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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点头,见meimei和大黄已经蹲在地上偷吃猪耳丝了。小草吃一条再递给大黄一条,一人一狗吃得无比满足。见小暖发现了,这俩吃荤连笑容都是一样的,只差小草少跟来回摇摆的尾巴。小暖就忍不住乐了,“洗手没?”“洗了。”“汪!”......“少吃点儿,待会儿还有更好吃的呢。”“好!”“汪!”小暖斜了一眼大黄,“你今天又跑哪儿去了?”“大黄去林子里跟别人家的狗捉迷藏了。”小草替大黄回答。小暖叹口气,“别总顾着玩,出去了记得看着点小草。还有,你你今天吓坏秦大妮儿,这几天先别出去,省得大舅拿棍子堵你。”大黄头一抬,那叫一个傲娇。小暖瞪起眼睛,“听到没?”“呜”大黄应了一声,张嘴叼住小草递过来的rou丝,一抬脖子咽下去。小暖懒得理这俩二货,翻开字帖细看。这字帖上的字,点画劲挺,笔力凝聚,工整稳健又不失疏朗,的确看着挺舒服。决定了,就学这个!“娘,小草。”两人抬起头。“今天晚上咱们照着这本书的字写!”俩人过来巴望了一眼,秦氏便评价道,“是挺好看。”“比姐写得好!”小草更是给予极高的评价,“比爹写得更好。”这意思是渣爹写得还不如自己呢?小暖忍不住得意地笑。吃完晚饭写完字,三人吹灯睡觉。处暑后白天还热,但晚上的湿气已经渐重了,秦氏轻轻为小闺女盖好被子躺下,大闺女便搂住了她的胳膊,秦氏便一下一下地拍着闺女的背。“娘,大胖伯说陈家从京城派人回来打前站,陈祖,我爹,要回来了。”秦氏心里早就预备着呢,手上的动作动不带停的,“小暖。”“嗯?”“别瞎琢磨,咱别管他们干啥,关起门来过好咱的日子就成。”秦氏宽女儿的心。“嗯。”小暖很想说不是她们想管他们,是他们不见到能放过她们。不过这些还没影儿的事儿,没必要让娘亲跟着烦心。秦氏打个哈欠,“说句难听的,反正咱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都这样了,他们还能咋地!睡吧.....”小暖就忍不住笑了。城内,木邢正向严晟回报审讯青鱼帮老五青鹰得来的口供。“自您剿匪后,他们这些漏网之鱼化整为零,流窜四处作案。青鹰这次进城的目的是了寻找失踪的青鬼的。”严晟微微点头。“他招的跟青鬼差不多,也是接了青眼的消息,要他们尽快弄银子交上去。他这阵子抢来的钱财已经交给老二青眼送走了,至于青眼送去哪里交给何人,他也不知道。青眼只说是个能帮他们报仇的大人物。”青眼乃是青鱼帮的老二,青鱼帮的老大被严晟射死后,老二就成了他们的主心骨。这青鹰的嘴比青鬼的要好撬,严晟吩咐道,“尽快把他知道的都撬出来,有必要的话,用青鬼吓唬他。”“属下明白。”木刑说完,犹豫了一下,“青鱼帮的六个匪手中,军师青眼还在外流窜,此人狡诈异常,您看要不要封城搜捕,以免他把钱财送出去?”“不必。”严晟却想的明白,“青鬼被捉,青鹰落网,青眼一定早已逃之夭夭不在城中。且他身上没有纹身标记,搜城的用处不大,反扰民心不安。““是。”木刑忧心忡忡,青眼不只鬼心眼多,手段也异常凶残,若是让他惹出什么大案子或者真联系上什么大人物的话......木开眼睛转了转,“三爷,青鱼帮的老大青鱼被您一箭射死,老六青苍攻寨时跳崖摔死了,剩下老三被陈小暖按倒在城南小树林儿,老四被她憋晕在青鱼湖底,老五砸倒在城中小店......”木刑抽抽嘴角,“青鱼帮六个当家三个折在陈姑娘手里,这陈姑娘算得上是青鱼帮的克星了。”木开连连点头,“不错。所以,属下有一计......”严晟淡淡看过来,木开的汗毛顿时竖起,改口道,“属下有一计,爷不如派人偷偷跟在陈小暖身边,一定能抓住青眼!”“守株待兔?”木刑很不赞同,“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木开低头不敢说话,他想的是用小暖当诱饵钓鱼,可主子那一眼看过来,他哪还敢说。严晟声音清冽,“木开。”“属下在。”木开心跳开始加快。“为军者,首当保土卫民,而非使民处于险境。”“是。”“若是再有下次,重罚。”“属下记住了。”木开单膝点地。木刑这才琢磨明白木开方才想做什么,也颇为不赞同,不过也建议到,“属下觉得在找到青眼之前派人暗中保护陈姑娘也不失稳妥,毕竟天下无不透风的墙,若是让青鱼帮的余孽得知了消息,他们一定会杀了陈姑娘报仇的。”严晟点头,“你去安排。”“属下遵命。”木开领命,便又听主人吩咐一句,“陈小暖身边有只大狗。”木刑抬起头两眼茫然,主子这是啥意思,保护人跟狗有什么关系?“吩咐下去,派去保护的人,若是被狗察觉了,回来领罚!”“......是!”.第八十章最倒霉的那条池鱼京城中,陈祖谟兴冲冲地到吏部衙门,因早得了消息,吏部上交的“举陈祖谟等可放外官”的折子已呈御览,今日便将正式下公文。陈祖谟已在京徘徊数月,急于回乡走马上任。却不想他进去半个时辰,却垂头丧气地出来,回了驿馆。端坐在房中的陈老爷子见儿子如此模样,训道,“君子当喜怒不形于色,你乃是要为一方父母之人,行走坐立当为民之表率,岂可如此放荡!”陈祖谟挺直腰杆坐在父亲身边,脸色异常难看,“儿哪里还能为一方父母,折子下来了。报上去的本科新秀除儿外,其他外放官员都已得了御批,要启程上任去了!”陈老爷子拽断了四五根胡须,疼得嘴角直抽,急急问道,“这是为何?”陈祖谟懊恼地摇头,“吏部传出消息,言说御史大夫荆大人在朝上参了吏部尚书一本,然后儿子的官便没了。”陈老爷子倒背双手在屋内来回踱步,“你怎会得罪了御史台的官员?”陈祖谟茫然摇头,“儿与他们从未照过面,只怕此番乃是被殃及的池鱼罢了!”“池鱼甚多,为何只殃了你这一条?其中缘由你须得找人打听清楚?官场凶险,儿须未雨绸缪。”“儿无门无路,如何探听!”陈祖谟赌气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