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血rou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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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两天过去了,邓柳平仍然下落不明。警方搜寻了十几个小时,加上报警和立案等待的时间,一切仍然毫无进展。邓柳平的父亲也一直没有收到女儿或绑匪的任何消息,让他心急如焚。 邓柳平和韩梦的关系虽不算亲密无间,但也算是比较亲近的朋友,她和邓柳平一样是单亲家庭,随母亲陈曼生活。 在韩梦的母亲陈曼看来,女儿自回来以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房门紧闭,里面不时传出小物件掉落的声音。这让她有些担心女儿的情况,不知道她是否受到了邓柳平失踪消息的影响。 韩梦仅仅只在几次吃饭时出来过房间,每一次见到她,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的憔悴和疲惫深了几分,透支程度比之前备战高考的时候还要明显。 偶尔几次在女儿出来时,陈曼透过门打开的间隙看到,房间里密密麻麻的贴满了写着奇怪符号的便利贴,地面上散落着各种破墨的笔和揉成一团的稿纸。 这让陈曼心中的疑虑越发严重,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儿,之前一直对数学和符号学科感兴趣,最近也好像在接触什么类似神秘学的奇怪东西。 但这两天她感觉韩梦好像入了魔。 第二天的傍晚,母女两人在客厅吃饭时,陈曼向顶着淡淡的黑眼圈的女儿问道:“小梦,最近有什么事吗?你的状态不太好。” 韩梦咽下了口中嚼了半天的牛rou丁,用有些飘忽的语气说着:“没事的,妈,你知道的,柳平的事让我很在意,最近我一直在寻找关于她的消息。” “你房间里的那些东西是什么?”陈曼转而问道。 韩梦的音调微微提高:“你翻了我的房间?” “没有,我是看到,你把房间里贴满了…”陈曼的话很慢,像是在等待女儿的打断,后者如愿的做到了: “妈,你不应该大惊小怪的,那些只是普通的数学演算,你知道的,我会用速写符号进行草稿。”韩梦放下了碗筷,起身准备回到房间。 陈曼有些无奈,“那你至少洗个澡吧,我的好女儿,你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房门已经被关上,隔着墙传来韩梦的声音:“我今晚会洗的。” 听着门外传来收拾碗筷的声音,韩梦知道母亲并没有多纠结,慵懒的在床上瘫坐了一会儿,然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薄纱睡衣。 韩梦的睡衣之下一丝不挂,当让绵软的布料滑倒细嫩的脚边时,一具诱人的胴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韩梦的身材修长,整个人散发着自然而优雅的韵味,她的曲线属于女性的特质明显,清瘦的身体上,勾勒出女性独有的美妙曲线。 纤细的腰部嫩的像能掐出水,雪白的rufang发育的丰满圆润,胸腔中胸骨的轮廓微微显露。髋骨将腿根细白的肌肤顶起,让她白如乳玉的rou体富有骨感的美。 她站起身来,走到房间里的梳妆镜面前,镜子中映出她细腻的如瓷器般的脸庞,精致的五官间透着淡淡阴郁和精力不足的憔悴,长发披散在肩上,轻轻地摇曳着,如同柔软的黑色丝绸。 韩梦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或者说,不再是一个整体了,自从那天思维不自觉的狂动后,她的大脑里——她的思想里——她的灵魂……多出了一块陌生的地方。 一块绝对陌生的区域。如果正常人回忆、思考时,像是在自家卧室的冰箱里翻找昨天吃剩的西红柿一般,回忆起某样东西、进行某个过程进行某种思考,就如拿起冰箱里喜欢的食物一样自然,自我的本源告诉自己这是绝不陌生的、绝对属于自我的。 那么那里——那个地方绝对是陌生的,韩梦每一次想调动那个地方的思绪、使用那个地方的想法,就像是裸体翻进了一个不认识的隔壁住户的房间里面偷奶酪曲奇,她的自我,刺痛的告诉她那是个部分是不属于她的、陌生不安的、应该赶快离开的,无论使用多少次也一样,就像一块冰在她的脑海中漂浮着。 但那个陌生的部分也给予了她莫大的馈赠,她一次一次的去从中获取着‘思想’,那些’思想’,并不是让她成为什么顶尖的黑客,也不是让她全知全能,不是任何可以通用于社会上的技能,但韩梦觉得,‘思想’比那些东西加起来还要重要一百万倍。 因为‘思想’能让她接近‘限制‘。 那是接近一切的‘限制’,是所有可以思考的事物无法理解、无法表达的‘限制’。 而现在的她,拥有了解开‘限制‘的钥匙。 她想了解更多,她想索取更多,她想拥有更多。 韩梦捡起地上的一支沾着粘稠液体的记号笔,里面的颜料芯已经被拔掉,只留下了粗大的笔头。 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目光下移,看着那腿间那一小撮黑色的秘密花园,并不密集的毛发修饰着粉嫩的花xue,上面的阴蒂微微外翻,yinhe有些红肿,显然是已经被折腾过很多次了。 韩梦用白皙的手掌捂住自己的嘴,神情一狠,右手拿着记号笔猛的捅进自己的花xue里,下体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闷哼,通过镜子她清晰看到笔身已经整根没入,只有一小段笔尾从xue口露出来。 快感紧接着疼痛涌来,像是一股风席卷了她的脑海,借着这股风,她再次将自我的思维小船驶向那片陌生的意识海洋。 rou体的欲望提供着精神的保护,她清美的脸上,深邃的黑眸不断放大,颤抖着,仿佛在释放着她思想中所看到的恐惧与难以言喻的震撼。 她回过神来,搅动着下体的笔身,刺激着甬道中的嫩rou释放出更多的感觉,但大量的冷汗带着少女的体香从她额头上冒出。 她的思绪已难进寸步。 空调的轰鸣声响彻整个房间,吹出的寒风刺激着韩梦赤裸的身体,她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突然像一根绷断的琴弦,瘫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rou体碰撞到地板的响声。 她的身体不知是因为被冰冷的空调风刺激得颤抖不已,还是因为内心的动荡情绪,整个人都变得不稳定起来。她的思维退却到那块陌生领域之外,像是一汪幽深的湖水,在寒冷的冬夜中静静地涟漪着。 “我需要…更强的刺激。”韩梦心想。 “小梦,怎么啦?!”门外传来母亲靠近的脚步声。 韩梦匆忙的钻进床上的被单里,那根粗大的记号笔还插在花xue里:“妈,我没事,只是摔了一跤。”脚步声停在门外,门并没有被打开,外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注意点,如果摔伤了,创口贴和药酒在客厅的桌子下面。”陈曼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响起穿鞋的动静: “菜我放在保温柜里面了,明早你可以自己吃,或者冰箱里有刚买的食材,总之明天的早饭需要你自己解决了,mama现在需要去单位解决一些问题。” “好的,妈。”韩梦应和着,外面传来客厅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韩梦知道母亲已经出门了。 “让我准备早饭,那就是至少明天中午才会回来了…”韩梦根据母亲的外出规律猜测着。 她来到书桌上,皱着眉头慢慢的把花xue中的记号笔拔了出来,带出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 韩梦是在两天前的夜晚发现,性快感可以帮助自己理解脑中的那块陌生之海,她测试过其他的感觉,比如痛觉、窒息感,缓解精神灼烧的效果比性快感要差很多, 于是这位少女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利用各种小物件刺激自己的花xue,一次又一次的催动思绪,在rou欲的附加下,韩梦从陌生的部分中获取了许多零碎的概念。但是这些概念太过零散和超然,她无法理解它们,只能将它们转化为符号,记录在大大小小的纸张上。 韩梦随后试图将这些东西联系起来,但很快她发现这是不可能的。这些概念的聚合度超乎所有语言符号学的极限,无法从局部到整体地破解。这就像威廉·莎士比亚可以用26个字母组合出《哈姆雷特》,但《哈姆雷特》和26个字母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韩梦明白,她只能继续深入探索那块陌生的思维部分,寻找更多、更关键的“思想”。为了做到这些,她需要足够多的性快感来支撑她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