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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嫁,所以您就别再挑了小暖的理才好。”李老夫人横了儿子一眼,“娘不信你心里一点也不在乎!”左相摸摸鼻子,眼睛一转,道,“您样样出色的儿子上赶着想娶个合离的乡下妇人,她却百般不肯。儿子当然会有些失颜面,不过在乎实是没有的。儿子早已过了慕艾之年,岂会在乎这些?”“哈哈,哈哈哈哈——”李老夫人忽然拍着床榻狂笑,“小草真真是个天才!若是不在乎,你转眼睛作甚?”不管母亲怎么以为,能让她展颜欢笑,左相也开心。待她笑够了,才接着道,“小暖怎么做尚不知晓,但儿得了消息,慧清已经给他的弟子智真下了命令,让他尽快除了圆通这个祸患。”李老夫人敛了笑,不屑地道,“惠清枉称高僧,心中全无佛家慈悲。不管圆通是不是清王的遗腹子,他都是佛门弟子,慧清即便不出手相帮,也不该加害于他才是。他这永福寺方丈,是做到头了!”左相无奈,“他退下来后只能让智藏当,智藏还不及他。本来智真当之无愧,但他主动出走南山坳,应不会再回京了。”智真精通佛理,却窝在山沟野寺不回来,真是可惜了。李老夫人又道,“佛道兴衰关乎国家兴亡,此事你还是与圣上商量一番为好,严易那里也要说一说。”被众人视为鱼饵的圆通,此时正蹲在镇清寺外不远的一块大石头上,看贺风露师兄弟四个练功,旁边还放着一捆他刚刚砍回来的木柴。躺在圆通身边晒太阳的师无咎忽然提了提鼻子,坐了起来,“小和尚,你们庙里的包子蒸好了。”圆通也闻到了香味儿,背起木柴跳下石头,欢快地道,“师道长稍待,小僧去去就回。”“有劳小师傅,若是有汤也帮老道端一份儿。”眼见着小和尚一溜烟跑了,师无咎连忙喊道。“圆通,贫道也来四个包子!”赵守纯说完,还忍不住吸了吸口水。刚入镇清寺修行的农家汉子行空,看着在寺门外假装练功实则蹭吃蹭喝的这群老少男女道士,气得不轻!他扔下扫把就要去找管事师叔度通告状,哪知还没走几步,就见圆通小师叔拎着一篮包子在前,度通师叔端着一蛊子香喷喷的蘑菇汤在后,走了过来!圆通小师叔经过他身边,扬起灿灿的笑脸,“行空,该洗手吃饭了。”一向讨厌道士的度通师叔经过他身边,居然也露着两颗雪白的门牙,“行空,我让行苦做了你爱喝的酸汤豆腐,快去吧。”行空嘴里立刻泛起酸水,颠颠地跑了进去。至于道士蹭吃蹭喝这事儿,两位师叔都不介意,他介意个啥子!第九八二章凭的是脸皮厚师无咎啃着不比rou包子差的大素包,越看度通越顺眼,暗自可惜这么能干的徒弟,怎就被智真捞了去呢。见师无咎吃完包子,度通连忙把一大碗蘑菇汤递上,“道长,喝汤。”“好。”师无咎一扬脖就将一大碗汤倒进了肚子里,又把碗递过来,“实在是惭愧,老道喝得有点多。”“不是您喝得多,是小僧拿的碗太小了,晚上给您带个大碗过来。”度通给师无咎添满,笑得跟店小二没啥差别。师无咎又喝了一碗,才满足地摸摸肚子,“后晌老道得去山上转转,晚饭就不在这儿吃了。”机会终于来了!度通假装好奇地问,“您老去山上干啥?”“没什么啊事,就是勘勘地形,顺顺水路。”师无咎吃饱了,又变得懒洋洋的,躺在大石头不动了。度通的松树牙立刻露了出来,“道长可否带上小僧?小僧也想去开开眼界。”师无咎笑道,“山路难行,你跟了去怕是要吃苦头的。”“道长,小僧跟去会妨碍您堪山顺水不?”“那倒不会。”“小僧不怕吃苦,让小僧跟着去,成不?”“你若是跟不上,莫怪老道将你丢在山里。”见师无咎点头答应了,度通笑得眼睛都没了。乖乖坐在旁边啃包子的圆通也好想去,可师父说他不能离开镇清寺方圆五里,圆通不敢违背师命,便跟师兄商量道,“庙里的木耳吃完了,师兄别忘采些回来吃。”度通点头应下。“小草想要一根趁手的木棍当武器,我在方圆这几个山头没发现合适的,师兄去了远的地方也帮她找找,等小草回来就能给她用了。”圆通又道。度通摸了摸师弟的脑袋,只轻声道了一个“好”字。待到后晌,度通换上轻便的僧衣僧袍,戴帽子罩住他的光头,便跟着师无咎一起进山了。跟他们一同入山的,还有归阳观的观主张玄清。张玄清对这个天天围着自己的师傅打转的,小眼睛大门牙和尚很不耐烦。因为他所求的事,对师傅来说风险极大。张玄清跟师妹心照不宣,都不想师傅这趟浑水,可看师傅的意思,他似乎是打算出手了,张玄清心里着急却也无奈。度通也知自己不讨喜,所以格外地勤快,他帮着师无咎师徒拿水袋,还笑得非常开心。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笑得跟傻子一样,张玄清的确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度通一边开心地笑,一边尽全力记住这些地形和道路,等他带着师父和师弟跑路时,这些是能救命的本事。张玄清看他笑得这没出息的样子,真想把他的门牙敲下来。度通不开口,师无咎也就揣着明白当糊涂,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跟着这走山路如履平地的师徒二人在山里转悠了三天后的晌午,他们正坐在树荫下歇息时,早就累惨了的度通终于开口了,“道长,您看这么多处山峰山谷,哪一处生机最旺?”师无咎喝了几口水,颇有玄机地道,“福祸相依,生杀相随,生机旺的地方也隐藏着极大凶险。”度通见师无咎肯开口,心就放下了一半,他笑得更灿烂了,“风险不怕,只要生机够旺就成!”师无咎真个觉得度通这脸要笑瘫了,跟了三天,也足见他的诚意。师无咎不再难为他,坦言道,“天地气运因时因人而异,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辰,吉凶星分布的方位并不相同。”度通左右看看,小心翼翼地问,“道长,您看我们师徒三人的生机在何处?”张玄清刚要站起来说度通几句,师无咎却伸手压住了他,示意他不要插手。师无咎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才回头问道,“你师父没跟你讲过?”度通坦诚道,“我师父只讲了人和,小僧想着再从道长您这儿讨个天时和地利。人就只有一条命,禁不得折腾。”师无咎笑了,“你这般说辞若是让你师父知道,该责备你没佛性了。”“不敢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