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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你是不是看上我们班谁啦?”这话一出,我看周贺江愣了愣,收回脸上表情移开眼,这么做作的一系列动作,猪都知道是心虚好吗,于是我直接坐在他旁边,伸手勾住他脖子凑过去道,“都被我猜出来了还不告诉我?”还没等到周贺江开口,一只手伸过来将我勾着周贺江脖子的手给拿开来,我转头,发现是刘侨,他拿开我的手又抓起我另一只把我拉起,“上课了。”“这么快。”我无比惋惜,拍了拍周贺江,“待会儿下课别走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然而我并没有等到周贺江,因为这孙子一下课就屁颠屁颠去找李笑琴了,这下也不用我去问了。“等会儿你要去干什么?”刘侨问。“先回去。”接下来没课,我突然想起前两天我请的假,“对了,秦朝布置的是什么作业。”刘侨不回答反问:“那天你干什么去了?”我一愣,随即恍然答道:“哦,那天啊,朋友被砍了两刀,打电话给我,我去照顾他。”“胡乐还是范戚?”“嗯?关胡乐和范戚什么事?”我疑惑。刘侨停下脚步微微低头看我,“除了他们俩,我不知道还有谁会让你这么上心,连秦朝的课也逃。”“......”我一下子还不知道怎么反驳,讪笑了两声才道:“那个朋友不是这边的,也没有家人,认识的就我一个不找我找谁啊。”说谎我还真不太在行,脸上装着我说的就是真话,刘侨收回目光,终于抬脚开始走,声音没带多少情绪,“那你该小心一些,被砍伤,一定是惹了什么事。”我连忙点了几个头,转移话题,“秦朝到底布置了什么作业,我可是要赶两份呢。”刘侨脚步顿了顿,这回偏头看我时居然带了几分笑意,“秦朝布置的是画人体。”“靠!”我忍不住骂了一声,“最烦画人了。”刘侨道:“别急着骂,不止是人体,还必须是全身裸/体。”“......”我张大嘴。刘侨微笑着道:“期限是下周五。”秦朝,我cao/你大爷!刘侨又道:“对了,模特是自己找,我们就互相画吧?”“啊?”我吃惊,急忙干笑摆手,“别别别,说真的,我不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女的。”你当然没关系,我他妈有啊!“别,你给我当模特也可以,我就不给你当了。”刘侨道:“我都给你当了,你不给我当,那我去哪儿找人?”“真的,我从小到大在外面从来没袒胸露背过,更别说被人盯着看了。”刘侨一把伸手揽住我的脖子,“凡事都有第一次,你的第一次就给我好了。”“......”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成一章完全脱节的感觉,噗,不过这么看上去也没写多少章,所以感情不是不发展,而是还不到时候呀☆、第八章其实同性间互相看身体是没什么的,甚至女的看男的上半身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网上有一种说发,说同性/恋本来不是同性/恋,只是刚好喜欢上一个同性的人而已。然而女的我也尝试过交往,可事实证明我对女的并没有任何欲/望。初中那段时间知道自己喜欢陈越鸣,我是厌恶自己的,那时的迷茫、惊慌、恐惧就在这同时眷顾我,把我打的措手不及。我不敢告诉任何一个人,我需要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正常人,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可能是个变态,三分之二的初中都是在一面恐慌自嘲一面微笑自若中度过。茫然的考上高中,又担心自己,几乎是快要绝望了。直到遇到谢千城。他可能是我顾萧这辈子最大的恩人,是他告诉并安慰我,那句恋爱无关性别对于那时候我就像深水浮木,我拼尽一切去抓牢靠,用浑身解数与谢千城交好,如今我也能坦然了。那时陈越鸣在干什么呢?他一样对我很好,可能他已经看出了我的异样却装作不知,或许他把我当做可以逗弄的猫或狗,可以一边对我体贴宠爱,一边又对我拒绝疏离。我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是他的对手,他太懂得拿捏人的心情,就像揍了你一顿,又带你看医生,给你补身子,细心照顾你。或许就是这种让人又爱又恨的性格,所以才会让我沦陷,要接近陈越鸣,就要跨过他身前开满玫瑰的沼泽,他在那头舔着唇角笑着引诱你,然而你陷进去后,他却不会伸手上前拉你一把。我就是那个被沼泽困了五年的人,感情从以前的真挚纯粹到现在,已经复杂到不知道什么情感居多了。叹口气,感觉脖颈被箍紧了些,让我不禁回神伸手去拉。“走路都能出窍。”刘侨松了手上力气,口气无奈。我掩饰的大笑两声,把他手从肩膀上拿了下去,“别搭着。”刘侨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一路走到艺术楼教室,我收拾好颜料笔,站起身望向刘侨,正巧他也盯着我,我被看的有些莫名,“你收拾好了?”刘侨走过来,虽说身高只比我高了几厘米,但还是有种隐隐的压迫感,“阿萧,做我的模特吧。”我摊手,笑容带了为难,“这个真不行。”或许刘侨还想说什么,但他张了张嘴后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面带失望,“好吧,不强迫你了,晚上一起吃饭?”我想了想,“晚上恐怕不行,我得去医院。”刘侨沉默须臾,才笑着道,“好吧,小心点。”“知道了知道了。”我点头,拍拍他的肩,咧嘴,“以你的身价不怕找不到人给你画,绝对比我强多了,我先走了啊。”心里赶着要去医院,可才踏出教室没走多远就听到“砰”的很大一声闷响。我急急回到教室,看到刘侨低着头,我两步上前,扳过他的肩,打量他,“动静这么大,没受伤吧?怎么了?”我感觉刘侨的肩膀僵硬了一会儿,又缓缓放松下来,他抬头一笑,“没事,不小心把画板碰倒了。”“......”我看到飞的很远的画板语塞,您这一碰真有劲儿。刘侨推了推我,“真没事儿,你先走吧,我收拾一下。”直到出了校门我还没想通刘侨为啥发脾气。先坐了地铁回家,把画具放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去医院。坐在出租车上隐隐还有些兴奋,也不知道儿子在干嘛,有没有想他爹我。到了病房门口踟蹰了一下,悄悄的推开房门,从门缝里往病床上看去。顾垚平躺着,被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