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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回 眼转秋波脸晕春潮,行云行雨暮暮朝朝(蒋星渊用毛刷搔乳,rou渣)

    

第二百四十六回 眼转秋波脸晕春潮,行云行雨暮暮朝朝(蒋星渊用毛刷搔乳,rou渣)



    蒋星渊将秋文元所住的山庄从中间隔开,筑起高墙,又增派了许多人手,安排絮娘住进最里面的院子。

    秋文元性情孤僻,深居简出,并不关心身边琐事,絮娘又喜静,两个人各据一侧,互不打扰。

    做为蒋星渊的心腹,小钟早在一个月前就频繁往山上跑。

    他亲自采买了十几个老实听话的婢女,着她们照着絮娘的喜好将院子里里外外仔细布置了一番,又把蒋星渊这些年悄悄给絮娘置办的金银首饰、四时衣衫分成几大车,悄悄搬过来,单等主母入住。

    眼看蒋星渊亲自骑马,护送着一辆不打眼的马车,沿山路走近,小钟一路小跑迎上去,笑道:“干爹,里面都收拾好了!您瞧瞧还差什么,只管吩咐,儿子今儿就给您办利索!”

    蒋星渊似是心情极好,薄唇高高翘着,眼角眉梢都闪着光。

    他掀开车帘,递过去一只手,对车里的美人道:“娘,咱们到家了,下来吧。”

    这是漂泊多年以后,他和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地契握在手里,从花草树木,到家具陈设,全是他凭自己的本事赚来的,下人签的是死契,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出言顶撞他们。

    最重要的是,护卫们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再也没有人能像徐元昌一样,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将她掳走。

    絮娘扶着蒋星渊的手臂走下马车,略有些好奇地打量四周。

    小钟开的是后院的门,她踏足进去,只见奇石堆叠,绿叶葱茏,沿墙根种着几棵老树,枝杈上的江梅开得正好。

    沿着曲曲折折的小径往前走,经过一座精致的小亭子,穿过婢女们住的屋子,一间雕梁画栋的上房映入眼帘。

    二三十名衣着体面的下人在小钟的示意下齐齐拜倒,恭恭敬敬道:“小的们拜见主子,拜见夫人!”

    絮娘瞧见跪在婢女中间那个大丫头生得浓眉大眼,分明是许久不见的翠儿,想到她忠心护主的情分,泪水止不住往下落,颤声道:“翠儿!”

    翠儿比前两年稳重了些,见蒋星渊和小钟点头,这才爬起来扶住她,笑道:“夫人,奴婢可算又见到您了!您的样子没怎么变,气色却比原来好了许多,还是少……还是主子会照顾人。”

    蒋星渊搂住絮娘的香肩,温声道:“累了一路,进屋休息会儿吧,往后还让翠儿贴身伺候你,多的是说话的机会。”

    待到絮娘进屋,他赏给下人们不少银子,又命小钟强调了一遍亲手拟定的家规,恩威并施,将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

    絮娘沐浴过后,换上舒适的家常衣裳,和蒋星渊坐在一张桌子上用午饭。

    “秋先生曾于我有恩,他得罪了权贵,在这里避祸,娘不要向别人提起他,也不用跟他往来交际,只当他不存在。”蒋星渊往絮娘碗里挟了一块炖得软烂的肘子rou,眸色温柔,声音悦耳,“往后,我一得空就来看你,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带着翠儿和几个护卫四处走走,只不要随便下山。”

    “阿渊,我明白利害,不会给你惹麻烦。”絮娘知道蒋星渊在换人替嫁一事上担着多大的干系,更清楚若是走漏风声,说不定要招来诛九族的责罚,因此紧张地牵住他的衣袖,“我哪里都不去。”

    “也不用这么小心。”蒋星渊反手牵住她,在柔嫩的手心轻轻捏了两下,“娘,我护得住你。”

    春寒料峭时分,屋里还烧着热烘烘的地龙。

    絮娘填饱肚子,热气一烤,只觉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靠在蒋星渊怀里,被他抱上大床。

    这床仿照江南时兴的式样,打造得既牢固又美观,床架上镂刻着许多吉祥图案,有蝙蝠、蟠桃、仙鹿、灵芝、牡丹等等,床头摆着一对鸳鸯枕,床底藏着不少暗格,每一个都配有精巧的锁孔。

    蒋星渊将一把钥匙塞进絮娘手里,笑道:“娘,你打开看看。”

    絮娘俯趴在床边,依次打开,看清里面的物事,玉脸立时涨红。

    第一个格子里放着许多玉势,按尺寸依次排列,最小的只有手指粗细,最大的媲美小儿手臂。

    第二个格子装着缅铃、相思套、悬玉环、极细极软的毛刷,还有几样分不清用途的古怪yin器。

    第三个格子一抽动便“叮啷”乱响,摆满大大小小的瓷瓶,从瓶身上贴着的字可以判断,里面全是活血化瘀的药物。

    ……

    絮娘既觉羞耻,又明白自己的身子yin媚非常,压根离不得男人和器具的抚慰。

    蒋星渊体贴入微,精心准备了这么多东西,全是为了她好,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泼他冷水。

    她含羞忍耻,螓首几乎垂到胸口,轻声道:“阿渊,你有心了……”

    “娘跟我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蒋星渊脱靴上床,从背后搂住她,拣出一根中等尺寸的玉势、一只最小的毛刷,慢慢解开她身上的薄袄,“时辰还早,我陪娘睡过午觉再走。”

    他说的午觉,当然不是单纯的睡觉。

    絮娘仰面躺在床上,感觉到蒋星渊动作轻柔地脱下自己的衣裙,解开肚兜,放出一对饱乳,睫毛不安地颤抖起来。

    轻软的羊毛调皮地刮过乳rou,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像一只作怪的小手。

    “嗯……”她小声呻吟着,不着寸缕的玉体紧紧绷起,想要抬手遮挡,却被蒋星渊握住手腕,强势扣在头顶,只能红着脸求饶,“阿渊,好痒……不要弄了……”

    “娘忍一忍,待会儿就舒服了。”蒋星渊目不转睛地盯着高耸的乳儿,小刷子一会儿打着圈轻扫乳晕,一会儿在乳球下缘反复刮擦,等到絮娘的娇吟声越来越大,终于对最敏感最娇嫩的奶尖发动攻击。

    细细的毛发钻进rou眼看不到的奶孔中,像许多根软针同时扎进皮rou,絮娘高亢地媚叫了一声,挣不开蒋星渊的掌控,只能在他身下扭动扑腾。

    她的表情似痛似乐,声音也娇得厉害:“阿渊!阿渊!我受不住……不要这样……”

    她说不出是刺痛多一些,还是舒爽多一些,在他握紧刷子,像写字一样灵活地扭动手腕,引羊毛从四面八方刺激乳珠时,控制不住地蹬着两只玉足,喷出细细的奶线。

    浓白的奶水溅在蒋星渊俊美的脸上,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移开毛刷,俯身慢条斯理地舔吃独属于自己的甜浆。

    絮娘敏锐地察觉到蒋星渊的愉悦情绪。

    她不太理解他在想什么。

    不过,只要他高兴,她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