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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当众为难生父,真,真,真……”小草拱手再问,“士季曰:‘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父亲有错,小草明言谏之,望父亲改错,是为大善。父亲却讳莫戚戚,小草敢问父亲谁是小人,难养的又是哪个?”小草绷着小脸严肃异常,“爹爹记性真是不好。去年底时小草才说过,我陈小草师承名家,虽然比爹爹少读了二十多年的书,一点也不比你差,怎么样,还要比么?”陈祖谟也怒了,张嘴正欲反驳,小草却不给他机会。因为她知道等她爹缓过来,定要滔滔不绝了,她就是要他有话也得憋着!于是,小草说完,转头对陈忠道,“今天天热,我爹脸色不大好还出来走动什么,快扶他回去吧,省得待会儿吐血了又说是被我这不孝女气的。”躲在边上的陈忠悲催上前,扶着自家不甘的老爷仓皇败走。以前他觉得大姑娘惹不起,现在发现二姑娘更惹不起,他们哪个也惹不起了,偏生老爷还不信这个邪……见陈祖谟走了,秦氏脸上的笑压也压不住,“小草,这都是哪本书上读来的,回去翻出来给娘看看,娘也要背下来。”再次战败爹爹,小草士气高涨,挺着小胸脯道,“和,娘还得干大事儿呢,不用背这些,放着小草来!”“啪,啪,啪!”来到母女两人身后的李奚然鼓掌为小草叫好,“小草小小年纪便已熟读,真要愧煞我大周众儿郎了。”他居然没走?秦氏想到自己方才的泼妇模样,有些抬不起头,觉得自己没教两个闺女学好,反而带着她们跟亲爹做对,给两个闺女抹黑了。李奚然嘴巴也厉害,不知道会说啥呢。小草见娘亲的模样,眯了眯眼睛,笑道,“小草今年九岁,不小了呢。李伯伯多大读的?”李奚然笑道,“伯伯亦在被小草愧煞之列。”“伯伯是治国安邦的能臣,心怀的是大智慧,小草再死记硬背多少本书,也比不上伯伯的一分,被愧煞的是小草才对。伯伯今天回来的好早。老夫人昨天说要割蜂蜜,您回来得正是时候。”小草见李奚然笑不出来的模样,便笑眯眯地接过莲年手里的棍子,又拉着娘亲的手与他告别,“小草和娘娘不打扰伯伯了,您快回去收蜂蜜吧。”秦氏头也不抬地跟着小草回庄了。李奚然摸摸自己的鼻子,斜眼问李忠,“本相何时得罪这小丫头了?”李忠茫然摇头,您自己都不知道,小人又从何得知。前边的小草低声问娘亲,“娘,李伯伯欺负你了?”秦氏想了想,垂头丧气道,“欺负倒是没有,就是娘嘴笨说不过去他,反正话都让他说了。”小草小棍子一挥,“以后李伯伯再来,让小草对付他!”“好。”秦氏合离独居,不适合见外男,小草这么能干了,小暖不在家时让她出面也成。跟jiejie一样,小草不想娘亲为了这些外人小事儿烦心,便与她闲聊着,“娘看,李伯伯家的管家叫李忠,爹爹的管家叫陈忠,咱们要不要也找个叫秦忠的管家呢?”“也不一定得叫秦忠,你看你姐夫家的三个管家都不带忠字,就一个比一个有本事。”进了庄子,秦氏又道,“家里人手正不够用呢,有合适地再找一个帮着做事也挺好。”第四庄门前,相府马车边的李泗将这对母女的耳语听得清清楚楚,待他家相爷走过来上了马车,李泗与相爷通风报信,“老爷,秦安人说想再找个管家,要叫秦忠。”李奚然上了马车,随口问道,“她们还说了什么?”“小草姑娘问您是不是欺负秦安人了,还说以后您再来,由她对付您。”李泗仗着皮厚啥都敢说,李忠自认皮薄,默默退后两步,只当什么都没听见。马车里的李奚然笑了,这么好的女儿,怎偏就是陈祖谟的呢。“庄里正在收蜂蜜,你耳朵这么好使,正好去帮忙。”想到那群嗡嗡叫的玩意儿,李泗头皮直发麻,“老爷,收蜂蜜用不到耳朵的。”“耳朵好,躲蜂快。”李泗……小草回了庄子见jiejie睡醒了,担心地问,“jiejie,头还疼吗?”小暖伸手捏了捏meimei胖乎乎的小脸,“jiejie好了,小草去哪儿了?这么久才回来。”“去城里看谁家的鞭炮够大够响。”小草兴致勃勃地道。“呜……”趴在地上的大黄抬爪子压住耳朵,鞭炮什么的它最讨厌了。见它这样,秦氏和小暖都笑了。大黄耳朵鼻子好使,最怕鞭炮的响动和气味儿,每逢大年三十、初一,它就要躲着。小草立刻奔到大黄身边,掏出一件东西献宝,“大黄看这个,戴上后就听不到声音,也闻不到味道了!来,试试大小,不合适我再找人改。”秦氏和小暖好奇围过来,然后笑摊了。小草真是个活宝,竟给大黄做了一个能捂住耳朵和鼻子的土黄色套子,偏这套子还绣上来花纹,看着真跟大黄的嘴巴一样。戴上这套子后,大黄两个大耳朵被支得高高的,嘴也像肿了一圈,模样简直不要太搞笑。小草看了是这个效果,也抱着肚子笑个不停。第一一二八章能说,不能说这么热的天,大黄脑袋上被套了东西本就憋闷,又被家里人一顿嘲笑,这厮不高兴了,抬爪把脑袋上的东西扒拉下来,叼着它的兔子去冰盆边蹲着,留给她们一个宽厚的背影和一动不动的大尾巴。见大黄生气了,一家三口都忍住笑。小草过去抱着大黄就是一顿哄。秦氏捡起小草拿回来的东西看了看,忍着笑问道,“这是谁做的,跟牛干活时带的笼嘴差不多,真是太有点子了,头上还绣了个狗鼻子……”友鱼回道,“这是二姑娘想出来的,因为庄子里的人都忙着,所以二姑娘带着奴婢等去找棉坊的绣娘绣的,为了让大黄戴得舒服好看,只这布料就挑了很久。”往后走一千多年,的确有给狗穿衣裳穿鞋子的,但戴口罩小暖还真没见过,她问小草,“小草做这个,是为防着大黄被鞭炮吓到?”小草回头道,“jiejie出门时要放鞭炮,如果大黄躲在床底下或者洞里就看不到了,过后它一定很伤心的。”大黄再聪明也不是人,它应该不会懂得自己出嫁意味着什么,小草这样想,更多的是她舍不得自己吧,所以觉得大黄也会舍不得。小暖心中泛起nongnong的怜惜,过去摸了摸meimei的脑袋,揉了揉大黄的头,又帮阿宝捋顺了背上的毛,“jiejie明白了,你的想法很好,不过大黄戴上这个会不舒服,不如到时找人帮它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