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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你要代为受过,则你领十根蚀骨销魂钉,苏非烟五根。”“……是。”玄容真君也认这个处罚,照他想来,子不教,师之过,他本就有责任。这下云棠有些尴尬,要是苏非烟一人受罚,她当然可以躲清净早些走。但要是她的师尊玄容真君也受罚,她身为弟子,再走了就有些不合适。云棠重新停下脚步,此时,鹤阳子已命人抬上锁龙柱、以及统共十五根蚀骨销魂钉。铁链微响,一名男弟子朝玄容真君道:“真君,得罪了。”玄容真君朝他点头,坦荡望向前方,苏非烟也跟着被绑在锁龙柱上,她转头望着玄容真君,微微攥紧袖中的拳头,仿佛这样就能汲取足够力量。“第一钉,钉邪魔歪道不正风,敬正道青天白月明。”“噗嗤”一声,两道铁钉一前一后没入玄容真君和苏非烟的肩膀,二人的衣服处绽开血花,苏非烟痛苦地哀嚎一声,玄容真君只敛着眸,一言不发,痛苦不曾侵扰他,他道心永固。“第二钉,钉罔顾宗门……”蚀骨销魂钉上还残留着之前受刑者留下的斑斑血迹,如今又全部没入苏非烟和玄容真君膝盖内。所谓蚀骨销魂钉,自然是要钉进骨头,才有蚀骨之名,其痛如炼魂一般。苏非烟已然呕出血来,只两钉,她便受不住,头颅垂下,幸好锁龙柱绑住她,才让她不至于晕倒在地。玄容真君还是朝前看,自始至终,他都不曾低下头颅。云棠看着玄容真君受罚,为免显得不尊重,她神色肃穆,燕霁忽然传音给她,以典型的魔头引诱无知少女的语气:“你不心疼吗?那可是你师尊,授你功法,如兄如父。”云棠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云棠道:“不心疼,那是师尊的选择,师尊已是一方大能,所以,他做出决定前一定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我只需要尊重他。”燕霁嗤笑一声,酸溜溜道:“他,一方大能?”他能一剑削山吗?云棠听他这么说,轻咳一声:“自然没有燕霁你这般厉害,你是我生平所见之人中最厉害的!”身为一个合格的跟班,云棠有必要照顾燕霁的个人情绪。她对答如流,燕霁才冷哼一声,然后消停好些,不再说话。这时候,苏非烟那五根蚀骨销魂钉已经经受完毕,她奄奄一息,完全成了一个血人,在她旁边,玄容真君闭上眼,唇色苍白,还要再经受五根蚀骨销魂钉。苏非烟连转头都费劲儿,还是只能无助地看着一根根蚀骨销魂钉钉入玄容真君的身体。她痛哭失声,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师尊就不会代她受过。苏非烟哭泣时,玄容真君剩下的五根蚀骨销魂钉也已经领受完,他的修为毕竟高出苏非烟许多,如今虽然唇上带了丝血迹,也仍能自如走动、说话。他解开锁龙柱上的铁链,走到苏非烟面前,轻叹一声:“别哭了。”苏非烟抬头,玄容真君道:“你是本君最有天赋的弟子,因迷幻曼陀罗而被心魔入侵,如今已然迷途知返,本君信你,以你之天赋,不用羡慕任何人,也能得到你所想要的。”苏非烟闻言愣神,像是一股惊雷在她心间炸开,一股酥麻的感觉流经她的四肢百骸。师尊说她是最有天赋的弟子,师尊一向是个内敛斯文的人,这般外露的夸赞,哪怕是云棠、宋赠、谭明等都没收到过,至少在苏非烟入太虚剑府的这八年,这是独一份儿,掐尖儿的。另一边,云苏氏也在向她喊着:“非烟,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早都不是了。”云河稳妥一些,也道:“对,非烟,回来吧。”苏非烟忽然之间,痛哭失声,她都做了些什么?她居然只顾着嫉妒云棠,却忘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师尊说得没错,她是最有天赋的弟子,只要她努力修炼,她迟早,能站得比别人高远。她不用羡慕别人。苏非烟哽咽道:“师尊,我、我懂了……我不会再那样,我会和师姐好好相处。”玄容真君这才心底一松,他这身伤,能换得弟子回头,也算是没白受。云棠在另一边看着热热闹闹的苏非烟这边,也有些羡慕,燕霁在她旁边,何其敏锐,立即传音:“怎么,你羡慕?”燕霁虽然没怎么说话,但也像一尊黑佛一样一直站在云棠边上。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云棠还羡慕别人有人陪,燕霁光是一想想,就有些不快。他也不管自己为何不快,这样需要深层剖析自己内心的事儿,燕霁不喜欢做。他只喜欢剖析别人的内心,将丑恶、私欲全都翻出来,不过,后来燕霁发现人心里想的大约都是那些事儿,他便也失去了兴趣。因为,他们所有的丑陋,都不及在被他杀前那一瞬的震惊、痛恨、不甘。燕霁面无表情地等着云棠的回答,云棠道:“当然羡慕。”燕霁脸色一阴,眼见着凄风苦雨就要倾袭而来,云棠就补充道:“谁不想在行差踏错一步路时,身边有人把自己纠正回来。我之前在魔域所见到的所有人,只要一出现纰漏,重则必死,少则缺胳膊少腿。”所以,她不是羡慕那些人,而是羡慕有人纠正自己这个事?燕霁心底的怒气消散少许:“你也想?”就见云棠摇头:“要是在我之前,我一定也很想,但现在我不想。”她早习惯了单打独斗,和献魔人的困境一样,云棠睡觉都在枕头底下藏剑,她和献魔人一样努力要想融入正常的世界,但是很难。如果别人给她意见,云棠反而会忍不住担心对方是否是要害她。她的理智会告诉她不是,但是身体本能会让她有所防备。以理智和身体本能对抗,太累,云棠这样思维是一条线的人不喜欢做这种对抗。她很清醒地知道,曾经刚入魔域的云棠或许需要这些温柔的话语督促,现在她一点也不需要。从某种意义来说,云棠也是一条河流,一条会变化的河流。她很认真地说自己的真实想法,让燕霁原本那句你又在胡编乱造哄本座也说不下去。他们二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