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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飞蓬番外/谁堪伯仲间/甜虐向/因爱生恨疑心软放纵迎合

    景天确实很好奇重楼之言的意思,但想要下床还需要好几天。

    并不是重楼不够体贴把她折腾太惨,而是洗精伐髓是个过程,用的药太好了,第一步完成后,身体会酸软无力数日。

    不过,景天现在倒是隐约猜到了什么。

    就在刚才,因重楼不想离开她出屋子,室内也并无什么不能看的,是让送礼物的女魔神进来的。

    “见过飞蓬将军。”结果,此女面不改色地先对她行了礼,直把慵懒困倦的景天叫得打了个激灵,连精神都好了不少,才对重楼抱拳。

    她恭声向魔尊贺新婚之喜,献上亲手所画的地图,就识相地走了。

    当然,景天确实蛮喜欢这份细致的礼物,便答应了重楼说等她能走动,就带她游逛魔界的建议。

    只是,景天趁着重楼看地图小睡片刻,再醒过来时也稍稍看了一眼,就因为画得太细致繁琐,觉得头晕目眩,又躺了回去。

    “不喜欢吗?你可是答应我,好好逛逛魔界的……”听见重楼温柔的轻笑声。

    景天勉力清醒过来,支支吾吾说没有反悔,就又偏过了头。

    “很难受?”重楼却放下地图,上床捧着她的脖颈,指尖微微按压着人体的xue位。

    景天摇了摇头:“躺的太久,乏懒罢了。”

    “……嗯……”重楼若有所思:“再歇一夜,明天我带你去人间回门?”

    景天惊讶地看向他:“你……”

    “哼,本座是正经的抢亲,不是掳人的山匪。”重楼有点别扭地移开视线:“聘礼那天可是留下了,带你回门有何不可?再说,魔界没人间那么多规矩。”

    龙阳有飞蓬的破碎记忆,姜王和王后那边的处理很得当,既没成婚,又没让他面对他们。

    就是完美传承了飞蓬暧昧且不让碰的脾气,又经常借口国事繁忙,除了喝酒的时候,重楼往往连手都难拉到,还必须躲开龙葵与其父母。

    这让重楼不太满意,只是到底应了龙阳所愿,悄然护了龙葵一把。才有红葵诞生在魔剑中,在危机四伏的锁妖塔保护蓝葵。

    再之后,景天一世重逢,已是父母双亡。

    “你日后想回去,随时跟我说。”唯独这一次,是重楼平生第一次,要面对心上人的双亲呢。

    他不懂怎么相处,却下意识就给心上人最方便的办法:“要是他们能接受,还能固化空间法阵,你推个门就能回景府探望,留宿……也可。”

    “好呀。”景天听出了重楼最真挚的心意,不禁绽放最灿烂的笑颜。

    这个笑容,拉回了重楼专注沉迷的目光。

    他不自觉吻过去,等反应过来时,耳根久违地发起热来,赶紧撤了唇。

    “你居然也会害羞?”倒是惹得景天又惊又奇,伸手捏了过去。

    这般,新婚燕尔的一魔一人打打闹闹,也就敲定了接下来的行程。

    几日后,远在苗疆女娲庙,小蛮终于收回了手。

    伤势大好,徐长卿眨了眨眼睛,低声道:“多谢。”

    “您不必客气。”小蛮无奈地说道:“是非经过都告诉您了,放心吧。”

    她在蜀山地位很特殊,但徐长卿隐世太早,神魔大战期间才回到蜀山,见面便更少了。

    只是圣灵珠尚在,其实是知道自己与徐长卿前世的亲缘关系的。

    “嗯。”徐长卿努力对着自己的晚辈笑了一下,但总归是严肃惯了,不太慈和的模样。

    小蛮忍不住笑了起来:“噗,您别勉强自己!要是还不放心,下次我去魔界见龙幽,带您去夜叉王都看看,飞蓬将军在魔界可受欢迎了!”

    “……”不久前才知道自己白担心了,徐长卿嘴角一抽。

    他赶忙拉回话题:“景家那边……”

    景天这一世还叫景天,自然是因为转世的家族也姓景,还是京都里的世家大族之一。

    “我已亲自去过。”说起正事,小蛮敛去笑容:“些许说三道四在所难免,但已极力平息了后患。景家退回原本收下的聘礼,也道过歉了。”

    好在联姻的那一家与景氏关系本来就不错,自家公子只是轻伤,女娲后人还亲自出现,便勉强没有彻底反目成仇,只是往日的亲密是不可能再有了。

    “我早就和他说过。”景天不在,面对的又是知根知底的女娲后人,徐长卿便把话说得更明白了:“他嫁不成人的,他不相信唉。”

    虽然景天所说的梦境让徐长卿担心极了,但昔年重楼同景天的交情也不是假的。

    徐长卿本能就觉得,这场婚事成不了,果然被猜中了。

    “徐大哥!”正在此刻,外面传来清脆悦耳的欢快叫声:“伤势好了吗?我来看你了!”

    徐长卿眼底闪过震惊,和小蛮一起望过去,就见景天活蹦乱跳地推门而入,笑颜璀璨。

    “哼。”重楼跟在后头,抱臂斜睨了两人一眼。

    徐长卿、小蛮:“……”

    “噗。”大殿中一声轻笑凭空响起。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自然是小蛮:“娘娘!”

    “嗯。”女娲从后殿走了出来,挥手免了几人的礼。

    她看看景天,轻轻颔首:“洗精伐髓,根骨重塑,勤加修炼便地仙可期。然伤势有复发之势,此生天仙难成、神魂难醒,你们有些准备吧。”

    “多谢提点。”重楼眸色暗了暗,握住景天的手,看着她茫然不解的表情,郑重道谢。

    景天这才明白过来,不在意地笑了笑:“有舍有得,过好每一天就行,倒是谢谢娘娘宽宏大量、不计前嫌了。”

    诶,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女娲娘娘宽宏大量、不计前嫌?景天迷惑了。

    “你啊…”女娲莞尔一笑:“就算神魂难醒,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呢。但修炼嘛……”

    她瞧着景天不太感兴趣的模样,便摆了摆手:“不说了,你们走吧。”

    刚出女娲庙,景天就拽住了重楼的袖口:“红毛……”

    他们其实刚从景家出来,景家父母双眸含泪,但看女儿欢喜轻松仿若脱去枷锁的样子,也是由衷地欣慰。

    重楼更是想不到,他原以为会发生的质问为难一概不存在。

    有的只是两老对孩子的依依不舍,以及知道有方便办法相见后,心动却怕他不高兴而犹犹豫豫的迟疑。

    “刻画吧。”那时,还是景天拍的板:“今晚我就住下啦,明日再开个宴,邀请几个关系好的姐妹过来。”

    重楼完全放纵她的行为,二话不说就去后院刻阵法了。

    “辛苦姑爷。”一群侍女竟也很快就克制了恐惧,捂着嘴笑,时不时给他送来各种各样的茶点。

    重楼吃得难受极了。

    那味道千奇百怪,有半生不熟的,有甜辣不匀的,还有串味的。

    飞蓬的厨艺一如既往糟糕,明明镇守神魔之井相识的初期,还是能做的,怎么后来越发差劲,到现在更是反向上了巅峰呢?

    在侍女们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钦佩目光中,他纵然蹙着眉,也还是一个个吃了下去。

    “让那丫头从厨房里滚出来!”最后,还是岳父岳母解救了重楼。

    景老爷气极反笑,直言不讳地跟女婿说:“别这么惯她!她之前下厨说要尽孝心,做出来的连狗都不吃!”

    “汪汪汪。”庭院里奔跑的小狗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适时叫了几声。

    景天更适时地钻出厨房:“爹!别拆穿我啊!”

    “好歹我用心做了。”扫过空空如也的盘子,她用手指勾起一抹发丝,唇角笑靥如花。

    重楼无奈地看了景天一眼:“你适可而止吧,明日宴会你和你闺中密友的点心,我来做。”

    你说你来,不就是激我嘛。

    但景天想要显摆一下,也是为景家消弭此番被妖魔抢亲的不利影响,重楼是心知肚明的。

    此亦是他之过,自会努力。

    “一言为定。”景天不顾父母一瞬间变了的脸色和频频使来的眼色,直接就应了。

    她自然知晓父母的想法。

    重楼到底是魔界至尊,如此高贵的身份,以人间来看更该君子远庖厨,怎能为了一个女人下厨。

    景天却偏要反其道而行。

    “小……小姐……”这时,又有客人来访,还让禀报的下人吞吞吐吐。

    重楼眼神一闪,眼底流露一抹冷意。

    “我去。”景天握住他的手,敛去先前多少有些玩闹的笑意:“放心,我和他本来就没什么。”

    那点青梅竹马之情,年幼还算真挚,越年长就越是经营来的。

    对方至今没有通房,也是景天刻意影响所致。

    那一日兵荒马乱,她的态度却也被他看在眼里,怎能不生怨怼?哪怕竹马只是家中次子,也到底是受宠的,景天可不想给景家留下隐患。

    “好,我不去。”重楼明白她的意思,并未执意相陪。

    景天来到花园凉亭时,竹马已等候多时。

    茶水青烟袅袅,令他面孔若隐若现,但此前多少有一点的稚嫩,已是荡然无存了。

    “……抱歉。”景天低声道:“连累你了。”

    竹马摇摇头,只问了一句话:“你真心愿意从他的?”

    “……是。”景天点了点头:“我一直淡淡的,直到那一日看见他……”

    她忽然笑了:“什么叫命中注定,什么叫前世孽缘,那一眼全明白了。”

    “你也说了是孽缘!”竹马却突然激动起来:“那是妖魔!这些年,女娲庙是怎么给大家介绍妖魔的,你都忘记了吗?大多数妖吃人都是本能,而魔是妖的进阶,魔族更是世间祸乱之源!他们——”

    景天冷静地打断他的话:“先撩者贱,打死无怨。我不知道,你何时居然站在了蓄意引发凶兽灾劫的神族立场上,偏颇地评价着魔族。”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气势一下子就xiele:“但魔界就是……女娲庙都说了……强者为尊……你只是个弱女子……”

    景天像是第一次认识他:“弱女子,这就是你对我的看法?”

    “我知道你是装的,我也知道你和我定亲,只因为我是次子好掌控。”竹马垂头丧气:“但女子本弱,才需要这样掌控男子,我也愿意让你掌家……”

    他又一次振作起来,试图说服景天:“可他是妖魔,你跟了他只会经常被魔族乱象牵连,又没修为……或许哪一日就……就没了命……”

    有关心,但不多。

    他更多是为自己自尊心进行辩驳,因为我说了自愿,而不甘心输给一个在世人眼中是灾祸的妖魔。

    景天想着,却忽然察觉到不对劲。

    只因竹马状似气愤地站了起来,可人是往后退了退,而不是激怒地往前揪住她领子质问什么。

    “谁?”景天想都不用想,本能就给予了她最灵敏的战争嗅觉,第一时间便看向亭外水下。

    水波迸溅,而退出她动手范围内的竹马眼神骤然变冷,不再有一丝一毫的伪装,眸底全是被嘲笑了好几日积累的怨恨:“荡妇,报应来了。”

    “你找死是吧?”景天气极反笑,却有一把剑架上了她的脖子。

    魂魄突然传来撕扯感,景天眼前一黑,险些就要昏厥当场。

    但她咬牙坚持着,扶住石桌站定,不曾有一丝胆怯。

    “他说的没错。”身后之人点了点脚尖,景天不在意他骂了什么,只下意识垂眸。

    她脚下出现了一个杀阵,既隔绝了内外联系,也将景天陷入绝境。

    景天这才回眸,丝毫不在意剑刃刮破脖颈,在娇嫩肌肤上划出了血痕。

    “飞蓬!”那个男子看着她,眸中有着恨意:“贪生怕死的叛徒,你居然雌伏于魔尊!”

    是神族的故人,但没有熟悉感。

    景天下意识给了判断,随后便皱起眉头:“你是谁?”

    “哼。”但就在下一瞬,魂魄中突如其来的痛楚戛然而止,有冷哼声伴随着景天心口亮起的火焰标记,隔着衣料也熠熠生辉。

    标记化为逆鳞的形状,又化为虚幻的重楼,一掌就镇压了侵袭者:“是敖胥的同盟对吧,尔等确实找死。”

    飞蓬早已竭尽全力,后来再入轮回,景天已和神族脱离关系。

    你们开始支持敖胥挑起大战,战败失利又指望飞蓬拯救,飞蓬被擒后到底和我在一起了,你们就认为他怕死才会屈从。

    但也不奇怪,敖胥在神界经营数万年之久,势力盘根错节,和他“志同道合”之人自然不会少。

    这跳出来的,怕只是个丢出来的弃子。

    “本座这就带你去找天帝!”重楼越想越恼火,直接气极反笑。

    幸好他当年埋入飞蓬神体的逆鳞,是渐渐融入魂魄成为杀手锏的,才可以在景天遇袭时自行发动。

    下一刻,炎波血刃沐浴在那个神惊怒交加的目光下,挑断他的手脚,防范了任何自尽保密的可能。

    “去吧。”景天没有阻止之意,只冷静地看着重楼点头离去,不忘记叮咛一声:“按时回来。”

    重楼勾了勾嘴角,回眸道:“知道了,你明日宴会上不会缺糕点的。”

    “噗,我是让你注意安全!”景天这才笑出了声。

    她心知肚明,重楼也是足够尊重信任,才将不远处瘫软着面露不可置信之色的前竹马,交给自己处置。

    “唰。”原地爆出一道紫光,重楼提着那个作死的古神族破空而去。

    他这一去引发神界何等地震无人可知,景天倒也不客气,直接就叫来侍女,搀扶走这位曾经的竹马,连着前因后果一起报给了对方家族。

    在第二天的宴会上,她将此事告知几位闺中密友,包括当朝公主。

    “真好吃,你有口福啊。”她们品酒用点心,对掳走景天的那位妖魔态度很快便成了‘吃人嘴短’的赞同欣羡。

    这与景天双亲尝了重楼手艺后,对魔尊的赞不绝口,有异曲同工之妙。

    至于那一家人,再过几日就“主动”搬出帝都,回了老家一亩三分地。家中次子勾结与人族有仇的神族,自然被皇室赐了一杯毒酒。

    念在其家族还算识趣,对外报了病逝,只是可怜百年望族,青云之路自断。

    而景天的宴会办得风风火火,最终离家去女娲庙访友也是开开心心的,连在女娲面前都没提起这场刺杀。

    “红毛……”她现在揪住重楼的袖口,不依不饶叫唤着:“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还是对修炼没兴趣?”

    不然,重楼怎么会面不改色的。

    “是,但不重要,只要你不后悔……”重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此刻,他们已经走出了城。

    神木林的吊桥特别高,很适合观景。

    “我才不后悔呢。”景天小声嘀咕道,总算松开了手。

    重楼却接住她落下的手掌,与之十指相扣。

    摇摇晃晃的吊桥上,这成了景天最大的安全感。

    她与重楼并肩而行,在浓密的丛林里穿梭来去,时不时看见几只野猴。

    其他野兽倒是躲得远远的,似乎都怕重楼身上的煞气。

    “我们歇一会儿吧。”明明是景天提起步行观景,倒也是她先撑不住。

    可作为大家闺秀,景天的确很少走这么长的路。

    “好。”重楼抬眸看了看,很快就寻到一处合适的地方:“前面有个单口树洞。”

    景天随之走过去,重楼又取来早就准备好的糕点汤羹,让她用了膳。

    饭后,看看时间,已是不早了。但景天不打算回魔界,重楼也不勉强。

    他拿出被褥打了地铺,简陋的树洞很快就焕然一新。

    “早点睡吧。”重楼希望景天好好休息:“明天还想去人间哪里,我陪你走。”

    景天摇了摇头,在他进一步设下结界将洞口遮掩得严严实实后,放心将身子靠了过去:“吃饱喝足了,我不困。”

    “嗯?”重楼垂下眸子,看着枕在心口上的爱侣,嘴角也不自觉扬起:“那你想聊点什么?”

    景天想了想,问道:“神将飞蓬……过去的我,是什么样的人?”

    “……如风般若即若离,如冰般冷酷无情。”重楼笑了起来。

    他看着景天惊得睁大了双眸,将吻烙在她眉心:“也如水般润物无声,连情都悄无声息。”

    “神魔大战后,我在榻上曾经气急说过一句话……”温热的唇瓣往下磨蹭,落在景天的鼻尖,又继续游移不定,连同重楼的语气时重时轻。

    他的嗓音越发喑哑低沉,带着不言明的心痛,还有几许不自知的悔意:“我骂他……被偏爱才敢有恃无恐,对我的感情远不如我对他。”

    “他当时没反驳,后来我们和好了,他仿佛没被那句话刺到。”重楼嘴唇轻颤,好似又回到那天的满怀血色之中:“直到他寻到机会……”

    “他自尽了,还要求我不能追究与他合谋拖住我的几个魔神,只留下一句遗言……”重楼几乎哑了嗓子。

    景天像是也被带入到那一日,下一句无意识地说出口,与重楼相合:“你我一贯伯仲之间,情之一字孰轻孰重,自然也只能不相上下。”

    重楼整个魔安静了一瞬,然后猛地搂紧了景天。

    这是景天神魂觉醒前,他觉得问了也白问的;也是景天神魂觉醒后,他根本问不出口的。

    “对不起……”重楼闭上眼睛:“我不该……这样恶意揣测你……”

    景天默不作声,只是回抱住了重楼。

    她心中好像有一处伤口,适才一瞬间长好了。

    果然,还是要多沟通啊。这辈子出生世家的女子笑了笑,用唇堵住了重楼还想说什么的嘴。

    厮磨之间,不知道是谁先解开谁的衣带,令温暖的树洞内春色无边。

    “放松点儿……”前不久才做过,魔尊这一回把前戏结束得又快又好,挤进少女胴体里头时,只觉内部泥泞潮湿,吸得又紧,含得又滑。

    景天一下子睁大眼睛,想叫却叫不出来。

    “嗯……哈啊……呃哼呢……”嗓里倒是挤出一点哭腔,但立即就被她自己抑制不住的喘息呻吟淹没了。

    重楼历经飞蓬转世多次,算得上经验丰富,上来便直捣花心,几下就让她又酸又软又辣又爽。

    “哈嗯呃……”过大的体力差距,让景天吐气如兰,喘息着连腿都抬不起来。

    重楼扣住她酥软汗湿的腰肢,直接叩开了宫颈与结肠。

    “哈啊……太大了……”小腹和肚子的鼓胀过于刺激,景天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

    一下子被完全撑开,那么硬的东西还遍布坚硬鳞片,凶悍贯入,猛然拔出,来回摩擦着rou壁的滋味实在太过爽快,让她又撑又涨。

    “啵。”重楼看景天如此,眼底掠过笑意,干脆咬破自己舌尖,灌了一点龙血给她。

    正常人族若不修炼,肯定吸收不了。

    但景天有神魂,便可以储存在身体里,随着rou身变强,慢慢将之消化。

    “嗯额……”就是一下子特别热,几乎是跟春药一样的效果,让景天视线涣散,精神倍发。

    便宛如洞房花烛的那一夜,红烛燃烧了一整晚,树洞中的呻吟持续个不停。

    “嗯……”清晨时分,景天若非时常有灵水补充,怕是嗓音早已喑哑。

    她正跨坐在重楼结实的腰胯上,胸前乳球被含吮、揪弄、揉握好久,五指印和唇印到处都是。

    酥麻的腰身被魔掌紧紧捏着,全身重量都钉死在两条粗硕的龙根上,几乎有不知何时会从里面被开膛破肚的错觉。

    “舒服吗?”重楼舔舐景天的脖颈,将人再次推倒在柔软湿热的被褥之中。

    其实,他更喜欢正面相搏,让身下的人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他的双手。

    这双不管哪一世都修长柔韧的双腿,最合适攥住脚踝,分开环在自己腰上,再松开手任其再蹬再踹,都不得不被分开扣在胯下。

    “嗯哈……”景天说不出话,开口只有断续破碎的哽咽。

    重楼为了防止景天被撞得难受,早在软腰会触及的地方垫了软枕。

    新婚没几日的少女只能敞开着腿根,被魔尊从上往下插入。

    他一边将她双xuecao得软烂湿泞,一边用双手揉弄她饱满的rufang,叫她哭得梨花带雨,又舒服地攀登巅峰。

    “啊啊啊!”哪怕高潮之际哭叫反抗,也只是能抓挠古铜色的后背,连一点儿血痕都留不下来。

    最终,景天在zigong和肠道都快被灌满时,发出一句极低声的呜咽啜泣。

    里面许是夹杂了叱骂的控诉,惹得重楼低笑出声:“可你刚刚咬得很热情啊。”

    “怎么能怪我把持不住?”他亲吻少女汗津津的脸颊,血眸亮如深夜野火。

    在黑咕隆咚的树洞里,这几乎能代替烛光让人视物。

    但景天实在没力气低头,用目光逡巡一下自己现在的模样——

    她瘫软的双臂仿佛柔弱无骨,搭在重楼的脖子上。

    身下两枚小嘴像是内藏仙境,不但吸得特别紧,连里面都灌得满满的,拔出来时还会自行收缩。

    两方翕张的xue口时开时合,大时有拳头大小,小时细如草叶只留缝隙。但一滴滴浊白从花蕾般的软rou往外溢出,在腿根留下星星点点的斑痕。

    无疑是魔尊在神将转世身上留下的功勋章。

    但景天失神的目光还无意识追寻那双自己最喜欢的红瞳,甚至在重楼闷笑垂首时,本能将吻印在他眉心魔印之上。

    “哈啊!”随即,她难耐又不堪cao劳地低泣一声,又被填饱灌满窍xue。

    大量龙精要么挤出来濡湿腿根和臀谷,要么深入宫腔和肠壁深处,终与新一波热液融为一体。

    第二日的白天很长,夜也很深。

    索性无事,魔神们又都在魔界苦兮兮守着,魔尊耽误得起魔务。

    “喏,你看。”只是,重楼事后为了哄景天,不惜拿出了阴阳丹。

    他为穿戴整齐的自己和景天都喂了一颗。

    “这……”景天惊奇地摸着身上,重楼让她女扮男装时还没明白过来,但突如其来的性转实在是出乎意料。

    他再看重楼,魔尊还穿着男装,可火辣的身材像极了女扮男装,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虽然这是专用于双修的丹药,但你也别高兴太早了。”重楼玩味地看着一脸兴奋的景天:“现在吃除了玩一玩,什么用都没有。”

    魔尊直截了当道:“本座倒是愿意允你,可就凭你现在的体力,我就算卸了魔躯防御,你都挤不进来!”

    ‘唰。’下一刻,魔女似乎听见了景天背后熊熊燃烧起烈焰的起火声。

    那双晶亮的瞳眸中,燃起了此生最热情的火苗,是对实力的追逐。

    这一趟之后,景天除了隔一段时间回人间一趟,偶尔会拖着重楼带她去魔界各方城池转一转,再也不会浪费时间了。

    哪怕女娲说了此生天仙难成,景天也对修行有了至高无上的兴趣。她被重塑的根骨确实很有用,地仙坦途一片,天仙亦能靠近。

    至少,再一次服下阴阳丹时,景天已能破开魔女的rou身自动防御。

    “哼。”重楼只是轻哼一声,便搂住了他的肩头。

    可也仅限于此,直到走入此生的时光尽头,天仙也没成,神魂亦不醒。

    “我们还会再见。”最后的最后,神魂状态的景天释然站在魔殿内,同又陪伴自己一世的爱侣告别。

    重楼抿了抿唇,抱着他不吭声。

    景天身为冥君,能感应到轮回召唤,下一世即将来临。

    他必须马上轮回,否则错过时辰,引发的因果只能自负。可即便如此,曾经的神将也没主动挣脱魔尊的怀抱。

    “去吧。”重楼终究松开了手臂,深深看了景天一眼:“快去不快回。”

    景天的人生不只有他,重楼希望他每一世都长命百岁,过得开开心心。

    “嗯。”景天迟疑一瞬,终是被重楼送去了鬼界。

    这一次,重楼目送他跳入轮回井,并未压制魔印。

    “……嗯?”可是,魔尊陡然脸色一变。

    他感应不到飞蓬神魂了。

    此生此世,飞蓬不在人间,不在神界,不在妖界。不在五行中,便在天地外,是为异界。

    (注解:异界,即神魔人仙鬼妖之外的世界,类似于新仙界、月光城、神魔之井、盘古之心迷宫等,私设超出魔印范围,虽有大致方向,但得靠近才能确定方位)

    重楼慢慢拧起眉头,毫无线索,他便只能一个个空间摸索过去。

    但愿能早日寻到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