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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达兰林(完)(玉势/强制高潮/舔xue/灌酒/内射)

    深埋在体内的巨物似乎又有了苏醒的迹象,你连忙抵住他的胸膛,“嘶”了一声。

    “腰好酸……”

    你深知自己是在撒谎,可这人缠着你交欢起来实在磨人,便随便寻个由头望他放你一马。

    他的眼尾被欲望折磨得一片绯红,竟似沁着血一般。

    “广陵王,好难受,御体要坏掉了……”

    只可惜,你忘记了。

    他一向比你更擅于撒娇。

    粗长的欲望还没得到释放,肿胀guntang的roubang高高挺起,圆润的guitou嵌在你的zigong里,青筋“突突”地跳动着。些许动情的清液从马眼溢出,混着你的yin水“滋滋”流下,浸湿你们的交合之处。

    他的手指撑在你的后腰,缓缓从秋千椅上站起来,不再理会满地的芳菲艳骨。

    随着走动的步伐,他的性器难免在你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变换角度地戳弄着你的媚rou,guitou碾着你的敏感点揉搓。

    你被cao干的两腿发软,眼前发晕,全靠腰间的手掌和xuerou紧裹的roubang支撑,才没能摔到宫道上。

    身后悬空的刺激促使你不断收紧xiaoxue,夹在他腰间的大腿向内扣紧,越发凸显出体内硕大灼热的存在。走动时浅浅的抽插如隔靴搔痒,非但没有让你爽透,反而往你燃起的欲望上浇油,让它轰轰烈烈地烧遍你的全身。

    背后抵上坚硬的石板围栏,冰冷的触感擦着肌肤传至体内,激起一小片轻颤。

    你情不自禁地惊呼一声,弓起腰贴近他的身体,扭着脖子向后看去。

    你们的身影撞进玉液池的一湾水色,推开碧波涟漪。

    池里的鱼儿诧异地看了你们一眼,便继续穿梭在轻颤的荷花之中。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他的吻含着荷花淡淡的清香,在你的唇齿间渡开,guntang的舌尖卷出春日的芬芳,推进初夏的气流。

    你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仰着头,承受着这个似梅子时雨的湿吻。

    他的卷发泼墨似的倾泻在你的身上,挠得你身痒痒,心亦痒痒。

    伸进发梢的手指寸寸收紧,汉白玉的围栏也染上情潮的热意。可它终究是冷的,尤其相较于那深入体内的性器而言。

    粗长的roubang撑开熟热的花xue,贯穿进娇嫩的甬道,顶上微微敞口的胞宫。

    次数过多的cao干几乎让你形成了肌rou记忆,湿软的rou壁自动吮吸起闯入的性器,深处褶皱被撑平的酸麻感令你头皮发麻,想要躲开这骇人的舒爽,可偏偏背后抵着冰冷的围栏。

    你的双腿被折起,白嫩的耻丘紧紧地贴住他的小腹,全根没入的抽插时,那处皮肤便会被激荡的卵蛋拍打成娇艳的粉红色,酥酥的麻意也渗进身体深处。

    晶莹黏腻的yin水在“噗叽噗叽”的抽打中被带进带出,失禁般地顺着股缝向下流淌,腿根被染得一片湿润。

    情迷意乱之中,你被他翻过身体,双臂撑在汉白玉的围栏上,手肘在身后雨点般的撞击中摩擦成yin靡的红色。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rou刃顺利插入更深的地方,硕大饱满的guitou完全塞进了湿软的zigong里,你前倾着身体,绷直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无处倾泻的yin水顺着腿根向下流淌,在肌肤上划出一道yin靡的水线,落到石板地面上。

    大开大合的抽插撞碎了你的呻吟,你的身体随着roubang挺进抽出的动作而晃动,圆滚滚的rufang荡起嫩白的波浪,乳晕向外扩散,红樱被刺激地高高翘起。

    你半个身子几乎被顶出围栏,荡漾的碧波中清晰地倒映着你的媚态。双眼在高频率的cao干中微微失神,舌尖探出樱唇,白嫩的脖颈上印满斑驳吻痕,疯狂的晃动足以证明这场性事有多激烈。

    纵使大口喘息也无法缓解近乎缺氧的快感,撑在围栏上的手臂颤抖起来,你濒死般地扬起头,眼角渗着温热的泪水,下唇被自己咬的红肿破皮,渗着淡淡的铁锈味。

    巨大的快感好似轰鸣在脑海炸开,电流般的酸软顺着脊椎上爬,瞬间让你的腰软了下去。娇媚的嫩rou疯狂痉挛吮吸着体内的roubang,将空间挤压到了极致,紧紧地贴着roubang上的青筋裹弄。

    可越是收紧甬道,xiaoxue就被撑得越是难受,在剧烈的摩擦下,你被抛向另外一个可怕的高潮。

    电击似的快感让你的双腿一软,若不是嫩xue里还插着一根rou柱,恐怕会直接跪倒在地。

    挺起的花核微微颤抖,zigong深处涌出大股爱液,淅淅沥沥地冲击着guitou,紧绷的xue口艰难地一开一合,在反复拉扯中变成更加yin靡的艳红色。

    这种快要撑坏的恐惧令你情不自禁地摇起头,xiaoxue被从后面被顶到了极致,连腹部都隆起一个明显的包。

    可偏偏前面是玉液池的澄澈水波,你无处可逃。只能被固定在池边,感受着灼热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出,打在你的zigong内壁上,烫得它痉挛颤抖。

    狭小的胞宫被射出的浓精充满,混着爱液从敞开的宫口缓缓流出,在腿根处留下白色的浓浆。嫣红的花缝红肿的无法合拢,被撑得发麻的xue口缩成一指宽的roudong,随着呼吸的起伏向外吐着浓稠的jingye。

    “广陵王,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怎么能吐出来……”

    刘辩俯下身,铺天盖地的龙涎香似细密罗网撒下,笼着你的心,缓缓收紧。

    你伸出手指,点在他皱起的眉头上,将所有的委屈都轻轻揉开。

    “就这么敷衍?这算什么礼物?”

    你被他高高抱起,低下头,凝了眸,笑声洒在他的脸上。

    “那你想要什么,广陵王?”

    他扬起水金的眼眸,好似林梢挂着的明月,氤氲着难得认真的意味。

    “我的眼、我的口舌、我的心……给你,我都可以给你……”

    可他越是认真,你却越不敢认真。

    这份感情盛在乱世的港湾,好似春江潮起,波涛翻涌,却又不知应流到何处。

    若是不小心开了闸门,便将这布局冲的七零八落。

    若是严防死守,又怕它变成一滩死水。

    怕吗?你倏的笑了起来。

    你竟会怕。

    白皙的指尖落到他的眉心,爬上他的鼻梁,点上他的嘴唇,仿佛真的在认真挑选一件属于你的礼物。

    分明是珍贵到不敢用力,却偏要嘴硬。

    “太不值钱了,陛下。”

    不值钱?

    刘辩的眼尾泛着红,赌气地别过眼去不看你。

    真的不来哄他吗?真的吗?

    见你没了声,猫儿似的金眸转了回来,瞥了你一眼,又皱着鼻子转了回去。

    你无奈地叹口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他的卷发,在额头落下一个吻。

    是退让,是安抚,是你不敢承认的情感。

    在它降落的瞬间,达兰林的草木无声汹涌。

    “好好活着,就是最大的礼物了。”

    “好,我答应你。”他将脸枕在你的手心,轻轻蹭着,不知听进去了几分。

    带着热意的手指扣住你的腰肢,你的双脚脱离地面。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凉意,低下头,才发现自己骑在了达兰林的雕像上。

    那石象垂鼻磷囷,上好的玉石冰凉坚硬,象身勾勒着鎏金云气纹,象额红蓝宝石相间,华贵非凡。

    一旁的刘辩得意地扇着扇子,站在下面抚摸着大象肚皮,向你炫耀着它的来源。

    “这是贵霜国使节送来的白玉石象,来,广陵王,你摸摸看。”

    看着他围着石象打转的模样,你笑着摇摇头,手指配合地搭在象背上轻抚。

    这么容易就被哄好,当真是个不记仇的。

    “广陵王,你可知道,这石象……有个机关?”

    他停下脚步,流转的眼波好似金色的小钩子,一下又一下地挠着你的心,暧昧含糊。

    “什么?

    你微微一愣,眼睁睁地看着他按下象额中央的红宝石。

    下一秒,身下的象背猛的升起一根冰凉的玉势,直接插进你guntang的xuerou,彻底贯穿甬道。

    突如其来的快感令你狼狈地倾倒在石象上,他射进zigong的浓精混着yin水冲刷着这根玉棒,在象背上留下yin靡的水迹。

    玉势只比他的roubang要细一点,却没有人类性器那般灼热,生硬地在你xue里cao进cao出。玉棒上面雕刻了深深浅浅的祥瑞花纹,直直地插进你的xiaoxue,把软热的媚rou顶得翻起红浪,贴在象背上的花唇也被压得不成样子。

    你的花蕊被坚硬的玉势疯狂cao干着,机械的升起落下毫无感情,却将你的顶得泪眼朦胧。被撑开的双腿紧紧地贴住象腹,无力地乱蹬。

    刘辩一把钳住你的脚踝,脚背上温热的触感传来,他抬起头看你。

    “真美啊,广陵王……”

    看着他眸中的惊艳与迷恋,你失神地承受着体内玉棒的横冲直撞,欲哭无泪。

    原来是记仇的。

    相当记仇。

    原本冰冷的玉势被guntang的xuerou包裹吮吸,沾染上你的温度。硬挺的玉石凶狠地捣进胞宫,把花心完全cao开,粗暴地挤出guntang地jingye。

    娇媚的xue芯被全根没入地抽插搅打,粗砺的雕花将软rou刮成yin靡的艳红。外翻的黏腻yinchun充血涨红,紧绷的xue口却依然一开一合地侵吞着玉棒,挺起的yin核肿胀得不成样子,却被身体的重量压在粗糙的石象背上,反复的揉弄摩擦。

    可怜的蕊珠几乎要被蹭破了皮,灼热的花液卷着乳白的浓精喷出,把石象染得一片晶莹。

    尖锐的快感迅速地席卷全身,你颤抖着向后仰着身子,却无法逃脱这高潮地狱。

    你骑石象上双脚悬空,唯一的平衡点便是在嫩xue里进出的玉势,只能敞开双腿,每一次都把突起的假guitou吃进zigong,任凭玉棒上反复的花纹将软rou磨得敏感流水。

    漂亮的roudong被撑成玉势的大小,艳丽的媚红与洁白的玉石形成强烈的色彩反差,你的身体激起一阵诱人的粉色,脚背不自然的绷直,俨然是在忍耐强制高潮带来的失禁感。

    泪水与津液胡乱地糊在脸上,翘起的玉势依然在不知疲倦地cao干,“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传来,被顶到软烂的宫颈凄惨地贴在玉棒上,你的小腹时不时被cao得突起,继而规律的平复,却又在下一次的顶弄中被干透。

    你被cao得浑身发软,像是刚从热水里被打捞上来似的。可身体越是软趴趴的没力气,xiaoxue便会将粗长的玉势吃得更深,深到几乎将小腹戳破。

    硬挺的玉棒彻底抚平甬道内敏感的褶皱,雕花处的突起与凹陷折磨着敏感的xuerou,强烈的酸麻感令你难耐地扭动双腿,白嫩的膝盖磕在石象的腹部,被磨成欲望的红。

    历经了无数次高潮的xiaoxue痉挛抽搐着喷出水来,你的身体不自然地痉挛抖动着,两腿分得更开,被蹭成粉色的大腿嫩rou流满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

    玉棒被喷出的阴精暖成你的温度,xue里酸麻的饱胀感令你急于摆脱它。可这雕像本就是刘辩抱你坐上去的,根本没有下来的脚蹬。

    如今体内又被顶进这样一根粗棒,让离开雕像这件事变得更难。

    尾椎酸麻得快要化掉,艳红的roudong被cao干的欲死欲仙,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可没有生命的玉势并不会在乎你的状态,只会尽职尽责地抽插鞭打着你的rouxue。

    明明上一个高潮才过去不久,你的媚rou还在酸软地吮吸着玉棒,可那不知疲倦的顶弄依然会激起颤栗的快感。漂亮的眼睛与嫣红的软rou都蒙着一层水光,颤动着要滴落下来。

    你摇着头咬住下唇,被撑满的xuerou瞬间绷紧,痉挛的媚rou在快速的抖动中被玉势磨得更惨,几乎要被玩坏了。

    你呻吟着弓起腰,坚硬的玉棒却直接捣向另外一个陌生的方向,蒙着水雾的瞳孔瞬间涣散,抽搐的xiaoxue喷出晶莹的花液,磨肿的尿孔猛然打开,淅淅沥沥地向外释放出股股淡黄的清液。

    即使正在处于高潮的顶峰,机械运动的玉势依然凶狠地闯进你的xuerou,对准敏感的突起就是一顿乱戳。

    所有的液体似乎都在极乐的巅峰流尽了,你惊慌地挣扎眼,却什么都无法喷出。

    爽出来的眼泪划过脸侧落下,张合的xue口被打成瘫软的红泥。

    “刘辩,放我下来!”

    你死死地咬住嘴唇,指甲几乎陷进掌心。

    “广陵王,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他笑意盈盈地盯着你,丝毫不为所动,琥珀似的瞳孔倒映着yin靡的水色。

    “你若是不把我放下来,从今以后,我再不入宫半步。”

    你的大脑已经在无数次高潮后开始发懵,爽是真的爽,气也是真的气。

    “我放你下来,广陵王……”

    “……你不要不理我。”

    他果然慌了起来,略显笨拙地停下开关,小心地把已经瘫软的你抱下来。

    xiaoxue从玉棒上拔下的时候,还牵连着yin靡的细丝。没了巨物的堵塞,被yin液稀释的jingye争先恐后地涌出身体,顺着rou红的孔洞淅沥地流了一地。

    “广陵王?我的广陵王?”

    见你一言不发,刘辩心虚地唤了你两句。

    毛茸茸的脑袋陷在你的肩窝,双臂圈住你的身体,一下一下地蹭着你的脸。

    “我错了,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撒娇的伎俩拙劣,眸色的水光可怜。

    你别开脸去,不愿让他看见眼中的松动。

    厚重的冰面裂了缝,缝隙里隐匿的暖潮便漾开,恍若千千万万个春天落在身上。

    你任由他的吻一路向下蔓延,在肌肤上开出朵朵粉蔷薇。

    直到意识到他的舌尖要向哪里钻去,你才有些慌张地推开他,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个字。

    “……脏。”

    “好啊,广陵王,你嫌弃我……”

    不是这个意思。

    你知道,他也知道。

    可偏偏谁都没有戳破,任由暧昧的空气继续蔓延。

    他掰开你红痕斑驳的大腿,哼哼唧唧地俯下身,竟是比你还娇气几分。

    霁红、水红、玫瑰红。

    你的花瓣,他的眼尾。

    情迷意乱之中,达兰林的锦绣红霞融成绮丽的水,暖得你几乎失了魂,丢了命。

    涌动着春潮的花瓣被冰凉的三足爵杯抵住,圆钝的溜口浅浅地探进湿润xiaoxue,敏感的软rou能够明晰地感受到口沿处的纹样。

    对称的立柱恰好抵着突起的花核,轻轻摩擦便足以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

    甬道的深处荡起酸麻的痒意,你难耐地咬住嘴唇,晶莹的花液顺着敞开的艳粉roudong缓缓流出,沿着铜爵光滑的弧度向下滴落,混入晶莹的酒液之中。

    弧形的爵口向下压住软rou,他的手指微微抬起,冰凉的酒液冲进酥软红热的嫩xue,洗刷着甬道每一处的嫩rou。

    guntang的花液与清甜的酒液交融,被xiaoxue里灼热的软rou温成你的温度,yin靡的酒香氤氲在空气中,几乎要将整个达兰林都熏醉。

    “你……”

    好撑,感觉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鼓起。

    冰凉的水流在体内灵活的冲击,摇晃着撞上娇嫩的宫颈,浸泡红软的媚rou。

    酒液比爱液更加澄澈,流动性也更强。你不得不夹紧xue口,紧张地提防它不经意流出。

    可总有坏心眼的人率先叩响欲望的大门。

    刘辩的手指搭在你的腿侧,潮热的呼吸落在最私密的地方,恍惚如盛夏暴雨前翻滚的季风,将情色吹得乱七八糟。

    他的舌尖竟比你的花瓣还热几分,像条水红的软蛇往体内钻,娇软的媚rou耐不住痒,细细地颤抖起来,将裹住的甜酒悉数抖落,全然被他的舌头卷走。

    “……好甜。”

    痴迷的感慨淹没在“啧啧”水声中,你羞耻地咬住下唇,手指伸进他的发丝。

    却不知是要往下按,让他重一点。还是应往上提,让他别继续。

    灼热的舌尖牵连着yin靡的银丝,游走于你的花核与yinchun之间,长驱直入地探进艳红湿热的花xue,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

    外翻的花唇被他含在嘴里,用微尖的牙齿厮磨。高挺的花珠突出yinchun的包裹,肿胀的好似达兰林中最成熟的浆果,轻轻用舌尖一碾,便会榨出晶莹的汁液。

    你死死地揪住他蜷曲的发丝,难耐地抖动着身体,眼角似有温热的液体晕开。

    身体深处的痒意被击碎,化成四处游走的快感游窜在那朵嫣红湿软的花朵中,你的大腿分开到了极致。在剧烈的喘息下,白嫩的rufang水波般晃动着,两枚樱果也忍不住高高翘起。

    他的舌头灵活地顶住甬道口的敏感点,像只猫似的舔舐着那处嫩rou,手指也按住肿胀的yin核,将它微微压扁揉弄。

    两处剧烈的快感在体内交织,高潮了无数次的身体熟练地陷入情欲的地狱,自腿间蔓延上来的酥麻感席卷全身,痉挛的软rou抽动包裹着他的舌头,湿滑的花液冲刷着紧缩的甬道,尚未来得及涌出体外,就被他全部刮入唇齿。

    身下的花瓣完全打开,嫣红软rou湿漉漉地摊开,不知留下的是他的津液还是未能舔净的花液。

    濡湿的舌头在敞开的roudong中进出,朱红与水红纠缠交融,将身体都染成诱人的粉色。

    好似一场昏天黑地的大雨落下,溶着疯长的绿色,将两人浇湿殆尽。

    情欲荡在瑰丽的川流中,爱意好似碎金倾在上面,你却不敢伸手去触碰。

    划过肌肤的汗水悄无声息地滑落,坠入身下的草甸,与整个达兰林融为一体。

    一切都乱了套。

    你喘息着睁大眼,湿润的甬道以极快的频率收缩抖动,嫣红柔软的胞宫涌出大股透明的花液,凶猛地冲击着灼热的花径。酸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白嫩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痉挛起来。

    你死死地揪住身下的草皮,瘫软地吐出一波又一波阴精,整个人颤抖地躺在草地上,眼睛蒙着一层欲望的水雾。

    他的舌尖从红软的xiaoxue里退出,扯出一道yin靡的水丝。

    红肿的roudong一时无法合拢,处在高潮余韵中xue口还在痉挛颤抖,一开一合间,似仍有酒香氤氲在热意之中。

    刘辩俯身压在你的身上,捧起落在你脸侧的一缕发丝轻吻,酒香与草木香化作温软的水,沿着那缕发丝流到你的心底。

    “广陵王,我吃醋了……”

    他的眼眸荡漾着迷离醉意,嘴唇还带着羞人的水痕,眼下晕开深深浅浅的红。

    “吃什么醋?”

    你抬眸,有些错愕的环顾四周,除了你们再无旁人。

    “它们在抱着你。”

    刘辩不讲道理地揪住你身下的花草,眼尾气得通红,瞪了它们一眼。

    你转头看了一眼盛放的春色,桄榔、薇芜缀连着薜荔嫩叶,把达兰林抹得一片深绿浅绿嫩绿,墙边的雪柳往外不要命的喷着小花。

    日光擦着树叶的缝隙倾泻,落得两人身上光斑点点。

    你的目光移回他的身上,伸出手指点在他眉心中央,声音含笑。

    “哼哼唧唧,哭哭啼啼。”

    刘辩忽然扯住你的脸,他的指尖微凉,你的脸却热的厉害。

    “你做什么?”

    你觉得他捏着的那一块肌肤,烫的像块小烙铁,钝钝的痛。

    在你挥拳抗议下,刘辩倏地松了手,白皙的肌肤立刻浮上一小块红印,俨然是他指腹的大小。

    看着他忽然绽出的笑意,你不乐意了:“你还笑?你……”

    还未来得及说完,他衣袍的暗红就紧紧包裹住你。

    鼻翼间,龙涎香混着达兰林的草木香氤氲开来,似被大雨冲刷后的乔木,笼罩在你的头上,树叶轻吻你的发丝,雨水充盈你的心房。

    “我的,我的,我的……”

    一声声叹慰伴随着他的吻落下,甜枣般地把你砸得七荤八素。

    是他的广陵王,他的。

    他可以捏你的脸,想捏几下都没关系,也可以吻你的发,想吻几次都没关系。

    听到他低低的笑声,你无奈地叹口气,环着腰的手臂默默缩紧。

    柔软的唇瓣倾覆下来,你融化在达兰林花草清新而干净的香气中,看见他眼中的花海被浸成金色,自山巅而下,行至谷底,化成一汪春水。

    而你的身影,就落入这金色的水中,温暖而安心。

    *

    “广陵王殿下,宫女说……在达兰林里发现了一支圣上的毛笔。”小黄门恭恭敬敬地捧着那支狼毫,将托盘举过头顶。

    看着那支熟悉的狼毫,昨日荒yin的记忆又浮上脑海。

    你的嘴角抽了抽,抬手执起那支笔,紧紧地攥在手中。

    “许是宫里的小猫叼去玩了,丢在了角落。”你面不改色地撒谎。

    “咦,这宫里居然有猫?”小黄门惊诧地瞪大眼睛。

    “是有的,我见过……卷毛金瞳小黑猫,粘人的紧。”你比划着描述,未察觉自己的目光软得一塌糊涂。

    见你描述的如此详细,小黄门恍然大悟,跟着附和。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锦绣圃里的花……被压倒了一片,原来是猫儿。”

    你沉稳地点点头,微笑着送走宫人。

    阖了门,站在榻前,你端详着手中那支狼毫,倏的红了脸,移开目光。

    床榻之上,“小黑猫”还在抱着你的被子熟睡,冒着鼻涕泡。

    你伸出腿,狠狠地踹了上去。

    “啊,痛痛痛——”

    达兰林中栖息的群鸟惊起,朝着广阔的天空飞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