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分章(刘辩h,蜡烛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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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太少,根本无法阻止四散的流民。你只能眼睁睁看着流民们跑远,将消息扩散出去。 刘辩推开门,走进屋内,“总算回来了,先歇一歇吧,去找温泉放松一下如何?” “刘辩。”你没回答他,反而低低呢喃唤着他的名字。 “嗯?选温泉?”刘辩歪头看向你,似乎觉得你又在和他撒娇。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你从室内反闩上门,拔出佩刀,指向他。“找曹嵩的计划,只有你知道。曹嵩的位置,也是你的信徒提供的。” “我们正要找到他,他就死了,四周立刻出现目击者,传播“广陵王是凶手”。太巧了。” “你觉得是我安排的?徐州现在兵荒马乱,劫匪和流民遍地都是!”刘辩不可置信地看向你,“而且,我何必要做这些事陷害你?” “这次陶谦和曹cao之战,从一开始,就好像被某股力量在推动着。仿佛是……有人希望这场战争出现,并且不断持续。”稍作停顿,你直接表明自己怀疑的态度,“我觉得,是你。”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刘辩震惊的眸开始冷淡,平静地道。 “是你,刘辩。我不明白你的动机,但你设计了一切,让我成了凶手,挑动曹cao的怒火。”你清晰理智地阐述着。 他死死盯着你,许久许久。 突然,刘辩猛地起身,迎着刀刃逼近过来。“杀了我!怀疑我,不如杀了我!” “看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我如何能信你?!”你也愤怒着低声嘶吼。 “换做是你做这些事,你猜我会怎么样? 我只会很温柔地抱住你,告诉你,哪怕天下人都不信你,我也相信你。”他合上眼,泪水随着叹息,潸然碎落。 他突然开始发笑,笑得让你觉得有些虚,“哈……哈哈哈……好可笑啊……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站在我这边。 从小到大,父皇、母后、太后、师尊、天下人……没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 我以为,你是特别的。” 他咬牙依旧笑着,眼泪不断从那双眼眸里涌出,打湿你的衣襟。握着刀刃的手血rou模糊,明泪与鲜血交融,宛如血玉。“这一刀刺下,从此,就没有刘辩了。” “对不起,对不起,明明说过,会永远陪着你。”他在和你道歉,因为他的缺席与失诺。 “住手!我不杀你,把手松开。”你震惊地想把刀控制住,急忙喊他道。 刘辩颓然跌坐在侧,被刀刃划伤的手鲜血淋漓。你松手,刀清脆地砸在了地上,然后被你踢远,你这才半跪在他身旁。 欲拥的手被推开,刘辩的泪已经泛滥成灾,还是带着哭腔地对你装起狠意,“别碰我。” “不让我碰,要谁碰。”你扯开他的道袍,衣下被红绳细细捆绑间依旧漏出紫痕遍布的白皙胴体依旧是可口模样。“哭什么,不就想让主人疼,来疼你了,别哭。” 含住他的喉结,托着他青紫的臀将人提起来,放到床榻上,“哭也只能是在床上被我cao哭的。” 脱衣上塌,盘腿坐下将人面对面地拖抱入怀,硬挺的yinjing顶着刘辩的腹,你动了动腰,便在他小腹上蹭动了片水渍。双手托着他臀抬起人,抵住早晨才cao软烂如今依旧松软的后xue才慢慢放下,事后没清洁的肠道多汁极了,水液迫不及待就和肠rou一起缠上了你。 刘辩的泪已经不流了,在你怀里哽咽着,你轻拍着他后背,并起的臀腿由膝带动着抬起,连带着坐着的人一起缓慢升落,只是下体交合处依旧紧紧贴合,不留缝隙。 刘辩缓过来了,不闹也不和你不说话,手还抵在胸前想推你。 你捏住他手腕,细细避开了受伤的掌心,放到面前给他吹,就像小时候那样,“好了,这次是我不好。体谅一下我好不好。” 腕轻轻挣开你手,臂搭上你肩,刘辩那窄腰便开始如蛇般灵巧扭动着,妩却不媚,“亲我,还有这重点。” 肌群丰富的腰似无骨般软在你怀里,扭得恰到好处,他自己还会寻乐,敏感点绕着你guitou转,说着话还猛然吸住你,胸凑近你,用挂着链的乳首蹭你。 你捏着他倾着身自然翘起的臀,抬起又重按,就着臀撞扁塌的姿势碾着他爽点画圈,要扭就扭幅度大点才爽快嘛。没什么规律的起落时不时还被掐着臀扭或转,乱了呼吸却还在上位的刘辩不再游刃有余,轻搭的臂变成紧攀住你的野草。 “够重吗?或者说,够shuangma?”你在一次抬起后松开了手,五指掐住刘辩因锁精环憋得紫红的性器紧紧收缩着捏紧,直到萎软下来。 “别管这个,cao我,广陵王,狠狠cao我,把我cao尿。”痛得连肠道都在紧紧抓套住你的刘辩,掐着你疯狂地道。 你就知道,温和的情事永远不适用在你和他之间。 你扯着红绳交结将人翻跪过来,刘辩膝肘撑着垫子,腿打开着,后xue一副承欢已久的模样绽放着。 你任由舒爽到一半的yinjing吊在身前,在控制欲望方面,你强得藐视任何人。手伸向床尾,拿了铁环往刘辩性器上套,挂着重物看着肿大了一大圈的条状物坠着在悬空的腹前。 刘辩被突如其来的蜡烫得一抖,你不满地一手持烛另一手扇了他肥臀一掌,“别动。” 红绳交织的后背被淋上一片烛泪,红色还在蔓延,打得青紫却仍可见白皙的丰臀也被弄脏,蜡滴落在股沟,未冷却的沿着滑落,一路都是流过的痕迹。 啊,一滴又一滴的红泪砸在因紧张不停开合的xue口上,你紧紧捏住刘辩的腰不许他动分毫,他微颤的身一滴不拉地接住了你的所有赏赐。 你随意掀起红梅般的烛印,又是激起一阵颤动不断,两指扣住烫得更艳的瓣口,你持着蜡柱中段慢慢磨着进去,直至被后xue紧紧夹住才放开手。 “腿合起来。” 刘辩没问这烛火怎么灭,只克服着恐惧顺从你的话,后xue烧着的火,落在小腿的guntang,一切都是因为他相信你。 啪,你闲着的手随意扇着他夹紧的臀,“还没回我,刚刚shuangma?等这一柱烧完,让你更爽。” “爽。快cao吧,别折腾我了。”刘辩被你早cao开的xue专心夹着比你yinjing小不少的蜡柱,还得分心回你。 你没搭理,“要烧到喽,别贪吃,吐出来点。” 即便是低温火焰,温度也不是常人能接受的,更何况是敏感地区,被烫到的刘辩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你。 见你无动于衷,才被迫打开后xue,将蜡柱挤出点,让焰火离得远些,只是火终有烧尽之时,堪堪卡在臀间的烛垂着头如迟暮般烧着最后一段。 腿分开能躲过灼热,但是臀只能硬生生受着。熬过漫长的等待,火灭烛尽时,刘辩才松了口气,床上的软垫都是从腿根臀间滴落的蜡,更别提第一现场。 你又点了一根,半跪在他身后,性器破开还温软的蜡堵满的xue口时,手倾斜着落下第一滴烛泪后,趁着未凝固之际,将柱尾端贴上去,立在了刘辩的腹背上。 你抓着由胸前延伸到后的那段绳索,挺腰重重以性器为杵往钵里一捣,来回的捣弄与研磨让肠道榨出了更多的汁液。 被顺着带进去的蜡块,在肠道与yinjing夹击下擦得稀碎,在一成不变的cao弄里增加别样的乐趣。 刘辩顾不上邻间的护卫,也管不得脊背正燃的蜡烛,只懂得在你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里呻吟。 烛火在背沟堆满的蜡池里暗灭,你按在刘辩深处泄欲。 你摸上刘辩身前被紧紧套着却还在滴答着的性器,“这副yin荡的身体,还有谁比我更能满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