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为什么不能是他(压切长谷部/偷窥自慰/睡jian/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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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并非年轻可人的少女,倘若以古时的审美来看,这个年纪的她应当已经生育了一群孩子,可或许是时代和家庭的缘故,在她的身上少女式的幼稚天真依旧清晰可见。 推开障子门、步入卧室的付丧神扭开了室内一盏光线昏暗的小灯,借着这不甚明朗的亮光靠近因为药物陷入沉睡的女性。 睡袍腰带轻轻一扯便能松开,如拆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一般,跪坐在床铺边的压切长谷部,已经激动地手指都在微微颤抖。轻薄的衣襟敞开,裸露出来的是丰满的rufang,软rou因为重力朝着两边微微倾去,女性光洁的肌肤在微昏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羊脂玉似的光滑油润感,从浑圆的肩头到隆起的胸部,往下是rou感的腹部,乃至那个隐没在毛发中隐秘的所在,全都一览无余。 他并非是第一次看见她的裸体。 大概只是一次巧合,在深夜结束工作后,他察觉到审神者的卧室内依旧亮着微光,以为她是玩游戏到不知不觉睡着了忘了关灯,出于关心想要去查探情况,刚走上二楼,便隔着纸门,轻易地听到了里面传来女性低低的一声轻哼。 并非痛苦,反而透着几分难耐的欢愉,幼猫软绵绵的爪子似的挠过人的心尖,却又因为太轻、太快地消逝,令人怀疑是错觉。 他愣在原地,只隔了片刻,那声音再一次地响起来了,于是便知道不是错觉。 纸门轻易地被拨开了一条缝,并未惊动任何人。 于是就看见,她黑色的头发散在床上,双乳充满rou感地被手臂挤压出幽深的沟壑,沿着小腹往下,是敞开的双腿,女性纤细的手指正揉着腿间那朵含露的yin花。 修剪平滑的指甲捻着小颗的蒂珠玩弄,直将那个地方揉捏成yin乱的艳红色,然后分剥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在yindao口蹭了一会儿,才试探地陷入一段指节,浅浅地抽插了一会儿后,一点一点地深入进去,最后整个掌心都贴在了热乎乎的阴阜上,当泛着亮晶晶水光的中指抽出时,又带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她躺在那儿,细细地喘着息。 过了一会儿, 又摸索着从枕头边拿过一个粉色的跳蛋,贴着湿淋淋的腿心滚了几圈,沾了些透明的爱液,抵住敞开的花瓣间那个可以进入的洞口,用力地震动了起来…… 她随着那个东西的震颤,发出低低的喘息和微弱的闷哼,到最后花xue里泄出大股的清液,手指抓不稳的玩具掉落在床铺上继续嗡嗡震动,在花xue因为高潮而颤抖抽搐的同时,她也绷紧了脚背发出欢愉的泣音。 他勃起了。 靠站在门外,背德而下作地偷窥主的自慰,而勃起了。 这是作为刀剑从未有过的感受,哪怕已经获得了人类的身体,这样的反应,也是第一次。 他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回到刀剑男士部屋的,只记得回去的时候,胯间已经被jingye濡湿了。 …… 在那之后,他也曾暗示过审神者,作为近侍的他可以为她做任何事,包括寝当番。 却全都被她轻描淡写地带过去了——就像是完全听不懂,又或者只是懒得理会。 为什么呢? 压切长谷部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能是他? 如果一定需要什么来为主上排遣深夜的寂寞的话,为什么就不能是他呢?他会做的比谁都要好,会比那些只能调成特定频率的冰冷道具,更为出色地取悦她。 所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吗?是他还不够被她信任吗?又或者只是因为……她不喜欢他? …… “为什么呢?主。” 压切长谷部凝视着这具沉眠的女体,尚未触碰,下体就已经热烫地肿了起来。 他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克制地握住她的脚踝,从花苞似的脚趾开始亲吻,唇舌丈量过雪白细腻的肌肤,沿着小腿往上,舔过敏感的腿弯的时候,脚趾会有一瞬可爱地蜷缩起来,他爱的不行,于是着重照顾了良久才继续往上,直到亲吻至大腿内侧。 分开两腿间是一朵极容易被挑逗动情的娇蕊,纵然主人因为药物尚在沉睡,此刻也本能地吐出腥甜的水液,只是一天之内太多次的情事,使得两瓣花唇呈现出被蹂躏的惨状,红艳艳地堆在腿心,可怜地肿了起来。 他温柔地舔吻过那处,柔软的唇舌体贴地舔舐着娇嫩花瓣,安抚着这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直到它们变得水光淋漓,渴求似的微微翕动者等待被进入。 虽然胯间已经肿胀得难以忍受,但是明显这里是不适合再被使用的,压切长谷部克制地抬起头,直起腰,闭目休息了片刻,忍耐住自己恨不得马上插进去冲撞的欲望,取出了药研给的软膏。 透明的软膏被挤在了手掌,先是捂得微微热化了,再沾在手指上,涂抹在女性潮湿的阴阜间,然后剥开两瓣yinchun,深入那个滑腻的甬道中,已经被cao干了好几次的花xue又湿又热,rou嬖带着些微的压迫感挤着这根深入的手指,似乎有意要将他往更深处吞。 “主人的身体,明明这样地热情。”为什么当初,要拒绝他呢?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能感受到她在热切地迎接着他,倘若是换成性器呢……这样的想法仅仅是掠过脑海,就令他胯下的yinjing兴奋地弹动了一下,铃口不受控地吐出清液。 他用了极强的意志力,才让自己忍住了捣烂这朵rou花的冲动,转动着插入花xue的手指,将药膏一丝不苟地涂抹在内壁上,然后抽出手指,沾上更多的药膏,继续涂抹进去。 直到大半管药膏都被涂抹吸收得干净的。 花xue早就在这样的手法下饥渴难耐地颤抖收缩个不停,吐出的yin水将他的整个手掌都打湿了,却还是难以挽留。 剩下的药膏被涂抹在了审神者的肠道,下午已经被清理过,所以是干净的。这里同样需要保养和调教,以便于在将来成为另一个承受付丧神性器的roudong,毕竟排队等待这侵犯这具身体的刃,实在是太多了。 在涂抹完所有的药膏后,压切长谷部的鼻尖和额头,已经被汗浸湿了,两腿间翘起的硬物发散着灼热的性欲,更是不容忽视。 已经被cao肿了的花xue自然是不能使用的,他并拢了她的腿,将勃起的roubang插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涂药时渗出的大量yin液成了此刻最好的润滑。 “呼,呼……”他开始cao干的她的腿,喘着粗气,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疯狂地挺着腰,用guntang的性器下作地蹭着她的腿根,将娇嫩的皮肤磨得发红发烫,到最后攀升至顶点的一瞬间,猛地抽出来,对着主人柔软的腹部喷洒精华。 喷薄而出的jingye划过一条弧线,从肚脐一直淋到双乳,最后甚至溅到了女性柔软的红唇上。他的手指沾着那两滴飞溅出去的jingye,撬开了审神者的嘴唇,将它们搅进她的嘴里,这令他产生了一丝亵渎的快意。 在简单的平复之后,他取来热毛巾替她擦拭了身体,确保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一切结束,他穿好衣服跪在了她的身边。 “加州清光也好,大和守安定也好。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比他们做的更好。”他掬起一缕黑色的长发,近乎虔诚地吻在了发尾,“下一次请选择我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