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祸出萧墻,鸳鸯刀失贞红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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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西郊,几十里方圆的平原上以唐代君主贵族为主的陵墓如星罗棋布;这一带人烟极少,一来是由于附近十分乾燥,没什幺江河溪涧,居民的用水除了来自雨水外,就得靠井水,而此处的地下水层又藏得极深,能花得起钱来打深井的人都会嫌这附近太过偏僻,不够热闹,而没钱打井的人却又受不了这里连庄稼都长不了的乾燥,二来这里是陵墓区,鬼气森森,一般人胆子小,不太敢在此多留,因而此地除了少数贫民以外,很少人居住。然而自从陆菲青,骆冰和余鱼同夫妇来主持红花会长安分舵之后,却十分钟意这里,大家都觉得这地方地处偏僻,容易隐秘,而这里离城虽远,却有一条大道直通长安西门,快马一个时辰就到了,走路也是一天多一点的路程,交通连络还算可以,乾燥和闹鬼的问题也影响不了他们,是个十分理想的设舵地点,所以就把分舵搬到了这个地方。 为了加深分舵的隐密性,它的设计也很特别,不像一般帮会高墻大宅式的建筑布局,而是像村落般的分散式布局:在一里多方圆的土地上,稀稀落落地散布几十间外表普通的房子,这些房子与房子的距离最少六十尺,供长驻分舵的会友居住,而在这些房子中间,建了一间大宅子,供平常用作议事或宴会之用。这些设计,使分舵从外表上看起来像是个小村子,一点都不起眼,难以引人注意。 这天一大早,李沅芷和余鱼同夫妇刚练完功回到屋里,李沅芷一面关门一面道:「同哥,今年长安比往年热多了!你看太阳才出来多久而己,那热气己让人受不了了,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练功前先叫小翠给我灌满了浴盘,否则不知要等多久才能洗个澡!」 余鱼同笑道:「沅妹,俗语说道‘心静自然凉’,尤其是咱们练武的人,更应该不畏寒暑才对,一定是你功力太浅,六贼不靖,所以才易受酷暑侵袭!」 李沅芷白了余鱼同一眼道,娇嗔道:「哈!你的功力能比我高多少?你额头上的是什幺东西?究竟谁六贼不靖啊?也不害羞!我赖得理你,洗澡!」说完,便去脱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李沅芷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一身晶莹剔透的肌肤闪烁着亮丽的光泽,胸前一双椒乳柔匀动人,虽然不算得上丰满,峰上两颗乳珠却是特别的嫩红娇艳,配上仅堪一握的小蛮腰,胯下那一抹稀疏的耻毛和娇小玲珑的身材,却是说不出的清新可人,一眼看去,一点都不像是个新婚少妇,倒像个待字闺中的怀春少女。 余鱼同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李沅芷宽衣解带,脸上神色古怪,过了半晌,忽说道:「哎,这浴盆方圆三丈,反正你一个人也占不了那幺大的地方,让我也来洗一下吧!」说着,也开始脱起衣服来。 李沅芷闻言,登时飞红上脸,低头道:「你……你……?我才不等你呢,你……你要来便来吧!」言罢,纵身跳进浴盘里去。 余鱼同三两下就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浴盆后便向李沅芷走去。李沅芷看着余鱼同赤条条的身子向自己慢慢逼近,突然害羞起来,俏脸一红,转身就逃,但那浴盘才有多大?加上李沅芷也不是有心要逃,余鱼同毫不费力地就把她逼到浴盆边,乘她身形一顿之际,双臂一搂,从后抱住了她,低头便向她的粉颈吻去,李沅芷浑身一震,「嘻!」的一声笑了出来,回头笑道:「同哥,你别闹了,你……唔!」话没说完,娇红的双唇己被余鱼同的嘴巴堵住。 良久,两人的嘴巴慢慢地分了开来,余鱼同把嘴巴贴到了李沅芷的耳上,轻轻地道:「沅妹……我们不如……我想试试看!」李沅芷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失声道:「现在?别胡闹了,光天白日的,怎幺能做这种事,再说,咱这又不是在床上……!」 余鱼同肚里几乎笑了出来:「如果现在是在床上,那光天化日之下也就可以做了吗?」他怕李沅芷脸嫩,惹羞了她就难以如愿了,所以脸上不敢露出丝毫调笑的表情,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怕什幺,我们现在是在房里,外面又没有人,其他人的房子离我们还远着呢?不会听到的!咱们来试试吧!今天……我想再试试看!」 李沅芷颤声道:「不行!绝对不行!我……」话未说完,己被余鱼同的嘴巴堵了回去,她「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双手本能地搂住了余鱼同的背,两人就在浴盆内热吻了起来。不一会儿,两人的身体渐渐的越贴越紧,余鱼同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了起来,一手绕到了李沅芷的前面,爬上了她那双娇嫩欲滴的rufang,轻柔地揉弄着,一手却己悄悄的滑过她那平坦细致的小腹,向那神秘莫测的幽谷探去…… 过了不知多久,两人猛地分了开来,李沅芷失望的表情稍现即隐,余鱼同却是满脸痛苦之色。 两人默对良久,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满脸歉疚地开口道:「沅妹……我… …我真没用,成婚这幺久了,还不能和你……和你行这大礼,实在……实在对你不起……!」 李沅芷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轻柔地道:「同哥……你……不要紧的,反正咱们还年青,以后……慢慢来……总会成功的……!」结结巴巴地讲完,一张俏脸己几乎胀成紫色。 余鱼同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李沅芷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激动地道:「沅妹,你对我真好,我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几生修来的福气,我……!」话没说完,嘴巴己被李沅芷的玉手按住。 两人胡乱地洗完了澡,穿好了衣服便走出了院子,李沅芷边走边问道:「同哥,你看五哥六哥这次来是干什幺的?」 余鱼同沉吟道:「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其实我也有跟四嫂聊过这事;按理说成都分舵由五哥六哥主持,责任重大,如果不是极大的事故,他们是不会轻离的,但从他们的来信中却看不到有什幺紧急情况,想来实在难以索解,不过我们也不用再猜侧了,反正他们今天就到,是什幺要紧的事马上就知道了。」李沅芷点头称是。 两人才踏入分舵正厅,便见到厅中多了两张熟悉的丑脸常氏兄弟己经到了。 言谈之间,众人才知道原来常氏兄弟最近发现发现了关于文泰来被杀的一些很重要的线索,兄弟俩反正没事,所以就亲自过来,打算约骆冰出去走一趟。听到丈夫的大仇既将得雪,骆冰当然欣喜若狂,马上便要收拾行装,但常氏兄弟认为这会儿陆菲青去了山西访友未返,如果骆冰走了,分舵只剩余鱼同夫妇主持的话,稍为不足,应该等陆菲青回来后再作打算,骆冰闻言也觉有理,便打消了马上出发的念头。 晚饭过后,骆冰向李沅芷说道:「沅meimei,今天晚上来陪我练功好不好?」 李沅芷看了余鱼同一眼,答道:「好啊!同哥,今晚你自己练功吧!」余鱼同点头答应。 几个时辰后,骆冰把满脸疲惫的李沅芷送到东厢后便回房去了。回到房间,仆人己准备了一大盘水给她。练了几个时辰的功,骆冰早己闷得慌了,只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拿起木勺子就洗了起来。 骆冰一面洗着,一面想着丈夫的大仇即将得报,心中十分欢喜。渐渐地,她的心飘到了从前和丈夫一起笑傲江湖的日子:她还记得他们的次裸裎相对时,他看到自己那光滑无毛的下体的反应,他次进入自己体内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还有他那用力冲刺时的那种执着的表情……那时候他是那幺的温柔,那幺的英武和强壮,他最喜欢用他的胡须碴子来呵自己的痒每次他都不理她的求饶,用那长满了粗糙剌rou的胡须碴子的脸不断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rufang上、背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磨蹭,磨得她浑身又酸又软,酥麻难当。而每当他把她磨得花枝乱颤,全身乏力后,他就会乘机将他那又粗又大的roubang,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极乐的顶峰…… 不知不觉间,骆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幺时候己抓住了自己那丰满坚实的乳峰,不断搓揉着,右手却在那久旱的私处上搔动着。 渐渐地,她的嘴巴中发出了情动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断地进出着,纤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摆地迎合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会,骆冰从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现实,她慢慢地地睁开了满足的双眼,弯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个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个洞,一只闪烁着邪恶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后面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骆冰只觉背上发毛,失声叫道:「谁?」伸手便把衣服抓来掩到胸前。只是那一刹那,洞后那眼睛己迅速不见,接着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传来,想来是那偷窥者逃走的声音,骆冰心中暗自后悔:「我应该不动声色,然后突然抓住他才对!」果然,当她披着衣服冲出院子时,四周一片死寂,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骆冰才走到那个小洞前面,便觉一阵特别酸臭扑鼻而来那是男人jingye独有的酸臭味,也是骆冰最讨厌的味道:不知为什幺,骆冰天生对男性jingye的味道有一种莫名的讨厌,甚至可以说成是最深沉的痛恨,从小到大,只要一闻到男人jingye的味道,她就会有一种浑身发抖,想要大吐一场的感觉,甚至在文泰来未死前,每次他们欢好后,骆冰都要文泰来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净净才睡得着。也不知是否因为这样,他们成婚多年,也没生下一男半女。 骆冰只觉胸口一阵作闷,猛地退后几步,心想道:「那jingye的味道还很浓,一定是刚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边偷看我洗澡,一边在……天啊!那时我也正在那个,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这里,骆冰只觉脸上一阵发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就在这时,骆冰见到了地上有个东西闪了一闪,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捡了起来;只看了那明显来自那偷窥者的手珠一眼,骆冰的眉头登时打了一个老大的结……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骆冰找了个机会把余鱼同拉到一旁,目无表情地道:「十四弟,等会吃过早饭,你独个儿到红花亭去,我有事要问你!这事你一个人知道就好,别告诉其他人!」说完,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余鱼同,走了开去。 饭后,余鱼同找个藉口离开了分舵,迎着初升的晨光向红花亭走去,心中喜忧参半:他昨天回到房间时,已发现自己把手珠遗失在骆冰那里了,想来她己发现了自己那龌龊的行为;他只道骆冰在早饭时会把这事当众抖出来,没料到她不但什幺都没说,反而约他去红花亭,却不知是什幺用意! 红花亭在分舵后山的另一边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个不知名的旧亭子,自从分舵搬来之后,陆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过,当作练功修真之地,由于那地方离分舵有两里多,附近又没有民住,而红花会中人除了陆菲青以外,都不太会去哪儿,如今陆菲青不在,到那里的人便绝无仅有,两人私下谈话,不虞他人听到。 待到红花亭时,余鱼同见到骆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着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长裤,衬着她雪一般的白腻肌肤,长发随随便便地盘在头上,用一枝木钗固定住,美丽的脸庞在清晨的柔光下,散发着一股如女神般圣洁的光辉,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肤,无不白洁光润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线,那风华浓熟的姿态,别有一股纤柔婉约的韵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骆冰见到余鱼同像呆子般看着自己,重重地哼了一声,面如寒霜地道:「余鱼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隐瞒了,我在那里捡到了你的手珠,你……你这应该己经不是次了,你说!你什幺时候开始做这无耻的勾当的?到现在都做了几次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全招出来!」说到最后,浑身已激动得发抖,几乎那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来的。 余鱼同见被骆冰识破行藏,知道再隐瞒下去也没意思,低头承认道:「四嫂,没错,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确实不是次了,记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们搬来才不到两个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刚好有事找你,从你房子旁经过时,看到□身上有个洞,本来是想拿东西堵住它的,谁知刚好看到你在里面洗澡,一看之下,便不能自拔……之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去看,到现在己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总的也有好几十次了!」 骆冰闻言大惊,颤声道:「好几十次?那幺多?那你……你不是全都……全都……?」 余鱼同道:「是的,你的一切我全都看过了,不但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且连你自己……替自己那个的情景我也看过了,四嫂,你最近那个的次数也多了起来,这也难怪你……,其实……其实四哥死了己快两年了,你为他做的事己经够多了,也够苦的了,你根本没欠他什幺的,你还这幺年青,不值得为他这幺守下去的!」 骆冰怒道:「住口!你竟敢对我说这种话,你对得起四哥吗?你对得起沅meimei吗?」 余鱼同激动道:「四哥?我有什幺对他不起的!我为了救他,把一张脸烧成这样,他又有过什幺表示了?现在只有他欠我的,我一点都没欠他的!至于师妹,我跟她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 骆冰闻言大为异,好奇心起,一时间顾不得发作,问道:「胡说八道!什幺没有夫妻之实,你们成亲都快半年了,为幺会这样的?」 余鱼同见骆冰竟然发言询问,似有转机,不禁大为雀跃,答道:「师妹是个好女孩,但我对她就只有兄妹之情,我根本就不喜欢她,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 本来我以为娶了师妹以后就可以把你忘掉,但不行,尤其在看过你的身体以后,我己经无法和另一个女人欢好了,除了你,任何人都无法令我勃起,我也有试过和师末欢好,但每次都提不起劲来,所以到现在咱们还没行过周公之礼,她还是处女之身。四嫂……我真得很辛苦,实在是忍不住了,你就当可怜可怜我,给了我吧!就算一次也好!」 骆冰闻言,又羞又气,脸上胀得通红,怒骂道:「你这不知廉耻的畜牲!混帐……!我要通知五哥六哥,让他用会规来处置你!」说完转身便走,余鱼同见她要走,呆了一下,见骆冰己走出了亭子,咬了咬牙便追了出去,三两步跑到了她面前,伸手一挡,拦住了骆冰的去路,急声道:「四嫂,我……!」 骆冰见余鱼同拦住去路,心中大怒,伸手一拨,猛地把他的手拨了开去,厉声骂道:「无耻之徒,你给我滚!我……」就在这时,余鱼同另一只手突然发难,闪电般连点她身上五处xue道。 骆冰作梦也没想到一向对她敬若天神的余鱼同竟会向她出手袭击,猝不及防下一指也没逃得过去,登时全身无力,向后便倒。 未等骆冰倒地,余鱼同弯身一捞,己把她抱了起来,说道:「四嫂,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说完,抱着骆冰往亭中走去。 骆冰虽然被余鱼同封了五处xue道,但哑xue却没有被制,见到余鱼同抱着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厉声道:「余鱼同,你要干什幺?快把我放下来,你以下犯上,不怕会规的裁断吗?」 余鱼同不理骆冰厉声喝骂,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绕到她的面前,泪流道:「四嫂!我罪大恶极,实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总舵以会规办我,我认了,但这样就死,我实在不甘心,不论怎样,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体,我死不瞑目!」 骆冰闻言大惊道:「余鱼同,你敢,你……!」话未说完,余鱼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哑xue,登时作声不得。 余鱼同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了声:「四嫂,对不起……!」说着,便开始去脱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余鱼同赤条条地走到骆冰两腿之间,抖着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骆冰仰卧桌上,无法看到余鱼同动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于xue道被点,既无法开口骂人,亦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感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余鱼同解开、脱掉。 余鱼同心中有鬼,怕时间拖久了不好,为免夜长梦多,手下动作如飞,只三两下就把骆冰脱剩肚兜和亵裤,顾不上稍停下来欣赏这动人美女的风姿,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绳;此时他心中紧张之极,既喜终于得偿宿愿,又怕有人来撞破好事,双手不住抖颤,空有一身本领,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满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个小小的绳结,却不知道那结大有来历,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几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几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yin贼一一打发掉。除了一次,有一个yin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让那yin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时,会友们发现了情况,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一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一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妇结,这结七转八绕,左穿右插,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一分,把它硬生生扯成两段。骆冰只觉身上一凉,丰满的rufang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抽了出来,远远抛在一边。 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发吻起,粉颈、玉背、蛇腰,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一片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那双丰满的rufang,轻轻的捏弄着。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裤轻轻的褪了下来。只见眼前的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无暇的玉臀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色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毛的胯下原形毕露,一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女神赤裸裸的玉体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缝,露出了她那彷如处女般粉红娇嫩的秘洞rou壁和洞口那颗神秘的rou珠,只见rou壁上泛着一片晶莹闪亮的湿润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 余鱼同站起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胯下的roubang早已像一头怒马般跳动不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rou体。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他一咬牙,双膝一顶,从后把骆冰的双脚分了开来,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roubang,把guitou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让它沾满了混合了两人yin汁的液体后,roubang抵住了那娇艳欲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说完,就待发力压前,直捣黄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玉体…… 骆冰只觉下体一阵悸动,花瓣裂缝已被余鱼同的roubang微微地挤了开来,不禁呆了一呆,念头一转,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jian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女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交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几次撞破yin贼采花时,那些yin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一直都认为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yin秽的交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污辱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几欲昏去,玉体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几乎发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jianyin妇女、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jian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欲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体一眼,满心困惑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cao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失身于余鱼同,身体还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xue,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xue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惑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干什幺,怎幺不先来为她解xue,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xue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jian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xue,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几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几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幺。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幺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惑得难过,心中不知怎幺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cao几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几下。骆冰只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xue道和哑xue。 xue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裸,胯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xue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服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几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xue,又不拿衣服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幺……!」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掌刮rou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噁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藉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性roubang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yindao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cao又这幺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片,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交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xue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连一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一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roubang和yindao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臀部,这幺短的距离根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roubang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体内,也让两人rou体和性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rou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幺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臀,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yindao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一震,发现骆冰的yindao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吮和推挤,不到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腰部用力一挺,大roubang直插到底,「啊!」随着骆冰的一尖叫,他的jingye如喷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进了她的zigong内。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幺搅的,那幺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震,猛地从被jian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幺一回事?」 这时,「波!」的一声,那人把roubang从骆冰被沾污了的yindao中拔了出来,身子跟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