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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钻进来的毛茸茸的大脑袋,小暖让三爷放开自己,倾身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哄道,“大黄先去跟娘和小草报信,我一会儿就回去。”大黄没动,盯着三爷。三爷也道,“去吧,一个时辰后,我们回第四庄用饭。”大黄这才跳下车,一溜烟地跑了。因要回娘家,小暖笑得极为开心,三爷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让安歌跟着一起过去认亲。”三爷与华安歌见得少,待他却是极亲。华安歌远路来京,三爷便留他在京城玩些日子,搬到第五庄来也带着他,去岳母家也带着他。若论玩,试问京城哪个有小草和大黄更在行?让小草带带他,这孩子兴许能多点朝气。带着大斗笠收拾棉花的秦氏听说女儿女婿要回来吃饭,立刻派人去城里的铺子把小草叫回来,然后跑去菜园摘茄子、黄瓜、苦瓜。听到晟王夫妇出城住进了别院,李老夫人抬起眼皮,对房中三个如花的孙女道,“屋内闷热,咱们去院外的凉亭透透气。”正在做女红的李秋阳姊妹和周琼华都露出欢快地笑容,周琼华轻声道,“祖母,咱们去柳荫下那处凉亭,可好?”因入了李老夫人的眼,周琼华也被老夫人准了随着两个嫡亲的孙女呼她一声祖母。柳荫下的凉亭在院子北面,虽说隔着爬满金银花的竹篱,并不能看清第四庄内的情形,但周琼华觉得离着晟王近一些也好。或许他会到田中走走,然后偶然间透过花墙,看到她。自见识了晟王结亲那日的英姿和浅笑后,周琼华便无法将他从心里抹去了。若是他也能这样待自己,那便圆满了。人老成精,李老夫人有什么看不透的。周琼华自己也有意,那是最好不过了,“那处的确凉爽,走吧。”天章阁内的程无介得了消息,轻哼了一声,“他这是把活做完,有功夫逍遥了!”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天章阁内的常住阁老卢正岐却听明白了。卢正岐觉得晟王这一手引蛇出洞玩得实在是高,被他送入宫中的几个人,一天一夜还没从宜寿宫出来,以圣上的性子和德喜的手段,他们怕是半条命都没了。宜寿宫内一丝消息也没有,揽月宫的苏昭容终于熬不下去了。她对镜将自己捯饬整齐,擦粉遮住脸上的细纹,淡扫峨眉让自己显得苍白憔悴却不衰老,孤身到宜寿宫外求见圣驾。建隆帝还怒着,“让她滚回去,朕谁也不见!”苏昭容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撩衣袍跪在宫门前,举手下头行肃拜礼。建隆帝纳她为侧妃后,苏昭容曾专宠两年,否则建隆帝也不会准许大皇子托生到她的肚子里。这肃拜礼是她嫁入王府第一次拜见夫君时行的礼数,当时建隆帝曾赞她此举端庄得仪,再没见过比她更美的。三十多年后,苏昭容换了与当年同样的衣裳和妆容,行同样的礼,便是想唤起建隆帝对她昔日美好的记忆,怜惜她们母子几分。在这孤立无援的情境下,这是苏昭容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她在赌,赌她陪着建隆帝从年少时一路走来的情意,在当今的帝王心里,还值几斤几两。不只是她,皇宫内各宫各院的女人,都在等着看建隆帝如何对待苏昭容。若非怕被殃及,她们恨不得到宜寿宫前去看热闹。苏昭容跪了一个时辰后,重华宫内素面朝天、一袭白衣的华嫔横卧在榻上,淡淡吩咐华玉,“去请御医。”“是!”华玉脚步匆匆地出了正殿,连声呼唤青信。宜寿宫内,小太监胆战心惊地入殿跪地,“万岁,苏昭容晕倒在宫门前了。”建隆帝抬头望向宫外炽烈的日头,她没回揽月宫,顶着这样的日头在外边跪着?这时,又有一小太监快步进来跪在前一个身边,声音比前一个大了数倍,焦急万分,“万岁,华嫔娘娘晕倒在重华宫内!”第1151章苦瓜“宣太医!”建隆帝立刻站了起来,急步向外走。听到宫内有了响动,假装晕倒的苏昭容连忙颤巍巍地跪直身子,行肃拜礼。听着建隆帝脚步声近了后,她掐准时机微抬头,努力摆出能勾起建隆帝怜惜的动作和神态。哪知建隆帝看都没看她一眼,带着一阵风就过去了。苏昭容摊倒在地上,回首见这狠心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进了重华宫。又是那个妖精坏她的事!受暑的苏昭容头晕眼花,真的要晕过去了。跟了建隆帝多年的一个老太监见她实在可怜,上前搀扶她起来,低声道,“娘娘这是何苦呢,快回去歇着吧。”苏昭容苦涩地摇头,“李公公,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姓李的老太监看了一眼这位脸上厚厚的脂粉被汗水冲得不成样子的娘娘,实不知该说什么。建隆帝快步进了重华宫,推开围着自己美人的碍事宫女,低头一看,心都要化了。他的美人无声无息地躺在榻上,白衣如雪秀发如瀑,小脸苍白双目紧闭,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端得叫人无限疼惜。建隆帝将她轻轻扶起,护在怀里,责问道,“这怎么回事?”华玉跪地,“娘娘自昨日起便无心饮食,昨夜又垂泪到天明,奴婢实在劝不住。”“混账!”建隆帝一脚将华玉踢开,“因何不去宜寿宫告与朕知?”华玉起身跪好,“娘娘不许奴婢去打扰万岁安歇。”他昨晚正在气头上,哪里就安歇了。建隆帝怜惜地用唇贴上华嫔的小脸,他的美人啊,总是这么懂事。御医来了后,见万岁将华嫔娘娘抱在怀中,连忙跪地参拜。建隆帝轻斥道,“蠢东西,还不快滚过来,医不好娘娘,朕要了你的脑袋!”太医跪爬几步到近前,待青信将一块帕子搭在华嫔纤细的手腕上,他才敢轻轻把手指搭上去请脉。片刻后,太医颤巍巍地禀道,“娘娘忧虑过度又体虚未进食才致气厥,臣请先用银针,再下汤药。”银针?建隆帝皱了皱眉,“几根?”“只一根。”若非迫不得已,太医哪敢在这位身上用针。扎针时这位若皱一下眉头,圣上怕是立刻就将他扎成刺猬。“那还愣着做什么!”建隆帝怒道。太医不敢让圣上把娘娘放平,取出银针,提起万分精神准确刺入xue中,轻轻捻动。几息之后,见华嫔娘娘浓密的睫毛若寒风中的蝶儿轻轻一颤,太医如释重负,拔针道,“娘娘已醒,臣去开药。”建隆帝说了“赏”,便盯着自己的美人关怀道,“淑儿,可醒了?”蝶儿再颤,美人眸子缓缓张开,清若秋水的眸子对上他的。建隆帝刚刚露出一丝笑容,却见秋水生波,美人轻咬朱唇,这受了无尽的委屈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