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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若是其他多年没有练习的她恐怕是会出丑的。在踏进二组的第一秒,正好有个孩子迟到,奔进教室的时候撞在了她身上,无疑,那孩子就是那天的乌贼头女孩,她说她叫露琪亚。“你叫什么名字?”雾冬知道不可能听到那个名字,但还是有些期许。“露琪亚……”果然,不是绯真啊。雾冬接受现实又嘲笑自己的幻想。朽木绯真死或没死与自己何干?“再愣在门口就真的迟到了。露琪亚同学。”雾冬语气淡淡,本无他意,却引来其他同学对露琪亚的嗤笑。“……是,老师。”露琪亚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走进了教室。她的背影不知原因看起来竟有些落寞。在她回到座位的路上,雾冬偶尔听到前排同学的三言两语。“流魂街的就是不懂规矩。”原来如此,才会落寞……那她绝不会是朽木绯真。因为那是一个勇敢到为了爱可以舍弃生命的人,怎么会因这等小事就落寞呢?“同学们。安静下来。吉川老师生病,这几周由我来代课。弥生雾冬,请多指教。”整节课上露琪亚没有抬起过头。雾冬本以为自己和那个酷似朽木绯真的女孩子也不过是这样的萍水相逢了,却没有料到事情竟然会如此的相似。发出这样的感叹是在午休时分得知了有关朽木露琪亚的事情。嗯,朽木露琪亚。那个女孩子的落寞原来并不是因为流魂街的出身。而是因为……课后,在办公室里小憩的雾冬被一只翩翩而来的地狱蝶所打扰,听完它带来的传话后,雾冬无奈,挥手赶走了紫黑色的地狱蝶,叹了口气。朽木白哉。你还真是个任性到家的男人。现实戏剧性地与历史重合,这是不是在提醒着我们什么?他说:“请弥生七席担任吾妹朽木露琪亚的白打老师,来朽木府进行辅导。”比当年朽木老爷子把自己请去后才提出要求这样的先斩后奏,他已经算得上光明磊落了,把目的报上,碍于情分和身份,雾冬当然是,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再怎么光明磊落,也还是卑鄙,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拒绝。无论是因为朽木白哉这个徒弟的拜托,还是即将被灌上朽木姓的露琪亚那张像极了朽木绯真的脸……不过提到朽木白哉话语间的自信,雾冬真是忍不住想出手打死他。那个孩子明明还只是在考虑,也没有确定会不会答应,他却已经擅自做出了决定,甚至把家庭辅导的老师都安排好了。这种过分的保护是因为什么?朽木白哉……你真的把她当成朽木绯真的替代品吗?朽木家的事,雾冬本无意去管,只是这件事的内涵令她有些在意。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真的可以找一个相似的人当前者的替代品吗?现在说死有些遥远,不过……雾冬朝着光线伸出了苍白的手,后背被虚穿透的那个伤口偶尔还会隐隐作痛。死神没有几个能够逃脱死在虚手下的命运,当自己死去后,有没有谁会因为思念她而去寻找一个替代品呢?呵,不会有的。她已经没有亲人了,还有谁会思念她呢……所以,不会的,没有一个人会想念她,更不要提寻找替代品了。可是。恍神之间,雾冬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脸庞,就算全世界都遗忘了,他会吗……于是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呢喃:十四郎,如果我死了,你会思念我吗……Thirtieth弥生雾冬和浅川雾冬不一样,她要的不多,只有一句“我想你。”没隔多久,瀞灵廷就传出了朽木家收养了一个流魂街出身的女孩子,作为当家朽木白哉的义妹这个消息。平淡的人眼里看出的世界依旧平淡,肮脏的人眼里看出的世界特别肮脏。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见解,人们的议论他朽木白哉不屑于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这么做无愧于心,就足够了。这也是他对此时此刻坐在他面前的女子的解释。其实本来他就不用做什么解释。“是吗?……”弥生雾冬低下头,看着茶杯里随风荡起微波的茶水。“可是白哉少爷你这么做有问过露琪亚的意见吗?也许她不愿意的。”“朽木家可以提供整个瀞灵廷最优质最安定的生活,也可以为她请到最优秀的老师,她没有理由不答应。”朽木白哉避开了这个问题,这样回答。虽说在队里大家都叫他朽木队长,但在这个家里他还是习惯了‘少爷’这个称呼。“白哉少爷……难道你想营造出第二个你这样的火山转型成冰山的悲剧吗?”雾冬想了想还是没有忍住,后半句话脱口而出。“……”于是朽木白哉沉默了。片刻后,“我不是冰山而且这种转变是吾等朽木家族必须担负起的责任。”一脸严肃的朽木白哉说出的这句话造成的后果就是:噗!有人喷了。“咳咳。”雾冬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重新将话题引入正轨,“那你打算让露琪亚去哪个番队?六番队吗?”喝了一口茶,有些烫。雾冬心里有些焦躁,那么关心某个人,不是她一向的作风,她……到底是怎么了?在十三番队受到感染太多了么。“还没有考虑好,舍妹的白打拜托你了。”就此,正经的谈话告一段落。两人各自吃了些糕点喝了会儿茶。“白哉少爷,露琪亚长得与绯真夫人那么像,你会不会把她当成她的影子呢?”思索了很久,雾冬才大胆问出这个问题,真正在意的事情她不会像平素那么不经大脑,通常会三思而后行。“没有谁能替代得了谁。”朽木白哉横了她一眼才缓缓开口。唔,这小闷sao果然对于刚才的问题生气了。“是吗?”又说了一次这句话,敷衍之意明显至极。雾冬转头看着朽木府庭院里的樱花树,出神。“浮竹已经很多天不在队里了,你知道吗?”朽木白哉了解这个女子的淡定也知道只有这个人才有可能勾起她些许的情绪。“嗯?”雾冬一愣,手里的茶杯没有拿稳,还有些烫的茶水翻在了她的手上,她却没有条件反射地收手,只是追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果然,她不知道。朽木白哉没有重复自己的话,只是伸手拿走了她手里的那杯茶,叫来了管家,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去,徒留下一句。“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答案。”年迈的管家戴着圆形眼镜,颤颤巍巍地递来了一管膏药。“弥生小姐,少爷说您的手烫伤了。请用。”“多谢。”接过管家手里的膏药,雾冬的眼神黯了黯。非要我自己去寻求答案吗?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个精力,亦没有那个耐心。。烦心的事情总是接踵而至。留校在真央任职的雾冬是无法在非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