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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只有……“圣上还可以拉拢三皇子,让他为圣上所用,如此也算均衡。”柴子辰道。柴梓里也点头。陈祖谟微微一笑,“大堂兄觉得圣上会全心信任三皇子?三皇子以无情狠辣著称朝野,大堂兄觉得圣上能拉拢得住他?”什么无情!现在三皇子不是对你家丫头动情了么?你这是在我等面前显摆么?柴智辰抿抿嘴,这么说现在的关键点不是在别人身上,而是在你家闺女身上了?!柴智辰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妹夫这弓拉得有些过了……柴智瑜咳嗽一声,“依智瑜看,圣上最可能想的办法,就是用大皇子制衡二皇子和三皇子。若是孤身不敌,大皇子也会拉拢四皇子,或者三位皇子各自为战,每个人都想拉拢三皇子。无论是哪一种,都比不放大皇子要对圣上有利得多。”“言之有理。”柴梓里点头,又问陈祖谟道,“依你之见,现在咱们该如何是好?”听到“咱们”这两个字,陈祖谟的心又是一阵激动,“上折子,保大皇子!”柴家三人都瞪大眼睛,这一举动太冒险了!“伯父自然不能说大皇子行刺无罪,但可以转个角度说大皇子对圣上忠心不二,所以他断不会做出行刺圣驾之事……”陈祖谟侃侃而谈一大堆,之后又总结道,“此举能不能保住大皇子暂且不提,但能让伯父成为为国为民又有情有义之臣,百利而无一害。”沉稳谨慎的柴梓里沉默不语,但柴智辰看得出父亲已经心动了。柴智辰替父亲问道,“若是能成,咱们还站在昌郡王一边,岂不是……”“非也!”陈祖谟道,“以当今局势来看,二皇子胜算颇大,伯父自然该站在二皇子一边。至于如何做,祖谟也拿捏不准,不过伯父定然胸有成竹。”这等阳奉阴违的手段,柴梓里这个朝中老臣当然是手到擒来,柴梓里嘴角渐渐有了笑意,“不管局势如何变动,三皇子现在是最稳的,所以咱们不可轻易得罪了他。智瑜,你回去要管好你爹和智岁;祖谟这边不止要约束玉媛,还要尽量和小暖缓和父女关系。只有如此,咱们才能进退从容。”陈祖谟一脸惭愧,“是祖谟无能连累了伯父。伯父放心,祖谟和玉媛已经悔过,定不会再做出让伯父和岳父失望之举,坏了大局。”接下来四人又对细节进行了反复推敲,便已近了宵禁时分。柴梓里道,“今夜便到这里,待我拟好折子,再做推敲。”陈祖谟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双手递给柴梓里,“祖谟不才,草草书了几个要点,权当抛砖引玉。”柴梓里接过厚厚的信封,无声胜有声地拍了拍陈祖谟的肩膀。待到柴智辰送客归来后,见父亲正在灯下细看陈祖谟写的折子。柴梓里反复看了两遍才将折子递给儿子,“虽有几处用语尚欠推敲,但这折子写得情真意切,连为父读了都不禁对昌郡王心生不舍,莫说圣上了。”柴智辰读完后笑道,“父亲发现的这几处,许是妹夫故意留着让您雅正的。他乃是圣上钦点的状元郎,怎会在遣词上有明显的纰漏。”“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此人若入官场,必定一飞冲天。圣上之前便夸奖过他的文笔颇佳,为父稍加改动将这封信呈上去吧,成败在此一举。”柴梓里又拿起信细读,并不时点头。“陈祖谟当真有几分真才实学,倒是玉媛连累了他。”娶妻当娶贤,玉媛那等暴虐无常的女子最是要不得,柴智辰叹道。柴梓里将信合上,“也不尽然。陈祖谟以前也不过是个聪慧的读书人罢了,人生几次登顶又坠落尘埃后才有了如今这超脱于朝局之外的灼见。”“可惜他空有一腔抱负,却无法施展了。”柴智辰叹息道。“这样的人才好用、能用、敢用。”老狐狸柴梓里道,“你不必在意众人的闲言碎语,暗中与他多走动,此人若用得好,对你的仕途大有裨益。”柴智辰想明白了,眼前便是一亮。就是啊,陈祖谟不能为官,所以只能当谋臣士,这样没有根基又有本事的谋士,当然好用。如果他生了二心,杀了也不过是抬抬手的事儿,陈小暖知晓了只会感激自己,而也不是给他报仇。活到陈祖谟这份上,也真真是凄凉。回到皮场街的陈祖谟,不晓得自己柴家父子是这样想的。他因有了施展抱负的机会,情绪正亢奋着。第五二五章秦二郎登门今夜是父亲去世,他的仕途无望跌落谷底后,陈祖谟再一次有了立于云端的感觉。扬首与朝中大员、皇亲国戚共商天下大事,惊鬼神泣山河左右朝局,这才是他陈祖谟该做的事。他生来便该如此,而隅于泥垢之中,与一群无知妇孺攀扯斗气。今晚他让贺郡王看到了他的眼界和才干,若是贺郡王肯听他的话,那么他就能以谋士的身份在京中立足,立于柴梓里父子身后,指点山河,成为闻名天下的谋士!陈祖谟越想越觉得前途光明,嘴角也越翘越高。见到大哥送陈祖谟回来时的笑脸,再看到他现在的模样,柴玉媛也知道今晚一行定是非常顺利的。妻以夫为贵,柴玉媛也很高兴,“老爷把大伯父说动了?”陈祖谟含笑点头,“为夫亲自出马,岂会无功而返?”“太好了!老爷不晓得大伯父是个多固执的人,这些年来家里能入了他的眼的也只有大哥而已,他连父亲也看不上,甚至经常对父亲发火。其实父亲不是大伯父想的那样只知道纵情玩乐,他在暗中做了不少事,若不是有父亲从中打点,大伯父在朝中的人缘也不会这么好!只是父亲的好大伯父都看不到罢了,他……”还不待柴玉媛说完,陈祖谟已沉下脸,“作为晚辈,长辈的事儿怎由得你胡言乱语!”柴玉媛……“我已与你讲过多次,今时不比往日。咱们客居京城,谨言慎行,谨言慎行!”陈祖谟的事业刚有起色,绝不允许再被身边这几个女人拖累了自己,“你可知你今天这番言论传到伯父耳中,为夫这几日的努力便会化为泡影?难道你想一辈子这样寄人篱下、仰人鼻息?”柴玉媛委屈地摇头,“妾身晓得不能出去乱说,可这里只有你我,我们是夫妻,枕边话也说不得么?”“不是说不得,是不能在这里说,你怎知隔墙无耳?无论人前还是人后,都不可妄加言论,不止是大伯,便是小暖三人也不可说,”陈祖谟的声音相当地严厉,“可记住了?”柴玉媛委屈愤怒地咬唇,“老爷莫不是觉得今晚得了大伯的赏识,便可以一飞冲天,不用再将玉媛放在眼里了吧,所以就对玉媛如此疾言厉色?”看着已经处在暴走边缘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