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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打架?嗯~还是很喜欢萌物啊~”他瞥了眼某兽,笑得更灿烂。眸子微张,齐冥非蹙眉:“你……是谁?”莫裳希:……原…原来还没认出来啊!这特么就尴尬了好吗!齐某人赶脚浑身登时一凉,像是被凶残的野狼锁定了似的,心里打着小鼓,本以为将会有一场恶战,结果那人释然一笑,道:“今日便算了,我们还会见面的。”说罢,他收敛气势,径直朝前迈步,与齐某人擦肩而过的同时,幽幽飘来一声“沐卿尘~”齐冥非怔住,倏地回首,却不知说些什么。愣神片刻,脑袋里灵光一闪,他忙问道:“那个……你…你知道天字二号房在哪儿吗?”莫裳希脚下一个踉跄,扯扯嘴角,僵硬转身:“嗯,顺路,一起走?”第55章第五十五章这一夜注定失眠轻轻合上门,齐某人迅速转身面向屋内,静默三秒,然后很是羞愧地举爪捂脸。这已经不是普通级别的路痴了好吗!为什么小小的客栈里也能如此正常的迷路啊?太匪夷所思了!赶脚自穿越以来一直都在倒霉,啥啥没顺过,难不成窝无意中得罪了穿越大神?某人抬眸稍一思索,觉得自己这一生绝壁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绝壁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没什么值得忏悔的,只能默默再次扶额,好无力~夜色漆黑,屋里还未点上烛灯,只有朦脓月光穿过半开的纸窗,洒到木质地面,反射出微微白芒。齐冥非感伤完自己的愚蠢再抱怨了下世间道路有多么多么曲折后,便抱着一直静悄悄的某兽摸上了床。直到某人将雪白的锦被裹在身上,都没开口说话,某兽终于沉不住气,抬脑袋问他:“你找本大爷到底何事?”整个毛茸茸的头部露在外面,身体跟着被裹在被子里,萌萌可爱的喵脸正对齐冥非,倒让他紧绷的神经放松不少。此时他盘坐在中央,估计是为了看清屋子里的情况,床帘并没有拉上,如纱的光芒就那么轻飘飘地拂过脸颊,一缕青丝从耳边滑落,墨色与银白形成对比,也仅有这个时候,他才更具原身的冷冽气质,更像那个遥不可及的人吧。白兽眯起蓝眼,努力忽视那床煞风景的被子,等待着他的回答。似乎是它的眼神太过认真,齐某人被盯得十分不自在,摁下某兽的脑袋,他冷声道:“睡觉。”“……睡觉?”某兽又窜出来,难以置信。“嗯,还能怎样。”淡粟的眸子扫向它,距离之近,可以清楚望见其中的轮廓,当然,还有白兽自己的影子。不算熟悉,如今被迫冠上“雪糕”这个烂俗名字的之雨流暗笑一声,正描绘着那双漂亮的瞳眸,银光闪烁,却是他转移了视线,眸中不再有它绚白的身影。……稍微…有点可惜呢……夜风吹动悬窗,摇摇晃晃,发出“嘎吱嘎吱”刺耳的声响,之雨流突然察觉拥住自己的双臂紧了紧,接着身前的胸膛整个贴了过来,听到某处铿锵有力的“扑通扑通”声,它邪恶地笑了。貌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你打算睁着眼睛睡觉?”它抬首,心情莫名地愉悦:“明明上次都不让本大爷跟你睡,为何今日改主意了?”它可不会直接告诉某人自己偷听到他们讲话的事勒,至于过程中很想把某狐狸追着狠狠砍一顿的心思,那是神马?可以吃吗?/皮笑rou不笑“嗯,改主意了。”齐冥非不以为意,扯紧胸口的被子,瞪着随风轻轻旋摆的窗户瑟瑟发抖。刚才只顾着郁闷,竟忘记关窗了,所以现…现在要去关一下咩?要…要是突然窜出来个神马穿官服的……齐某人抖得更欢,连忙朝里缩了缩,扒拉几下不知何时拱到自己颈脖的某兽,捻住它的胡须,道:“你…你去关下窗。”“……你觉得可能吗?”意图寻个舒服点儿的位置继续寒碜某人的之雨流一顿,默默然举起一只爪子,开始严重怀疑某人的智商。“……”齐冥非没说什么,手指转而捏住那只爪,顺便恶趣味地揉揉,还是没敢下床。说实话,他并不害怕那些像吸血蚊子般的实体僵尸,只是被现世的电视剧大军摧残多年,早就吓出了阴影,神马突如其来的惊吓啊,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夜晚最能引人遐想,比如满脸疮痍的某尸突然蹦出来与你零距离对视,再比如身边的某人忽然变异,咬你个窟窿,血线直飙的壮景……齐某人一哆嗦,团紧身子,看似不经意地询问:“你们…你觉得这个世界有僵尸这种东西存在吗?”之雨流瞥了眼仍旧被某人攥在掌中的爪子,犹豫片刻,胡须一抖,说:“有哦,而且在人界最为普遍呢~据说人界每个小镇都有几个专门除尸的道士呢。”语气里满满笑意,也只有震悚中的齐某人没听出来,还以为它是惊叹于世间某种诡异的奇观异景。浑身如至冰窖,齐某人就差点儿当场飙泪,猛地将之雨流圈紧,整个儿一措手不及,重重的力道几乎把它的肺给压出来,这一刻,某兽终于深深意识到何为“作死”。“嗷嗷嗷!放开!要死啦要死啦!”快被强行勒杀的某兽激烈反抗,四只爪子毫无顾忌地在齐冥非身上蹬来蹬去,不多时,便在他双臂上划出几道显眼的红痕。“别动!我又不是故意的。”齐冥非立即逮住它两只前爪,以免这东西再次误伤自己,幸而它也没挣扎多久,死里逃生般的喘几口,之雨流恶狠狠地低吼道:“你!你是想勒死劳资吗!手放开先!”说着,还抬起后肢,作势要踹某人一脚。齐某人听话的立马松手,之雨流趁机一跃,想要脱离介个可能让自己瞬间死翘翘的危险范围,齐冥非当然不乐意了,眼一瞪,拽着某兽的后腿就往下拉。“嗷!松开,不然劳资跟你急!”之雨流挥舞着爪子,蓝瞳闪闪幽幽,倏然在空中划过一道蓝弧,整只脑袋都被某人用力掖进脖里,耳边是他冰冷的声音:“别动,陪我。”之雨流怔住,感觉着面前这人轻微的颤栗,心下凛然。原来是真的在怕啊,还以为,你没有感情了呢……不知回忆起什么,它登时安静下来,闭了眼,很干脆地趴在齐冥非肩窝,不动了。可能没想到它会这么驯顺,齐冥非疑惑地凝着某兽,身体,有那么一瞬缓和。“你……”张了张唇,却无话可说,齐某人只好再次将目光转向窗口,表示一点都不能松懈!俗话说的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心里藏有鬼,看啥啥有神。这一望不要紧,窗外树影连着灰暗的一片天,绘成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在那里张牙舞爪,吓得某人立刻揪起小心脏,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把身上的锦被裹得更紧了。嗅着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