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 你x袁术 bdsm调教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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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 你x袁术 调教向 今日,你受邀参加汝南袁氏的宴会,特别的是这次不是有袁氏长公子做主,也不是由二公子袁绍,而是由名声一直比较平庸的三公子袁术来招待,绣衣楼与汝南袁氏表面上还是合作关系,既然受邀,虽有疑虑,却不得不应邀 你被安排在上首,与主座临近,席下皆是名门世族,真论起来,总有一两代娶了袁氏女,都是袁氏的姻亲。氏族之间的交往总是这么无聊,觥筹交错,阿谀奉承,你一个汉室的微末亲王不尴不尬的做在上首,不说无人搭理,至少也被强灌了几杯酒。 百无聊赖之中,你抽空观察,推杯换盏的袁术,听说他是袁基同父同母的幼弟,酒盏荡起波纹,也不是很像嘛!你轻笑了一下,眼睛倒是很像,只是不像袁基看你,那般从下往上,而是从上往下,前者勾引的意味很明显,至于则是审视。 袁术淡褐色的眼睛扫过来,像一条阴鸷的毒蛇锁定了猎物,随时准备喷洒毒液,吞吃入腹,你却并不慌张,遥遥的举起酒杯向他致意,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不似袁基的温润如玉,君子若竹,一股纨绔子弟的气质。 席散之后,你携亲卫将要返回广陵,袁术派仆人前来留客,更深露重,实在不必日夜兼程,你礼貌的谢绝袁氏仆人的挽留,乘上了亲卫驾驶的马车,仆人们鞠躬送别,马车离开繁华的汝南,驶入林间山道,来路被重重树林掩去。 “殿下,周围的气氛不对,恐来者不善”亲卫警觉的按住刀鞘,你颔首,行至山路曲折处,一声令下“跑!” 马车前立马窜出数十黑衣轻骑,拔剑出鞘,冲锋砍杀,护卫在马车旁的亲卫与敌人搏杀,失去保护的马车被冲锋撞里护卫中心,你咬牙翻身骑上驾车的马匹,一刀斩断马身上的绳索,单骑脱离战场。 刀戟交战的金石之身渐渐远去,你仍旧不敢放松,双腿夹紧马腹,提高速度,忽然,身后一道熟悉的寒光一闪而过,你敏捷的避开,身下的马却闪避不及,被一箭射中马腹,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倒地,你亦被狠狠的甩了出去,顺着崎岖的山坡滚落,头磕在了一块巨石上晕了过去。 昏迷之前最后的意识,你感觉到一道阴鸷的目光,一只手试了试你的鼻息“没死就好,死了就不好玩了。” 等你再次醒来,头上的伤口已经被金疮药和纱布妥善的包扎好了,而你一条粗大的红绳牢牢的绑住,放置在一张宽大的床榻上,帐顶的丝绸被清风慢慢撩起,寝内弥漫着甜蜜氤氲的香料,初时只觉得芳香怡人,温暖经脉,闻久了便觉下腹一阵燥热,好似烈火燃烧。 一只指节纤细修长的手撩开纱帘,袁术噙着满意的笑容观赏,你身穿一层薄薄青色纱衣,美好的酮体隔着一层纱衣若隐若现,更显得如梦似幻,双手被粗大的红绳反剪在身后,红绳套在脖子,穿过腋下,紧紧的圈起丰润的双乳,在紧致的小腹处打了个漂亮的菱形,最后穿过胯下,将两片肥厚的阴阜勒成一个硕大的河蚌。 袁术愉快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是汝南袁氏嫡幼子,长兄官至太仆,从小到大,呼风唤雨,无有不从,已经很少有能像你一样惹他惦记的东西了。 初次见你还是在长兄的宴会上,外人可能不知道长兄表面上君子端方,克己复礼,事实上不过是目下无尘罢了。但这一次,长兄邀你去茶室饮茶,他亲自泡茶邀你来喝,你与袁基对坐,一个芝兰玉树,淡雅如竹,另一个光风霁月,和光同尘,当真天造地设! 一种扭曲的阴暗感从袁术心里涌出来,黑暗又粘稠的在脑海里翻滚,想要把你光风霁月的样子狠狠的撕碎,想要把你蹂躏成一个破布娃娃,让你再也不能摆出高高在上的样子。他这么想着,于是就这么做了。 袁术带着嘲弄的口吻挑起你的下巴“区区微末亲王不足以与我长兄相配,倒是在我身边当一个日日受我宠爱的侍妾正好,若我心情愉悦,说不定还能让你留下一个像袁绍一样的贱种。” 你眼里熊熊烈火燃烧,平白无故半路遇袭,又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羞辱,世家猖狂至此吗?你张嘴想要呵斥袁术,袁术把手指塞进了你的唇齿,用指尖细细的抚摸你的齿臼,无法合拢的嘴巴在嘴角处留下细细的银丝 袁术看见你狼狈的样子,早就膨胀的胯下之物变得愈发坚硬,一只手拢住被红绳勒的挺立的滚圆,带着手茧的指尖揪起顶端嫩粉色的红缨,指甲好不留情的掐下去。 “啊——”短促的哀鸣在嗓眼出过了一下,又落回腹中,袁术像得了什么好玩的宝贝一样,一只手拢住雪白的滚圆,用力揉搓,另一只手的指甲不断掐着乳尖,粉红的乳尖被尖利的指甲掐的嫣红肿大,微微发烫,像一个熟透的红果,十分可口。 袁术张嘴含住乳尖,用粗糙的舌苔慢慢摩挲,本就伤痕累累的乳尖被含盐的舌头舔舐,每一下都像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疼痛从乳尖传到大脑,但你不愿袁术得意,紧咬牙关,不肯泄露一丝呻吟。 袁术本来舔弄着胀大的红果,看你额头渐汗,心中舒爽,却又发现你不肯呻吟立刻就恼怒起来,强势的拉开你紧闭的双腿,用力分开,腿心的软嫩之处便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底。 肥厚的两片阴阜夹着层层叠叠的软rou,阴蒂像珍珠一样被软软的含在中间,xue口像活物一般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时不时还吐出一些透明的花蜜,袁术手指分开粉嫩的yinchun,挑了挑中间的小rou珠,得到抚慰的小rou珠立刻给予回应,甜甜蜜蜜的吐出几口花蜜。 袁术大觉有趣,狠狠的拧了一把小rou珠,你痛的伸长脖子低低的哀嚎了一声,恨不得扑到袁术身上狠狠的咬碎他的咽喉,小rou珠被拧的发白,原本湿润的xue口也因为疼痛变得干涸起来,袁术似乎意识到了不能完全依靠暴力,两根手指轻柔的揉搓小rou珠,终于将它哄的回复了点颜色,xue口也重新变得湿润起来。 一股异物感从身下传来,袁术一根手指探入你的xue口,你已打定主意当一条死鱼,并不给予回应,一动不动的躺在榻上,袁术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xue内畅通无阻,rou壁紧紧缠绕包裹,温热潮湿的yin水打湿了袁术的指尖,可以想象真正插入时的美妙滋味。 袁术的脸上却是一片青白之色“贱人!没想到你如此不知廉耻,也不配为侍妾了,只能当我的女奴,供我日日纾解罢了” 你看他怒火上头,心中一股畅快之意,恶意讽刺到“许攸来广陵替袁氏长公子求我为正妻,真论起来,你似乎还得叫我一声嫂嫂,夫妻伦敦之事,我自然已经与你的长兄做过了,不得不说,你的技术真的不如袁基啊!” “啪”狠狠一个巴掌拍在了你的臀尖,立刻红起一大片,袁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扯住你的头发将你拉起来,将你的头按向他的胯下,一股强烈的膻腥味立刻冲击你的鼻腔,你刚想张嘴反呕,那个充满腥臭味的东西变强行塞入了你的嘴里。 太过粗长的性器直直的插入你的口腔,硕大的guitou几乎要插入你的咽喉,失氧的窒息感压迫大脑,你被揪住头发,方便口中的性器进出,次次都顶到喉咙深处的软rou,恶心却又干呕不出来。 你假意顺从的用柔软的小舌舔了一下硕大rou冠上的rou缝,袁术享受的低喘了一声,揪住你头发的手也松懈了不少,你跪在床榻上,双手被绳子反剪在后,伸出艳红的小舌去舔袁术深紫色的性器。 软软的小舌舔弄着rou冠,小嘴顺从的把rou茎喊如嘴里,然后,亮出你的牙齿,坚硬而锋利的牙齿狠狠的咬上袁术的性器,如果你真的咬下去,后半辈子袁术怕是只能过继兄弟的孩子为嗣了,幸好袁术眼急手快一把将你推倒,抢救了一把自己的命根子。 “哈哈哈哈”你躺在榻上放声大笑,花朵般鲜艳的唇瓣上还沾着袁术的鲜血,袁术恼怒至极,决心要打断你的傲骨,把你cao成他的jiba套子,只会软趴趴的向他求欢。 于是从床下摸出一个镂空雕花的木盒子,细细看去这个木盒上的雕花有些特别,都是男女交欢的各种姿势,放置着琉璃瓶装着的粉色液体,袁术强行扼住你的下巴,将这个不明液体灌了下去。你被迫咽下,一些液体呛入气管,引出你一阵歇斯底里的咳嗽声,眼眶里盈满了泪光。 还未等你缓过劲来,袁术就扯住你脖子上的绳子,强行将你从榻上拽起,像牵着一头家畜一样往前拉,你不得不以屈辱的姿势俯身跟着他走,却因手背束在身后几次都快倾斜摔倒。 房间的角落有一处诡异的布置,一条布满绳结的粗大麻绳横贯房间两侧,突兀的设计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知此物为何会出现在千娇万贵的袁氏公子寝宫内,不过很快你就明白了。 袁术强迫你站在绳子上,绳子的位置刚好在卡在两瓣花xue的缝隙中,丰腴的阴阜软软的包裹着粗糙的麻绳。粗粝的外表摩擦着嫩rou,像一根根细小的刺扎入皮rou,让你十分不适。你站在这个可恶的绳子上,这种羞辱让你难堪至极,立刻就想出言讽刺袁术的那话是不是早就已经不能人道了。 话还未出口,一股奇异的瘙痒感从xue口涌上来,你立刻意识到,袁术喂你的是药性十分强烈的春药,可是已经为时已晚,瘙痒的热意顺着xue口爬上全身,理智被汹涌的热浪逐渐模糊,你甚至来不及骂袁术两句,唯一仅存的意识只剩下叫嚣着,要更多爱抚。 好不容易适应绳子卡在xue口的嫩rou,难言的瘙痒空虚又你下意识的开始蹭卡在花xue缝隙中绳子,希望能通过摩擦来缓解瘙痒,绳子卡在微妙的角度,不上不下,微微屈膝去蹭绳子,就开始大幅度的摇晃回弹,身体与灵魂分离,感官却变得更加清晰,难以辨别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感。 药效越来越重,胯下的xue口开始贪婪的一张一合,企图吞吃它渴望已久的硬物,可惜周围空无一物,只有一条粗糙的绳子,你开始更加大幅度摇晃身体,xue口的软rou与绳子摩擦,带上来一个绳结,阴蒂被巨大的绳结摩擦,快感中夹杂着疼痛,疼痛中夹杂着快感,你低低的喘息神越来越大,几乎是小小的媚叫。 “真是yin荡啊”袁术手指轻点沾满yin水的绳子“这么yin荡的身体,就算是我们兄弟三人一起,也能照顾的十分妥帖吧?” 早就不能理解别人话语的你泪水涟涟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这基本上是无意识的行为,但是这副可爱可怜的样子一下子撞透袁术的心扉,刚刚差点断送的性器早已坚硬如铁,看样子表面愉悦欣赏yin靡场面的袁三公子也不是太好受啊。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附上挺立着的雪峰,拢在软绵绵的白rou,大力揉搓,嘴唇轻轻贴到你的耳畔“殿下真可怜啊~要不要在下帮帮殿下?”不等你回答,或者说,他本来就不需要你的回答,另一只手提起绳子,粗糙的绳子立刻重重的擦过阴蒂,肿大的阴蒂早就已经敏感至极,被这样重重摩擦,竟然直接抵达了高潮。 剧烈的快感让你几乎站不稳,软软的攀靠在袁术的肩膀出,像一株弱小无助的菟丝花,你尖叫着大喊“不要!不要!”胯下喷出许多yin水,淅淅沥沥的淋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亮亮的小洼。 高潮过后微微清醒的大脑立刻又被无穷无尽的yuhuo吞噬,贪婪的小嘴渴求着猎物,袁术妖魔般诱惑的低语“想要我的那话吗?”你并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只是机械的摩擦身下的绳子来缓解瘙痒。于是,袁术用紫红胀大的硬物轻轻的蹭了蹭你的大腿,你抬起头,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袁术,嘴里喃喃道“我要...给我...” “走完这段绳子就给你”袁术扯着你的胳膊,将你往前拉,你跌跌撞撞的向前走,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粗大的绳结把阴蒂按到花xue的软rou里,一段短短的路程,你却感觉是你人生中最长的路,花xue被磨的紫红,阴蒂也被暴力摩擦的不能收回阴阜里,立在外面像一枚烂熟的红果。 残酷的刑罚终于结束,你重心不稳的跌倒在地,万千青丝蜿蜒而下,蹭的姣好的酮体越发雪白。袁术解开你背后的绳子,拉着你解开束缚的手摸向他坚硬的性器,恶劣的询问你“想要吗?” “想要吗?”手心里的炙热guntang的跳动,好似活物,你无意识的学他的话“想要吗?想要...” “说,要我cao你,要袁术cao你,我就给你”大手包着小手在自己的性器上难耐的撸动,袁术低喘着说。 “要...cao我...袁术...”口腔里挤出几个破碎的词语,神志不清的你意识的复述他的话。 柔弱的身体被像人偶一样摆弄,双腿被大力分开,膝盖贴着地板,袁术扶着他的性器深深的插入花xue,rou刃破开湿软的内壁,无数媚rou渴求着被狠狠摩擦,争前恐后的涌上去拥吻紫红的性器。 “斯——”明明服用春药神志不清不能自已的人不是自己,袁术却好似也中了春药,性器刚顶入那湿热滑软的琅嬛福地,就有精关险些失守的欲望,恼怒的大力怕了拍你的臀尖,你甜甜蜜蜜的媚叫一声,花xue也含着性器颤颤巍巍的讨好。 袁术双手将你的双腿按在地板上,xue口最大限度的分开,紫红的rou刃凶猛的撞了进来,直直冲到xue心处的软rou,拔出时只剩硕大的rou冠堵住xue口,然后再次全根而入,袁术快速耸动自己的腰,次次全根而入又整根拔出,强烈的撞击让你身上荡起阵阵雪浪。 几次大开大合,硕大的rou冠寻到了一处缝隙,破开紧闭的宫口狠狠干入zigong,柔嫩的zigong光是塞入一个rou冠就已经到了极限,又酸又麻,你可怜兮兮的低声哀叫,请求袁术不要在插入zigong。 他像得了什么稀世珍宝,挂着张扬的笑容,次次撞入zigong,胯骨撞击你的臀骨,直撞的一片绯红,xiaoxue紧紧裹着袁术的几把,zigong涌出几股热流,又被强烈的撞击打成白沫,顺着你们交合处一滴滴滴落。 体内的性器随着进出慢慢的又变大了一些,被cao的软烂的xiaoxue软软的裹着性器,像一个专属的几把套子,你虽然被解开束缚,却感觉自己被死死的钉在了袁术的性器上,他疯狂的耸动自己的腰部,你又酸又爽,痉挛着裹住他的性器,高叫着喷出细细密密的yin水。 袁术又深深顶入百来下,浓稠的白精牢牢糊住你的zigong,你喘息着吐出自己的小舌,他却把你翻了个个,握着你纤细的后腰,再次插入其中... 直到春药散尽,你们的欢好仍未结束,nongnong的膻腥味和寝宫里本来点燃的甜蜜芬芳的燃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更加yin靡的味道,直到你被潜伏在袁氏的蜂使秘密运出,仍旧未完全清醒过来,花xue仍旧是不是抽搐着吐出混合着白精的yin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