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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门忽然被推开,我惊得抬头,来人是顾垚。我呼出口气,尽量露出自然的笑来,“你也要上厕所?”顾垚一言不发的走过来,黑眸在灯下泛着锐利的光,透出压迫的气势。“怎,怎么了?”我没有退路只能背抵着洗手台。而顾垚走过来几乎毫不停顿的一手抓住我双手手腕,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勺,然后夹杂着炽热呼吸的吻落了下来。我的嘴唇被他的含住,舌尖不留余地的长驱直入占领了口腔,吻过几次的技术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带给我的不是欢愉而是疼痛。他的舌尖用力的挑/逗着我的舌尖,嘴唇和牙齿发狠的吮咬着我的嘴唇,我疼的想推开他却换来他更疯狂的回复。“唔——”这吻炙热激烈的我几乎不能呼吸,唇齿间我的痛呼被他吻去,甚至连口中的津液也来不及下咽从我唇边滑下。我难受的颤颤伸手抱住顾垚,顾垚浑身一震,动作也停了下来。眼里还有因快窒息而泛起的泪水,顾垚松开我的手捧着我的脸,擦掉我唇边的痕迹,吻落在我的眼上,我反条件的闭眼,泪水竟从眼里滚落了下来。我下意识用手去擦,顾垚却将它吻去,然后把我抱住,“抱歉,顾箫,抱歉,我只是有点生气。”我下巴放在他肩上,闭着眼没有说话。“爸爸,你不要不说话。”这小子只有想让我做什么或者讨好我时才叫我爸爸,我有点想笑,鼻子却酸酸的。陈越鸣算个J/B啊,我已经有我儿子了!偏头我主动吻了吻他的脖颈,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嗯,我原谅你。”顾垚还没回话,就听见有人敲厕所的门,“哎?怎么锁门了,喂,里面有人吗?”我连忙推开顾垚,顾垚被我推的倒退两步,眉头一皱,又要上前来抱我,我拦住他的手,笑着道:“走吧,去参加婚礼。”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释然了,让我们甜(?)起来吧!☆、第二十八章我背脊挺直,双手自然下垂,已经忘记了刚才发抖的双手和胆怯的情绪。远远看去能看见酒店旋转门外伴郎伴娘端着烟和糖,新郎、新郎的父母、新娘的父母在接待客人。来的人数超过我的想象,怪不得要包下整个嘉悦酒店。我感觉到有不少视线是望向我儿子的,我压住一种自豪又发酸的心情暗自扫了一眼四周,都是些不知道哪个老板的千金名媛,我瞄了一眼身旁的顾垚,见他面无表情对周围的目光压根不在乎的模样真特么想按他在床上cao/哭他。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顾垚悄悄伸手戳了一下我的腰,我一个激灵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台阶估计有十多二十阶,走到一半陈越鸣看见了我,我自然也是跟他对视了,而且朝他友好的一笑,陈越鸣放开正在握着的一位先生的手朝我大步走来,我没走完的台阶,他走了下来。“恭喜陈先生。”我上前笑着跟陈越鸣握了握手。我内心平静的出奇。陈越鸣盯我看了须臾,露出一个炫目的笑,伸出手拍了拍我的后背,“谢谢,先上去吧。”登记上名字,其中一个佩戴胸花的美貌妇女走过来打量了我和顾垚两眼,笑着问道:“这两位帅哥是?”陈越鸣似乎才注意我旁边的顾垚而忘了回答。于是我接口带着些俏皮的口吻道:“晚上好美丽的夫人,我是顾箫,这是我一个朋友顾垚。”“你好你好。”美貌妇女高兴的呵呵笑,“鸣儿啊,你这朋友嘴真甜,看样子年纪不大。”“嗯,他还在读书。”陈越鸣开口:“我带你们进去吧。”我摆手,“不用,你还是接客人吧,我们自己进去就行。”“没事,走吧。”陈越鸣手放在我后背有些强硬的推着我走,我没来得及叫上顾垚,就被陈越鸣带着进了旋转门,他忽然低下头,凑到我耳边缓缓道:“阿箫,我很高兴。”又是这种暧昧的语气,我听的头皮发麻,下一秒就感觉背后推着我的手不见了,我才发觉顾垚走到我旁边,黑眸此刻不再柔和,他手拉我的手臂将我拉到他另外一边,然后面无表情的冷冷对陈越鸣道:“祝陈先生百年好合,我们先进去了。”顾垚拉着我,我刚抬脚,又顿住了,从西装内侧口袋摸出盒子来,回头看到陈越鸣带着凉意的眼神背脊一寒。“对了,陈先生。”我把盒子递到陈越鸣面前,尽量忽略他让人不舒服的眼神,“小小贺礼,祝你们白头偕老,早上贵子。”我说完,陈越鸣没有动作,他直直盯着我,直到我快挂不住笑时才接过去,“你是真心的吗?”我点头,“当然。”陈越鸣打开礼盒看了看,须臾表情淡淡道,“嗯,谢谢。”婚礼是晚上八点正式开始,中途有甜点给众人填肚子。找到胡乐,范戚没有在,忽然看见我咽下嘴里的蛋糕指了指人群里,“番茄准备屯兵造反了。”我望过去,范戚端着酒,穿着正装,跟比他起码大二十岁的几个中年人在聊天。“反了,反了,真的要反了。”我咋舌,收回视线找到桌上一块欧培拉蛋糕端起来递给顾垚,“儿子,吃,别饿着。”顾垚乖乖的接过去,我叫住服务员拿了两杯果汁,面前突然递过来一匙蛋糕。我愣了愣,顾垚修长的手指拿着银匙,指甲盖修剪圆润,像极了一个风度翩翩绅士的手。真是秀色可餐,我突然想起昨晚他就是用这双手握住我的......脸又开始发烫,我急急张口吃下了勺中的蛋糕,偏过脸去不想让顾垚看到我的表情,但是顾垚却用手碰了碰我的耳垂,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阿箫,你耳朵红了。”卧槽,我能感觉我耳朵更红了。我们三个到大厅的边缘的沙发上坐着闲谈,来人越来越多,范戚也回到了我们三个人当中。新娘没有露面,婚礼要开场了,我却感受到了一股尿意。我把杯子递给顾垚,“我去上个厕所。”顾垚表情没变,眼神却带着压迫感,我拍了拍他的头,“是真的撒尿。”问了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但是人满了,实在憋不住就上了二楼找卫生间,只是没想到竟然他妈/的狗血的碰到了陈越鸣。我几乎在心里呐喊卧槽,太尼玛尴尬了!这演电视呢?!陈越鸣在洗手,明显的看到了我,我也不可能装作没看见,于是点了一下头,笑了一下,“新郎官,这么巧啊。”其实我很想说,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