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鹿过家家04、05(腿交)、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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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依照闪婚的约定,他们很快领了结婚证。 接待到如此高颜值的搭档,民政局办事人员惊喜地夸两位是天作之合。羊祜笑眯眯地道谢,陆抗还有点不真实感,原来结婚是这么容易的事。 J国推行的新法重视孝道,严惩不赡养老人的行为。除非离婚,否则父亲的余生是有保障了。当然相对应的,陆抗在法律上也有赡养羊祜父母的义务,尽管他压根不知道那两位是什么样的人,羊祜也没有带他回家见父母的意思。 回家时,坐在副驾驶上的陆抗盯着身侧起雾的车窗出神,暗想他的未来也是这般令人茫然。 车辆停在红灯前,忽而一只手伸过来在车窗上写了个“春”字。透过笔画轨迹,隐约可以看到路边的行道树已经开始泛起点点绿意。 羊祜收回手,很期待地看着陆抗说道:“等天气暖和了,咱们去旅游好不好?W国的很多景点,我都想去打卡呢。” 现在应该是叫W省吧。 还在用旧称,是为了照顾自己这个亡国之臣的感受吗。对于这个挑不出毛病的人,陆抗只能轻轻嗯了一声:“好啊,我可以当导游。” 俗话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由此可见医生这个职业应当是很忙的。但羊祜不知为何每天上班和下班都很准时,并且坚持亲手给陆抗做饭兼熬中药。 起初陆抗非常不解:“你都累一天了,咱们晚餐点外卖不行吗?” “外卖不健康。”羊祜摇着头,“饭后记得把药喝了。” “……苦。” “我今天放了点蜂蜜,尝尝看嘛。” 陆抗无奈,眼前的Alpha明明只比自己大5岁,为什么像自己mama一样……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羊祜行为的动机若不是有利可图,便是——心怀愧疚。 陆抗再一次试图回忆到底在哪里见过羊祜,除了脑壳疼外没有任何结果。 不甘心被包养的陆抗随便找了个兼职工作,在家用电脑修图剪视频,收入不高,但可以补贴自己的日常开支。这些隐藏技能是他在大学期间点亮的,本来只是学着玩玩,没想到真能派上用场。 陆抗本科毕业那一年,J国对W国的侵略战争全面爆发。作为陆氏家族的继承人,秉持着父亲的志向,他放弃了读研的机会,主动请缨加入W国战略指挥部。 在三年战争中,他竭尽所能出谋划策,指挥过数场成功的胜仗,却难以挽回颓势。由于小人的诬告和敌人的离间,他在战争后期被主公忌惮怀疑。内心的种种痛苦,只能对着病床上的父亲诉说,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战争以W国的投降而告终,那时陆抗的心也死了大半,整个人笼罩着一层丧气。遭关押审讯的时候,看管他的人都在警惕他会自杀,严格控制不让他碰到任何尖锐物品。 后来陆抗回忆起往事,不禁有种那只是一场噩梦的错觉。 和羊祜在一起大半个月后的某个周末,陆抗悠悠醒来,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删除发布过的相亲信息。 看到当时留下的自拍照时,他愣住了——和现在镜子里的自己判若两人。重新修剪过的发型简练利落,像被人邦邦揍了两拳的黑眼圈已经消散很多,肤质也rou眼可见地变好了。 不论羊祜安没安好心,把自己养得挺好倒是真的。 陆抗赶紧删掉黑历史,看了眼时钟,后知后觉今天家里异常安静。 羊祜还没起床吗?真少见啊。他嘀咕着,敲了敲羊祜的房门。 里面传来的声音沙哑,叫陆抗险些没认出来:“不好意思啊幼节,我有点不舒服,你稍等一会儿……” 陆抗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果断推门而入。 “幼节?!”屋内缭绕着药草的香气,羊祜正瘫在沙发椅上,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落在地上。 陆抗快步上前抢过那物,定睛一看,是一支还没启封的抑制剂。 05 与Omega的发情期类似,Alpha也有易感期。这期间Alpha的行为往往脱离大脑控制,更加情绪化,并且很容易被调动起情欲。 人赃俱获,陆抗拎着手里的抑制剂,模仿羊祜当时的语气:“你不是说用抑制剂不好吗?”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 随着陆抗的逼近,羊祜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陆抗居高临下审视着,在看到那人双腿间不自然的凸起之后,脸红了。沉默半晌,才继续说:“我可以帮你的。” “你愿意?” “不进来的话……可以。咬着我的腺体,你也会更舒服吧……”末了他又补充道,“不是委曲求全,是真心话哦。” 下一秒他就被狠狠拥进怀里。 陆抗半推半就地跪在床上,下身的睡裤被完全褪掉了。羊祜贴上来,把他的双臂扣在身后,喘着气舔舐他的腺体。这个体位让陆抗有些不安,当初被敌军俘虏并扭送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不知道对方会如何行动。 尽管刚才说了不希望被插入,但若是真的要上他,也无法反抗。只要Alpha用信息素加以威慑,被标记的Omega就会乖乖照做。临时标记的效果稍弱些,也依然有用。 可他又藏了一丝希冀,觉得羊祜不会是那种人。 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擦过他的臀部,顶进他的双腿间。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呼吸一滞。原本还怀疑过羊祜是不是“羊萎”之类的,看来是自己想太多。 “夹紧。”羊祜还是第一次这么冷冰冰地跟他说话。Alpha的yinjing反复摩擦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就这样在腿缝间抽送起来,戳弄敏感的阴部,甚至顶到了前方的囊袋。 还能这样做的吗?陆抗无暇去想这是老司机的表现,还是Alpha与生俱来的天赋。羊祜点燃的火已经蔓延到他身上,惹得他浑身燥热,甚至于前后都有了反应。没有被触碰过的后xue有些湿润了,前端也硬挺起来。可由于双手被桎梏,纵使胀得难受也无法抚慰自己。 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他挣动手腕:“放开我!唔——” 身后的Alpha闻言当真松手了,突如其来的解放让陆抗失去平衡,很不雅观地脸朝下扑倒在床上,但屁股还高高翘着。 还好床垫够软。 “幼节……幼节……” 羊祜唤着他的字,也俯下身来,右手与他十指相扣,左手轻车熟路地探到他身前。 “啊、你——” yinjing被对方握在手里的时候,陆抗浑身战栗了一下,不敢再乱动。随着那手指有章法地taonong,他逐渐语无伦次。 “嗯、别这样……不是让你泄火就够了吗……我不用,唔嗯~啊……要出来了……” 视线和脑海陷入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陆抗才意识到他被羊祜撸射了,很不客气地弄脏了羊祜的床单。 刚刚的媚叫,是自己发出来的?陆抗捂住嘴,涨红了脸。一方面羞耻不已,另一方面不得不佩服羊祜的手艺活不错。 压住他的人撑起身体,yinjing也从他腿间抽了出去。陆抗忐忑地回头,看到羊祜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模样——有些痴迷地凝视着他,眼神里透出的欲念好像要把他吞噬。 有什么大量而温热的液体浇灌在臀上,顺着臀缝缓缓流下,陆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羊祜对着他的屁股射精了。 “……你竟敢!” 陆抗一转攻势,使出全身的力气把羊祜按倒在床上,却发现Alpha还沉浸在发泄过后的不应期,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心思一沉,冷不丁问道:“叔子,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羊祜眨了眨眼:“我对幼节是……一见钟情。” 羊头不对鹿嘴的回答。这算什么,表白吗?这家伙不是随便找个人搭伙过日子,而是真的喜欢自己啊? 陆抗叹了口气,身子发软,索性也躺平摆烂。 依偎了一会儿,羊祜的眼神恢复清明,嗖地坐起来。 “抱歉幼节,吓到你了没?”他慌慌张张地去拿床头的纸抽,想帮陆抗擦拭身上的液体,“Alpha就是这种惯于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我刚才说了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 陆抗摆了摆手,故作镇定:“切,别小看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别折腾了,我去冲淋浴。” 等到陆抗冲完澡,羊祜也把脏掉的床单洗净晾晒,两个人都感觉腹中空空如也。 “饿了。” “现在做饭好像有点来不及了,我们出去吃吧?” 这顿早饭或者说午饭暂且不表,吃完饭后二人打算顺便采购一些囤货。 商场里人满为患,羊祜试探着去拉陆抗的手,见对方没有拒绝,便大胆地与之相握。 “别走散了。” “都说了我不是小孩子。”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陆抗坚持要提更沉的那一袋东西。 “我虽然经常生病,但力气可不小。” “好好好~” 回到地下停车场,羊祜环顾四周,突然发觉什么情况,对陆抗低声说:“幼节、我们快走——” “怎么了?” “哟哟哟,这不是羊叔子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怎么连胡子都剃了?” 对面走过来一个趾高气扬的年轻人,年纪看起来和陆抗差不多大,头发染成了夸张的白色,甚是惹眼。 06 羊祜满脸的不敢置信:“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陆抗好奇问道:“叔子,这位是?” “呃,是我的一个……邻居家的孩子。能碰面真是巧啊。”羊祜尴尬地笑了一下,敷衍着说,“不好意思小钟,我今天有点忙,先告辞了。” “呵呵,好的吧。羊兄保重哦,回、见~”被称为小钟的男人眼神在羊祜和陆抗之间扫视了一下,也没再纠缠,转身坐上自己的豪车,开走了。 落座之后羊祜长舒一口气,发动汽车开始预热。陆抗歪着头,很稀奇地欣赏羊祜失态的样子。 “你和那个人不对付的样子。” “被你看出来了,那家伙打小就蔫坏蔫坏的,我都是绕着他走。” 这倒是出乎陆抗意料,原来堂堂羊叔子也会怕一个非主流青年。不过更令他在意的是,刚才小钟话里透露出的信息—— “你以前留过胡子?” “啊……嗯。后来感觉太显老,想改变一下形象,所以剃了。” “有以前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这个……好像没有,哈哈。”羊祜踩下油门,僵硬地转移话题,“不过幼节关心我的事,我很高兴哦。刚刚还看到你买了我爱喝的酒,谢啦~” “哼,那是要一起喝的,别想独占。” 陆抗嘴上逗趣着,心里却又沉闷起来。 婚前计划的AA制早就不攻自破,占了羊祜这么多便宜,回下礼也是应当的。可是,他分明又在说谎,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趁着羊祜开车,陆抗偷偷打开手机,找出羊祜那张证件照,用美图工具的涂鸦笔在上面画起来,试图还原羊祜留胡子时的模样。 ——不行,太抽象了,压根不知道他留的什么型号的胡子啊。 白毛小钟驾车在地下车库里慢悠悠绕了一大圈,突然加速,逼停了一辆正欲离开的电动车。 大概是因为做贼心虚,戴着墨镜和口罩的骑车人居然什么表示也没有。小钟下车后,扬了扬手中的戴着消音器的手枪:“把脸弄干净了再跟我说话。敢跑就一枪打穿你,我的枪法可是很准的。” 那人不情愿地摘掉伪装,举起双手示弱。一看就是个打酱油的炮灰人物,他以往视这种人为草芥,但是风水轮流转,如今他也是戴罪之身,不得不放低身段与这种人谈条件——好像也没有放得很低。 “你的目标是谁?我、羊祜,还是——陆抗?” 那人没有回答,但听到最后一个名字时,眼珠往另一个方面转动。 捕捉到这一细节,他呵呵一笑,移开枪口:“别这么紧张嘛,既然你的目标是陆抗,我们或许可以合作哦?” 关上卧室门的一瞬间,羊祜立刻展开地毯式搜索,确认自己的卧室里没有窃听器和摄像头之后,才回到书桌前,拨打杜预的电话。 “还以为你已经完全沉浸在婚后幸福生活里,居然记得主动联系我啊?” “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元凯,我今天出门遇见钟会了!他是怎么跑出来的?” 听到羊祜确实着急,杜预的声音也严肃起来:“哦,我也是刚得知这个消息,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司马昭大人重新任用钟士季,并且让他去W省‘协助’你工作。” “分明是来添乱的吧……他不是因为叛国投敌被判了终身监禁吗,这都能放出来。” “司马昭大人有他自己的考量吧,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其实当初免钟士季死罪的时候,我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杜预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你还是先担心自己吧。J国这边,贾公闾颇有微词,再加上王夷甫添油加醋,司马昭大人对你已经不是完全信任,这才派跟你不对付的钟士季去牵制你。你得好好完成任务才行啊。” “放心吧,我虽然喜欢陆幼节,但绝对不会在立场问题上出差错。”羊祜缓缓拉开抽屉,看着藏在最深处的手枪和家徽,沉声道,“他如今的生活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和孙氏余孽没有任何勾结。就算那些人主动来巴结他,也不用担心,陆逊在我们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