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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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隐香 前】 李霁很少醉成这样。 迎仙楼的酒太烈。琼浆玉液,鎏金倾杯,歌舞升平的戏楼有如百凤争鸣,争奇斗艳,晃得耀眼。 他此次受府里嘱托,来长安打点些关系,但到底是岁数太轻,对方似有意刁难,硬是在桌上耗完了整整一壶酒,才换回来一个应允的点头。 “先走一步。”李霁放下酒杯来躬身一揖,转身往楼上的客房去了。 这酒怕是有问题。 才见得几步路的功夫,眼皮便沉得快睁不开。小将军踉踉跄跄地凭借着记忆摸索出客房大致的位置,拿肩膀一顶便撞了进去。 门没有上锁,但另有他人。 屋里烟雾轻绕,点了上好的檀香。窗前软塌上坐着一人,身姿半倚,眉目温柔,正将头发慵懒放下。又似乎被门口响动惊扰,便于青烟之中侧过头来,波光流转地瞧了他一眼。 李霁纵然醉得厉害,还是看清了那一握顺柔光润的墨发,从肩背垂垂流下来,衬着雪色修长的颈子,教人沾上了便挪不开视线。 “抱歉。”天策低了头匆匆一答,“……无意惊扰姑娘,这便走。” 榻上的人微微一笑,却不见丝毫腼腆,反倒站起身朝他而来,身形瞬间拔得修长,竟同李霁不相上下。那人面容清秀,一双凤眸低下来含水秋波,眉心又缀着一枚萤玉,在烛火下美得不可方物。 李霁看得呆住,腿上竟如千斤重般挪不开。 他刚从宴会离开,看遍了浓妆艳抹的歌姬舞女。也不知道是谁的规矩,美人们有意朝他殷勤献酒,一个贴得比一个近。李霁未穿盔甲,衣物本就单薄,稍不注意便能触到姑娘柔软的肢体,香艳异常。 可到底有悖于他的意愿,他只觉得生厌,连酒都喝不出味道。 眼前这人却不一样。 那人披着玄衣织锦,肤若流银,不沾丁点脂粉气息。于那些红尘女子相比,养眼之余又在无端中生出些冰雪般的凉薄,倒更像是长在悬崖上的一株孤傲的花,倚在粉身碎骨之上。 他不能轻易靠近。 李霁混沌地想,若是此人在场,今夜的迎仙楼必定黯然失色,无月无光。 “醉成这样了,小将军。”那人从他面前俯身,这次却听得分明,是男人的声音,“要我帮你?” 李霁极力眨了下眼,才看清他微微起伏的喉结,和腰间别着的一支毛笔。 医袍肃整,是个万花弟子。 一时间仿佛连那股燃香都带了安神的气味。 “……不、不劳烦。” 李霁忙转过身往外走,心迷意乱之下手却没能扶住门框,腿一软就要摔出去,叫那万花眼疾手快地伸出手,从后面稳稳托住了他的身体。 万花的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结实温暖。 “这么烫。”那万花蹭到他不胜酒力发红的耳侧,自言自语般喃喃一声,又低着额头从他身上闻出点什么,声色忽然顿道,“你喝了暗香盈袖?” 李霁跟着一愣,遂攀住他胳膊勉力站起来道:“……是。” 酒自然是宴会请的,李霁也不讲究,谁给什么就喝什么。他只知道那送酒来的侍女提了一句,隐约有听到这几个零碎的字眼。 万花眼尾笑意忽然一深,扶他站好,另手轻轻一推将门合上了。 “小将军既然来了。”万花心领神会一笑,将这具渐渐醉倒的身子往怀里轻轻一揽,“那晚些走也无妨。” 饶是现在放李霁回去,他也找不着道了。万花只是使了巧劲一拨,就看那小将军昏头昏脑地转过身来,将脸磕在他肩膀上。 “站不住……” 李霁擒着人肩后的衣物,半个身子的重量不自觉都交在对方手里,意识却拉着他奋力仰了仰头,好似能从酒精的泥潭里挣开。 “手。”万花低笑着握住他的胳膊往上抬起来,“抱着脖子。” 李霁此时酒力正发,连睁开的眼里都飘着一线红。他困惑地迟疑数秒,却在肢体的平衡里判断出对方所说出于善意,于是将手揽过人肩背,又顺势触摸上对方柔软的发丝。 那头发十分诱人。李霁碰了碰,无意识地张手去抚,那青丝从他指缝里顺滑地流淌过去,冰冰凉凉的,散着别致的檀香。 他从来没摸过这样漂亮的长发。 那万花有所感应,但也不恼,只任由他小孩似的把玩头发,拥着他在榻前坐下来。哪知那天策没舍得松手,小狗似的追着他往床边一跪,两腿便自如分开了,若即若离地压在万花膝上。 “呵。”万花笑出一声,将这醉鬼抱下来坐在自己身前,抬手去抚摸他潮红的脸颊,“小将军喜欢?” 李霁还没不及答应,便听得门外好大一声动静,似乎有人追赶,在门口徘徊一阵,月色映在花窗前,透出几具黑黢黢的人影。 “李霁房里没人。”有人压着声道,“跑哪儿了,再找找。” “跑不远的。”又听得一人窸窣道,“那壶酒全让他喝了,他娘的,谁知还走得脱。” “找。”那领头又道,“那大人还等着用呢。” …… 李霁手上动作一僵,这些零碎的对话让他得了些短暂的清醒,又从其中回味出宴上诡异的七八。 有人要算计他。 万花瞧着他面色从茫然到凝重,于神情中猜了个大概,微微一笑跟着低声道;“原来你叫李霁。” 天策睁了睁眼,神采渐弱,点点头道了声是。 “酒起效了。”万花温柔又平静地去抚他脸侧漂亮的红晕,“将军若愿意,在我这避一避罢。” 万花的声音压得很低,温儒地从耳边擦过去。房内的焚香多少遮掩去那股浓烈的酒味,李霁想得明白,也不愿自寻死路。他难捱地仰了下颈子,叫人一眼能看清衣领下隐约可见的锁骨。 “你……”李霁闭上眼去克制体内乱颤的气息,“为什么帮我?……” 他今日赴宴,未着铠甲。这套衣服本就轻薄,体温抑制不住地从布料里透出来,在额角逼出一片薄汗。万花将人拥进来,低头去碰他的鼻尖,看人控制不住地又喘出一口浊气。 李霁年及弱冠,却因习武的缘故比寻常青年更为挺拔,端得玉面青峰,眉入山林,酒意浊不了他的眼睛,依然是年少轻狂的英气。 “医者救人,天职罢了。”万花双目轻轻一睐,握住他guntang掌心十指相扣,“可是热得难受?” 李霁被这话一问只能点头,那壶酒像是点着了他浑身的血,令他难以启齿地想要寻求贴肤的安抚。偏偏掌心相触,身前那人温度似乎比他稍凉些许,叫他不由而已地靠前过去,小猫似的贴上对方仙鹤一样颀长的雪颈。 “舒服……”他无意识埋在万花颈窝,解脱似的低哼一声,“再靠一会……” 李霁有些恍惚,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知眼前这人许能治他热症,能在水火之中拉他一把。 “好。” 万花也依着他,只是交颈的功夫,手上已是不知不觉将腰封卸走了,医者修长的五指带着凉意,从人分开的衣襟上潜了进来。 “唔!……”天策倏然间挺直了背,他迷茫地垂下眼,只见裸露胸膛上攀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来回抚弄他饱满结实的肌rou。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发抖,却舒服得无法抗拒,身子的热浪像是被人抚平了又起着涟漪,在胸前一圈一圈地荡漾开,让他不自觉往人手里送去。 “抖成这样?” 万花明知故问,拿指尖试探地缓慢揉弄他微微充血的乳尖,看着怀前的青年按不住地将腰一挺,把乳rou从散开的衣物里完整地露出来。 “大、大夫……啊……”李霁像从人手里尝了甜头,呻吟越发软声水色,被按摩着的乳珠充着血硬起,快感从那处一路扩遍了全身,好似得了些迫切的解脱,美得他仰头闭眼,脊骨松软,喘息一句句地碎在唇边。 “怎会……哈啊……” 他快活得指尖攥紧了,在人身前不自觉地膝行一步,似乎想同这双伶俐于爱抚的手掌难舍难分地抵在一起。 “真听话。”万花奖赏地搂过他腰肢,将吻覆在他递来的另一侧乳首上,咬在嘴里轻轻一舔。 “呜!——” 李霁扛不住地往上一挣,又被人擒下来按回原处,两侧的红缨一并被拿捏亵玩,指尖的掐揉与软舌的拨弄双重夹击,直爽得那小将军泪眼昏花,几乎要被送到天上去。 他在万花身前尝到情动,宽大的衣服掩去了他身下渐渐挺立的性器,却因为张着两腿,有什么东西正从他那处不为人知的小口里渗出来,顺着腿rou内侧缓缓流下。 万花见他适应,将长舌缠上乳尖箍紧了,含在嘴里咬弄轻扯,只是轻轻拉拽,就看那青年两腿发着抖地往中间一夹,正好卡在自己腰上。 他身子里有个不属于男人的器口,此时正被撩得止不住地淌水,随着合拢的姿势发出声隐晦的水色。 万花揽着他腰,舌尖揉过他朱红小粒,明知故问朝人低声道:“什么声音?” “唔!……”那天策闻言似从梦中转醒,想从人身上逃开似的窸窣一动,“别动……呃……” 他本能地想遮掩。 可惜身子中了药,他连身后那美人的臂弯都挣不开,胸口叫人含紧了一咬,便哆哆嗦嗦地撑不住跪坐下来。 里裤不知何时已经沾湿了,才刚挨上万花的腿,就听得清清楚楚地挤出咕啾一声。 他的亵裤挣得松垮,挺立的性器在前端支出一个鼓胀的包袱,但与腿间那处浸透的暗色对不上位置,似乎另有一处妙极的出口。 “暗香盈袖是给姑娘的酒。男子作饮,收效甚微。”万花松开胸口那粒乳珠,一手往下抚弄他起伏的腹rou,不动声色笑道,“将军又怎会成这副模样?” 李霁止不住喘着,顺着他的手往下看,辩驳的话到了嘴边,却是吐不出来一个字,只能勉力摇了摇头。 他身子异于常人,那处潮湿柔软的,被称之为“女xue”的器官,正在他腿间的小缝里蠕合开张,淌着温热水痕。 “我与你不识……”李霁道,“恕我……” 万花见他抗拒的模样,又亲昵抵着他鼻尖将他视线拦去,将手一潜摸到亵裤里。那青年得了痛快般猛地仰了头,衣服从他肩上滑下来,凌乱地挂在臂弯上。 “呃!……” 他抖得厉害,却是再也不肯叫出声了,只剩咬死在喉底的呜咽。 万花把他高挺的性器握了个结实,又循着润滑的体液来回摩挲。茎身在人陌生的手心里来回蹭动,将敏感的经脉一一捋过,又被指尖攀上了揉弄沁水的铃口。李霁腿也合不上,腰也直不起,只能从万花的抚慰里抿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湿漉漉地红了眼睛。 “抬一抬。”万花轻声哄他,“再分开些。” 李霁都快被玩到高潮了,视线在加剧的快感里恍惚不清,身下的快感缠着脊骨攀上后脑,随着taonong接二连三地撞击他的意志,滋生出些欲罢不能的瘾,想要在人手里体会更多。对方勾魂似的低低一声,他便识趣地挺着腰往上抬,将腿间的脆弱全部展露出来。 万花嘉奖他似的,用力掏弄了一下他身下饱胀的性器,从指缝湿黏里挤压出咕啾的水声。夜深了,欢歌笑语都被拦在遥远的门外,房中只剩yin糜的黏腻声响和天策的阵阵喘息。 “哈啊……”那将军自醉意里挺起小腹来,闭上眼去承受对方的爱抚,“就快……” 他忍不了太久了。 “别急。” 那万花不予他痛快,他在李霁即将攀顶的时候又松了手,指尖顺着茎身往下,沿着分泌的粘液寻到了青年身下的另一处隐蔽的小口,有道紧窄的小缝,藏在他腿间饥渴地开合。 “!!不要——” 李霁挨不住这处刺激,浑身剧烈一抖几乎颤出了哭腔。那壶要命的酒已将他的雌xue催发得绵软,万花只是拿手指去抚摸这条小缝,他登时爽烈得仰头失了声,柔软的身子拼了命绞紧了,从腹前活活溅出一股白花花的热精。 “……呜……” 他临潮得猝不及防,神智被击碎在浪潮里,自己平时尚能挺过许久的自渎,在这万花弟子手里全然不作数了,敏感了太多,又舒服得太烈。李霁在昏沉里低下头,竟见那性器未曾有消退的意思,依旧直硬地挺在胯间。 腿却有些发软了。 “将军嘴上说与我不识。”万花收了手,看他软烂倒在床上,打趣道,“下面却是着急得很。” 李霁才从他手里挣出来没一会,此时仰在软被上夹紧了两腿,那股空虚的高热又涌上来,灼得他神智不清。 这人该是极为厉害的大夫,在他踏进门的时候便已知晓了全部。 “……你是谁?”李霁半坐起来抖着声道,“可有办法……” “我姓沈,沈凤归,离经弟子。”万花神色平静道,“自然是能替将军看诊。” 李霁此时衣不蔽体,却囿于情欲昏头昏脑地曲解了字意,竟是躺在床上犹豫几番,哆哆嗦嗦地将大腿抱住了,下了决心般狠狠往两侧一开——其下黏糊的雌xue由此分出一个清晰的入口来,藕断丝连地衔着水,在安静的屋子里发出悦耳的“吧嗒”一声。 烛火跳动,在那口荒诞的器官上描着薄光。 “沈先生……”天策迷茫地低下头去看自己身下,“我还未曾……诊过这处……” 这句话太过单纯,又太过浮挑,新鲜干净得像待人采撷的春芽。沈凤归双眸轻含,兀自摇头一笑,闲若执棋,顺从地在天策的注视里慢慢伸出手去。 “好。” 那果然是口漂亮的女xue,粉而丰腴,在高潮之后淌汁流水,医者纤长的指骨轻而易举地陷入两瓣顺滑柔软的唇rou,沈凤归将指腹掠在其中滑动,顺利地从中剥出那颗裹在两唇之间,汁水淋漓的rou核。 香艳异常,饶是沈凤归也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声。 李霁哪时被人这样碰过,叫人摸得两眼发直,只知快活滋味,呻吟一声一声地泄出来。 “嗯呜……”天策按捺不住地摇着头,湿喘着在塌上一抖一抖,“这儿……先生……哈啊……” 沈凤归听得悦耳,将指腹顶在他rou珠上轻拢慢捻,那天策舒服得浑身颤抖,两腿抱得极开极平,愈加扯开的xue口发了河似的汤水横流,连细缝都若蚌rou似的开合蠕动。他并看不见自己的浪荡,却不止一次地昏沉低下头去,雏鸟一般好奇又迷茫地想看清身下糜乱的光景。 “怎么了?”沈凤归见他还留着一线神智,俯身下去亲吻厮磨他喘息的嘴唇,“摸着呢,将军可有感觉?” 问是问了,李霁却答不上,温柔的长舌从他唇缝里潜进来攻城掠地,抵着他湿润舌尖厮磨交缠,口中胯下都翻搅着咕啾水声。万花有意要他欲仙欲死,灵活指腹同舌尖厮磨的频率逐渐趋于一致,可怜的天策上下两处都被极力爱抚舔舐,只得从喉咙深处呜咽出一些吃力的呻吟。rou珠叫人刺激得连连沁水,湿滑得几乎没有阻力,唇舌亦是潸然琼液,他似颗急不可耐而张开的蚌,被抚摸尽每一处湿漉漉的柔软。 “有……呜……受不住了……要射……” 李霁在口舌凌乱的缝隙里讨饶,快感烧得他两眼模糊,腿间合不拢又架不开,他在剧烈发抖,马上又会迎来第二次顶峰——天策浑身痉挛地弓着下腹,哆嗦地积攒高潮来临前的喷薄。可惜万花识破他蓄势待发的小动作,熟稔地将手指拨开那道花缝往里潜,修长中指搅着粘液,顺着瑟缩甬道一路挺进了腔xue。 这还不够,他莫约知晓天策此刻体会过烈,口舌愈往深了吻下去,温和的吻恰到好处地封住那声破口而出的尖叫,又将另一只微凉的手掌覆上来,指尖包裹揉捏住青年肿胀的冠头,收起五指来一并将精口捏紧了。 “!!!——呃!……啊啊……先、先生……” 李霁射精受了阻,登时激得双腿一蜷,只知颤抖着绞紧了身子,毁天灭地的快感吞没了神智,他低喘着哭叫出声,过烈过浓的情欲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终是在煎熬数秒之后直转急下,在他这具饱满rou体上寻了个可供泄欲的小口,清澈的体液一股接一股地从花xue里喷溅出来浇在对方手里,丢了个魂飞魄散。 竟是从雌xue里头吹了。 “哦?”那万花松开他,将手指湿淋淋地抽出来,沾着指尖腥浊稍稍一捻,道,“这么多,将军可是喜欢?” 李霁才历经人生前所未有的高潮,已是连视线都聚不起。女xue带来的快感持续而绵长,波澜壮阔地将他掩埋其中。他沉沦在松弛的余韵里,筋骨酥软,皮麻rou跳,良久才从里透出一口气来,浑身汗如雨下,如同被浪水拖上岸的一条鱼,只会空洞地张着口喘息。 第一次临潮,他便爽得刻骨铭心。 他没有办法拒绝。 “喜、喜欢……” 天策手足俱软,无力敞着两腿迷糊应他。这具健硕的rou体陷在软被里,腹前的性器还直直挺立着,可怜兮兮滴着白液,十分抢眼。 尽管是去了两回,那药酒还在折磨他。 沈凤归知他上瘾,又将手去taonong他性器好维持累积对方的欢愉,柔声重复道:“将军喜欢,那我们就继续。” 但继续的却不在是那口让他脱胎换骨的雌xue,他从将军身前揩下来些润滑,沿着雌xue顺着后阴往下抹,在那方供男人交合的后xue上一点一点开始扩张。李霁被药性玩于掌股,眼下这场性事对他来说极为迫切,便老老实实张着两腿抬高了腰供人玩弄。 “很乖。”万花夸了他一声。 他似乎尤其迎合于万花的指尖。大抵是来源于医者的敏锐,沈凤归的爱抚和落点在他身上往往一针见血,一根手指探进去,他便快乐地血脉偾张,几乎要被送上高潮。 落下的碰触即他所念之想,这种刺激只要体会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了。 “可以……可以了。” 李霁被药烧得昏了头脑,后xue足足吃进去了三根手指,在里内腾挪翻转,只摸得他腰腹泛酸,稍稍一动便直不起腰来。 但却也不知是高潮松了筋骨,还是被大夫掌了哪处xue位,倒也放松得很。 他看不见自己身下,但能看见对方褪去的衣物下骇人的性器——狰狞巨大,正从医者散下的玄色锦衣中慢慢裸露出来,有一种暴虐而强大的美感。 李霁莫名看得口干,不知不觉地舔了下嘴唇,叫沈凤归一幕幕都看在眼里。 “小狗似的。”万花说道,“张腿。” “嗯……唔……” 李霁本以为这是一场平凡不过且风情万种的性事。沈凤归温和细致,自始至终都未曾伤他,就连破开身体的时候也极尽温柔。那巨物缓慢地顶了进来,一下一下均匀有力地贯着他xue心软rou,舒服得他频频打颤,连腿脚都放开了,敞在两侧迎着人抽送交合,新鲜的体液沾在腿间,随着cao弄啪嗒啪嗒地作响。 眼前的离经弟子,正勾着他赴一场温山软水的欢爱,他感到安全,又觉得放松。 “啊啊……嗯啊……” 李霁含着一片模糊的泪意,脸颊通红地咬着自己手背,好拦下一些羞耻的呻吟。身下被褥太滑,他被人顶弄得一下一下往床头窜去,直到抵着床头,身后再无退路,令他微微弓起身子来。 他的视线一抬,这才看见那万花弟子从身旁拾过来一只洁白的毛笔,笔头蓬松,但又太过干净。万花在他眼前将笔拿在手里,握得端整,似乎正等着下笔蘸取些什么。 “大夫!……先生……!!……” 李霁胡乱叫出几声,见对方不动声色迎来送往,这才急着想寻退路,奈何空间有限,他情急之下欲将两腿拢起来阻止对方动作,却是来不及了——也不知是哪处受了刺激,刹间绷直了身体狠狠一弓,连哭叫也做不到了。 那万花手里毛笔的笔尖落下来,不轻不重地刮在了他的雌xue上。 “啊啊!!!——啊啊啊啊!!……” 李霁难以置信这样强烈的快感,后xue还吃着根予他快意缠绵的巨物,前处娇嫩花xue又遭软毛刮搔,上好的羊毛笔挺锋锐,根根分明,浸湿之后又软韧刚劲,从天策肥美的唇rou上抵锋沥刃地抓过去,软毛并不全听使唤,路过的分岔又轻轻拂过充血的花口,最终停在rou核上轻揉点提。数不清的细毛聚散开合,如万千小爪上下勾挠,撩出的快意汇江入海,不多几时便冲得他脏腑皆碎,直至从顶峰滚落下来,颠沛成一把颤抖的枯草。 李霁叫得尾音都空了,眼泪口水全含不住,只无意识张着嘴簌簌往下落。呻吟的末端全是空白的气音,年轻的rou体终是没熬过这一次快意,腰腿间不停地剧烈痉挛,继而从腹前贯出浓厚的一道白浆,浇在模糊的视野里。 他又射了——软绵绵地从弓着的半空栽倒下来,青年的神色似已迷失自我,意识都要飘走断离,可又被身前的万花一下一下深入浅出地顶撞,将他的灵魂钉在这张颠鸾倒凤春意盎然的床上。 是前所未有,且食髓知味的灭顶快感。 “舒服……嗯啊……”天策饥渴地仰着一塌糊涂的脸,声色含糊地发着抖,“爽极了……先生……再用一用那里……” “好。”万花柔柔垂目去拢他耳侧碎发,扶着他溃不成军的脸颊让他靠上前来,“来我身上取。” 他那处极痒——被毛笔抚慰到涎琼流浆,那株软笔从他身上掠过一次,快感就愈加浓烈一层,直将他往云霄送,稚嫩的花核吃不消那么多快感,终是在他身上冲涌成浪,灌入四肢百骸。 但里内还是空的,只尝过一根手指的深浅,越发饥饿难耐。 “唔……好痒……”天策昏乱道,“里面好痒……” 万花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瞧他昏三倒四的模样,好意扶着他腿靠坐过来,让他跪坐在自己腰上。 “哪里痒?”万花抬着一对凤眸,半躺于榻,慢条斯理去抚摸对方软烂潮湿的腿根,“嗯?露出来给先生看看。” 李霁对他一言一字都听得认真,意识却混沌地跟不上,迷蒙着眼睛反应了半晌,才支吾着点头照做道:“这里面……” 他骑坐在万花腰上,臀rou的缝隙正好挨着万花勃发的性器,花xue里的水没泄干净,从分开的腿间淌下来蹭了沈凤归满腹。那小将军自顾自地低下去,自顾自挺起腰又极力张开一条腿,用手把那雌xue重新扯开了,充血肿起的花唇本挨得紧密,蓦然分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粘着晶莹,在烛火下发出啵地一声细微声响。 沈凤归借着光,几乎要能看清饱鼓花唇下粉嫩蠕动的迷人甬道。 “好漂亮。”那万花弟子眸色微微一暗,两手掐了他的腰将人提起来往后抱,“来,这里也该吃点东西了。” 万花抓稳了他腰肢,将性器对准了那个青涩的雌口,一点一点往下放。 “呜……呜……” 李霁熬得一阵阵昏厥,无处宣泄的快感欺辱得他难以自持,却迟迟不敢动弹。还未等他有所打算,身子拔了高,那庞然巨物就着雌xue口轻轻一推,便不知不觉地埋进了一个冠头。 “……别……啊……” 那是他未被进入摸索过的腔体,本能地想要逃避。偏生那万花手劲极大,抱着他将粗硕性器一点一点往里推,每吃进去一寸,那将军的挣扎便溃散几分,那rou刃借着润滑,入的还算顺畅。沈凤归循他舒适那处磨弄几下,立刻逼他哭吟了几声,这才直挺挺地插到了底。 再去看那天策,半张着口,又绷紧了身子,两眼发直,哪还有什么神智可言。只消轻轻拔插一下,就能见他连口水都含不住,滴滴答答地从嘴角流下来。 “才刚开始。”沈凤归冲他笑了笑,“将军可得忍着些。” “哈啊……哈……” 雌xue里处极为柔软,但也脆弱。李霁头一遭被人光临此处,这口xiaoxue显得娇嫩而隐晦,冠头沟壑碾着湿滑rou壁,插弄的快感从甬道里尖锐地逼上来,顺着腹腔胸口毫不留情往上冲,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他爽得泪眼模糊,想支起身子掌控点什么,却只被人往里送了送便痉挛不止了。 但沈凤归哪止如此——抽插之余又有意往深处捣,滚圆的冠头滑动着在内摸索找寻什么。他本就为医,扬名天下,对人体构造极为熟稔,只是两三下便到了那将军体中的一处光滑,并覆上去轻轻一压。 “啊啊啊!!……啊——!……呜嗯……” 他似乎早就猜到天策的反应,一手掐住人猛然上窜的腰肢,又不顾人得了汹涌快感的抽搐,只向下按紧了将性器游刃有余地往里捣干。那口xiaoxue中吸了魂般绞得死紧,蚀骨的快感杀人似的升上来,几乎要将人拆吃入腹。 可怜的天策使尽浑身解数,在人身前手脚并用乱蹬数下,终究还是让凶狠的情欲碾平了,雌xue里饱满的黏腻被cao弄得一股一股往外溢,几声破哑的喘叫就含在他的嘴里,连哭都哭不清楚。 “快死了……啊哈……沈、沈先生……”天策细弱叫着道,“想去了……想……” 万花依旧挺腰去掼着他腹腔,将人毫不留情地按下来,平静却温和相询道:“想用哪儿去?” “都好……都……求你……求你给……” 他体力消耗得太大,往后的高潮一次比一次难以自足,越发要靠万花给予他的刺激来完成冲顶,他急于寻欢,又哪顾得及其他,嗫嚅乞求的时候不自知地将挺翘的性器和鼓圆双囊都提起来在手里揉弄,好完整地露出会阴下那颗珍珠一般的肥美rou核,水色招摇地展示给沈凤归看。 “哈啊……啊……”天策痴迷地自渎着性器,又讨好似的稍稍后仰,那花核翻开在空气里,往下衔接的雌口又被身下万花的rou刃捯里出拔,白浆四溢,“先生……碰一碰,揉揉便好……” 即便是中了药,也是一番绝世好景了。 沈凤归看得身下一胀,也如他所愿,扶在腰上的手往下滑过腿根,将拇指抵在他rou珠上,从善如流地拨动起来。 “啊啊啊!……啊!……就、就快……” 本就前后齐鸣,李霁早已是爽得欲死欲仙,哪还顾得上其他,被这蜻蜓点水般又极赋技巧的揉弄登时挑得呼吸寸断,山石倾塌,只见那天策无处可躲,活活被人cao得抽搐成一团,手脚颤抖地蜷紧又抖动着松开,呼吸断去良久,从身前身下都源源不断地流出东西来——有热精,有潮水,却是射得不高了,硬挺着在身前,只小股小股地往外流。 太过了。 “呼……唔……” 沈凤归让他缠得舒服至极,闭目稍许,才在绞紧的xuerou里将精水尽数射在里头。他坐将起来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不出所料见那天策焦距摇摇一散,便从他肩头栽了下去。 叠加重合的欢愉几乎将青年碾成一具空壳。李霁痉挛着全身,还未能从中回味接踵而至的两次高潮——他茫然眨了眨眼,rou体在情欲的啃噬里似乎掏干了骨血,五感六知也全都淹没在今晚这片浪潮中,他似乎还活着,却全然一片空白。 沈凤归。 他几乎静默地,又无声地,在今夜念出了这个缠绵的名字。 两人相拥挨在一起,沈凤归听得见。 “嗯?” 万花弟子算应他一声,又牵他手腕过来顺手搭了脉象,有些疲累之症,却无所大碍。 天策闭上眼,余韵的绵长逼得他泪色潸然。 “让我留一夜吧。”李霁说道,“自当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