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和谁折残红(轻微ntr、哄睡)
陆时晏派车送了蕙湘去外交部上班。 “外交部”这三个字现在简直成了他的眼中钉rou中刺。听见蕙湘的工作单位,陆时晏冷笑一声,不咸不淡道:“是么,你还怪会找工作。” 凌蕙湘心里暗暗发笑——她当然知道陆时晏和他们外交长官的那点关系,脸上还是懵懂天真的可爱神情:“怎么了,时晏哥哥?” 这个称呼很好的取悦到了陆时晏,他嗤笑一声,捏了捏蕙湘的脸:“没什么。你们沈部长的姘头是个伪君子。” 凌蕙湘简直要绷不住笑,便也轻轻笑了一下:“是么?” 她心里狂笑不止,心道果然全天下人都觉得凌楼湘是伪君子。 外交部一大早就开会。喜提二婚的沈澜烟人逢喜事精神爽,开会的氛围也轻松愉快起来。外交部平日里的工作很轻松,下午四点半凌蕙湘就收拾好东西准备跑路了。 凌蕙湘把珍珠项链拴在手上把玩。老实说,她挺喜欢陆时晏的,出身大方,也还算温柔体贴。她叹了口气,心道这种男人不可能轻易收心。 陆时晏面无表情的关掉电视台录播的太子殿下二婚录播视频,上午练兵的强度都拔高不少。副官怕触他眉头,傍晚下班时小心翼翼的问:“将军,您今晚回家吗?要不要备车?” 陆时晏淡淡道:“不用备车。” 这就是要自己去玩的意思了。陆时晏如法炮制,在街上带了一个omega去宾馆开房。那个女孩有好闻的茉莉味信息素,在床上也相当温顺。不知道怎么,陆时晏却突然想起昨晚有些青涩的蕙湘来。他烦躁的给小omega留下了一个临时标记,随手填了张支票放在床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晚风吹的他脑子发昏。陆时晏坐上回家的车,觉得自己简直鬼迷心窍,现在突然很想见到蕙湘。月上夜中,午夜的钟声刚刚敲响。他十分钟前才从一个高阶omega的yindao里退出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见她。 凌蕙湘已经睡了一觉了。他们部门适合养老,晚上没活动的时候她十点半就睡觉。她迷迷糊糊的接通电话,对面是昨夜春风一度的对象。男人嗓音低沉沙哑,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他说:“我很想见你,你睡了吗?” 凌蕙湘嗯了一下。男人便低低的笑了一下,说:“我来接你,你去我那里睡,好不好?” 凌蕙湘这几天住在凌楼湘家里。她寻思着这肯定不能让陆时晏知道,于是就报了家旁边一个书店的地址。男人又说:“等我,十分钟到。” 凌蕙湘洗了把脸,睡裙外面套了件外套就出门了。夜深露重,她被冷风吹的裹紧外套,昏黄的灯光洒在她飞扬的头发上,瞧着怪可怜的。身后突然披上一件西装外套,熟悉的沙哑的声音传来:“冷不冷?” 凌蕙湘摇摇头,路灯下的小脸苍白美丽。于是他们一起上了车。街上的店大多早已关闭,陆时晏在一个十字路口下车给她买了杯热奶茶和关东煮。蕙湘接过奶茶,小口抿着吸管,活像受了惊的小畜生。她一边吸奶茶一边想,不知道他刚和哪个人上了床。 陆时宴现在其实没什么再上床的性质。平心而论,刚刚那个omega夹的他很爽,叫的也够动听。他一边开车,一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在和omegazuoai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一个毫无床技的alpha。 凌蕙湘开始吃关东煮。炖了一天的海带极为软烂,但味道还不错。等红绿灯的时候她戳了一个甜不辣递到男人嘴边:“尝尝?” 陆时宴不吃这种三无产品。但这气氛还挺旖旎,陆时宴不想让她失落,于是咬走了那块甜不辣,勉强的笑了笑。 两个人在外面都洗了澡。陆时宴突然问她:“做么?” 凌蕙湘愣了愣,明白过来他已经吃饱喝足。但她还是拿尖尖的水葱指甲轻轻戳男人的胸口:“你把我喊来,不是为了zuoai?” 陆长官家里的装修极为性冷淡。强烈的白炽灯下他能看见蕙湘美甲上的钻一闪一闪的晃眼。他不喜欢说zuoai这个词,因为他觉得只有相爱的两个人上床才能叫zuoai。 很显然他们并不相爱。 半晌,陆时宴笑了一下说:“裙子撩起来,给哥哥看看昨天打肿的屁股。” 凌蕙湘有点脸红,倒是不扭捏。昨天的几个巴掌早没有了痕迹。陆时宴拍拍她的臀瓣,说:“逗你玩的。今天不早了,睡吧。” 蕙湘有点意外。陆时宴拉上窗帘,蕙湘垂着眼侧躺在床上,纤细的手放在脸边。陆时宴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感。他和她连情人都算不上。 凌蕙湘小声开口,声音温温柔柔的。“将军,晚安。” 这句晚安有神奇的魔力。陆时宴觉得自己简直要溺死在这温柔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