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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宣宁的骨灵火又没有稳定下来,她也不会提起这个。“我的炼丹术有大半都是由郑舟子教的,你觉得我跟他关系如何?”晏流双玩味道。“……那他炼丹术也不如何。”宣宁突然开口。“你!”晏流双这突然被人嘲讽,还是嘲讽他最得意的领域,顿时血气涌上大脑,愤怒地盯着宣宁,冷声道:“你想跟郑舟子比,你比得了吗?可别风大闪了舌头。”“祁风镇上的指导客卿,素来就禁止我等使用星草跟象月藤,因为这些辅助材料没有药性,又容易迷惑旁人。”“郑舟子既然是你恩师,又曾出自祁风镇,怎会犯这种低级的炼丹错误。”宣宁没理会怒火中烧的晏流双,冷冷道:“我说他不如何,说错了?”“这不过是你们祁风镇的习惯罢了!我们东铁镇炼丹师添加这两样辅助材料都是常有的事情!”晏流双辩解道。“此乃个人己见,你与郑舟子熟识,对此观点不赞成也正常,至于你要履行的要求,也很简单。”宣宁转移话题,“我要找一个名叫柳紫的女人,这是她的样貌。”宣宁用灵力幻化出一位女子的样貌,与童虞留在玉简里的模样丝毫不差。晏流双本就怒意上头,听到宣宁这么快转移话题,但心中仍旧余怒未消,情绪控制得很不好。他视线扫过宣宁用灵力幻化而出的女子,眸子睁大,神色诧异地脱口而出:“你找她做什么?!”“她是谁?”宣宁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晏流双下意识呛道,而后又反应过来这是自己需要履行的一个承诺。他虽然傲气又有个元婴境的爹,但在个人诚信方面,并无污点。宣宁没有回答。晏流双缓缓平复心情,盯着幻化的这个女人,他脑子稍加转动后,好整以暇地说道:“她是郑舟子的夫人,不过不姓柳,我有几次在郑舟子府上见过。”“她有女儿吗?”宣宁问。“没听说过。”晏流双皱眉想了想后摇头,他盯着宣宁,笑了,“你是不是想见她。”“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但是相对的,我会告诉郑舟子你认为他不怎么样的话。”晏流双话里带着明显的胁迫,“想让我保密也很简单,你们祁风镇不是有能提升丹道境界的秘宝吗?你只要把那个东西拿过来就行了。”宣宁:“……”“你脑子没问题吧?”宣宁很认真地问。晏流双正要发怒,宣宁又说:“你直接去跟郑舟子说就是,我既然敢说出来,自然有承担其后果的本事。”去拿镇主手里的丹道遗宝?宣宁还不如直接弃马跑路,这可比找死好多了,换个地方她照样快活,还能吊死在魔域不成?“你……”晏流双好几次想拂袖离开,他快要被这个女人气死了,但就这样离开他又不甘心,他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这场子不找回来,他寝食难安!“我要让那些人把你的血怒份量提高一百份!”晏流双恶声恶气道。“喔。”宣宁盘算着多出来的可以拿给薛临岐去倒卖。宣宁的反应让晏流双很不满意,“你觉得一百份少了点是吧?!那就再加两倍,三百份!我看你怎么完成它!”三百份。宣宁心里算盘打得噼啪响。迟迟没有说话。“哼。”晏流双见宣宁不说话,以为她在为难,总算有了扳回一局的快意,“当然……如果你愿意拿丹道至宝……”“祁风镇的丹道至宝你知道在谁那里吗?”宣宁打断他。“谁那里?”晏流双问。“镇主手中。”晏流双:“……”“啧。”晏流双悻悻闭嘴,看来他只能梦里想想了,祁风镇主他爹都惹不起。随着晏流双一脸无趣地要走,宣宁提醒他:“那三百份血怒材料。”“嗯?”晏流双回头。“作为封口的费用,我会炼制出来。”宣宁找了个借口,给自己点赞。晏流双脸色略有些变化,他方才不过在说气话,想要威胁宣宁,而今见宣宁居然这么厚道又识相。晏流双总觉得再加三百份好像太为难人了。但谁让这女人那么气人!晏流双在心里冷哼一声,匆忙跑到负责分发材料的后勤,用自己镇主儿子的身份,硬是给宣宁拨了三百份血怒丹材料。相应的,宣宁需要上交的丹药数量也被提了上去,这让后勤的修士不由得同情这位炼丹师,干啥不好,得罪晏流双作甚。宣宁还不知道晏流双速度这么迅速,她趁着骨灵火稳定期间,在北区开始寻找郑舟子的住所。途中也没什么波折,直接报明身份,询问住在北区的修士就可以。宣宁管不着柳紫跟谁过,也没这个资格,她只需要确认一下柳紫以及她女儿童芍衣的近况,等三个月后向童虞汇报就是。宣宁找到郑舟子的住所,开门的是一位神色机灵的婢女,听到宣宁要拜见郑舟子,且是祁风镇官方炼丹师。婢女查看过身份令牌以及东铁镇的炼丹房令牌确认真伪后,便将宣宁请了进来。东铁镇北区是最安全的地方,有多道审核机制,故而婢女虽对宣宁穿着怪异感到奇怪,但并未想到其他方面。在廊道里带路的时候,婢女表示府主不在,但紫姑娘在,且郑舟子再有两刻钟就会回来,如果有要事宣宁也可以选择等待。宣宁也没想到一来就能见到正主,这可真是顺利。宣宁是在后院的池塘角亭里见到的柳紫,三十年的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让她看起来更为成熟与知性。婢女退下后,宣宁看着沉浸在给鱼儿喂食中的女人,开口道:“夫人可是柳紫?”柳紫手一抖,手中的鱼食也尽数掉落在了池塘里,她望向一侧的宣宁,又看了看周围,有些惊惶与绝望,“你……你想做什么?!”“童虞已经害得我女儿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他还想怎么样啊!我都已经躲在这里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他是不是非要我跟芍衣去死,他才肯罢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算计我!”柳紫的情绪非常激动,说着说着呜咽着痛哭起来,那话里的悲戚没有丝毫作假。宣宁眼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解释道:“我并不是奉童客卿之命前来,你也不必担心我对你不利……”宣宁话还没说完,柳紫就开始又哭又闹,眼看动静渐大,宣宁不得不将她控制住,以免引起误会。看着眼神惊惧的柳紫,宣宁发现自己想要跟她正常对话是行不通了。宣宁将角亭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