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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做的?”秦氏把手按在身下的用土黄色麻布罩住的蒲团上,细细摸着,“这是稻草编的吧?”小暖挑起大拇指,“娘猜对了,这是智真大师带着圆通他们一起编的,麻布是在咱们的锦绣布庄买的。”在她家布庄买的?秦氏低头仔细看,这厚厚的土黄粗麻布织得也不够密实,但做罩子还是不错的,“这是打夔州进来的?”“不是,夔州路远,运过来的都是上等的细麻布,价钱高着呢。这种是徐州过来的粗麻布,徐州近,只运费就便宜不少。”小暖低声解释着,“度通很会过日子的,他才不会买上等细麻做蒲团罩。”秦氏摸着垫子,再看一脸庄严地站在智真大师身边的度通,觉得他真是个干家的。秦氏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身着袈裟的智真大师身上,惊叹道,“这袈裟上还有宝石呢。”道家陈九清不服气了,“没有女儿的道袍好看,女儿上边还有花鸟呢。”“姐,回去咱也给道袍缝上几块宝石上去,更亮更闪!”小草给jiejie出主意。秦氏怕让人听见,低声道,“嘘,智真大师要开讲了。”于是,一家三口齐刷刷抬头望着智真大师,不吭声了。旁边的左相将母女三人的对话听在耳中,再看秦氏与方才完全不同的安然,对小暖安抚人心的本事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丫头真是时刻注意着她娘亲和meimei呢,只有真将她们放在心里,才能做到此等地步吧。正这时,左相见小暖转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意味深长。左相含笑,这丫头对他似乎不满了呢。第九一八章小草给我画张像吧见左相笑得坦然,小暖也跟着笑得一脸和气,好像刚才她啥也没干一样。面对这么自然快速的变脸,年过四旬的左相只想说一句,这小丫头还是太嫩了。她难道不晓得,她这样在意秦氏和小草,在别人眼里这两个人就成了威胁她的利器么?要想拿捏她,只要控制了秦氏和小草便好。小暖收回目光,继续看台上的智真。应该是她想多了,左相是二皇子的亲舅舅,二皇子跟三爷算是一伙的,左相没理由找她们一家的不痛快。不过高仓颉刚派人给小暖送了话,说昨夜左相找他详细询问这几年秦陈两家的事儿。当然,高仓颉知道的也只是秦家村人知道的那些。左相了解这些事,或许是想判断些什么。现在三爷已经对上了程无介,小暖可不想三爷同时对上左右二相。即使强如三爷,同时与两位阁老为敌,也绝讨不到便宜。所以只要左相不找她们一家的事儿,小暖绝不去招惹他。小暖回神,仔细观察讲经的智真。智真佛法讲得怎么样小暖听不出来,但她觉得智真的声音和真佛下凡的派头非常唬人。她今天得扒扒智真的真髓,好叫她师傅或七师兄也添点神下凡的气质。小暖身边,秦氏认真地听智真讲经,心无旁骛。秦氏左边的小草也有模有样地坐着,不过她可没听经,而是与讲经台边小和尚圆通用眼神交流着什么旁人不动的讯息。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度通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深深觉得,自己老实又可爱的师弟要被小草带坏了。他有心和小暖谈谈,又实在不晓得如何开口。而且度通怎么觉得小暖在师父身上转悠的眼神儿,就像看到了银子一样呢。莫非她也看出师父讲经很有气势,打算跟自己合伙搞几场大坛?她哪位脾气不好的七师兄知道了不揍她?如果她真跟自己谈,这银子该怎么分才合适?小暖见度通的眼皮耷拉着假装镇静,眼珠子却来回转转悠,手指头时不时拨拉记下,像是在拨算盘珠子。这些动作小暖太熟悉了,这是生意人想点子算银子时的模样。莫非,他想让他师傅在浴佛节的时候弄几场几百号人的佛事赚钱?镇清寺地方小,几百人的大型活动就得出寺占她的地盘,她要不要收点场地费,收多少合适?度通和小暖的眼神对上,均笑得和煦如春,恨不早相逢。左相的目光在这台上的师徒和台下的母女之间转悠,琢磨这里边定还有他不知晓的故事,而这故事应还挺有趣。敏感的小草转头,对上左相沉稳探究的目光,甜甜地笑着指了指台上的智真大师让左相别走神,然后她自己也一本正经地看着智真,很是受教的不住点着小脑袋。这小家伙,怎看着比他女儿小时候还可爱呢?难怪太后、圣上、华嫔都喜欢她。这么可爱的孩子,陈祖谟怎舍得赶出来。一直关注左相的陈家母子,见了左相与小暖三人的互动,眉头都皱了起来。智真的讲经结束后,众人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恨不得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填入功德箱里。“真好,智真大师讲得真好,善有善报,积因得果!”秦氏激动着。小暖压住娘亲要褪镯子的手,抬眼与度通对上,再次确认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左相凑到小草面前,弯腰低声道,“小草得空时帮伯伯画张画像,如何?”小草不是什么人都画的,不过看在他是南山坳的客人的份上,小草点了头,“伯伯想要什么样的?”“你想如何画,就如何画。”左相要求不高,他只是想就近探听一下这个小姑娘知不知道圆通的身份。小草就喜欢这样没要求,任由她自己发挥的!小草拉起左相,飞快地跑了。小暖和秦氏期待着小草会把儒雅的左相画成什么模样,笑得有些幸灾乐祸。见丞相大人与小暖母女仨相处得这么好,皮氏更觉不妥了。她快步走回家,拉着问儿子,“儿啊,你觉不觉得李大人看小草她娘的眼神不大对劲儿?”陈祖谟皱眉,“未曾。”“李大人的正室死了好些年了是吧,他家里有几个妾室,为啥不娶填房?”皮氏追问道。陈祖谟一听就不高兴了,“母亲慎言。左相何等身份,怎么可能看得上秦氏此等蠢妇!”“蠢啥?秦氏旺夫、模样不差、脾气好、年纪不大有的是银子,而且还有个亲王女婿,娶了她没有一点坏处!”她当初居然把秦氏赶出去,弄了柴玉媛进门,真是眼瘸了。“母亲!”陈祖谟气得眼前发黑,“您以前不是这样讲的!”母亲以前明明说秦氏生得穷酸相,不识字不会说话上不得台面,还生不出儿子!皮氏随意摆手,“别矫情以前这些,你就说左相为啥不娶填房?”“儿不知!若是他如娘所讲的那样……”陈祖谟觉得不可能,他甚至都说不出口,只想着就觉得呕得难受,“他若是那样,便不再是人人敬仰的左相!”哼!你懂啥!皮氏不再搭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