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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冯合瑟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是巨亏,看着安洁等人离去的背影,双眼都是充血的。经此一役,她越发恨毒了安洁,发誓一定要再找机会报复。那头,出了冯家豪宅,风雪好奇地问安洁:“刚刚那录音,真的只到那里吗?”安洁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先是道歉,然后才解释,手机开了录音,不可能自己停下来,是她后来在回去的路上,删除了后面的部分。“为什么?”风雪问。安洁越发不好意思,“未经过你允许,就私自录音,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后面内容,涉及到你的隐私,当然不能留了。哦,对了,我把剩下的录音给删了吧。”她急忙去掏手机。“不用。”风雪笑着拦下。真是冰雪聪明的姑娘啊,单纯却不“单蠢”,做事又这么讨喜,难怪招男主喜欢呢。“留着当个证据吧,免得冯合瑟变卦,又折腾出事来。”这次,她干脆点明安洁,刚刚她就是特意来帮忙的。因为,她先前得到点风声,冯合瑟好像要害人。既然她和安洁有缘,那没道理不帮忙。风雪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万一,她这只蝴蝶的翅膀不给力,没能成功矫正儿子的反派之路,那她还指望安洁能帮她一把呢。她也根本不担心安洁会把这事说出去。对这位前世情敌的人品,她还是很信得过的!对真心帮助自己的人,安洁的回报,素来都很丰厚!安洁本就聪慧,风雪把话说得这么透,她联系前因后果,自然明白,今晚要是没有风雪等人相助,她肯定要完蛋了。一阵后怕的同时,对风雪,她是感激极了。“学姐,你真好~谢谢你~”一把捧住风雪的手,她忍不住撒起了娇,声音也甜得跟撒了糖似的。美人绝色,又如此软萌,饶是风雪是女人,也有点看直了眼。易晦在一边瞅着,眼角猛地抽了抽,已是忍无可忍。☆、报酬是吻一把拽过风雪,算是蛮横地直接断开了她和安洁的联系,在风雪诧异地睁大眼的时候,易晦低头,重重地亲了下去。记好了,你是谁的女人!又是和谁亲密接触过!恨恨地想着,他的吻,贪婪、热切,又凶狠!大掌紧跟着箍紧她的小柳腰,似乎都要按到自己的体内。她不适地挣了挣,反倒被他箍得更紧了,感觉腰都快要断了。终于被他放开,她的心口火烧火燎的疼,源于空气被他的贪婪攫取。红唇也肿胀得厉害,甚至还破了口,她都舔到一丝血腥味了。这头恶狼!这是发的哪门子疯!抬眼,她羞恼地瞪了他,却很快,就被他眼中的热度给烫伤,又被男人眼中那毁天灭地般的黑暗给惊到。在这种高热和黑暗之下,她突然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仿佛很轻易,就会被他给吞掉,连渣都不剩。然而,诡异的,这样的联想虽然让她有点害怕,但更多的,则是悸动,一股整个人都快要燃烧起来的悸动。这样的眼神,她其实并不陌生的,前世,男人在床上将她死死抱紧的时候……她哆嗦了一下,娇嫩的面庞,突如其来,宛若暗夜玫瑰般,在夜的浮浮沉沉中,妖娆地绽放开,红得那么美艳,也香得如此诱人。男人一下绷紧下巴,瞳孔跟着一缩,眼中的热度,越发炙热了。她扛不住,烈日娇花般,微微垂下了脸,一手虚软地搭在他身前。那模样,真是又柔顺,又软嫩。一个吻,虽然稍稍压了他心里的戾气,却挑起了他心里的痒。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就跟它的主人一样,花一般地在黑缎般的黑发旁生长,诱人采撷。他的指尖动了动,却是低下头,借着哑声低语的掩饰,薄唇凑近那方粉嫩,难耐地轻轻咬上。“刚刚帮了你大忙,这个,就当是报酬吧。”暗哑的声音,太过磁性,太过性感,会害她的耳朵怀孕的。她涨红脸,下意识抬手,去捂自己的小耳朵。小身板跟着在他怀里扭了扭,小脑袋也贴着他的胸膛拱了拱,看着是恼了,却更像是在撒娇。一抹笑意,迅速在他眼中闪过,让那冷峻的面庞,都跟着柔和了些许。但偏头看向安洁的时候,他的面庞重新冷得仿佛冰雕一般。“把录音删了!”他阴沉地命令,睥睨的表情,完全是不容拒绝,“我保证那姓冯的不敢在这件事上找你麻烦!”那玩意儿不删,留着当定情信物?!他会容许那玩意儿存在才怪!安洁立刻慌慌张张地听令行事。她有点怕易晦。等删除完,她冲易晦晃了晃手机,恭恭敬敬地表示:“删除干净了。对了,谢谢你,刚刚都没来得及说。”易晦却摆了摆手,一副根本就看不上的样子。安洁半点不恼,因为对方太过强大和高贵,那似乎做什么,都显得理所应当起来。她又冲钱远等人道了谢。易晦赶她:“你可以走了。”“哦。”“等等!”风雪从易晦的怀里探出了脑袋瓜,“你要怎么回去?”安洁顿时一怔。她是坐冯合瑟的车来的,但现在闹崩了,再坐回去必然不合适。“我一会儿叫个车。”“这里可不好叫车。如果不介意,你可以等我一下,等我完成清扫工作,可以骑电摩带你走——”“不必了!”却是易晦冷冷打断,直接命令钱远送安洁一趟。这头,抓过风雪,大步离去,根本就不再给风雪和安洁对话的机会。男人走得太快,拽得她的胳膊都有点疼了。风雪赶紧冲安洁挥手再见,这头冲着男人,低声抱怨:“你弄疼我啦。”“闭嘴!”力道却是轻了不少。“你走太快啦,可不可以走慢点?”“闭嘴!”大步伐却成了小步伐。“谢谢哦。”“闭嘴!”“哦~”“闭嘴!”“哦~”“我说闭嘴!”“哦~”“风雪!!”男人忍无可忍,似是炸毛,低吼如同野兽在咆哮。但女人却“嘻嘻”笑开,犹如恶作剧成功一般,半点不怕。轻快的笑声,如同小夜曲般的醉人,也如同小夜曲般,抚平所有的躁怒。安洁远远听着,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钱远回来得很快,因为半道上,安洁就被别的车给接走了。安洁说对方是朋友,钱远虽然狐疑,但才刚认识,不好冒昧介入,也就安洁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回头,他和易晦谈起了今晚的事,杀手的事。“需要另外找个机