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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木元素立即老实许多。“罗汉且等片刻,我这就将小和尚带出来。”宣宁道,既然拿了人家报酬,自然得把活做了。“老衲在祁风镇主街尽头等,天舍利之价值,施主必然清楚,除了将佛子送出来之外,希望施主往后能答应佛宗一件事。”欢喜和尚慢悠悠地说。“只要不损害我自身利益,且不违背我行事原则,自无不可。”宣宁在见识到天舍利的效果后,很痛快地答应了。“甚好,甚好!”欢喜罗汉慢悠悠地朝着主街走去。宣宁也转身进入小院,将卧房的门推开,打开地下室的禁制,顺着阶梯走下。“小师父?”宣宁看到盘坐在地下室走道上闭目修炼的小和尚,沙哑的声线带着一点诧异。听到这道声音,小和尚心神一震,素来以无情著称的无情经,在此刻毫无用处,他闭着的双眸,眼睫毛剧烈颤动,如同在进行一场极为激烈的争斗。想睁开,看一眼恩人,确认恩人不是她。不敢睁开,如若是她,他当以如何自处?几番挣扎,身心震荡,那素来以无情著称的佛经,竟毫无作用。“……施主,听佛经吗?”小和尚终是没睁开眼睛,声音却干涩地厉害。他怕了。怕真是她。“往后再听吧。”宣宁听着小和尚的声音,她问道:“可是渴了?”宣宁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水润的灵果,递给小和尚,“先解解渴。”“……”小和尚握着手心里的灵果,动作迟缓地凑近唇边,鼻翼嗅到了一股淡淡的丹香,他近乎劣势的那一方,像久逢雨露般,又活了过来。丹香,她没有!恩人不是她!“小师父知晓普陀山佛宗的欢喜罗汉吗?”宣宁趁着小和尚吃灵果的时候问。小和尚吃着灵果的动作一顿,“普陀山佛宗,那是贫僧的宗门……欢喜罗汉,是贫僧一脉的长辈。”“嗯,他来祁风镇了。”宣宁平静地抛出这个于小和尚而言的重磅消息,“我,送你回去。”小和尚握着灵果的手一颤,灵果不慎掉落,好在宣宁用灵力接住了。小和尚无悲无喜的脸庞终于发生情绪变化,自责,伤痛,愧疚……“我如今,已是废人一个,辜负了主持期许,怎敢回宗门。”小和尚失落又痛苦地喃喃。宣宁:“……”小老弟,我觉得你被佛宗被那些长辈给联合演了一波。“即便是废人,小师父的佛经却比我听过的大多有修行的僧人还要厉害,小师父不必妄自菲薄。”宣宁睁眼说瞎话地安慰道。但小和尚的佛经,在宣宁看来效果确实很不错。被宣宁这么一夸,小和尚耳尖悄然爬上绯红,他失落的情绪也被冲散大半。“走吧,我送你。”宣宁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条淡红的纬纱,将它隔空系在小和尚的手腕上,另一端自己牵着,“注意脚下,这里是阶梯。”感受到手腕处的牵扯,小和尚略有些失神,他眸子轻轻闭着,在宣宁的提示下,一步一步踏上阶梯。走上阶梯后,宣宁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之前炼制的一品灵符,悄然贴在小和尚的肩膀衣物上,为他驱散魔气污染。宣宁就这样牵引着小和尚,走出小院,走过小巷,汇入主街。小和尚手腕转动,手指悄然握住纬纱,冰冷的触感,一如恩人冷淡疏离的外在,可纬纱握久会温暖起来,恩人是否也如此?“到了。”宣宁看着这条长有两公里的主街,想到小和尚的眼睛看不见东西,她有点为难道:“欢喜罗汉只道让我送于此,前方有近两里的路程,需要小师父自己走过去了。”“路有点远,但路都是直的,我会让……”宣宁话还未说话,便被小和尚打断了。“多谢施主,这条路,是师门对我的考验,我会自己走过去……”小和尚认真将手腕上的纬纱解开,他嗓子蓦然变得艰难而干涩:“……施主,贫僧只想问问,你是谁?”宣宁没料到小和尚居然会在最后关头向她发问,本来她之前都准备好借口与措辞了,但小和尚最后三个字,你是谁。让宣宁陷入两难。这表示小和尚或许对她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说不定已经将她误认为真云镜了!欢喜罗汉不让宣宁透露自己的身份,而宣宁又不愿意给真云镜背锅,她略作思索后,还是决定给自己洗一波。“小师父,我无意害你。”宣宁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是她。”反正小和尚看不见,她这样说,也不算泄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否认不是真云镜而已。“嗯。”小和尚点头,转身朝着主街尽头走去,他走出几步后,缓缓睁开一双澄澈而圣洁的眸子,里面盛满了愉悦。第25章这个新家我很满意宣宁目送着小和尚一步步走远,她心里颇为感慨,这样一来,真云镜留给她的坑,她都填光了。接下来就是为自己好好努力,天舍利的出现,让宣宁兼修五行的设想不再只是设想。宣宁站在主街上略作沉吟,而后转身,就在她转身后的几息,小和尚已经见到前方等待着他的欢喜罗汉。既见长辈,自是该离开的时候,小和尚停下脚步,心中怀揣着一丝紧张,一丝好奇,还有一点莫名的期待。他回头。一身黑袍戴着兜帽的背影映入小和尚眼中,一如时光倒流,他初入祁风镇,前方也有这样一个身影,他谦和询路后,便坠入了一场不愿回想的噩梦。“呵……”小和尚大脑崩断了那根弦,就连心里,也像被人拿着铁锤砸得稀碎。痛,很痛,痛得连呼吸都要喘不上来。双眸初时流出泪水,但流着流着,殷红的血泪滴落在地。他是那么信任她,信她,不是她的!信她说,不是她的!!一如既往那般,信她,是真心为自己指路。为什么,欺瞒他?脑海中的嘲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将他那用信任一片片搭建而起的高塔,轰然推倒,致他被砸得头破血流。曾经有多信任,而今便被砸得有多痛苦。“唉。”欢喜罗汉一声轻叹,走近摇摇欲坠的小和尚,想要搀扶他。“……我没事。”小和尚抬起流淌着两行血泪的俊美脸庞,他眼眸微合,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淡笑:“她骗了我。”她是个骗子!……宣宁走着走着忽而感觉到一阵悚然,让她站立不安,伸手将脸上发烫的面具摘下,宣宁视线扫过周围,没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