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若清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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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艾草 (小别胜新婚,主动艾草的老李,骑,潮,学艺不精警告) 华山的夏天并不如别处那般炎热,入夜还有些冷,凉席是用不着的,榻上少不得要备两床薄被。 在这样凉爽宜人的夜里,李忘生竟然被热醒了。 准确来说,是被燥醒了。 他并未出汗,一层薄软中衣清爽地贴在身上,胸口却燠热难当,滚滚热浪慰烫了肚肠,直往脐下三寸奔流而去。 身体的反应过于鲜明,嚣张地将布料顶起一团,李忘生脸颊泛红,难为情地向后弓了弓腰,将谢云流扣在他臀上的手拿开,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熟睡的师兄。 静胜躁寒胜热……他默念几遍,发现半点用处也无,在师兄身边,躁动的静不下来,炽热的也凉不下来。 嗅着师兄身上强悍又温暖的气味,他像着了魔般燃起簇簇心火,身体发颤,迫切地想要被安抚。 这可太不应该了,师兄已经很累了。 谢云流下山访友斗武,又赶在端午之前返回纯阳,主持门派中节日活动,祭三清、扎香囊、打马球……热热闹闹折腾了一整天,晚上相偕回到剑气厅,李忘生自己也累得睁不开眼,沐浴更衣之后与师兄交换了个浅吻就抵着枕头睡了过去。 算起来他们已有十余日不曾云雨,对于血气方刚的情侣来说实属罕见。 自二人重逢之后,谢云流在他身上总有使不完的精力,攻城掠地,兴发如狂,不知餍足为何物,每每要做到他告饶才鸣金收兵,李忘生回想起师兄那伟岸的身躯热烘烘地覆压着自己,那杆粗硬火热的巨物又是如何破开xue口横冲直撞,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杀进杀出,他只觉喉头一阵阵发紧,心脏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酥痒酸麻,前端更是硬得要滴出水来。 清修之人岂可沉湎rou欲?李忘生满面羞红,羞愧难当。 怪他修行不到家,更不该在睡前喝那一盅雄黄酒,如今酒不醉人人自醉,烧得他心猿意马,真如发情般……饥渴难耐! 李忘生暗中唾弃自己寡廉鲜耻,拢了衣服蹑手蹑脚地起身,想要去后山泡个寒潭消消火。 谢云流在外侧睡得无知无觉,他屏住呼吸,抬腿迈过师兄想要下床溜之大吉,没想到一条腿才迈过去,熟睡中的谢云流突然捞住他的脚踝,在麻筋上捏了一下。 李忘生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跌坐在师兄腿上。 谢云流半醒不醒的,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咕哝道:“半夜不睡……又想做甚?” 李忘生欲哭无泪,双手撑在谢云流枕边,努力悬着屁股生怕勃发的阳物顶到师兄,喉间逸出细声细气的吟喘:“扰了师兄清梦,是忘生之过,师兄……可否松开手……唔!” 谢云流温热的指腹揉搓着他的脚踝,还往脚心挠了一把,挠得他腰虚腿软,身上更是焦灼,脱力地伏在谢云流身上,声音轻飘飘地,似哀求又似撒娇:“师兄……” 谢云流揽住他的腰,一翻身带着他侧躺到床上,闭着眼睛问:“是口渴?还是……” 一手抚过后腰,隔着衣服探入他臀隙间,声音带着隐隐笑意:“还是饿了?” 李忘生额头顶着师兄的胸膛,呼吸灼热,耳朵嗡嗡直响,哪顾得上听他说什么?只管嗯嗯啊啊地应付,挣扎着想从衾被间脱身。 他还没挣脱出来,只觉眼前一黑,谢云流精壮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像山峦压住溪谷,带来沉甸甸的安心感。 李忘生被压得闷哼一声,慌忙伸手推挡,却被捏着下巴抬起脸来,对上谢云流精光湛然的一双眼。 哪有什么睡意?只有看到猎物自投罗网的得意,和恨不能把他吃干抹净的迫切。 师兄装睡?他腰肢一软,声音都打了颤:“师兄?” “是师兄失职,竟让师弟饿着了。”谢云流不正经地与他调笑,大手一挥扯开衣带,抚过他身体的动作粗鲁而急躁,手上的剑茧搓弄得他皮肤泛红,又痛又麻又舒服,忍不住轻哼一声:“师兄连日奔波劳碌……呃……须得好好休养……这等琐事,忘生……可自行……消……啊!” 粗硬的手指在蕈头上捏了一下,捏得他下面滴水,眼中含泪,可怜巴巴地望着师兄,再不敢提他能自己解决的话。 谢云流强势霸道惯了,即便在床笫之间也认定让师弟满足是师兄分内之事,若李忘生敢放着师兄不用而去自行纾解,可就不是打一顿屁股能让他消气的了。 谪仙般的玉虚子往常要在他撩拨之下才会动情,如今破天荒地yuhuo自燃,谢云流自是不肯放过这难得的良辰美景,非要让李忘生抛却那无谓的羞耻之心,在他怀里放浪形骸才好。 “师弟——”他拖长声调,热气拂进师弟的耳孔,“你既心疼师兄劳累,就自己辛苦些吧。” 说完,他抓着李忘生的手探到自己胯下,让欲迎还拒的好师弟感受一下什么叫蓄势待发。 摸到熟悉的火热硬物,李忘生怔了一下,手被烫到似地缩回去,满脸通红,又羞又臊还有几分窃喜。 分开的时间说短不短,原来师兄也……想了。 阳物筋络狰狞,每一下脉动都带来他熟悉的热度,可这隔靴抓痒般的触碰远远不够,他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丹田热意汇集,双腿不由自由地分开,后xue泌出水光,泛起一阵阵空虚的痒。 想要师兄……想要师兄进来,狠狠地插进来,霸道地填满他…… 人前清冷自持的玉虚子此时意乱情迷,在谢云流身下娇声娇气地喘,心急火燎地蹭,直蹭得师兄欲柄胀痛,才伸出舌尖舔舔干涩的唇,哑声道:“忘生愚笨……师兄……教我……” 他还是羞,尽管在床上无数次欢好,却早被师兄伺候惯了,根本放不开手脚反客为主。 哪里是想让师兄教他?分明是拿捏了师兄吃软不吃硬的本性,服软示弱等着谢云流定力崩塌,乖乖地送进rou杵去给他解馋。 谢云流硬是忍住了,抓着师弟的指尖往他身后探,穷尽一生的耐性来教他这个诡计多端的好师弟:“来,自己先来探探路。” 李忘生被逼出两泡泪,自己戳后xue的感觉怪异又难受,他又不得要领,幸而后面已湿得一塌糊涂才不至于弄疼自己,手指拔出的瞬间还发出咕啾的水声,臊得他恨不得整个人钻进枕头底下。 谢云流爱煞了他这种又羞又浪的情动之态,不依不饶,抓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如交欢一般,床帐内水声啧啧,李忘生半眯着眼睛,肩膀耸动,胸膛挺起,小巧的乳尖硬了起来,惊喘连连,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吟叫:“师兄……师兄……嗯……慢些……那里不要……呃啊!” “是这里吗?”谢云流心知这是戳到了阳心,愈加不怀好意,非要抓着他的手多戳几下,欣赏师弟一身细皮嫩rou被蒸腾的情欲染成粉色。 李忘生在没顶的欲海波涛中苦苦挣扎,拼命想捞回一丝理智,他咬痛了下唇,哼唧道:“师兄教得好……以后就算师兄不在……忘生也能……” 谢云流闻言怒目而视,把他的手指抽了出去,换上李忘生最想要的物件抵住他的xue口,磨牙道:“你敢!” 事实证明,对付谢云流这样的人,还得用激将法。 李忘生抬臂揽住师兄的颈项,弓起身体贴上来,两腿哆哆嗦嗦地环过谢云流强健的腰身,门户大开,摆出任他予取予求的姿态,识时务地改口:“还得要师兄疼我……” 谢云流满意地哼了一声,腰身一挺,挤开湿热的窄xue撞了进去。 李忘生气息哽涩,他自己的手指不如谢云流粗壮,扩张得不甚充分,被师兄猛地插进来难免有些胀痛,可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又没胆子让人出去,只好尽力放松身体让彼此都快意。 谢云流被裹得寸步难行,想暂且抽身退出,李忘生却收紧了双臂,脸贴在他肩上摇头。 好不容易诱敌深入,不交出点存粮哪能走呢? 谢云流也舍不得离开这溺死人的温柔乡,又怜惜他吞得辛苦,干脆就着连接在一起的姿势带着他翻了个身,让李忘生跨坐在身上,进出快慢都由他自己控制。 以往不是没玩过观音坐莲的花样,却总是由谢云流带着他上下颠动登上极乐,如今师兄躺着不动,真如先前说的那样要靠师弟辛苦了。 李忘生含嗔带怨地瞪他一眼,真觉得自己上了贼船。 他骨子里也是个犟种,既不肯让谢云流小瞧了去,又舍不得吐出刚吃到嘴的粗硬roubang,只好撑起上身,软着腰腿缓缓地往下坐。 直到整根吃进去,他才呼出憋了许久的一口气,汗水早湿透了鬓发。 这个姿势插得正、进得深,肠rou紧绞住男根,清晰地感觉到一阵阵脉动,激得他浑身颤抖,快感席卷而上,催出一声声绵长的呻吟。 谢云流扶着他的腰,暗中借力帮他起起伏伏吞吞吐吐,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几番进出,后xue愈加湿滑火热,每次都坐到紧贴住谢云流的胯,耻毛被股间淌下的yin水沾湿,刺挠挠地扎着李忘生娇嫩的xue口,带来无与伦比的狂野快感,磋磨得他欲仙欲死,分不清是欢乐还是痛苦,下意识地扭着腰肢想逃。 谢云流见他每次吞进多半根就不肯再好好地吃,不由得骂了一句滑头,按住李忘生分开的大腿猛挺腰胯,对着那汁水淋漓的窄xue一阵狂攻猛干,颠得李忘生坐都坐不住,颤着身子趴在他身上,肠rou一阵阵痉挛,喷出一股温热yin水,前端也射了出来。 “师兄……”他身子软,声音更软,羽毛般撩到人心坎里去,“忘生……没力气了……” 谢云流咬住他的唇,含含糊糊地笑他学艺不精,还要亲力亲为地给他加练。 李忘生被师兄平放在床榻上,双腿折在胸前,露出一片狼藉的股间,谢云流借着烛光贴过去看,见原本粉嫩的xue口被cao成殷红,里外沾染着春水涟涟,正一张一翕地勾引他再探幽径。 师兄一言快马一鞭,说了加练就绝不会让他躲懒,谢云流合身覆上,嚣张的凶器再度长驱直入,把师弟cao得情潮汹涌,魂飞魄散,下面的嘴咬住不放,上面的嘴也咬住不放,在他肩上留下一串泛红的牙印。 不知泄身几次,数日的存货一扫而空,到最后李忘生哭喘着求饶,只换来师兄更凶狠的侵略。 ……心疼师兄干什么?先心疼心疼自己吧! —— 小剧场(小雷场) 老李:打劫! 老谢:? 老李:此路是我开,留下买路财。 老谢:我的积蓄都给你,够不够? 老李:……太多了,吃不下了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