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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益昀还去了一趟永福寺见慧清,两人在密室内呆了一个多时辰,金益昀走时神色匆匆,慧清送他走后,却面带喜色……”三爷将他知道的事情,一一给小暖讲了后,又叮嘱道,“圣上多疑,不要妄动小聪明,更不可含沙射影旁的人和事。到时你若应付不了就大声哭,我会立刻过去,别怕。”小暖认真记下,“三爷放心,小暖知道怎么应对,轻易不哭。小暖见过圣上后,可以去见见华嫔娘娘不?”全京城的官员,都对这案子避如蛇蝎,就连沉稳的左相被问几句也会汗湿衣背,他的小丫头却毫无畏惧,三爷全身心都冒着骄傲,“母妃近日卧床安养,你去跟她说几句话解闷儿也好。”小暖立刻担忧问道,“娘娘病了?”三爷摇头,“只是卧床避开些是非罢了,圣上有意从皇族中选位公主出番和亲,所以宫中和皇亲们为此人心惶惶。想求母妃帮忙说话的皇族女眷不少,母妃无意理事,所以关了宫门。”三爷位子高了,母凭子贵的华嫔也跟以前不一样了。小暖拍了拍胸口,吓死她了。若是华嫔娘娘真的病了,娘亲和小草非得担心得吃不下饭去。说起吃饭,小暖乐着拉起三爷的大手,“饭该上桌了,咱们去吃苦瓜?”三爷……建隆帝看着跪在殿内的小暖,半天不说话,习惯性施压。他今天召见小暖,并不是在石棺这件事儿上怀疑她什么,以清王死时她的年龄和地位,根本不可能与这件事有所牵扯。只是此案疑云重重,而所有事又是她家的狗揭开的。狗不会说话,所以建隆帝只能退而求其次,与她聊聊,看能不能有些收获。待小暖默数到第一百八十二只羊时,建隆帝终于开口了,“平身。”小暖谢恩站起来,老老实实地低头等着答题,准备了一晚上,她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期待。“才半年不见,朕发觉你长高了一截。”建隆帝以唠家常的方式开口了。这题简单,唠家常暖气氛的!小暖屈膝谢恩,脆生生地道,“回万岁,臣女比二月时长高了一寸半。臣女的娘说,臣女跟田里的庄稼一样,到了拔节的时候了。”建隆帝含笑点头,“你娘说的对,进京了可想去见你师傅?”暖气氛后就直入主题!小暖乖乖回话,“想,不过臣女问了晟王,晟王说臣女的师傅在大理寺,所以不能见。”“师道长是在帮助查案又不是关押,虽不能外出,见见徒儿还是可以的。”建隆帝表明意图。让她去套消息?去不去?当然是将计就计!小暖惊喜跪地谢恩,“多谢万岁。”建隆帝依旧笑眯眯的,“你来了这几日,也没去玄妙观看看?”第一件事搞定,建隆帝开新题了。小暖老实回答,“臣女店铺生意忙,还没来得及去。”建隆帝点头,“你的南山坳近来如何了?”这都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提问方式,是要把她弄迷糊吗?怎么可能!“正紧锣密鼓地收拾着,臣女想在上冻之前建成一个比五更书舍大两倍的书舍,藏书五千本,供济县学子翻读。盖房买书都得用银子,所以现在臣女才这么赶着忙生意赚钱。”想要银子?建隆帝没接话茬,继续问道,“发现石棺的那处地方,你打算用来做什么?”真小气!小暖老实回话,“臣女的七师兄觉得那块地方可能有邪气,建议臣女建个道观压邪。”建隆帝很喜欢小暖说的“邪气”这两个字,“若是压邪,不如盖座地藏王菩萨庙。”第七五四章不许说不知尼玛!她好端端一个道士,在自己的封地里建个毛的和尚庙!不过小暖也不好直接说不同意,便转了个弯儿吭哧道,“回圣上,臣女囊肿羞涩,臣女的七师兄前些日子友情赞助了臣女十万两银子,还说建造道观的钱不用臣女出,工匠也不用臣女请……臣女当时就一口答应了,银子也接了……”建隆帝豪气地一挥手,“不过区区十万两银子罢了,朕赐你白银万两,你把你师兄的钱还上,剩下的钱足够建座地藏菩萨庙了。”……这就有钱了?刚才还装听不懂呢!早知道她就说师兄给了一百万两了!小暖恭恭敬敬地弯腰谢恩,“修庙是功德,臣女修成了庙后,要让人在庙前立个石碑说明此事,好让人知道地藏菩萨庙是圣上您出资修的,让他们铭记您的无量功德。那地方不大,建完寺庙剩下的钱还能用来买书。臣女再替济县莘莘学子,谢过圣上的大恩大德。不过臣女没有建和尚庙的经验,若是建得不好,还请圣上恕罪。”建隆帝见她没坚持着要建道观,心里便舒坦了,“无妨。”“多谢万岁宽容。”小暖再谢恩,嘴角微微翘起,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乱响。建隆帝靠在龙椅上,似是漫不经心地道,“刨坟掘墓发现石棺时,你也在场?”这话问的真让人不舒坦……小暖心里不高兴,老实答题,“是。那山坡未堆坟头没立墓碑,臣女事先并不知那里有墓。”清王戴罪之躯,岂敢立碑!建隆帝又问道,“你且将当时打开墓葬门见到石棺的情形,仔细将来。”这个她已经讲了很多遍了,建隆帝身边的德喜公公都听过。小暖磕巴也不打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后,建隆帝又问,“你对墓室中的那些小陶罐,怎么看?”这是几个意思?这题搞不好是要送命的。小暖谨慎答题,“臣女见到那些陶罐,第一感觉是要发财了,后来知道那东西不值钱,就没多看。”所以,她没怎么看。德喜……小暖贪财,这说的也是实话,建隆帝又问道,“你可知那些陶罐中装的是什么?”小暖摇头,德喜却微微握紧了拳头。“那里面是初生婴儿的五脏!被人为挖取泡在药液中,作为祭品放入墓中。”建隆帝缓缓道。什么?小暖惊得忘了规矩,抬头看向建隆帝。善察言观色的小暖,发现建隆帝表面平静,但目光紧盯着她,身躯也微微前倾,双手压住玉案上,又问道,“陈小暖,你可知这是为何?”这题很难解,而且答不好绝对会送命。小暖立刻摇头,“臣女不知。”建隆帝又问,“那你觉得是为何?朕问你话,不许再说不知。”现在假装被吓哭了,是不是有点晚,建隆帝也不会信她真吓哭了吧?小暖心思百转,决定答题,“不瞒圣上,臣女十二岁之前一直围着家里的锅台转,离开陈家后才开始读书认字,不过因为忙着做生意,臣女到现在也没正经读完过一本书;臣女拜了师傅后,师傅只给了一本《老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