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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道是圆通从别处沾来的,但查了跟他有接触的人并没有什么发现;后来,他们怀疑是圆通喝了什么东西,最终归结到度通买的,祛祛湿瘴的市面药铺都可以买到的药上,不了了之。但是小暖现在闻到师傅这个药水的味道,就知道他们错了。圆通虽然服用了祛湿瘴之气的药,但他身上的气味应该是这种可去晦气的药丸!小暖将事情跟师傅讲了一遍,然后问道,“师傅,这药丸市面上常见吗?”师无咎摇头,“此乃道门做法所用,便是道门之内,能配出这种药丸的人也不多,智真是佛门中人,当无此药。若是你的推测为真的话,圆通所用的药丸,应是袁天成的弟子所留。”袁天成也是道门高人,他会配这个药丸也不奇怪。那么,袁天成的弟子,为何要把这不多见的药丸用在圆通身上呢,又是通过什么渠道用在圆通身上的呢?小暖很想把大黄叫回来,好叫它辨认这味道对不对。大黄不在,她也不是没有办法,不是还有木刑么?小暖又问道,“师傅,您觉得智真大师怎么样?”“智真精研佛法,算是个心怀善念的和尚,比他师傅强了一大截。若是将来永福寺落在智真手里,佛道之争上,你玄妙观的师兄怕是斗不过他。”师无咎叹了口气。小暖心领神会,“师傅放心,智真是南山坳镇清寺的主持,只要徒儿在一日,他就不可能跑去当永福寺的主持!”师无咎咧嘴笑了,“九清吾徒。”“师傅。”“甚好。”“是。”两人嘿嘿笑了一会儿,小暖又问,“您觉得,智真有没有可能与清王余党勾结呢?”师无咎摇头,“智真深居简出,为师与他接触也不多,他就在镇清寺内,为师替你走一遭?”小暖心里感动,却舍不得远道而来的师傅为此奔走,“您歇着,改天见了再说。您是咱们师门的头把交椅,跟他师傅慧清是平辈,哪有您去拜访他的道理。师傅,玉佩好了吗?”清王那些陪葬品,都是损旁人阴德增他的运道的物件,用的都是不入流的邪术,师无咎哪放心这些东西在徒儿身边放着,“为求稳妥还是多泡会儿,为师再用些别的祛晦气的法术。”这样功夫就长了,小暖看了看时辰,道,“师傅,徒儿先去趟店铺,后晌再过来找您谈正事儿。”乌羽跟她约了晌午在清水街碰面做戏,为了真实,小暖得提前过去才好假装偶遇。清水街上有她的一个布庄,现在由秦二舅管着,小暖也有些日子不去了,正好去转一圈。去清水之前,小暖先去了三河街的锦绣布庄。这个布庄依旧由张三有家的老仆信叔打理,生意一向不错。小暖进门见到信叔,恍然觉得她又穿越了时空,因为红光满面在店内招呼生意的信叔,看着比她三年前蹲在锦绣布庄门口,打算吞了这家布庄时还年轻几岁。这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现在张三有考取了秀才也成了亲,而且过些日子他就能去云开书舍做事,重重喜事之下,忠仆信叔天天做梦都能笑醒。见了小暖来,他快步迎上,弯腰行大礼,“郡主,您来了。”小暖立刻弯腰将信叔搀扶起来,“您怎么如此客气,快起来。”信叔站起来,眼里都带着泪花,“郡主,我家夫人有喜了!您和安人是我们张家的大贵人,老奴实在不晓得怎样报答才好。”街上说秦日爰就是小暖假扮的,信叔和张三有是深信不疑的。若非如此,小暖怎么会让张三有去秦东家掌管的绫罗霓裳当大账房,还那么信任他?张三有脱困是因为小暖入股了锦绣,发家是在绫罗霓裳,这都是小暖的提携。现在的信叔,恨不得把小暖当活菩萨供起来拜。这里人怀孕,要三个月胎坐稳了才会往外说,小暖也替张三有高兴,她入内院探望了养胎的胡婻,与她说了会儿闲话,才去了清水街的铺子。这个铺子论规模比锦绣大一些,卖的布料与锦绣相同,都是街坊四邻们用得起的布料以及绫罗坊剩下来的碎布。秦二舅在做生意上还及不上信叔,所以这里的生意没有锦绣的好,小暖见二舅着急,去年下半年派了霓裳一个得力的管事过来给他做助手,教秦二舅怎么一步步地把生意做好。现在清水布庄的生意越来越好了,秦二舅进进出出的也是满面红光,走路带风。见到小暖来了,秦二舅立刻迎了上来,“咋这会儿过来了?”小暖笑道,“进城有点事儿,正好还有工夫,就到您这儿来转转,今天买布的人不少。”秦二舅正为此开心着,“要换季了,咱们刚进的这批新布价钱实惠还结实,所以街坊们都过来转转。”秦二舅人实在,跟这里的街坊四邻处得好,大伙也愿意照顾他的生意。小暖跟着二舅铺子里和后库房转了一大圈,绿蝶便走了进来,“姑娘,该回了。”这是乌羽到了,小暖点头,辞别秦二舅开始往外走。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第九三零章我是你大姨啊说来也是赶巧,小暖正要出去“偶遇”乌羽时,方才还一团和气的大堂,这会儿却变得吵吵嚷嚷的。管事见小暖出来了,赶忙过来解释道,“郡主,不是什么大事儿,有位夫人前日买了咱们的布,非说咱们给的尺寸不够,回来让咱们添上,这事儿一会儿小人等就能办得清清楚楚的。”那过来闹着让添布的妇人,一见秦二舅从后边出来,立刻扯着嗓子叫嚷起来,“他二叔,你可得给咱做主啊,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来照顾生意的。就算你做生意再坑,也不能坑自己人是不?”这话说的!小暖好不容易来一趟,却出了这样的糟心事儿!秦二舅也有点窝火,低头给小暖解释道,“你许不记得,这是……”“我大舅母的亲姐,张家的姨母!”这张脸长得跟张氏八成像,爱贪便宜的性子一模一样,小暖认不出来才怪,“她经常来买布?”“……嗯,不过没闹得这么厉害过,就是让我多给她几尺布或添几块布头。她家快娶儿媳妇了,许是手头紧……”秦二舅声音有些无奈。要娶儿媳妇,钱和布都不够用了,所以才撕下她的脸皮,赌秦二舅要面子,好讹些布回去。小暖冷下脸,“二舅,这事儿让我来。”“不用,不用。咱们店里不是有规矩吗,这事儿我就能办妥了。”秦二舅是这铺子的掌柜,出了这恶心事儿让小暖替他顶着算怎么回事儿。再说小暖现在是啥身份,为啥掉价跟这爱占便宜的泼妇费嘴皮子。若是往日,小暖也不会管,不过今天不是赶巧要演戏么,加上个大张氏,这戏才会更好看。小暖笑眯眯地对二舅道,“她就是欺负二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