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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人眼中的好姑娘,早就被自己的未婚夫勾到手

    娇娘刚到柳枝巷,就看到卫大娘的小女儿卫彩虹正跟邻居家的小女孩一起玩斗草,小草一看就知道是在附近采的,跟她家门口的杂草一个品种。

    斗草,又称斗百草,是她们这边女孩子流行的一种游戏,属于端午民俗。

    一种是比试草茎的韧性,方法是草茎相交结,两人各持己端向后拉扯。以断者为负,这种可以称之为“武斗”;另外一种则是采摘花草,互相比试谁采的花草种类最多,这就是“文斗”。

    如果不去野外的话,她们一般都是玩武斗的这种,毕竟巷子附近也没有几种花草可供她们玩文斗游戏。

    娇娘招呼了一声小彩虹,小姑娘见到是她过来了,高兴地眉毛都舞动起来,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小姑娘长得跟她哥哥卫江有点相像,都是浓眉大眼,要是说起来也不难看。偏偏就是太像了,连她哥哥的大嘴宽下巴也一样,就是轮廓要比她哥哥柔和一点。男孩子长成这样,邻里之间说起来还要赞赏一声,有英雄气概!

    但是女孩子就有点面部曲线过于硬朗了,好在总体来说也不丑,只是不符合时人眼中的审美罢了,看起来就是一个英气的小姑娘。

    “娇娘jiejie,你好久没过来啦。你都不知道我都要想死你了,想你想的玩游戏都没什么精神呢!”

    卫彩虹围在娇娘身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神情中带着一抹娇嗔。两家在娇娘的娘亲在世的时候就是时常往来,她跟娇娘从小就很熟悉,又比娇娘小上两岁,向来喜欢黏她。

    只是她娘亲没了之后,特别是继母进门,来往才没那么频繁了。不过卫大娘也会时常把娇娘接到家里住上几天,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既是亲人又是未来的夫家,她年纪也小,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她毕竟一天比一天大了,没有家人领着,再去住就不合适了,所以最近1年以来,她只是在白日里去卫家探望,没有留宿过。

    “你这个小人精,我哪里是好久没来,前几日不是才来过吗。你呀,就会编排我!”娇娘嗔怪的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小脑袋。

    还说想她想的玩游戏都没什么精神呢,分明娇娘她刚过来的时候,她还跟邻居家的小姑娘玩的正开心呢。不过娇娘也没特意揭穿她,小姑娘也大了,也爱惜脸面了。

    娇娘又问了她家里都谁在家,得知卫大娘和卫大哥都在家里,这阵子卫大娘还是咳嗽不断,甚至都下不了床榻,娇娘白净的脸上浮上了一抹忧心。

    给卫彩虹塞了一把饴糖,让她给她朋友一起吃,娇娘又匆匆走进柳枝巷里面。

    巷子从左到右数第五户就是卫家了,木制的大门看着就有些年头,上面都是岁月刻就的风霜。

    娇娘敲了敲门,片刻就有一个清朗的男声传出,“谁啊?”

    这是卫大娘的长子卫江的声音,听到他的声音,娇娘不禁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些,“卫大哥,是我。”

    很快就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大门“啪”的一下被打开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出现在门口,“娇娘,真的是你!”

    卫江快有十天没见到娇娘了,她上次来自己家的时候,他刚好跟着几个猎户进了山,跟她错过了。

    他贪婪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这几日未见面,娇娘好像变的更漂亮了。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交领上襦和一条浅绿色的下裙,清新中透着几分娇媚,看起来宛如凛冽寒意中迎接春日的迎春花,素淡而高雅。

    少年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火热,一抹红霞浮上了少女的脸颊。

    “你瞧瞧你,只穿了一条衬裤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害臊。”娇娘嗔怪道。

    也不怪她说,卫江上身光裸,未着衣物,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肌rou发达的上半身线条流畅,整个身体只穿了一条灰色的麻布衬裤,散发着nongnong的男子气息,极富侵略性。

    “我实在想你了,这是听到你的声音,就急着出来,也来不及穿衣服。”卫江解释着把娇娘迎进了院子。

    卫江古铜色的大手悄悄的握住少女白腻软嫩的小手,双眼深情的看着小少女,娇娘耳边都是他撩人的情话,丝丝缕缕的情意缠绕在她的心头,暖融融的,让人迷醉。

    还是手里冰凉的瓷瓶提醒了她,今日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私会未婚夫,她还得看看卫大娘呢。

    “卫大哥,大娘怎么样了?我刚才在巷子口遇到彩虹了,她说的有点不太清楚。”娇娘关切的问道,希望能从卫江这里得到些好消息。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一个女声,还伴随着几声咳嗽,“大郎,是娇娘来了吗?”

    听到声音,娇娘也顾不得自己的未婚夫,她匆匆来到卫大娘的屋里,“大娘,是我,娇娘,我过来看看你。”

    卫大娘的屋子是卫家的主屋,比起其他的屋子更加大了一点。屋里除了一张老旧的大床和两口樟木箱子,连张桌子都没有。其实以前还是有桌子,也有柜子,但是卫大娘的丈夫生的那场大病让卫家积蓄耗尽,还欠了不少的外债,他们家里的一些稍微值钱的东西都被送到当铺当掉了。

    卫大娘躺在那张破旧的大床上,炎热的夏季居然还盖着被子,脸色蜡黄而苍老,完全没了几年前的健朗善谈。

    娇娘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她犹记得自己失去母亲,是这个妇人日日上门,不停的宽慰她,这才让她走出了丧母之痛。更是因为有她在,自己才能在继母当家的家里有一丝喘气的机会和靠山底气。

    她拉着卫大娘的手,不敢看她的眼睛,怕她发现自己的难受,“大娘,我想你了,还带了几瓶保安医馆的丸药,就是那种专治咳疾的,你吃了很快就会好的。”

    卫大娘的手枯瘦干瘪,蜡黄的让人心疼,没有一丝健康人才会有的光泽。

    卫大娘慈爱的看着这个小姑娘,心里也知道保安医馆的丸药有多贵,“你啊,就会乱花钱,买这些子药物做什么。我的病我知道,吃再多的药也治不好,你这就是浪费钱。你好不容易在你继母的手底下攒了这点银钱,也不知道爱惜。”

    “大娘你说什么呢,你肯定能治好的,只要你好了,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娇娘难得的反驳。

    ······

    说了一会儿话,见卫大娘累了,娇娘给她掖了掖被子就出来了。

    卫江还在外面的石凳上坐着,娇娘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卫大哥,我怎么看大娘的病好像严重了,我上次过来的时候她还能下床,这会儿怎么、怎么······”

    卫江抓着娇娘的小手,一把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娇娘惊呼了一声,娇嗔的轻轻锤了一下他赤裸的胸膛,明明知道这于理不合,她却没有挣扎着站起来,rou臀仍旧坐在卫江的大腿上。

    卫江趴在娇娘雪白的劲窝里,少女独有的馨香涌上鼻头,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似桂花又没有桂花的浓烈,还带着一股清爽,说不出的好闻,没有一丝腻味。

    他知道他的未婚妻从来都不爱熏香,这股味道就是她自己独有的体香,清淡却悠远。

    “我昨日请了大夫上门跟娘诊过脉了,大夫说,我娘、我娘她估计是时辰快到了,让我不用再找大夫看了,做点她爱吃的好吃的,让她开心点就是。”

    卫江说着说着,语气中就带点哽咽,他眼眶微红,却又坚强的没有落泪。

    娇娘已经泪流满面,她不知道情况都这么严重了,想到屋里的那个妇人就要离开,她就难受的似乎心都要揪起来,一阵阵的疼。

    “卫大哥,咱们在找别人大夫看吧,我这还有些银子,还有快三十两呢。这个大夫可能是医术不行,咱们再换个医术好的,肯定能把大娘治好。”

    卫江听到娇娘焦急的话,感动极了,他知道这些银钱应该是娇娘攒下的私房钱的全部了,她却毫不保留的愿意拿出来救治自己的母亲,但是他仍是摇头。

    “不用了,娇娘你不知道,上次我找的那个大夫已经是咱们扬州城里响当当的大夫,医术也是出了名的好。我娘、我娘她也就剩下几个月的寿命了。”

    忽然卫江捧着娇娘满脸泪水的小脸,“我娘她最后的心愿估计就是想要看到你嫁到我家,娇娘,你嫁给我好吗?”

    娇娘有点愣住了,有点羞涩的说,“可是、可是卫大哥,我们虽有婚约,但是我不到及笄之年,年纪太小了,我父亲估计不会同意把我嫁出去的。”

    女子满15周岁结发,用笄贯之,因称女子满15周岁为及笄。《仪礼·士昏礼》云:“女子许嫁,笄而醴之,称字。”

    她们女子十五岁才是成年,嫁娶更是必须在及笄之后才会办理的。

    而她,明年才会及笄。

    “我们这是有特殊原因的,这也是我娘最后的心愿了,而且,我已经19岁了,早就是该娶妻的年纪,我相信陈大叔也能理解我们的心情。”卫江说的振振有词,其实这不只是他娘的心愿,也是他的心愿。

    他这个小未婚妻长得太过貌美,又品性温良,太过招蜂引蝶,还是早早把她娶进门他才能放心。

    娇娘红着脸不说话了,其实她也愿意的,早点嫁到卫家也能远离她那位咄咄逼人的继母,而且她与卫江青梅竹马,早就情投意合,对卫家又不跟其他女孩一样盲婚哑嫁,所有的一切也早就熟悉了解,也没什么恐惧的。

    见娇娘低头不说话,熟悉她的卫江就知道,她这是应允了,狂喜涌上了少年的心头。他抱着少女的头颅对准粉嫩的樱唇直接亲了上去,他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尝到了细细的甜,粗蛮的舌头抵开她的雪白的贝齿,侵入少女的小嘴,卷着香甜的小舌交缠共舞,汲取更多的甜蜜。

    娇娘坐在卫江的大腿上,白玉造就的小手揽着未婚夫的脖子,鼻子娇媚的哼唧着,乖顺的承受着少年的索取。少女的上半身紧紧贴着少年赤裸又健壮的上半身,卫江结实的肌rou微微鼓起,仿佛变成了一头粗蛮的大熊,散发着nongnong的男性荷尔蒙。

    少年人本来就血气方刚,卫江已经十九岁,如果不是为了等娇娘成年,如他们这样大的男子早就成婚了。娇娘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身材随了她的父亲,高挑修长,仿若一朵初夏里含苞待放的豆蔻,娉娉袅袅,惹人怜爱,卫江自然是不会放过跟自己早就两情相悦的未婚妻。

    这个世人眼中的好姑娘,早就被自己的未婚夫勾到手心,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其他不该做的他们也都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