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犬 1(傅卫军/高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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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强第一次见傅卫军的时候,高启盛已经走了两年,那小孩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精瘦的身板套着一件脏兮兮的旧大衣,被堵在白金瀚后面的小巷里。 傅卫军打架狠,也准,知道被围要盯着带头的那个打,才有出路,只可惜还是寡不敌众,被人一棍子开了瓢,顶着一脑袋鲜血,让人一脚给踹翻在地上。 高启强看着那张阴狠愤怒的脸,恍惚间有些熟悉,他在巷子口咳嗽了一声,里面的人不耐烦的回头,在看清了来人之后,各个束着手站好,低头喊道:“强哥。” “怎么回事?”高启强的皮鞋就踩在傅卫军的脸旁,一双单眼皮掀起来,没有一丝感情地盯着那个衣着讲究的中年男人。 阿盛是双眼皮,高启强想,只是太深了,成了内双,看上去倒也像是单眼皮。 “这小兔崽子不知道是哪家的,活得不耐烦了,昨天有客人说晚上有人在这片打劫,我们一查监控,就是这小子。”张涛一直在唐小虎手下管着白金瀚的外围,他啐了一口嘴里的血:“今天专门过来堵他。” 高启强提了下西裤,慢慢蹲下来,披在肩上的大衣下摆拖在沾着灰尘与血迹的柏油路上,他看了一眼那小孩老旧的外套里是一件洗得发白的运动服,猜他大概是附近哪个职高的学生,但看着面相又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成熟些。高启强握着他的肩膀把人扶着坐起来,他轻声问:“外地来的?” 傅卫军盯着那双一张一合的嘴唇,觉得这长在个老男人身上实在是可惜,他一语不发地扬着下巴,眼睛扫了一眼巷口,身后的手偷偷的去够旁边的木棍。 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唐小虎要是练这点小动作都看不出来那也真是白混了,他一脚踩在那只手上:“干什么呢,强哥问你话呢。” 傅卫军咬着牙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闷哼,他拽了两下胳膊也没能把手拽出来,索性xiele力气靠在墙上。没去掏口袋里的助听器,他用右手对着高启强比划了一个“有种你弄死我”的哑语。 “哟,还是个哑巴。”唐小虎踩得更重了一些:“你这是残疾人证没下来,想到我们这碰瓷来了?” 这张桀骜不驯的脸,和淬着狠毒的眼睛,让高启强笑了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的面孔在一瞬间柔和了许多,高启强拍了拍唐小虎的大腿:“把他带我办公室去。” 傅卫军第一次对高启强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白金瀚待了好几个月,平日里他没什么活,也没什么人来管他。只有高启强出门的时候有时会带着他,其他时间他就在白金瀚里闲逛,高启强也由着他去。他听不见那群人是怎么称呼他的,只知道当着高启强的面人人的嘴形都是一句“阿军”,至于背过身去叫他什么,傅卫军听不见,也不在乎。 他想他是偶然间站在没关严的书房隔间外,才看到唐小龙把高启强一双腿抗在肩上,粗糙宽大的手掰开他沉甸甸的屁股,一根黑亮的鸡吧在男人后肛里进进出出,带出淋漓的水。 傅卫军搓了搓自己的后脖颈,盯着高启强缩紧的脚趾,看他的手抓着浅色的床单,脸上的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爽得没边。 浪货。 傅卫军想,当初在巷子里看到他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哪有正经男人会长着一张那么漂亮的嘴,哪有正经男人会什么都不问的把他带在身边,给他活干,给他饭吃。 但浪又怎么样呢?还是京海的地头蛇,出了门所有人都要点头哈腰,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高老板。 傅卫军把双手插在兜里,眼睛落在高启强一晃一晃的身躯上,看他胸前的奶头被口水浸润出的光泽,觉得有点渴。他想也或许用力吸一吸,也能从里面吸出浓厚的乳汁,或许用力cao一cao,说不定也能搞大肚子。 隔着门缝,高启强分明是看见了他,傅卫军见他脸色都没变,甚至肚子上的鸡吧还顶了两下,摆出了一副被看了更爽的姿态。他干脆走上前把门推开了一些,倚着门框视jian那个正在挨cao的男人。傅卫军还从口袋里掏出他那个不怎么好使助听器戴上,注视着那男人一汪深瞳里蓄满了泪水,手伸进裤子里握住了自己的鸡吧。 他真的像是水做的,傅卫军想,助听器的杂音里传来模模糊糊的水声,那是鸡吧捣进洞里挤压而出的yin唱,他看着那人冲他伸出手,叫了句什么。 傅卫军下面硬的厉害,他第一次知道血管的鼓噪声会掩盖助听器的声音,高启强被cao得一晃一晃的,他也看的不是十分清楚,大概是阿什么。 唐小龙唐小虎都是高启强的心腹,跟随了他多年,傅卫军想,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的资格爬上了高启强的床。 他走到床边,唐小龙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回去去抹高启强眼角的湿痕迹,不过腰上的动作始终都没停。傅卫军舔了舔嘴唇,蹲在床沿旁,他打着哑语,嘴唇也做出相应的口型,他对高启强说,我会杀人。 高启强笑了,汗湿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摘下他劣质的助听器扔在地毯上,他说了两个字,像是在骂他傻子,但是口型很奇怪,傅卫军没看懂,那大概是他在东北从未听过的两个字。 当晚的第二场,床上的主角换成了傅卫军和高启强,他第一次知道男人也能这么软,也能这么热,抽搐的甬道松紧得当地吸附着他,有力结实的身体承接着他,不需要小心翼翼地抚摸,也不需要温柔细致的开拓。那个男人包容着他一切的冲撞,让他把野性彻底地散发在他的身上,无论他做什么,高启强都只会拍拍他的脸,眼睛中能溺毙人的深情。 大概有很多人爱他,傅卫军想,他含着高启强的奶头,用牙齿慢慢碾过深色的皮rou,看他挺着平坦的胸把自己更多的往他嘴里送。 大概有不少人愿意为他死,傅卫军想,他握着高启强肥软的屁股,一下一下去顶软rou的最中心,看他张开壮硕的腿把陌生的鸡吧吞得更深。 这一张中年男人的脸,这一口吞吃人心的xue,还有他在床上脆弱还要拉着人沉沦欲望的样子,足以让人为他献出一切。 傅卫军的动作又猛又狠,高启强被弄疼了也没叫他停,傅卫军每每看到他咬紧的牙,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双腿还要盘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心里就无比的畅快。 这男人大概是有什么蛊惑人心的力量,要是在东北,他肯定觉得高启强是被狐狸上了身的出马仙,来蛊惑人心吸人精气。不过谁说出马仙就不会到京海呢,他都能颠沛流离到这里,说不定高启强也是辗转而来的漏网之鱼。 傅卫军试探着低下头,贴上那张他肖想了很多次的嘴,细腻的舌头迫不及待地钻进来,舔着他的牙,舔着他的舌头。夹着他鸡吧的xue更紧,依依不舍地嗦着他的rou棍,似乎他往外拔一点,高启强都会难受。傅卫军被他夹得大脑充血,他发狠地按着湿热的膝弯,让高启强的下半身抬起来,能接受他更猛烈的进出。 高启强瘫软在枕头上,腿间的鸡吧一甩一甩地撞着自己的小腹,他喘了好一会,用力抱住了傅卫军的头,让他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口。 傅卫军见高启强垂着眼睛望着他,用硬挺的奶头蹭着他的嘴唇,眼中又是疼,又是爱。 那一刻,傅卫军觉得自己要把脑浆都射出去,他插在高启强的xue里,像新生的狗一样,叼住面前的奶头,啧啧吮吸着,看高启强露出满足的表情。 他知道高启强正在说些什么,不过没了助听器的傅卫军一点也听不见,但他能感受到嘴下胸膛的震动,那是两个字,同样的两个字,每一次都是一样的震动频率,高启强在射精的时候说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