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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戚然。京城多权贵,哪个平民行事不小心翼翼的,可万事也不是他们小心翼翼了便能有好结果,若是运气不好,便是坐在家中都有祸事从天上掉下来。“即便是得罪不起,也能让我们都知道,让大家都知道那个人可恶,这样,以后我们也能避着一些。”“是啊是啊,就是这个理。”主人公唉声叹气,被人劝了又劝,才犹犹豫豫地,悄声说了:“是那个陈家。”“陈家?哪个陈家?”主人公的声音便更小:“便是京城里的那个陈家了……”众人面面相觑。终于有人回过神来,问:“难道是那个陈达儒大人?!”主人公面色大变,连忙摆手:“不是我说的,你可别乱说。”众人一看,如何能不明白,就是那个陈家!“东大人”的故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众人也都知道了,“东大人”便是那个“陈大人”,当即便有人反驳:“你岂是胡说八道?陈大人怎么会是这种人?”“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是胡说八道?!”主人公涕泪横流:“这才过去多少年,你若是不记得,且去回家问问,二十年前,东市是不是有一家郑记铺子,做的是瓷器生意,我们家传了几百年的秘方,满京城都是独一份,传了那么多年,可偏偏……偏偏就在我手上没了呀!”说到伤心处,他也顾不得颜面,席地而坐,掩面痛哭起来。他哭的情真意切,让人闻之也不禁动容,围观众人即便是再不情愿,也信了几分。有心者回去一打听,果真打听到一家二十年前的郑记瓷器铺,在京城已经开了几百年,家中的老人都记得,做的瓷器又好又便宜,生意很是红火,众人家中都还有着从前在郑记买的瓷器,可偏偏在某一日关门了。非是这一间瓷器铺,京报上说的那些,竟然让他们找到了许多,各个故事里化名的恶人,竟然都是来自于陈家。这一打听,便让不少人心生起了怀疑。难不成京报上说的是假的?可他们也是亲眼见到,亲耳听说,也是家中人亲口确认,京报上向来写的公正,从未有过偏袒任何一方,既是亲眼所见,也做不了假。京报上不是假的,那就是“东大人”是假的?“东大人”的故事来源于茶楼,是从说书先生口中说出来,话本故事的内容本来就是虚假,只是所有人听说的多了,其中又有有心人引导,才让大家信以为真,真情实感地将那些都当做真事。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相比起好事,那些坏事传播的却还要更快,京报之所以能在京城之中流传,上面记载着各种不公之事也有不少功劳,众人口耳相传之间,便有无数人都知道了,陈家原先做过的一些可恨事。亲眼见到了不平事,亲耳听到了不平言,“东大人”清白公正的形象便一下让不少人怀疑。原先在众人心中,“东大人”为百姓鸣不平,可现实之中,陈家却也是个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的恶人。在百姓心中,原来的陈达儒越是清白,一但出现污点,众人便越是难以置信,不愿接受。当说书先生再在茶楼里敲起惊堂木,底下听着的百姓目中便生出了不少怀疑。……御书房里。豫王与齐承煊一齐看着龙案之后的皇帝,看着皇帝眉头紧锁,心中也跟着提心吊胆。齐承煊心中十分紧张,他的手藏在袖中握成了拳,可面上不显,神色十分镇定。豫王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心中却泰然自若。把定国公送进牢房之中,他便知道此事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就算是皇帝再偏袒太子,也要避嫌,不能让太子经手户部的事情。皇帝迟迟没有说话,豫王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皇,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皇帝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却不应声。齐承煊冷声道:“豫王掌管工部,是工部的事情处理完了,才让豫王有这么多空闲,来管这些闲事?”“太子此言差矣,身为臣子,为皇上分忧解难也是分内之事,皇上遇到了难题,本王自然也应当站出来,竭尽全力,为皇上解决此事。”他瞥了太子一眼,不怀好意地道:“只是不知道,定国公牵扯其中,太子过来是所为何事,难道是为定国公求情的吗?”齐承煊不言,他便接着道:“太子在朝中办事已久,也应当知道要避嫌,叶大人的女儿是未来的太子妃,如今定国公犯了差错,恐怕还会有人要怀疑到太子身上。难不成,太子要大义灭亲?”齐承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太子……”“好了。”皇帝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你们二人也不必吵了。”豫王闭了口。皇帝拧着眉,低头看着手中的折子,折子上记着的便是近日户部发生的事。起初,户部被揪出来的只是一件小事,皇帝本来还未太放在心上,便让人去查,谁知一查,竟然是扯出萝卜带出泥,连定国公也牵扯了进去。他与定国公情同兄弟,当年相互扶持,也知道定国公是个什么样的人,若说定国公会为银钱中饱私囊,他无论如何也不信,可偏偏竟然还当真找出了证据来。皇帝有心不信,可对着证据也是大眼瞪小眼。如今已经是满朝上下都盯着这件事情,便已经不是原先那个普通的小案子,非但如此,甚至从民间也传来对定国公的不满,让皇帝很是困惑,也不禁心生疑虑。难不成,他最倚仗的左臂右膀,也悄悄生了什么不该生的念头?皇帝私心里不愿意信,这会儿才左右为难。御书房中又沉默了片刻,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太后娘娘驾到——”皇帝抬起头来,豫王与太子也齐齐转头看去。太后来势汹汹,等三人行过礼,她便直接开门见山地道:“皇帝,哀家听说了户部的事情。”皇帝皱起眉头来,却不答太后的话,只对太监道:“快,给太后搬把椅子来。”“后宫不管前朝之事,定国公究竟是否有问题,哀家不清楚,也管不着。”太后扶着大宫女的手坐下,盛气凌人地道:“只是哀家要说一句公道话。”公道话。齐承煊在心中嗤笑一声,垂首不言。果然听太后说起:“此事竟然与定国公相关,便不该交给太子,未来的太子妃姓叶,也不知太子是否会偏袒未来的老丈人,毕竟,定国公做这些事,谁知是否是为了某些人,是否有其他目的。皇帝,你说是不是?”齐承煊在心中暗道:阴阳怪气。“再说,户部这案子这么重要,能找到定国公的证据,也是多亏了豫王。定国公在朝中经营多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定国公的人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