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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股缝里蠕动着,像一把锋利的宝剑一样,缓缓地插入了炽热的炭火里,一插 到底,够着了最深处软软的rou垫。 和翠芬结合,早变成地里的活,不想干也得干,只希图那稀薄不堪的收获。 而和jiejie结合,禁忌的狂乱又搅得他心神不宁。表嫂,哦,秀芹,她不一样,rou 棒插到她的xue里,新鲜而又安宁,自信而又可靠。 铁牛伏在女人的背上缓缓地推进,缓缓地抽离……这并不合他的脾性,他只 是想推迟这甜蜜的享受,延长这心安的炽热。一连串温柔的蠕动过后,rouxue里便 发出yin靡的「嚓嚓」声来,他将快乐注入了女人的四肢百骸,女人也这样回馈了 他。 「噢……快……快点!快……」表嫂终于叫了出来,奋力地摇了摇屁股—— 她兴许是受不了这温柔的节奏,又或者担心娃娃进来撞见。 「好咧!俺开始了……」铁牛畅快地叫道,将身子撑离了女人的脊背,将rou 棒深深地往里一送,宛转着屁股可劲儿地挨磨。 「老大的jiba啊!撑得俺快活……好快活!」表嫂昂着头直喘气,双眼紧紧 地闭着,脸脸上一片陶醉的神采! xue里早湿成了一团糟,黏黏糊糊地咂得guitou儿痒,铁牛开始起起落落地抽插 起来,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屁股下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咕唧」「咕唧」 的声音,「俺要弄死你,弄死你这sao娃子!」他低吼着,声音沙哑得像锈蚀 了的铁块。 粗大的roubang不断地刮擦着rou壁,guitou频频触击着rouxue深处的rou块,女人似乎 很享受这种感觉,一迭声地呼喊起来:「来呀……干啊……干死俺好哩!天爷爷 啊……真快活……俺这逼遭你干烂了啊!」正是如火如荼的紧要关头,外屋里响 起了一串脚步声,吓得表嫂连忙紧紧地闭了口。 可铁牛却没听见,兀自「啪啪啪」地抽插着,急得女人扭转头来又是挤眉又 是弄眼,可他就是歇不下来。那一串脚步身直响到床跟前来,布帐「呼啦」一身 被揭开的时候,铁牛闷声倒在了女人的背上,屁股一阵阵地抽搐着。 「mama!mama!」最小的那个小女孩见了,哇哇地大哭了起来。大一点的哥 哥握起小小的拳头朝着铁牛的后脑勺,一边尖叫着:「叫你打俺mama!叫你打俺 mama!」打得铁牛的头皮一阵阵地生疼。 「乖!乖!别哭,别哭,mama好着哩!」表嫂柔声说,努力地冲着女儿笑了 笑,伸出手去将她拉到跟前来抹干了她脸上的眼泪,一扭头,看见儿子还紧紧地 揪扯着铁牛的头发不放手,拉下脸来声色俱厉地骂道:「快撒手!那是表叔哩!」 「可他打你呢!」儿子不解地松开了手,委屈得就要哭起来了,表嫂一时哭 笑不得,将他拉过来和meimei站在一起,耐下性子来说:「表叔咋会打mama呢?他 是怕mama冷,给mama暖被窝哩!」 儿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歉疚地看着铁牛,嘟着小嘴儿说:「铁牛叔叔, 对不起,俺把你弄疼哩!」 铁牛「噗嗤」地笑了,「叔叔是铁打的,一点也不觉着疼,咋会怪你哩?」 他有气无力地说,roubang还嵌在rouxue里「突突」地跳动着,只是越来越慢,越 来越慢……还好身子没漏在外头,不然就和这熊孩子说不清了,他想。 表嫂扭过头来,冲着铁牛笑了一下,担忧地说:「这下可咋办的好?孩子都 ……你还笑得出来!」 「好办!」铁牛咧开嘴笑了笑,对男孩招了招手,他便乖巧地站到铁牛身边 来,「叔叔可喜欢你们哩!你说,叔叔的rou好吃不好吃?」 「好吃!」男孩不假思索地咂了咂嘴皮,似乎那香味还留在嘴皮上。 「好吃的话,叔叔下次来还给带,不过……」铁牛看了男孩一眼,男孩正焦 急地等着他往下说,「……不过,你得听叔叔的话!不能将叔叔跟mama暖被窝的 事和别人说,谁都不可以,好不好?」他眨巴着眼说。 「好!俺不说。她说,不给她rou吃!」男孩指指meimei,meimei着急地叫起来: 「俺也不说!俺也不说!」 「不说的,都是好孩子!都有rou吃!」铁牛郑重地承诺道,看来以后来找表 嫂都得带上rou了,这可不是容易办到的事!不过,答应了孩子的事,不管去偷也 好抢也好,你就得一定办到才好。 「好了,都到外面去玩儿吧!」表嫂推了推孩子,孩子们蹦蹦跳跳地到外面 去了,她回过头来埋怨道:「你真缺德,对孩子咋能这样子说?」 「俺也是没办法嘛!」铁牛羞愧地说,他甚至后悔使用了这样的手段,「孩 子虽然不懂事,可要是说出去,俺到无所谓,大不了不和翠芬过日子……你也知 晓那些长舌妇,口水都淹得死活人,你咋活哩?」这是他最担心的。 「你知晓俺过的是甚日子,死了好哩!一了百了……」表嫂嚷了一句,怔怔 地不吭声了,过了一会,抖抖肩膀说:「压得俺腿都麻了,你还赖着不下来?」 铁牛便翻身下来和她并肩儿躺在被窝里,大腿碰到的地方汪汪地凉原来rouxue 里鼓出好多的yin水来,浸湿了老大一块床单。 被子里热气弥漫,铁牛困得不行,浑身的力气都像跑到女人身上去了似的。 一想到外面冷冽的空气,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想在被子里多待会儿再归家, 反正,和女人说说话也强过看翠芬的脸色一百倍。 「咳……」铁牛用手肘拐了拐女人。打发了孩子之后,秀芹一直出神地望着 布帐顶部没有出声,大概还在为刚才欺骗的孩子的是生气吧?他想。 「俺……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不说吧,心头想有个大石头压着,憋得慌… …「铁牛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事儿在心头都闷了两天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噢……你说哩!」秀芹将头转向他这边来,好奇地看着他,「啥事儿能烦 得着你?莫不是红玉……」她试着猜了一下,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一想起红玉她 就烦躁得整宿整宿地睡不踏实。 「不是!不是!红玉倒没出甚茬子,他男人金狗……」铁牛一提到这个名字 心头老大不爽,像根鱼刺一样地卡在喉咙眼里那样难受,深深地吸了口气后,他 说:「这狗日的吃了豹子胆哩!干俺姐……」 「你家里的事也拿来和俺说,就不怕俺口儿大,到处去说……」秀芹说道, 见铁牛摇了摇头,也吃了一惊,她知晓金狗和铁牛的关系非同一般,彩凤虽有些 颜色,也不像是有胆干出这事来的女人,咋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便劝了他一句: 「你呀!也莫要见风就是雨,没准儿……是哪个促狭鬼编排你姐……」 「屁!俺要是个见风就是雨的人,早打得他狗日的啃土哩!」铁牛气哼哼地 说,过年那天要不是他沉住了气,这年恐怕就没法过了,「为这事,大年三十的, 俺姐夫打了俺姐,俺姐躲到俺家来过年,背了爹娘一问,她说没有这事!」铁牛 便把jiejie的话原原本本地跟秀芹说了一遍,让她来掂量是真还是假。 「本来么!只俺是个外人,不好多嘴哩!」秀芹谨慎地说,停下来看了看铁 牛,鼓起勇气来继续说了下去:「要说没点事,也说不通!你想想,一个大男人 的跑到别个屋里,屋里只有一个女人在床上睡觉,换着是你,你会咋办?反正俺 是不信,这天底下还能有不偷腥的猫儿!何况,你姐夫看见……」 「行了!俺知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