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歧路(二)
书迷正在阅读:那个女Alpha(np)、巨乳meimei勾引自己的哥哥、我成了死對頭男團的隨行保姆、冬日幻想、穿越末世之银色盛宴、很想吃掉你、[女攻]她與他們、jiejie好软、满堂花醉三千客、西京遗事1931
“猜猜我放了什么。” 解萦的一句话,将君不封从沉思中唤了回来。 虫笼玩腻了,解萦转头将新研制的勉铃塞到他体内,自己溜去一边,又在研读从五长老那边借来的医书,时而做些笔记,君不封一直被她晾在地上,身心沉浸在勉铃带来的痛楚与欢愉中,无暇顾及一旁的解萦究竟在振振有词地念些什么。 解萦看腻了书,已近黄昏,她煮了锅白粥,胡乱摘了些野菜,配上中午没吃完的鸡rou,这就算是兄妹俩的晚餐了。 这顿晚餐一如既往,她坐在桌前吃,君不封跪趴在地上吃。 酒足饭饱,春宫画闲闲画了几笔,兴致来了,解萦便又来折腾君不封。勉铃之后似乎又有新玩具,但君不封已经没有气力去留意解萦究竟捣鼓了什么小九九。 对女孩的疑问,他只是疲倦地摇头。 解萦不满地抽着他的臀rou,抽到两面通红,这才煞有其事地讥嘲道:“你那么敏感,就不能用后面好好感受一下?” 君不封只能双眸紧闭,屏气凝神。 已经习惯的勉铃是不时的震颤,往往毫无章法。新进入体内的物什,已不单是毫无章法,更多了几分横冲直撞的蛮劲……像是有什么活物在作祟。 君不封咽了一口唾沫,怯怯地瞄了解萦一眼,没敢说出自己的猜想。 见君不封又在装聋作哑,解萦心头怒意更甚,对着他分身狠踩了一脚,男人痛得不住蜷缩,解萦却薅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自己手里的东西。 之前在他脊背作祟的虫笼,如今只剩下了三个。 君不封脸色铁青。 解萦不给他发问的机会,重重踩下他的脑袋。地板传来一声闷响,解萦已经对这点声响习以为常,丝毫不予理会。她由着性子,将那剩下的三个虫笼一一按进他体内。昆虫在窄小的甬道里翻江倒海。眼看君不封难受的冷汗直冒,解萦笑吟吟地下了命令:“明天睡醒来看你,体外六个虫笼缺一不可,里面的昆虫也都要生龙活虎的,如果死了一个……” 她诡秘一笑。 挣扎的痛苦一闪而过,君不封紧闭着眼睛,默默领了命。吩咐好君不封,解萦并不急着就寝,反是捧着齐夫人最新执笔的艳情小说,细细研究。她坐在君不封身边,小腿懒懒散散地搭在他背上。君不封额头发青,满脸鲜血,尽职尽责做脚凳之余,确实听从了解萦的吩咐,奋力排着体内那躁动不安的虫笼,每当迫近成功,虫笼便被解萦毫不留情地按回体内,功亏一篑。 深夜,解萦哈欠连天地上了床,她收起不夜石,夺走了屋里仅剩的光明,徒留君不封一人陷在黑暗的清醒中。 屋外阴云密布,偏窗漏不进一丝天光。四周彻底暗下来了,解萦却不着急睡。她睁着眼睛,紧盯着黑暗里君不封的轮廓,白日的盛气一扫而空。她就像是个陈年的怨灵,视线一直锁在君不封身上。听着他低低的喘息,看那黑暗里隐隐起伏的身影,解萦停歇了一天的心脏,似乎重新恢复了跳动。 君不封已经被她没日没夜地折辱了两个多月。 早在君不封第一次被她打到伤痕累累、昏迷不醒时,她就意识到自己的行径已经过界太多。可就像是在自寻灭亡,她根本无法容忍两人之间的丝毫虚假,宁肯头也不回地走向深渊,她也不愿在中途稍加驻足。开弓没有回头箭,直到占有了君不封的身体,她才知晓自己对他的欲望有多深不见底。她放任自己的堕落,也任由体内一直引而不发的恶魔占据自己行为的主导权,一度引以为豪的救护退居二线,她已经做不到对他好——对他好,他就能接受她的爱吗?直到她真的强暴折辱了他,他才乖了。 也许这才是她配拥有的爱情——就是要伤害,羞辱,折磨,令对方流血,羞耻,疼痛。残存的理智成了航标,提醒着她,她在不断越界。 但这还不够,她还要继续深入。 她感受不到满足,她什么都感受不到。 也许只有在强制得到他的那一瞬,她是兴奋的。之后的每一天,都像是捕风。束缚他的锁链握在她手里,她却从没有切真地靠近过他。 就算对他的压迫再深,她依然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有些记不清君不封有多久没有回到他的小床上入睡了。她霸占了他的床铺,却也笑自己本末倒置。两个多月以来,他们从未同床共枕过,君不封学会了像狗一般席地而眠,也时常被她折磨得彻夜难眠。而她也并不总像白日那般贪酷,她只是习惯在他痛苦时默默注视他。有时她觉得自己和君不封就像在湍流中漂泊的孤舟,都是随波逐流,死亡与意外不知哪一个先到,她告诫自己停手,然后镇定自若地举起绳索,将他的脖颈勒得更紧了些。 虽然感受不到满足,玩弄君不封依然会让她心生欣悦,即便那效用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她还是愿意耗费大量时间在他身上。 就近的墙壁有之前就预备好的机关,足以拘束他的身体,将他摆出各种供她赏玩的姿态。他的双腿总是被她掰得大开,隐私被她坦荡荡地观赏、狎玩。她把自己的全部画作也依次搬到了他面前,按头让他看,或者干脆束缚好他,拿他来入画。而她每想出一个新花样,在他身上贯彻实施了,春宫画集就又多了一张作品。 每遭此劫,君不封总是臊得脸颊通红,满心羞愧。后来他习惯了这种默不作声的羞辱,渐渐心如止水,开始接受自己身上的一切痛苦,一切折磨。 事到如今,解萦对君不封的羞辱与殴打,已经成了两人的家常便饭。 他们其实远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一步。 但一切都在他向她乞求药膏的那一天异变了。 解萦打心底里不愿凌虐君不封太过,她想要挣脱他过往的桎梏,学会心狠手辣,可她到底长了双救人的手,君不封愿意给她台阶,她自然借坡下驴,将自己早就研制好的治伤药膏递给他,耐心细致地为他讲用法。 男人认真地听着讲解,也不惮在她面前袒露隐私,坦然地为自己上药。男人脸上带着点隐约的笑意,动作却十分僵硬。 君不封给自己上药,解萦也不准备放过他。她拍拍自己的小腿,示意君不封赶紧含住她为他备好的新玉势。 君不封会意,顺从跪在她身边,不甚熟练地吞吐着玉势,解萦趁机拨弄他散乱的发丝,抚摸他的脸颊。几日没进食,君不封明显瘦得脱了形,下颌更是惨不忍睹,多了一圈颓靡的胡须,全然消失了以前的干净利落。 消遣过后,她还要给他剃须。 玉势是死物,只要解萦一日不喊停,君不封就一日得不到解脱。享受君不封“侍奉”的间隙,解萦读着随手拿来的医书,慢条斯理地翻,眼睛酸了,就挺一挺腰,君不封被她恶作剧地噎一下,闷哼两声,还得手忙脚乱地上下开工。 一本书翻了小半,解萦用余光瞥君不封的进展,君不封的吞吐似乎熟练了些,但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至于他自己,分身算是半软半硬,并不亢奋。解萦约莫看了两炷香时间的医书,而君不封就这样一直含着,不曾停歇,确实容易累。 她猛地起身,扯着他杂乱的发,在他的口腔内狂轰滥炸,狠狠cao他的嘴。君不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激得脸色涨红,待解萦放开他时,他已经生理性地流了一脸泪水。解萦这时蹲下身,手指轻轻拨弄了分身几下,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揶揄:“大哥,你说我说你点什么好,对你好一点,你就不听话,对你坏一点,你就上赶着兴奋……”她低语道,“除了说你贱,我还能说些什么?” 君不封的分身硬挺挺地立着,前后折腾了半天,没有太大起色,而解萦只是做了一个羞辱他的举动,他就这样不由分说地激动了。 君不封脸红成了虾子,完全不敢看她。解萦偏爱看他害羞,他一局促,她也不好冷酷,反而眉眼弯弯地对他说:“大哥,需不需要我教你,后面应该怎么用。” 她不顾他的阻拦,笑嘻嘻地绕到他身后,右手压住他手背,轻声诱导:“匀给我一根手指。” 君不封喉结微动,犹犹豫豫地伸出手,被她一把捞过去。 两人的手指不分先后,一起埋入他体内。 在解萦的引导下开辟身体,这种感觉很奇怪。君不封放低了一切姿态,只为证实他对解萦的允诺。但和解萦手指相抵,一起在他身体深处探寻,他心里竟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微妙情愫。 被解萦言辞羞辱的疼痛在消散,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这一处,解萦的手指如同灵巧的鸟儿,在他体内翩翩起舞。他微微发抖,不清楚解萦之后会让他做什么,对他做什么。只要想到她陪着他,在温柔地开辟他,他就一阵口干舌燥。 不用向下瞥也能知道自己的分身在变硬。这个变化不靠动作,不靠言语,只是想到她在作祟的手。 他的脸很热,想不通自己为何会突然这样的激动。 心似乎也在静悄悄的悸动。 解萦告诉他,手指要慢慢往上提,不是单纯的抚摸,也要适当刺激、抽插。 她的声音时断时续,秀手随着言语指导,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教学。君不封被她的如兰吐气吹得耳根发麻,在她的鼓励下,他凭借着记忆寻找到被频繁侵犯时那令他通体酸麻的部位,按解萦的说法刺激那处。 身体是毫无征兆地一抖,分身比之前硬挺了三分,又吐出一股yin液。 解萦咬住他的耳垂:“做得不错,给你一个奖励。” 她扳过他,无视他游移的目光,慢慢迫近他。在即将吻到他的那一刻,她闭上眼睛,郑重其事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解萦从来就没指望能得到君不封的回应,但听话发傻的君不封能有效抑制住她呼之欲出的暴戾,所以她撬开他的唇舌,不抱希望地吻他。 君不封身体僵硬,最后竟鬼使神差地缓缓抬起双臂,轻轻缠住了她细嫩的脖颈,沉重的铁索随即压在她肩上。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回应她。 骤然收到了君不封的回应,解萦强忍住鼻酸,更是缱绻细致地吻。她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珍重,又忍不住好奇,一边吻他,一边悄悄看他的表情。 这一看可不要紧,差点笑得她咬了对方的舌头。 君不封眉头紧皱,劳苦愁深,一脸肃杀之意。与她口舌纠缠却小心翼翼。眼里痛楚和迷茫交织,像是在疑惑,他为什么回应了他的小姑娘。她是他的好meimei,好女儿,但他回应了她的吻,还熏熏然地沉浸其中,甚至做不到制止。 君不封已经被解萦强吻很多次了,吻得次数一多,早先那难耐的作呕感渐渐褪去,接吻成了最普通不过的唇舌相接,即便是自己被解萦强暴的那一夜也不例外。 除了窒息与苦闷,对她的吻,他想不起更多。 可就像是适才两人一起开辟身体时滋生出的难言晕眩。外显是可耻的勃起,而内里是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诡异甜蜜。 解萦的唇这时恰到好处贴上来,这个吻不在那些令他痛苦慌乱的时刻出现,就这样带着耀耀火花,击中了昏沉的他。 他第一次意识到解萦的唇有多柔软,多娇嫩,就像前几日捡到的桃花花瓣,让他心生疼惜。可是她的柔软总是撞在他的铜墙铁壁上。 不能再这样了。 偶然放纵一次,就这样破戒一次,他应该对她有所回应,他不应再让她的满腔热情都投注到一块不解风情的木头上。 解萦小心翼翼地吻他,他也要缱绻温柔地回应她。 瞬间的情迷后是理智的崩盘。他竟违背了这些年一直恪守的原则,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破了戒。躲闪已来不及,激动的解萦再次掌控了这次接吻的主导权,他恍恍惚惚地与她口舌交缠,告诫自己停止,又沉浸在这种在云端翱翔的翩然快乐中。他只好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无能龌龊又卑劣。 其实他早就是解萦的所有物了,他与她有了变种的男女之实,解萦几日里的贪婪索要,足以抵得过他们平白失散的那些年华。 可心头那道坎,君不封还是跨不过。可既然跨不过,他又为何在他与她的亲密面前如此失态。他甚至在默默向上苍祈求,如果这就是极乐,如果这就是幸福,他希望时间静止,将他的余生都活在此处。 他已经做不到以往的心思澄明,或者说,是他自认为的心思澄明。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爱她。 前所未有的罪恶感席卷全身,另一个萦绕着他大脑多日的问题,答案呼之欲出。 解萦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场令她心跳如鼓地接吻,却发现大哥流了泪。她满心怜惜地为他擦去泪痕。 恍惚的君不封如梦初醒,本能向后一缩。 解萦因为两人难得的亲密,很是飘飘然,险些忘了他们所处的尴尬关系。君不封只需要稍微对她流露一点好意,她的恶意就被击得粉碎,非要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们重新聚齐,来抵挡那包裹着糖果的摧心刀。好在,这次并不用她费力,君不封自己已经将他们推出了那难能温存的小世界。 他不愿和她好,没关系。她起了兴,他就得陪着她往下做! 由他的额头开始,解萦一点一点向下吻。男人胸前的两颗小茱萸快乐地迎接她的爱抚,她却未多做停留,反而继续下移,舔弄他的腰腹。 君不封咬着手臂,拼命压抑自己的喘息,解萦抬眼看他,男人的脸色有点红,本就恍惚的眸子更显混沌。 想起两人之前的种种不快,眼下君不封既不反抗,也不拒绝,她的满腔恶毒扑向了空,解萦内里的温柔流露出来,脸上也蒙了一层柔柔的光辉。她着迷地抚摸他的眉眼,突然俯下身,亦如前几日那未竟的把戏,含住了他的分身。 君不封惊呼:“别……” 解萦抬头看他,眉眼都被笑意笼罩。他被女孩难能的灿烂笑容震得一愣,拒绝的话语再没能说出口,他心跳如鼓,头脑一片空白,只能看着小姑娘再度低下头,灵巧地舔弄他。小姑娘在爱抚着他自觉肮脏的部位,他却周身僵硬,无从阻止,只能呆呆地由解萦动作。也许是被解萦虐待太久,神魂和躯体彻底脱节,他要很缓慢才能意识到自己究竟处于一种怎样的境遇之中。他生不出什么被爱侣侍奉的快感,只是突如其来的心口抽疼,鼻头发酸。像是被主人暴打了多日的家犬偶然得了一顿主人cao办美食的狂喜。他甚至快要忘记解萦有对他温柔过,现在她爱不释手地舔弄着他的肮脏,他却难受得想要弓起身体,闷声痛哭。 解萦掌控了他的生杀,又牢牢紧攥住他的情欲。 或许从他多年前被解萦在堕月湖畔救下的那一刻起,他的一切悲喜,至此都围着她一个人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