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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嘎吱」地摇晃开来。 「嗯哟……嗯哟……嗯……」翠芬轻声地叫唤着,逼里痒得开了花,隔壁公 公才睡下,让他听见就羞了先人了!可身后男人却越cao越欢,越cao越起劲,她不 得不出声制止他:「轻些……轻些……你这死牛!」 「啊?……你不快活?俺cao得你不快活?」铁牛翻爬起来,拨翻女人的身子 让她匍匐在床上,伸手将白花花的屁股搂起来,挺着淋漓的roubang冲着那绽开的rou 缝刺了进去,一下一下地挑动起来。 翠芬的上半身窝趴在竹席上,头抵着枕头上把半张脸歪在一边,翘着个屁股 死命地迎凑着,嘴里「咿咿呀呀」地闷叫个不停,泛滥的yin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在白嫩的皮rou上淌出一条条油油的印迹,可她压着嗓子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铁牛不解气,甩手「啪」地一声脆响拍在莹白的肥屁股上,那屁股便晃荡起 来,rouxue里一阵阵地紧缩,甭提多受活了这架势总让他想起小时候骑过的竹马, 总也不腻烦。结婚后,翠芬就成了她的坐骑,一天要骑个三四回才心甘。刚过门 那阵,女人鬼哭狼嚎地喊受不了,现在却爱上了这活计,有事没事翘着屁股就叫 他弄。「驾!驾!驾……」他呼喊着,一手挽着女人的长发,一手拍着屁股开始 奔驰起来。 「啊呀……」翠芬重重地挨了一下狠的,嗫嚅着扭转头来,声音里带着点哭 腔说:「你这个杀千刀的!叫你小声点……别拍别喊,老爹在隔壁睡着的哩!」 公婆的房间和她们的房间就隔了一道竹篾编的篱笆,上面用覆了一层厚厚的牛屎, 虽然隔绝了光线,但却一点声音也隔不了。 「听见了又咋样?老爹老娘四十多五十的人了,不也夜夜cao个没完?!」铁 牛满不在乎地嚷道,一想到老娘那肥硕的屁股,一时间兴发如狂,掰着女人的屁 股瓣儿狠劲儿捣弄,yin水飞溅着「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床板要散架了似 的「咣啷」「咣啷」地撞在竹篱笆上,「都这时候了……还装?还装?偏叫你装 不成……」他沉声低吼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正在难分难解的当儿,篱笆那边传来几声咳嗽声:「咳!咳!咳……」这是 患了咳喘病的老爹发出的声音。咳嗽声刚落地,老娘接着就发话了:「铁牛…… 歇歇呐!……留点气力去刨地!」 铁牛闻声,一头栽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脊背上,屏住呼吸歪转着屁股缓缓地厮 磨着,guitou开始在rouxue里「突突」地弹跳起来,胸膛上的汗全跑到女人的脊背上 去了,两下里水光光地贴合在一处。 翠芬也紧闭了嘴巴,身子就快被压扁了,喉咙管里「咕咕」地低鸣不已,rou xue里痒得烂开了花,开始一阵阵地紧缩起来。「这大中午的,公公婆婆可听了个 明白,待会儿到外头见了面,可咋办哩?」她正这样想着,男人在背上长长地舒 了一口气,rouxue里「咕咕突突」地一阵翻涌,guntang的jingye全灌在了里面。 男人像个死人一样瘫在背上不下来,翠芬眯了一会儿眼恢复了力气之后,一 拱屁股一侧身将他翻在一边,缩手缩脚的下了床,立在床边穿好裤子,随便用手 指插到蓬乱的头发里扒拉了几下,扯了扯皱缩的衣服边角,便到外间挽了个篮子 出了门,不料在院子里迎头撞上了婆婆那张阴阴的脸,只得硬着头皮低低地嘀咕 了句:「俺去山上看看有什么野菜,讨些回来用油烩着吃。」说罢像贼似猫着腰 从婆婆身边掠了出去,到了院子外面心里直骂铁牛:「这头犟牛呀!啥时候得他 个清净?!」 下午还要去山坳里刨地,铁牛睡不踏实,睡不大会儿也起来了。他走到瓜架 上拿晾干了褂子披在身上,老娘像幽灵似的从背后凑上来,将他的扣子一一扣好 后又替他整整衣领,一边柔声埋怨着他的不是:「刚才翠芬出来,像只被拔了毛 的母鸡似的,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晓顾惜身板儿……」 「俺的身子俺知道!」铁牛不耐烦地说,抄起锄头扛在肩上,叫一声:「俺 去薅包谷去喽!」一边大踏步地走撞出了院子,回头一看,老娘扒在院门上巴巴 地望着他说:「俺的崽呀!早些儿归家,甭像头牛一样不知晓早和晚……」 第二章开荒 日头已经开始西斜,但是和正午相比,却温和得多了。铁牛哼着小曲,懒洋 洋地走在去山坳的小路上。一进了坳口,正午时分消失了人们像突然从地里冒出 来似的,星星点点散落在高低不平的土地里,各自挥舞着锄头给包谷苗子松土、 施农家肥、铲掉地埂上的杂草……金属铲击沙土的声音在山坳里此起彼伏。常常 这样,铁牛很容易受到这种声音的鼓舞,耳朵一听到这种声音浑身便有使不完的 劲道,像头牲口一样冲到地里埋头苦干起来。 总有这样的地方,在远离都市的角落里,一些与世无争的小地方,那里的人 活得像牲口一样辛苦,可是他们却不知晓这算是劳苦因为没有比较,也没有启示, 仿佛从盘古开天地以来就按某种或几种原始的方式生存着,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劳动对他们来说不过出于渴求生存的本能。为了能在下一次播种前能有粮食吃, 他们必须这样周而复始地劳作,祖祖辈辈,从来如此。 铁牛就是这样的牲口,从来不知疲累。他一鼓作气地薅完了自家的包谷地后, 才像只xiele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新鲜的泥土里,脱下解放鞋来抖掉里面的沙子 再穿上。一抬头,日头变成了一面红通通的大铁饼,还悬在西边的山头上,洒得 山坳里一片灿灿的黄。他不是次见到这样的光景,不过次次都觉得迷人,眯 缝了眼看那日头缓缓地接近山头,金色光芒渐渐变得殷红的光团,不过那光团的 范围却扩大了,离日头不远的云块被日光烘托成了胭脂的颜色,还镶上一道宽的 金边。山头吞下半边日头的时候,光团变得异样的华丽!后来终于完全陷了下去, 一时间涌起万道金色霞光,夸张地染红了半个天,山呐、树呐、云呐……都打成 金色的一片,目光所及都是同样金黄的东西,更分辨不出来各自的形状了。 许久,奇幻的霞光渐渐地弱下去,天幕里隐隐出现几颗星星,铁牛喝醉了酒 似的站起身来,伸展了一下发麻的腿脚,揉了揉缭乱的眼睛四下里望了望,山坳 里的人想被晚风扫尽了似的,一个也见不着了。他抓起锄头在地埂上磕了几下, 将附在上面的土疙瘩磕落之后扛在肩上,摇摇晃晃地往坳口走去。 到了坳口边上,左手边不远的地方传来「咔擦」「咔擦」地锄地声,越往前 走越听得清晰,似乎是从表嫂家的包谷地里传过来的。他弯过去一看,果然有个 身影佝偻着在地里缓缓地移动表嫂还在锄地,不觉鼻子头一酸:表嫂的日子真是 难,一个女人拖着两个小的,还要像个男人一样地干活,累得简直不成人样了。 铁牛走近前去,表嫂兀自埋头锄地没有察觉,身上的衣服又黄又旧,佝偻着 的身子单薄得可怜,纤弱的手臂费力地扬起锄头来砸在地里,浅浅地一个口儿。 他不忍再看下去,想将眼前的身子抱起来放到地埂上去歇着,张了张嘴,却说不 出话来,只好闭了嘴巴在嗓子眼里干干地咳了两声。 表嫂吃了一惊,扭转头来看了看铁牛,咧开嘴无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