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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翻出陈越鸣的电话时,我才想起今天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都没接。于是我偏过头对谢千城道:“他今天可能有事,不然明天?”“明天泥煤啊,不是还没打吗!别在关键时刻卡链子!”我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心道老子打了这么多次他都没接,还发了短信的,就不信这次他就接了!拇指一按,屏幕换成了正在接通陈越鸣。谢千城伸手过来直接按了扩音,不知道为什么,随着电话里“嘟——”的一声又一声,心里就一声比一声抓的紧。就在我按捺不住要挂电话时,电话被接通了。“阿萧?”那头有些嘈杂,但背景音都被我直接忽略了,只余下说话人特有的动人嗓音。期待、紧张、疑惑一系列复杂的感情使心跳不住的加快!“陈,陈越鸣。”我开口就结巴了,下意识瞄了一眼旁边的谢千城,他正鄙视的看着我。陈越鸣在那头轻笑一声,声音有些醉意,语气显出一丝轻挑,“怎么了阿萧?”“你,你在哪儿?”“唔......我在外面呢。”对于接下来要说的话,我这下才是真正的感觉到了紧张,眼睛不住的到处瞟,然后倏地一愣,落在了“巫山”门口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上,他不是该在S直辖市吗,怎么突然来C省了。我看他往停车场走,手挽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脖子上,咽了咽自己莫名干涩的喉咙,“你真的没有男朋友?”“对啊,不是告诉你了吗。”陈越鸣又笑了声,带着诱哄的味道,“怎么啦?嗯?”我脑海里突然意识到什么,想起了他说的话,他说他不可能出柜。也就是这瞬间,我几乎是豁出去的死死盯着那个身影,对电话道:“陈越鸣我喜欢你。”我看见陈越鸣的脚步停了,过后半晌电话里才传来他的声音,他的声音比刚才还温柔,“阿萧,我知道你肯定喝了酒,今天你毕业,你......”“你就说你接不接受!”我打断他。“抱歉阿萧,明天再说好吗,你先睡一觉。”我沉默须臾,道:“陈越鸣,我只说今天这一次。”那头也停顿了片刻,叹了口气,复而开口时,声音变得沉重起来,“阿萧,我也喜欢你,但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挂掉了电话,站起身,看陈越鸣慢慢放下手机,看他身边的男人上前,我朝陈越鸣走了过去,直到陈越鸣突然粗/暴的将那男人按住亲吻才停下脚步。谢千城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用力的把我拽了回去。“顾萧,说话!”我侧头看着谢千城严肃的脸,忽然笑起,挠了挠头,口气颇为无奈,“千城,我俩都失恋了,这下喝闷酒有伴儿了。”那天起,我真正的相信了命中注定这个东西。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后来陈越鸣打电话来找我,我没有接,直到我接到录取通知书,到S直辖市,下了飞机才又见到了陈越鸣。闻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觉得有些反胃,一会儿就喝完了手中的一瓶水。这时有人走到我旁边说话,“哎,你不是4-19病房的家属吗?”我抬头,这个护士有点眼熟。“你在这儿坐着干嘛?”护士开口。哦,这不是那个叫阿林的护士吗。我朝她点头示意,“有事吗?”护士道:“你儿子在里面说要上厕所呢。”我急忙站起,感激的对护士点头,“谢谢了啊,我这就进去。”手放在病房门把手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慢慢将病房门推开。再看到顾垚的那一刻,看到他漆黑锐利的眼眸的那一刻,我觉得遇见他可能也是命中注定的吧。作者有话要说: 顾萧:儿子,给我nen死陈越鸣那个渣男!顾垚:好的,爸爸。☆、第十一章顾垚的床头被摇起,他坐在病床上,我关好门转过身还没说话他居然先开口了,“买两瓶水买了这么久?”如果不是看他面无表情还带质问的语气,我真会以为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竟然会关心我。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干笑两声,“碰到一个熟人,聊了聊。”他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支了支下巴示意我,“我要上厕所。”这会上厕所,我再不敢手贱去给他把尿了,想起那回,我真觉得的自己是个傻逼。顾垚也很正经的尿完了,我不小心瞟到了他黑色的内裤,我才想起买了两条内裤,我道:“哦,对了,我给你买了两条一次性的内裤,你要换吗?”顾垚把手伸到洗手池,我伸手给他开水龙头,他洗完手,我关了水龙头,他才看着我道:“可以洗澡吗?”“......”我看了看这个拥挤的小厕所,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你先回去躺着吧,等这瓶输完,我去问问有没有热水。”“嗯。”把顾垚扶上床,药大概输了四十来分钟,我出了病房找柜台的护士取针,顺便问了一下热水,护士说三楼有专门的热水房,可以打水,不过要自己拿桶去接。我飞速的又出了医院,去旁边不远的超市买了一个塑料大桶和一双凉拖鞋,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医院,找到热水房接了半桶热水,因为水很烫,所以加些冷水我觉得应该够了。即使从三楼到四楼病房一个短短的距离,我依然提出一身汗。蛮有成就感的推开病房门,我朝病床上的顾垚咧嘴,“儿子,可以洗澡咯!”可是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澡,是需要我给他洗的......我接了冷水,试好水温,出了厕所叫顾垚。顾垚换了凉拖鞋走在前面,慢慢悠悠的晃进厕所,我跟在他后面也进了厕所,然后我俩站在厕所里......发愣。顾垚看着我,我有些茫然的回望他,然后他收回了视线,面无表情的用没受伤的手解病服的衣扣。原来是叫我帮他解扣子。我立马伸手,道:“我来我来。”可刚解一颗就愣住了,我反应过来,尼玛,我又作死了!“怎么了?”顾垚瞥向我。我摇了两下头,干巴巴的笑了一声道:“没事没事。”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此刻的我连拆开陈越鸣送的礼物时都没这么紧张,薄薄的病服还透着肌肤的温热,多解开一颗,就能多窥见他衣服下的肌肤——从露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开始,那里有贴着纱布的伤口,却没有丝毫影响到他胸膛的美观,缓缓向下,纹理优美的肌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