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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rou交媾【H楚鸢】

    火矢爆炸的威力不亚于榴弹,又因为自身加速度能撕裂皮rou,将破坏力发挥到最大。

    楚鸢整片后背血rou模糊,找不到一块本应白皙的皮rou,奄奄一息地在一张简易小床上趴着。

    “您…”黑斗篷看了看床脚积成的暗红水潭,转向沉吝,两排白牙从斗篷下若隐若现,“又捡了个乞丐?”

    沉吝背着重伤昏迷的楚鸢,侧腰上还中了两颗光弹,九死一生才躲进黑市的这间地下室。

    “胡说。”她一手扶着腰,垂手将楚鸢湿漉漉搭在脸边的长发拂开,“这世上哪有这么俊俏的乞丐。“

    …欺负他长得丑咯?黑斗篷拉了拉头顶的帽檐,收拾着桌上的药罐与绷带,偷偷腹诽。

    “血暂时止住了,不过人什么时候清醒还要看他自己的造化。这么重的伤,五脏六腑都被波及了,就算皮rou勉强可以愈合,只怕身体底子也会被拖垮。”黑斗篷将药品整理好,又依照沉吝的吩咐在房间四壁拉上帘子,遮住那些恐怖的瓶瓶罐罐。

    沉吝心里也有数,她深深叹了口气,挥手让黑斗篷出去了。

    楚鸢一动不动,眼眸紧闭,薄薄的身子贴在床上,仿佛不存在一般。

    这间闭塞的地下室透不进半点光亮,万籁俱寂,沉吝倒在床边的椅子里,听自己的心跳,数耳边透不过气似的鼻息。

    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地不知在想什么,腰伤和肩伤在静默里渗血,整个人仿佛石雕矗着,直到听见似乎有人说话。

    “沉…吝…沉吝…”

    楚鸢蠕动着干裂的嘴唇,嘶哑地唤她,声音忽近忽远。

    沉吝“噔”地清醒了,趴在床边,拨开他耳边的发,急声回应:“我在,楚鸢,我在。”

    “唔,咳咳!咳…”楚鸢扭动刺痛的脖颈,偏头嗅到她指间的铃兰气息,心头涌上一股热流,压抑不住呛咳起来。

    他浑身是伤,好不容易包扎止血,沉吝不敢轻易触碰他,只能低头凑近了问:“怎么了?很疼么?”

    “嗯…难受,身体里好痒…长离,这像是…”楚鸢呼吸渐粗,额角溢出薄汗,挣扎般地皱起眉,鼻尖顶在沉吝掌心,用力吸取着淡淡的芳香。

    原来他不是因为身体恢复,而是被体内发情的饥渴感逼醒的。过量的失血带走他生命力的同时,也带走了沉吝之前注入过的信息素。

    捧着楚鸢脸颊的手指陡然僵直。

    他重伤致命,两人现在交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楚鸢目色迷幻,他仿佛陷入无尽的粉红沼泽,看似无害的软濡,实则片片吞噬着他的身躯,掠夺着他的神智。只有沉吝的气息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让他沉浮飘摇在光怪陆离之间。

    “沉吝…”他挤着喉腔,好不容易才用气音重复喊,“沉吝…”

    沉吝眼神凝重,半跪在地上,额头抵住楚鸢泛起潮红的耳廓,良久沉沉地“嗯”了一声。

    她摸着他汗湿的鬓角,垂头吻住冒出血腥气的薄唇。

    与其傻等着信息素紊乱造成无法预估的伤害,不如放手一搏。

    楚鸢尚且神志模糊,感觉自己被抱进温暖的怀里,在疼痛里隐约闷哼了两下。他皱眉抓住沉吝的衣袖,仰着下颌承接guntang的吻。

    长离…也在发烧吗…

    虚弱的念头被沉吝抵进口腔的强势所驱赶,楚鸢含着软糯如葡萄果rou的舌尖,一口接着一口咽掉不断哺入的炽热津液,铃兰气息沾满他的口鼻,顺着喉管延伸至体内各处,他贪婪地轻喘。

    “要…嗯…要…”

    “好,给呢,要什么都给。”沉吝小心地垫在他身前,哄他。

    腰间的伤被压得酸痛,沉吝吸了口气,一手护住他后背,一手潦草地解开两人的裤子。男人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到她冰凉手背上,留下一条粉红的烫印。

    “唔…哈啊,冷…不…”

    楚鸢感到这股寒冷正从性器顶端蔓延而上,他浑身震颤,胸膛拼命贴向沉吝的前胸,试图寻找一丝足以让他甘心溺毙的温暖。

    雪松味道病恹恹的,仿佛是森林里被猎人逮住耳朵的兔子,红着眼求放过。

    “呵…”清高文雅的七皇子鲜少有这般往别人怀里钻的时候,沉吝一笑,也不顾上疼了,鼻梁贴着他滴汗的鼻尖摩挲,宠溺地调笑,“你还会撒娇啊…”

    “撒娇…什么…你,唔…给我…”

    楚鸢迷迷糊糊地将头埋在她肩窝里,额头烧得通红,人也不清醒,颠三倒四地喃喃自语。

    沉吝的手从背后滑到臀部,曲线姣好的臀rou轻轻地在她掌心颤动,本能讨好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揉捏了一把。

    “嗯啊…轻点…呜呃…快,快点…”

    玉手托着臀瓣压下两分,湿润的xue口轻抬,将油光水滑的绯红性器纳入甬道。

    “啊啊…被吞了…多吞些进去…舒服…”

    楚鸢贴着沉吝耳边,软着声呻吟,被Alpha占有的舒爽抵过了伤口的疼痛,脊柱传导着阵阵酥麻,他兴奋又脆弱地覆在沉吝身上,性器饥渴得恨不得把根部精囊也喂入xue口。

    沉吝一手按进他的腰窝,一手固定着他的背,将两腿架在他双侧屈膝,稳稳地将人顶起几寸。她驱动腰肢去吞吃他的性器,xuerou搅动着粗壮的“热铁”,发出黏腻的“啪唧”水声。性器在顶弄中越插越深,圆润的guitou被xue心蠕动着紧吸不放,铃口被翻出一层薄红的嫩rou来,欲求不满地摩擦着xue壁。

    guitou溢出的yin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在xue壁上,随着上下抽动像喷泉似的从两人相接处飞溅,透亮的yin水扬在空中,一些落入两人交缠的发间。

    xue口将铃口的包皮往下推,精管慢慢袒露出来,磨红的外圈皮rou一张一合,似乎在向花xue展示着自己准备好被进入的烂熟深处。

    “啊啊…嗯啊…太刺激了…烫呀啊啊!”

    楚鸢简直要被身体里的yuhuo融化了,幸好疼痛在缓缓减轻。他与沉吝耳鬓厮磨,两人交换着灼热的呼吸,彼此的身体都在出汗,壅闭的地下室氤氲着轻纱似的白雾。

    他感到贴着沉吝左腰的那块腹肌被比汗水更黏稠的液体染湿了,信息素透过肌肤传递到体内,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被沉吝握住手腕,束缚似地将双腕制于身后。

    热汽蒸腾,沉吝半坐起身,将人搂在怀里继续着亲昵的交媾。她肩后和左腰的伤有时难免吃痛,硬是没露出任何异样,酣畅地吞吐着性器,仿佛沉醉于这场血rou粘连的性爱。

    南星。

    怀里的烫热渐渐降低。她爱如珍宝般将这小字无声地含在口中,黑暗掩藏了Alpha一闪而逝的后怕与忧伤。

    铃兰信息素顺着水rujiao融的欢愉,自然而然地安抚着慌乱的雪松。

    信息素趋于平静让Omega开始恢复神智。楚鸢仰起高傲的头颅,淡若百合的面容仿佛在从天坠落的穷途中被撕扯开,湿润的眼眶对上沉吝隐在暗处的脸,失去血色的唇战栗着避开她落下的吻。

    “我好恨…我好恨呐…沉吝…”

    桃花眸盛满破碎的光,在一下又一下的颠动中,流出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