌尖随着爆发式的呻吟长喘向外探出,完全没有收回来的余力,致使他那张彻底失神的面孔沾染上了透明的涎水与泪液,缓缓玷污了人造的虚伪假面。

    还好(?)工藤有希子交给他的材质足够完美,到了如此境地依然牢牢扒着其下的皮肤不放,毫无脱落的迹象。但也因此为他带去了另类的窒息感,仿若把脑袋蒙进了橡胶制造的袋子里,紧密贴合着每一处的毛孔,隔绝了空气的流通性,极具压缩着本就叫嚣着供氧量不足的肺部空间,心脏更是狂跳不止,用力撞击着他的胸腔,妄图寻求一条逃生的通路。

    面对死亡的前一秒都不可能令他的心跳速度激增至这般地步,更可怕的是,他还是第一次进入全无自救方法的、近乎末路的绝境,此刻与任人宰割的羔羊无异,当真是前所未有的软弱姿态。

    唯独被硕大roubang入侵的紧致臀瓣反常地向上翘起,好似将贞cao献祭给恶魔以求自保,又或者是仅剩下这一种功能可言,除了像是发情期的母兽一般展露无比臣服于雄性的模样,尽最大努力分开用来承欢的湿润rouxue,去祈求jingye的灌溉之外,再无暇顾及其它事物,简直比量身定制的jiba套子更卑微——至少那弹性十足的人造产物并不具备思考能力,只是忠诚的行使着自己的职责罢了。

    而他的身体不但想被cao得乱七八糟,能够孕育子嗣的生殖腔也想被顶得变成对方专属的形状,永永远远包裹住体内的大jiba不离开一分一秒才好。

    怎么看都过分放荡了。

    “好、紧啊……”

    连身为始作俑者的小恶魔都被那拼命掠夺jingye的魔窟所捕获,与之相连的粗硬茎身不必有任何动作,便叫层层叠叠的内壁拖拽着陷入了最为泥泞不堪的深处,直至小腹紧贴过去,挤得两团汗湿的性感臀瓣向两侧分离,最大程度地压住了被根部撑圆的媚红色sao洞以后,还能瞧见边缘的一圈rou褶含吮个不停,咬得他下腹泛起阵阵酸软,没等射精就升腾起了直冲脊髓的激爽快感,忍不住低低地喘息了一声:“这样下去,避孕套可就起不到一点效果了啊……”

    “哈啊、嗬、呜呃、嗯——!”

    很可惜,被性欲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粉发男人全然听不见他的“好心”提醒,高大的身躯向下蜷缩成一团,半张侧脸蹭着深色的铁皮车门,喉咙里不住呜呜吐露着近乎痛呼的呻吟,洁白的牙关颤巍巍地无法咬合,衬得滴水的软舌愈发红润情色。

    待入侵体内的大jiba一股脑开始喷射guntang的浓精,向装满上一轮内射产物的安全套注入大量的新鲜体液,迫使被填满原有空间的生殖腔跟着涨大几分,逐渐超出正常的容纳范围时,生理与心理同步蔓延的、几近毁灭性的巨大快感使得赤井秀一格外强韧的精神世界里竟然滋生出前所未有的恐惧意味,比起被强行篡改了本性,倒像是被强有力的挖掘着灵魂深处的脆弱部分并加以蹂躏,逼近了连他自己都不知晓的承受极限。

    拜此所赐,高潮中发软的双腿不知从哪儿获得了短暂的力气,本能挣动着来回攀爬,可无奈前方竖立着冰冷的铁门,阻挡住了最后的逃跑路线,他只能无意识地伸长手臂,用满是汗水的手掌扒动着浅浅露出一道缝隙的边缘,做着愚蠢的无用功,口中则暴露了真实的自我情绪,既强硬又狼狈地含糊呵斥道:“滚、出去、唔——!啊、哈啊、不许再、呃呜——!”

    那口吻很像是被激怒的凶兽,悍然守卫着自己圈定的领地。

    但可想而知地,被cao得眼睛不住翻起,一副承接不住浓精灌溉的弱势表情哪里还有半点威慑力,比起狼倒是很接近狗了,跟另一边被饲主教育成一滩烂泥的大型金毛犬基本别无二样,再怎么呲着牙竖起浑身的毛发,也凶不起来,只会暴露被压榨到无路可退的真实内核,与平日或冷硬或成熟或伪装出邻家大哥哥的亲和形象呈现出极大的反差,怎么看都很有趣。

    “滚?呼啊……”

    射精中的少年体alpha抬手撩起沾了汗水的额发,使得一张满载着餍足情绪的漂亮面容清清爽爽地暴露于空气中,顺势歪头一笑,正如先前脑洞大开的安室透所形容的那样,极度接近靠吸取同性精力为食的魅魔,做了再多的坏事都像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见状不过是俯下身,语带促狭地调笑着:“明明是你的sao屁股一直夹着我不放啊,别装模作样了,避孕套都成了摆设不是吗?水流得那么多,我的jiba都被你弄脏了呢——”

    “——待会儿你可要负责舔得干干净净才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