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h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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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恺撒这边也是如此,路明非抬起他分开的双腿时,他下意识地环上对方的腰,双腿在路明非背后交叉。大张的双腿让他下半身所有最脆弱的部分就这样暴露在路明非身前,yinjing硬着翘起,原本这没什么可羞耻的,只是想象了一下路明非视角的画面就让他心跳陡然加快。 路明非的食指指尖抵上恺撒后xue的xue口,还未开发的那处紧致得像是幼嫩的花苞,因为外界的抚摸还防御般收缩了下。路明非接过润滑液,倒在手心里,涂了些在开口处。 “如果弄疼你了就告诉我。”那只手向上移过去拢上了恺撒的yinjing,松松地握住开始taonong。另一只手沿着xue口的皱褶划了个圈,沾上了润滑液之后探进去一个指尖。异物侵入的感觉当然算不上舒服,身体的自然反应当然是收缩肌rou,将入侵者牢牢禁锢。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恺撒深呼吸,放松下身,注意力转移到被不断taonong的yinjing处。 一根手指被伸了进去,指尖触到脆弱的甬道内壁,刺激得恺撒发出一声呻吟。路明非抽出手指,沿着被打开了一点的开口倒了更多的润滑液进去,冰凉的液体流入火热的甬道,恺撒下意识地要并紧双腿,更圈紧了身前的男人。 路明非用手指在狭窄的甬道里转动着探索,在光滑的内壁上摸到了一处有些粗糙的凸起。他试探着摩擦了下那里,感觉到手中握着的yinjing跳动了一下,溅出几滴浊液。恺撒几乎弹起上半身,伸手握住了路明非的手臂。 “原来真的有前列腺啊”这是路明非的第一感想。 “当然了,笨蛋!”恺撒嗔怒着骂了句,刚才那一下的刺激他差点就射了,耐受力太低怎么也不会是他的问题,所以一定是因为路明非的缘故! 路明非抽出手指,揽过恺撒的腰,从他的锁骨一直亲吻到耳后。“喜欢吗?”他在恺撒的耳边低声问,明明嗓音低哑,只有耳语音量的声音却带着无言的威严,使得恺撒浑身一阵颤抖,与此同时路明非的动作却是蹭了蹭恺撒通红的耳朵,仿佛向主人寻求奖赏的小狗。这样的反差恺撒不觉得奇怪,反而喜欢得紧。 “喜欢,还想要”直白的回答倒是让路明非的动作顿住了一瞬。“想要什么?”路明非那张脸实在太有迷惑性,恺撒看着他的表情,一时居然看不出他到底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又要使坏故意如此发问。 “想要继续,想要你...cao我”。 恺撒熟悉的各种语言里起码有八百种婉转文雅的方式来描述这句话,但他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说法。如果路明非再说不懂,恺撒就要用力给他来一脚了。吊人胃口倒也不失为一种情趣,换作平时恺撒也会耐心等待,但这一次不行。 路明非轻咬了下恺撒的耳垂,把他放倒的同时塞了个枕头给他。 他专心扩张起青涩的后xue,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双指向两边分开,划着圈撑开紧致的皱褶。恺撒伸手握住自己的双乳,rutou夹在指缝中,揉捏着乳rou的同时并起手指,轻扯着rutou。他之前不知道自己在这里会有敏感点,敏感程度还相当高,只是随意的刺激就有效果。 路明非加入第三根手指,手指合在一起,以更大的幅度画圈,xue口比起最开始的花苞模样已经被扩得张开了不少,随着呼吸微微开合。路明非试着抽出手,指尖退到xue口,然后再一次深入,一次推到最深,几乎指根都没入其中。 路明非抽插了几次手指,最后彻底拔出,他将沾着粘稠液体的手指举到眼前,然后又低头若有所思地打量自己胯下的地方。 “可以了,进来吧。”恺撒催促他,手指退开之后的下身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空虚感,路明非再这样不紧不慢地继续下去,他的欲望就要克制不住了。再看路明非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着,是因为他魅力不够大,路明非才能忍到现在? 想到这恺撒皱起眉头,缠在路明非背后的腿用力,将他拉近自己。路明非把手指上的润滑液在yinjing顶部抹了抹,握住guitou下方几寸的柱体,挺身抵上了xue口处,浅浅戳刺了几下之后猛地用力,将guitou整个插了进去。 真正的yinjing大小显然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xue口处一圈的皱褶都被撑开,艰难地吞下入侵的roubang。恺撒想要喘口气,张开嘴逸出的却是一声呜咽。如果之前没做充分的扩张,直接插进来他怕是会痛到要死吧,即使已经做了准备,从未被开发过的后xue被这样侵入也不会太好受。 只是这样的困难并不足以让恺撒却步,今夜才刚刚开始而已。 等到恺撒恢复正常的呼吸,路明非又更深地将yinjing插入了几寸。紧致而火热的甬道包裹着柱体,他浅浅抽插了几下,感觉到恺撒的后xue依然紧贴着roubang,但不再牢牢地咬紧他让他难以动弹。 这可比日常里用手应付几下解决问题要舒服太多了,每一次顶入他都感觉快感从下体传到四肢和大脑,难怪说处男都会秒射,这样的刺激谁能受的住呢? 前面的甬道开拓得差不多了,路明非每一次yinjing退出来些许,再插入就比上一次更深一些,粗硕的guitou一点点撑开更深处的内壁。路明非隐隐感觉到刮擦到了某处,恺撒突然浑身颤抖,甬道也跟着收缩,同时分泌出些液体,使得内部更加湿润。不过路明非那边就没那么好受了,紧致湿热的内壁夹得他眼前模糊了一下,差点要射出来。 恺撒从脸颊到耳后甚至到眼角都红着,金色长发在身下铺散开,漂亮得像希腊神话里面的女神。路明非低头看了眼二人相接的身体,心想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在亵渎神明? 龙类的yin邪,人类的谨慎克制,还有圣洁的神性,似乎水火不容的组合此刻汇聚在同一个人身上。路明非知道只要自己想要,他可以把这个人如同揉碎一朵含苞的花一般碾碎。他有压倒性的权与力,可以把恺撒引以为傲的一切踩在脚下,可以完全地、彻底地摧毁对方的身心。只是想到那双如此高傲的蓝眼睛里出现恐惧和屈服,那头耀眼的金色长发凌乱地沾染上污浊,高大的身影匍匐在他脚下的画面,他的血液就如同沸腾了一般。他的血统在召唤他,诱惑他,来自龙类骨子里本能的暴虐,让他忍不住想要摧毁如此美好的事物,将身下的男人拆吃入腹。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的完全拥有这个男人。 但路明非不想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想伤害恺撒。比起使用暴力和威压,他更想要平等的交流,除去血统,家世等等乱七八糟的外界影响,只是两个灵魂之间的交流。比起占有和臣服,他更想要这个男人从内到外,从身体到心都为他而融化。 世界上没有人是完美的,也没有人能拥有无懈可击的强大。对路明非的缺点和毛病,恺撒估计能掰着指头数,但恺撒在人前的形象是近乎完美的黄金贵公子,恐怕没人能说出来他的弱点。即使在眼下这样的情境,赤裸着身体,身上最脆弱的部分一览无余,任凭路明非摆弄他的身体,yinjing进入他从未有人敢肖想更别说染指的私处,被压制在对方身下,即使想逃也无处可去,只能接纳之后的入侵和索求。但恺撒的脸上除了无法掩饰的欲望,完全没有不安和恐惧的表情。尽管受到被药物唤醒继而爆发的龙类血统影响,恺撒还是恺撒。 这样的恺撒可以说相当迷人,但路明非觉得还不够,他想要看到这个人更多,想要看看在那完美外表下藏着的让人意外的小毛病,和在人前绝对不会表现出的脆弱一面,当然,他会毫不犹豫地接受这个人的全部。 “动一下,明非。”恺撒小声地催促他,他好不容易从体内腺体被摩擦带来的惊人快感里恢复,空虚感就紧跟而来。明明yinjing已经顺利进入了一半多的长度,路明非再不动弹真的要急死人了。 路明非把恺撒的双腿分得更开,双手握住圆润的臀瓣向外稍微拉开,他把恺撒拉近自己的同时身体向前,一口气将yinjing顶到底。xue口被撑大到极限,严丝合缝地包裹住yinjing的根部,原本白嫩的皮肤因为摩擦和压力而泛起红色。 “好大”恺撒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欲望冲昏了头,居然冒出来这样的一句感想。这话倒不是恭维,被撑开的身体深处相当敏感,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roubang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长度。 路明非笑着将恺撒的双腿折向上半身,抬高他的腰,欺身上前和他接吻。“你也很棒,我还从来没这么舒服过。”他一本正经的回了一句赞扬,表情认真得仿佛嘴里说出的不是句暧昧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样。 “你从来没和其他人做过?”恺撒明知故问。 “怎么会有啊。”这样的姿势不方便大力的抽送,路明非每次只是稍稍抽出一点,再插入到最深,让恺撒逐渐习惯他的动作。 “你就没有和什么人,”恺撒哼了一声,“‘互帮互助’过吗?” “自助算吗?”路明非开着玩笑,身体逐渐下移,亲吻上恺撒的胸膛和腰腹。 “那刚刚为什么要来帮我?”这下恺撒是真的有些好奇。 路明非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那是借口,我总不能说想把你按在地上...吧?” 就知道这臭小子表面老实,其实一肚子的坏水。恺撒的身体已经被挑逗得相当敏感,路明非小力的亲吻和啃咬都能留下发红的痕迹。 路明非抬起身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露出满意的眼神,恺撒的双腿在他的动作中滑落到他的肩上。路明非握上恺撒的腰,在他体内开始了抽插。 在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他差点就要失去理智了,连药力都不足以使他如此失态。就算他如同发情的野兽一样粗暴地和身下人交媾,以恺撒的身体也完全承受的住。不过作为第一次还是慢点来比较好,太过激烈的动作他还会担心自己会不会过早地缴械投降呢,放慢节奏也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似乎是后xue的内壁已经适应了roubang的存在,路明非抽出yinjing的时候感觉xiaoxue仿佛不舍得roubang的离开。几次他几乎整根拔出,只将guitou依然埋在里面,因为向外的力度xue口处的皮肤被扯得微微外翻,此刻正收缩着想要将roubang吞回。 拔出的yinjing上沾着湿答答黏糊糊的液体,既有涂在上面的润滑液,也有体内分泌出来的液体,路明非回想了下自己不多的生物知识,深感混血种的身体和纯人类还是有不少不同。不过这些细节可不会都写进他们的教科书里,路明非想着如果学校里多出来一门名叫“混血种性教育”的选修课,教室里恐怕会人满为患吧。 恺撒被cao弄得舒服到眼睛都眯起来,双腿有些发软,向着两侧快要滑落下去,被路明非的双手扶住。路明非加重了力度,几乎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相接的地方伴随着水声有液体在挤压中由xue口喷溅出来。 其实恺撒不怎么喜欢身上这样黏答答的,倒不是因为洁癖,大概和他的完美主义有点关系。不过即便有些许让人不适的感觉,现在的状态已经堪称完美。每一次路明非摩擦到他前列腺的位置都带来久久不能褪去的快感,他感觉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一团棉花上,浑身使不上力气,路明非每一次顶入都得牢牢按住他的身体。 路明非放了恺撒一条腿到床上,再把他另一条腿在肩上架得更高。随着身体姿态的变化,恺撒感觉到体内的roubang也稍微改变了角度。这样的姿势似乎使得路明非能更好地用力,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恺撒的身体随着有力的顶撞摇摇晃晃,感觉头脑里也一片混沌。直到路明非拉起他的手放在他自己坚挺的yinjing上,他才想起从刚才起就被他忽视了的小兄弟,其实他一直都硬着,只是太过专注于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备受冷落的yinjing终于得到了爱抚,身体内外的双重快感仿佛熊熊燃起的火焰,吞吐着火舌要将他吞噬殆尽。 路明非稍稍放慢了些腰部的动作,这让恺撒从濒临极限的快感中得到了点喘息的机会,他的大脑差点就要因为过量的感官信息而过载了,他毫不怀疑即使此刻有敌人入侵,他被占用了太多的感官都会难以意识到对方的到来。要是让别人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到时候他就找路明非算账。 路明非隐约听见恺撒的自言自语,凑过来问“说我什么?” “说我现在这样都怪你。” 尽管恺撒的语气比起指责更像是撒娇,路明非还是露出了有点委屈的表情,哼哼唧唧地伏上身来,浅浅亲了亲恺撒的嘴角,如果不看二人赤裸着交缠的身体,这样的画面还算是纯情。“是怪我没错啦,但还不是因为你太诱人了。”这臭小子居然还会倒打一耙。 “如果现在这里是除我以外的人呢?”这句话说出口异样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是心脏处隐隐的钝痛,意外可能会发生在他身上,同样也会发生在别人身上,他只是个被眷顾的幸运儿才会出现在这里,但他从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毫无理由、无需支付代价的幸运,即使有也必然是昙花一现。 或许因为这次命运给他的馈赠太多,多到他忍不住贪心起来,如果现在他拥有的一切会被收回或者转让给他人,那么他宁愿最开始就未曾拥有。这想法太傻了,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的恺撒,他看进路明非那双黄金瞳,在心底里重复了一句:都是你的错。如果此刻在这里的人不是路明非,他又怎么会不顾一切地沦陷进去,怎么会任凭男人对他的身心攻城略地,在他灵魂上留下永远不能抹去的痕迹呢?他甚至不能用药的影响来为自己辩白,即使那药力再超乎想象的强大,也不至于让他像现在这样陷入疯狂,还是理智而清醒的疯狂。 恺撒可以坦然地接受这一切,他总是很擅长接纳自己,这是他自信的根源,那些不擅长接纳自己,特别是无法忍受自己的缺点的人往往陷入自卑自厌的旋涡。他也知道阳光的背后是阴影,每个人都会有自己都不甚清楚的一面,他也一直在试着发掘自己隐藏的那部分自我。尽管未知的这一面让他感到意外,甚至有些不安,但并不难接受。 让他忐忑的是路明非的态度,此刻他眼中的路明非很像是他以前认识的路明非,但沸腾在血管里的龙血分明唤醒了什么。他想起和路明非的第一次见面,那双燃烧着烈火的黄金瞳瞪视下他几乎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路明非扣下扳机。但等到他苏醒之后,路明非就变成了一无是处的小衰仔,从那时起恺撒几乎没有兴趣多看他一眼。 他们都以为那是个意外,因而视之为一场梦,甚至当成笑话来讲。但今天的事已经将事实摆在眼前,意外其实是必然,只是所有人——包括路明非本人在内都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恺撒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很蠢,只看到浮于表面的东西,却自负地认为自己看穿了对方,自顾自地看不起他人。 今天发生的一切会是过去的重演吗?路明非是会接纳自己的内心,还是依然不敢面对、不想面对选择逃之夭夭。又或者,他根本没有对自己能力的自觉,所以在他人都有所成长的时候只有他还在原地停滞不前,仿佛没有一点长进,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达到怎样的高度。 路明非当然不知道恺撒内心种种的情绪,他歪着头认真想了想,回答恺撒提出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如果是别人会怎么样” 火热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冷下来,心脏处的钝痛变成了尖锐的疼痛,恺撒想要的绝对不是这样的答案。但路明非的后半句话紧随而来:“但现在这里的人是你,我已经有了你,为什么还要考虑其他人呢?” 这个傻瓜、混蛋、臭小子,话只说一半的家伙——尽管紧绷的身体和精神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放,恺撒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抓住面前的人咬上几口。但偏偏路明非的眼神里满是诚恳,这句话听起来很像是一个承诺、一句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