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安室透(三):公开调教、想当床伴却要从小(母)狗开始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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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为了捉(调)弄(教)心高气傲的猎物搞出一副准备公开play的架势,但黑川介向来占有欲强盛,并不喜欢跟陌生人分享自家床伴的情态,于是这会儿还是从「系统商城」里面兑换了隐匿道具,令其外表维持着虚假的正常状态,绝不会有真正暴露的危机。 当然,穿着一身女式侍应生服装的深肤青年完全不知情,还不得不相信他的鬼话,努力夹紧屁股里面滑溜溜的小珠子,适应着狼狈的现状。 第一次接受异物入侵的肠道显得十分生涩,一方面多亏了足量的润滑才没有产生任何的疼痛感,可另外一方面却也因此变得很难控制,越是发力越容易将五颗略大于正常玻璃弹珠的球体挤得乱窜,时不时互相磕碰出细小清脆的响动,在他的身体内部传导着色情的声音。 “呼、哈啊、哈啊……” 他顾不得趴在男人怀里喘息的模样有多弱势,此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于体内,不光得预防着不小心掉落的恶果,还要担心会不会被旁人听出里面传来的黏腻水声,一时间紧张得脚趾都要为此抽筋了。 偏偏搂住他的恶趣味家伙很快收回双臂,仿佛自己非常正人君子一般单手插兜,用与他形成鲜明反差的悠哉姿态歪头催促道:“你得学会自己控制啊,降谷君。再耽误下去的话,屋外的梓小姐又要跑回来查看你的情况了吧,有时候人气太高也真是烦恼多多呢。” “真是、嗯、呼、多谢你的提醒啊……” 如果目光能杀人,他就算明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也肯定要往那连子弹都打不破的漂亮皮相上扎两下泄泄愤,但目前的他急需从对方的身上获取更多有效情报,不得不收敛快要溢出嘴边的嘲弄之词,改为扶着墙壁调整吐息,尽量恢复成平日里的温和模样。 ——对于经历过各种生死考验的他来说,现在根本就不算什么……没错,一·点·都·不·难·熬。 偶尔默念两句自欺欺人的台词确实有助他重拾信心,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阵阵上涌的羞耻情绪似乎缓解了不少,他终于挺起胸膛试探性地向前迈出最为困难的第一步。 肠道内排列整齐的五颗小球随着压力向上游走,每一颗都用不同的节奏来回滚动,摩擦着周遭的rou壁,毫无棱角的光滑表面犹如特制的提肛训练器,滴溜溜地刺激着身体的神经,让他反射性将屁股绷得更高,看起来就像特意勾引别人来摸一把似的,颇具rou欲的弧度极为性感诱惑。 眼下的金发青年或许有所不知,那在小时候总害得他与同学格格不入的、饱受排挤的深色皮肤,长大后反而成了色情度爆表的标志,特别当他临时“更换”性别,穿上略微有点紧窄的女性短裙时,被挤压的腿根rou与臀部之间更是呈现出不同以往的柔美曲线,连带着其下延伸的两条麦色长腿都由于流畅的肌rou线条增添了美妙的视觉效果,像极了精心晒黑皮肤彰显健康气息的涩谷辣妹。 再顺势向上看,便是很容易露出来的一截柔韧腰线。 毕竟是身强体壮的成年男性,骨骼的构成远大于女性,不管多匀称也没办法完美塞进设计成突显身材苗条的衣物里,动作稍大一些,布料就很容易串了位置,凉飕飕地警示着他已经走光的现状。 可需要顾及的地方太多,他根本无暇处理好每一处细节,到最后只能自暴自弃似的套好围裙,鼓足勇气推门走了出去。 从储藏间通往咖啡厅的走廊仅十几米而已,往日里的他不用半分钟就能走完,此时却显得格外漫长,他每走两步都要停下来缓缓,防止屁股里面咕啾咕啾乱窜的小珠子离括约肌太近,顶开濡湿的褶皱滚落体外。 当场社会性死亡可不是开玩笑的…… 况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小球自带的润滑效果似乎正伴随时间的流逝逐渐增加,不再是单纯的附着品,转而如同能够分泌体液的活物一般不断增加着微凉的粘汁,致使肠道内部的水量不太明显地上涨几分,若不是他的感知相当敏锐,恐怕还无法觉察到如此细微的变化。 ——难道说,他是被骗了吗……? 生性多疑的公安干警实在很难生成信任感,尤其对身后突然冒出来的、所谓掌管「死亡笔记」的「死神」就更是无法放下心来,能够支撑着他继续前行的动力,仅剩下守护国家安危的执念了。 与那恶趣味十足的男人口口声声强调的信任考核全然无关。 确认过关于笔记本的真相无误后,他要获取合作的资格,将主动权掌握进自己的手里。到那时候,他才不要再接受这种堪称恶劣的摆弄……所以在此期间,必须好好忍耐下去。 “降谷君抖得好厉害啊,真的没问题吗?” 尽管他一直拼命做着心理建设,可一旦听见后方响起属于那【恶魔】的磁性声线,身体便宛如脱离了头脑控制拥有自主意识般僵硬起来,很难保持他想要的冷静表象。更别提这人还故意凑近他的耳侧低低撩拨着:“不要逞强,如果你诚恳向我求助,我也不是不能帮你的。” “用不着、你来……区区一点小考验罢了,如果我那么弱,你也不会、看中我了吧。”不肯轻易服软绝对算是他难改的坏习惯之一,与其说他是在曲解(?)对方的善意,倒不如说他擅自提高了整场事件的难度,力求交上最完美的答卷。 因为他不允许自己造成半点的纰漏,以免错失近在咫尺的良机——哪怕有其他的竞争对手,他也要一马当先地斩获优胜,彻底杜绝使用权当场转移的可能性。为此,逼迫身体做出超越阈值之外的尝试亦无所谓了。 当作比赛,赢下来……! 一眼看透他骨子里潜藏着的那股傲慢与狠劲,黑川介当然要充分利用这份特性来激活有趣的玩法,自是不愿加以阻拦的,顶多耸耸肩装模作样道:“那就让我对你接下来的表现拭目以待吧。” 闻言,他深吸两口气,忽略掉全身的异常,好似穿好女装玩着羞辱play的另有他人,迎接前方投落进拱型门内的昏黄灯光,挺直腰板一鼓作气走回了吧台内的岗位。 为降低嫌疑他甚至率先朝忙得焦头烂额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不好意思,是我耽误太久了。等下的料理请全部交给我来处理,就当作赔礼道歉,梓小姐负责出餐……你看这样可以吗?” “其实用不着太抱歉,我只是有点担心……” 被火速分配至清闲区域的榎本梓愣愣望着他,瞳孔里清晰倒映出一身与之前毫无异样的穿着,唯独他的脸色莫名染上一点不太明显的红潮,用害羞来解释倒也勉强说得通。 该庆幸她一贯善解人意,见状没有深入追问太多,只是浅笑着点点头,服从了他的安排。 ——没想到像邻家大哥哥一样温柔成熟的安室君竟会觉得不安呢,明明是件微不足道的事,她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呀。 自觉他有些小题大做的女侍应生并未多想,背过身去拿下一份餐食,殊不知,面朝内侧的金发青年简直快要被刚刚的交流耗掉全身力气,不仅耳朵跟着烧红,一直降不下去的热度又顺势从微敞的衣领里向外冒,恨不得化作呜呜狂响的水蒸气,直接冲上头顶向外界展示他的窘迫。 现实与想象永远具有不小的差距,若不是为了从她的眼中确定自己的形象是否安全,对上视线的那一刻,他真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都说了我没有骗人嘛。” 全程围观好戏的大魔王侧身靠着墙壁,从旁欣赏被迫女装打扮的可爱猎物,目光自他脱落从容伪装的面孔一路滑向颈间突起的喉结,看着它神经质地上下轻颤,显然有点吞咽困难的症状,便大发慈悲地帮他(暂时)转移了注意力,“说起来,降谷君的洞察力应该足够发现哪边的情况不太对劲,就不用我来指明死者的方向了吧。对了,距离死亡时间还有7分26秒,不要耽误太久哦。” 涉及正事自然不能掉以轻心,他再度压下“那家伙一定是怕我躲进角落里不够好玩才这样说”的误(正)解性猜测,赶忙用冷水洗了洗手,借由物理方式帮自己简单降一下温。 如果可以,他更想洗洗发昏的脑袋,但众目睽睽之下只能选择放弃,改为用湿漉漉的手背蹭了蹭脸颊,借此朝着大厅不经意似的瞥了几眼。 该说不说,同时兼职公安干警和国际犯罪集团成员两种身份所带来的敏锐让他的“嗅觉”翻了不知多少倍,就像是专门缉毒的猎犬,能够通过最微末的蛛丝马迹去辨别罪犯身上的可疑之处,时间一久,光靠直觉也能精准定位了。 不过十几秒钟的功夫,他便察觉了神色不太淡定的嫌疑人和她身旁一无所察的好友。 还来得及阻止——! 他下意识挪动脚尖,想上前截停即将发生的悲剧,结果刚要迈步,绷紧的腿心深处便扩散开一缕湿意,吓得他立马夹紧屁股控制住里面的状况。 还好他仅仅分心一瞬间,试图从内侧顶开括约肌的珠子不甘心地转了两圈之后,便重新潜伏着等待时机,用无法忽略的怪异存在感暗中对他警告:轻举妄动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 安室透忽然明白了【恶魔】的另一重用意。打从一开始,对方就没给他自由行动的机会,或者说,变更局面的权利。 而将他当成好戏一部分的恶劣男人也很愉快地做出了说明:“你只能选择默认事态的发展和使用「死亡笔记」来惩罚凶手这两种方式,至于跑过去救人嘛……降谷君,我是「死神」,可不是专门做好事的善良之辈哦。” ……没错,他究竟在想什么啊。 大约是人形会令他生出同类错觉的缘故,他真的很想揪着对方的衣领怒斥一番,说出诸如“收起你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嘴脸吧!那是活生生的人啊,怎么可能不管?!”之类的教育性台词,但回过神来思考,其实是自己太过天真,竟认为彼此之间没准有共鸣的可能。 如果他想做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倒应该很有共同话题可聊吧?这个、该扔进去接受思想再教育的混账家伙……! 冷静、冷静,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别忘了最初的目标是什么,必然有折中的办法可用。 “还有6分58秒。降谷君,若是你提前杀掉另外一个人,就不会有无辜者受害了哦。”扮演「死神」角色很是上瘾的大魔王低声蛊惑着,分明对他那副被激得炸毛又强迫自己隐忍下去的样子很感兴趣,语气里都带上了一丝撺掇的意味,“别犹豫啊,你不是很想跟我合作吗?我有翻看过你的人生轨迹,知道你卧底于黑色的组织当中,等拿到了「死亡笔记」,你就可以直接处决他们拯救更多的人……这样不是很好吗?” “那种、事情……” 想否认自己没有为那番提议所动心,对痛失幼驯染的公安干警而言,委实过分困难了一些。 回忆起诸伏景光死亡时分的场景,他的呼吸不禁加重,胸口起伏的频率愈发强烈起来。 瞧着他逐渐沾染暗色的眼神,手握「系统商城」的黑川介微微一笑,又对他放出了第二个重磅消息:“再附赠给你一个情报好了。我的话,想要复活你的朋友也是可以办到的。仅限于你最在意的那几位哦,随随便便看见的路人可不行,太麻烦啦。” “?!!” 前所未有的惊诧轰然涌上心头,导致他整张脸都变得空白,暂且失去了最基础的表达能力,嘴唇徒劳地开开合合,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比起喜悦,那状态更接近恐慌,害怕这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场荒诞不羁的白日梦,是他的大脑在极度疲惫的状态中制造的怪异安乐乡,用脱离了现实的因素来满足他对于某些执念的疯狂渴望——虽说他是不可能期待着被同性欺压的……大概。 总之,他的理性正拼命否定着面前的离奇展开,可感性的一面已然在沦陷的边缘,说什么也不愿意清醒过来了。 冷静、冷静、冷静……该死的,冷静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及时抓住机遇才是最重要的! “……你没有骗我,对吧。” 头脑风暴的速度远超外界,待他从深海般沉重的境地里上浮,能够艰难重组语言功能的时刻,悬挂在上方的钟表不过刚前进了代表分针的一格。他的声音微哑,恍若呢喃,可使用的肯定句压根没给对方拒绝的余地。 用强势来掩盖心底的脆弱,比可怜兮兮的哀求来得更动人。 精准拿捏住攻防战关键节点的【恶魔】但笑不语。默认现状就是最好的解释,有些过分的话,还是留到以后说比较好——例如,复活「手办」的条件是要靠zuoai来积攒性欲值,不是简简单单把笔记本搞到手便能完成的。 提前有心理准备可就无聊了。 与多重马甲的公安干警相接处后,那份死命按住容易炸毛的本性装成胜券在握的从容,又一次次被他撩拨得原形毕露的相处模式,才是最有意思的部分。短期内应该是玩不够了啊。 他不甚在意地做了个总结,视线闲闲从金发青年纠结成一团的脸上挪向嘈杂的咖啡厅,不怀好意地再次提醒道:“还有差不多四分钟。降谷君——是想当正直守纪却苦苦在黑暗中求胜的警察,抑或手握成jian除恶外加能够复活好友的利器,最终走向与最初目标截然相反的道路……说出你的答案吧。” “我……” 被一步步抛来的诱惑所引导着的可怜猎物滚动喉结,嗓音不可避免地干涩着,迟迟说不出道貌岸然的话语来。 引以为傲的多重面具和堪称巧舌如簧的本事仿佛变成了摆设,在真正的【恶魔】面前毫无用武之地,反而成了最大的笑话。 放弃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与理想,放弃生而为人的尊严,放弃本就不能上天堂与好友们团聚的灵魂,彻底投身于地狱的怀抱……那样的未来,就是他想要的吗?他真的不会后悔吗。 哒、哒、哒—— 天人交战的间隙里,头顶响起的清脆秒针声都被无限的放大,以至于他几乎听不见其它的动静,全身心皆不住地颤栗着。 专心注视着他的可恶男人抬起手,好像cao控着迷茫的提线木偶那样,带动他的身体一起转向吧台前方,正好对准即将上演命案的7号桌,然而凑近他的耳廓下达了最后通牒,“来,选择——” “我选、选……” 他这辈子也未曾经历过如此困难的决定,那不但关系着两条陌生的人命,更是足以改变他人生道路的重大分歧点,连他事先想好的、伪装成同流合污再说些话来降低身旁人防备的剧本都没办法表演,全然被对方反过来拿捏住了。 ……他根本就不是【恶魔】的对手! 估计是他直直望着7号桌的模样太奇怪,预定的被害者忍不住掀起眼帘,露出小鹿般好奇的目光,随即脸色唰地一下红了个透。而她身旁的友人则面露不爽,趁机拿起小巧的手包,对她歪了歪头,示意一起去卫生间补个妆。 女孩子之间的小互动看起来很亲昵,不带半分隔阂感。 但他能够很清楚地发现,预行凶的女性身上处处充满了违和感,想必准备杀人的【那样东西】便藏进了她用手包挡住的上衣口袋里,等之后再从卫生间的下水道冲走就消灭掉了唯一的证据。 换而言之,这是最后更改选项的紧要关口。 他的后槽牙咬得酸疼,接着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似的扭过头,朝着灯光微暗的走廊迈开步子。屁股里面的润滑珠又活跃地来回滚动,不想给他耍帅的机会,可这回只是轻微拖住了离开的速度,俨然无法改变那背影蕴含的决绝意味了。 被留在原地的黑川介没有追上去,深邃的眸光中流转过一抹了然于胸的淡定。 下一刻,身着女性装束的公安干警利落推开电表箱的外罩,啪地拉下电闸,猛然制造了一室的黑暗光景。 突如其来的停电效果使得不知情的客人们发出阵阵惊叫,原本打算去卫生间的7号桌客人不知所措地停下脚步,一起贴着附近的墙壁站稳了脚步。这样一来,预先准备好的犯罪手法便无从施展,延缓了最后的死亡倒计时。 “大家、请保持冷静!我去后面查看一下情况!”今日格外心累的女侍应生连忙翻找出应急手电,急匆匆地跑向电表箱所在的位置,谁料刚刚靠近就被前面站着的影子吓了一跳,不太确定地颤声呼唤道:“安、安室君……?是你吗?你怎么站在这里……” 被叫到名字的青年没有说话,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中。 大概是光线角度的缘故,她头一回在那道稳重可靠的身影上瞧出了动摇之色,以及,不属于日常一面的阴暗表情。比发火大喊大叫更可怕地是,压抑着心底骤然复苏的活火山,竭力不想让它爆发的感觉,太过用力,也太过沉重,所以令人望而生畏,不敢再靠近分毫,生怕会被波及成无法拼凑的残渣碎屑。 她在求生欲的驱使下后退半步,鞋跟踩着木地板,发出嘎吱一声脆响。 “……我来修理电表箱,梓小姐安排客人们有序离开吧。”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黑暗中看不清神色的青年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再多做解释,只是深深呼出一口气,沙哑地长叹道:“……麻烦你了。” 榎本梓很明智地没做多余事,小跑着返回了大厅。 那边掺杂着不同嗓音所组成的声浪好似被隔绝在拱形门以外的世界,优雅走向安室透身边的「死神」没发出半点足音,连嘲弄性的鼓掌都轻盈万分,犹如滑过他耳畔的猫尾巴,有着若即若离的丝滑质感,“真厉害啊,降谷君是创造了第三种选项吗?但是,依然失格了呢,很遗憾——” “若我用别人的性命来换回好友们,他们……” 始终不肯放低姿态真正服软的身躯靠着墙壁缓缓跪坐下去,他没有选择将头埋进手臂交叠的空间来逃避现实,而是无比自嘲地浅笑一声,仰起头向往望去,定定地道:“他们就算复活,也一定会觉得相当屈辱,我不想、亲手为那些明亮的灵魂蒙上阴影。但是我自己,没关系的,我可以把我自己送给你,作为交换。” 说话间,他的右手没有丝毫犹豫,从中央掀起了自己的裙摆,对一个不属于正常认知范围之内的同性露出麦色的腿根和包裹着性器的内裤,赤裸裸地表达着诚意。 “你应该对我的身体很有兴趣吧?不然,也不会借着障眼法的名号,将那种东西塞进来了……没错吧?” “降谷君可真不愧是多面的间谍,真是擅长突破绝境呢。很可惜,我没你想象的那样急色,这种交易,是很难打动我的。”论戏精程度,黑川介拿一个奥斯卡小金人绝不成问题,面对如此明晃晃的诱惑居然露出无动于衷的神色,硬是晾了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好一会儿,直至对方从孤注一掷的悲壮感转为怀疑自我判断的尴尬,又一次落入了被动的局面后,方才俯下身去,慢条斯理地示意道:“不过,我最近还蛮想试试看养一只宠物的。要来当我的小狗吗,降谷君?” “——反正,你应该很擅长从最底层开始干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